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掐死她。
葉清澄認真的說,“教官,那麼多人都覺得你和安安長得像,外面的人可能是故意奉承你媽,奉承你,那我呢?香草和楊洋呢?莊曉和萌萌呢?安安他不止長得像你,連性格都很像你。”
頓了頓,見簡易皺着眉頭不語,她又接着道:“有可能並非你本意,但是已經發生了,孩子是無辜的啊。”
她是真心希望簡易在這個時候能多陪陪安安,陪在小傢伙身邊,鼓勵他,安慰他。
簡易聞言,若有所思起來。
思慮了片刻,他放柔了語氣,“這件事我會查清楚。”
其實他早就覺得奇怪了,就像清澄說的,外面的人說安安像他,或許是不知情拍他馬屁,可是楊洋和香草呢?她兩不止一次在他耳邊說‘安安雖然是易總抱來的,但和總裁你長得還真的挺像的呢’。
他們兩個知道,對這個孩子他並不在乎,從嬰兒時期被那個女人抱回來到現在三歲,他連抱都沒有抱過他,甚至沒正眼瞧過。
所以他們不可能說‘孩子像他’的話來奉承他拍他的馬屁。
葉清澄想了想又說,“教官,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媽又那麼渴望易家有個後,不排除她會用什麼手段……”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右邊忽然傳來一道尖銳刺耳的罵聲,“葉清澄,你這麼這麼惡毒啊,害的我孫子住院,現在又在我兒子面前說我壞話,你這個女人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葉清澄縮着脖子,吐了吐舌頭。
這老太太早不來晚不來,剛好在她說到她的時候來了,點兒真被。
簡易的臉瞬間變的陰冷,他手揣進褲子口袋裡,深吸了一口氣,對葉清澄說:“你完全沒必要顧及我。”
他的意思是讓葉清澄不要顧及易雪玲是他媽,該還擊就還擊,沒必要受委屈。
葉清澄聳聳肩,“我纔不讓人看笑話呢。”
說着她掃了眼易雪玲,見她要到他們身邊了,她對簡易打了聲招呼,“我先帶甜心回家了。”
然後抱着甜心往電梯方向走,和易雪玲擦肩的時候,她加快了腳步。
易雪玲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也沒有說話,腳步徑直走到簡易的面前。
“小易。”她輕聲喊道。
對這個兒子,她總是小心翼翼的。
簡易目光掃向易雪玲,鋒利如劍,閃着冷芒,“最好別讓我查出來你瞞着我做過什麼讓我不能接受的事情,否則瑞豐島的房子還空着在。”
說完他冷哼一聲,從易雪玲身邊走了過去。
易雪玲身體往牆上一倒,臉色煞白,神情慌張,額頭上泌出了一層冷汗。
‘最好別讓我查出來你瞞着我做過什麼讓我不能接受的事情……’
她腦海裡不斷迴響着簡易剛纔那句話。
害怕的搖頭,“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
她趕緊推開病房的門,進去,關上了門。
安安哭的有些累了,眼皮沉沉,但還在抽泣,喬雪涵抱着他,耐心的哄着。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