“是。”葉清澄看着簡易,不光不躲不閃,“要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要做你的情~人?對你戀戀不捨嗎?貪戀你的錢你的貌嗎?你有的白白哪一樣沒有?你沒發現我早已經不拿正眼瞧你了嗎?”
她的話像刀子一樣刺着簡易的心臟,他黑沉着臉,低吼:“葉清澄就算那樣,你也只能在我身邊。”
她是他的,從小就是。
葉清澄說:“暫時的而已,我不相信你會一直比白白強,他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那你就等着吧。”簡易冷冷的轉身,挺直着背離開了房間。
葉清澄看着他的背影,屈起膝蓋,頭搭在膝蓋上,眼裡很快蓄慢了淚水,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
爲什麼,爲什麼分手了還要來招惹她。
她都已經在他的世界裡消失了,爲什麼還不放過她。
是嫌傷她一次還不夠嗎?
……
葉清澄一覺睡到下午五點多,醒來的時候她看着時間,不可置信。
她竟然一覺睡了將近十二個小時。
而且還是很困。
洗漱的時候,她在鏡子裡看到肩膀上的紋身。
她扯開衣領,湊近鏡子,紋身周圍的紅腫已經好多了。
不過周圍亮晶晶的好像是擦了一層什麼油。
她沒有多想,快速的洗漱完,她換從箱子裡找了套淡青色的運動服換上。
肚子餓的咕咕響,打開房門,正好昨天晚上那個叫香草的傭人過來了。
“葉小姐,您起來了。”
葉清澄說:“我餓了,要吃飯。”
香草微笑着說道:“早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葉清澄跟着香草下樓,邊走邊東張西望。
“平時簡易都住在這裡嗎?”
下了樓,她問香草。
“這裡剛裝修好,簡少爺很少過來住哦。”香草說,“我和周叔也是剛過來的呢。”
她一邊說一邊領着葉清澄往餐廳裡走。
餐廳不大,不像電視上那些豪宅的餐廳那麼誇張,樣式很普通的餐桌,餐桌上方吊着三個高低不同的筒形燈,簡單大方。
香草走到餐桌旁邊,拉開一把椅子,對葉清澄說:“葉小姐你先坐一下,我幫你把菜熱一熱。”
“謝謝。”葉清澄坐下。
她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有好幾個未接電話,有莊曉的,還有夜非白的,還有他們的微信。
都是問她去哪了。
她先回復莊曉:“回老家了。”
接着再回復夜非白:“白白你這幾天幫我觀察一下我們英語老師裴少擎,昨天晚上我和他在籃球場上喝酒,後來不知道怎麼回的宿舍,而且身上多了個紋身,一個k字的紋身,我懷疑裴老師是個變態,你幫我留意一下,順便幫我問問我們樓管阿姨,我昨晚是怎麼回去的。”
消息剛發出去,夜非白就打來電話。
“她吃飯了嗎?”
葉清澄正準備接電話,外面忽然傳來簡易的聲音。
她趕緊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又給夜非白髮了個微信:“我在外面有事,晚上給你回電話。”
發完她鎖上屏幕,把手機塞回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