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葉清澄氣鼓鼓的瞪着簡易,“白白就喝醉了在我房間睡了一晚而已,我和我外婆睡的……”
話還沒說完,她覺得不對勁。
簡易眸子裡含着狡黠的笑,帶着幾分得意。
葉清澄懊惱的蹙眉,“腹黑毒舌,你現在是佔全了。”
那麼多鋪墊就爲套她這句解釋。
她也真是的,太笨了。
“澄澄喊你媽一聲,可以開飯了。”阿姨從廚房探出腦袋,笑微微的看着葉清澄。
葉清澄點頭應了一聲,然後起身去敲文靜女士的房門。
文靜從房間裡出來,葉清澄問:“給我爸打過電話了?”
文靜說:“打過了。”
“我爸他最近忙麼?我暑假在家,他有沒有空回來?”
母女兩邊聊邊往沙發那邊走。
“前些天你小姑忌日,他去了南市,正好那邊有點事,到現在還在南市,他說可能下個月有時間。”
“對了!”葉清澄自責的拍了腦門,“小姑姑的祭日我給忘記了,本來計劃着小姑姑祭日去南市祭拜她的。”
那幾天在醫院裡照顧簡易,把這件事給忘了。
“不行,我得去跟我小姑姑懺悔去。”
葉如卿和葉振輝的遺像放在葉首長用來放勳章獎盃獎狀的櫥窗上架着。
進門不易發現。
葉清澄走到遺像前,一臉歉意的看着葉如卿的遺像,“小姑姑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把你的忌日給忘記的。”
她忽然伸手指着坐在沙發上的簡易,“都是他,他受傷了,我去照顧他纔會忘記的,你要怪就怪他。”
“他是簡易,你知道吧,你們在一個大院,就是他。”
簡易思緒在葉清澄母女聊到葉如卿的時候就已經出神了,聽到葉清澄忽然說他的名字,他回過神,有些緊張看着葉清澄。
葉清澄看着他,說:“你去倒杯酒來,我們跟我小姑姑道歉。”
“澄澄別鬧了。”簡易沉着臉,表情嚴肅起來。
意識到語氣過硬,他又淡淡的道:“吃飯吧,我餓了。”
說着他起身,朝餐桌旁邊走去。
葉清澄撇撇嘴,好好的怎麼變臉了。
她收回目光,深深的看了眼葉如卿的遺像。
小姑姑,下次我一定不會忘記的。
飯桌上文靜女士沒有像上一次夜非白來時那樣熱情,只是簡單的招呼簡易兩句,讓他別客氣。
相較於對夜非白,要穩重很多。
葉清澄只是以爲簡易曾經跟她鬧過矛盾,所以文女士對他有看法。
她並不知道她這個做母親的用意。
吃過飯,文靜讓阿姨給她和簡易一人泡了杯茶,說要和他聊一聊。
葉清澄被外婆叫進了房間幫她貼活血止痛膏。
貼完外婆拉着她聊天,她聊的心不在焉,擔心文靜會和簡易亂說什麼。
差不多二十分鐘,文靜女士推門進來。
葉清澄看到她,連忙站起來把她拉進了房間,“媽,你和他聊什麼了?沒亂說什麼吧?我現在和他不是那種關係,你別讓我丟人啊。”
上次夜非白來,她就跟人家聊以後,聊他們將來生孩子給誰帶等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