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靜送回家,陳真牽着秦姐坐在沙發上,兩人靠得很近,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去百貨大廈,兩女什麼都沒買,倒爲陳真買了不少。
王靜買了塊手錶,親手爲他戴上,說是打賭的賭注。
他說什麼也不答應,早就擬好計劃,不能輕易放過她。直到秦姐說那是王靜一個月的工資,陳真是即感嘆又失望。
感嘆王靜真捨得,那麼貴的手錶也送。失望的是他的整蠱計劃宣佈泡湯。
秦姐給他買了身衣服,外加條領帶。換衣服時才記起身上的西服被槍擊,射穿了兩個洞。
“昨晚很危險吧",秦姐靠在了陳真肩上,衣服上的兩個洞,像是槍口。
陳真與以前完全不同了,越來越神秘,身邊的女人也越來越多。
她弄不明白,爲什麼有這麼多女孩,前撲後繼,懷疑陳真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
就像現在,她靠在陳真身上,感覺有一種舒服的氣體直往她身體裡鑽,讓人很舒服,一天疲憊,轉而不見。
"沒什麼危險,你男朋友刀槍不入,金槍不倒",陳真話裡帶話,秦姐並未知理。
有着壞心思的男人,身體已經有反應,推了下秦姐,小聲的說,“你的賭注該兌現了吧”。
眼晴色迷迷挑了下,意思很明顯。
秦姐臉一片羞澀,這傢伙賭的時候,就沒懷好意。
當時一直主張,說贏的人可提任何條件,自己也胡亂答應了。
秦姐站起來,白了陳真一眼,我先去洗澡,你好好呆着。
滿屋春色藏不住,一隻色狼溜進來,陳真一臉激動,秦姐好像誤會他的意思。
只不過想練習個舌吻,她卻告知先洗澡,搞得他一身躁動,“我還沒準備好呢",心裡得了便宜又賣乖。
有套沒,有幾個,好像很久都沒買了,陳真在沙發上坐立不安。
秦姐從浴室出來,穿得很保守,裹着頭髮就鑽進了臥室。
她很緊張,心跳很快,自己在做些什麼,由着陳真胡來。
關上了門,對着鏡子吹着沾溼的頭髮,低咕了一句,“真不要臉。
不知是說自己,還是陳真。
坐在沙發上的陳真,一直在想着下一步怎麼開始。
卻目瞪口呆的見秦姐進了房間,關上了門,現在又關上了燈。
那個環節出錯了,劇情怎麼篡改了,一臉生無可戀的陳真,深望了一眼秦姐的房間。
彷彿隔的不是張門,而是千山萬水。
長嘆了一聲,拿着換洗的衣服,走進浴室,裡面還遺留着一陣陣芳香。
深深聞了幾下,可惜裡面沒鏡子,要不然陳真,絕對可以看到自己有多猥瑣。
革命尚未成功,還需繼續努力。
脫了衣服,淋着一絲絲的熱水,希望能澆滅心中,那一團團的浴火。
抹着眼邊的水珠,陳真直愣愣盯向浴室的水桶。
喉嚨深深嚥了下,不知是洗澡水,還是口水。
自從上次後,他一直纏着秦姐重新分配家務,等得不就是這天。
難道這就是秦姐的賭注,鼻子裡冒出一股熱流。
大廳裡的電話響了很久,停了,又響了。
鑽進被窩怎麼也睡不着秦姐,翻來覆去,這傢伙怎麼還在浴室,電話那麼響,沒聽到。
忽想起太急遺留在浴室的內衣,忍不住多想,這傢伙不會……
秦姐起牀,開了門,拿起沙發上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
陳真的手機,這麼晚,王靜打電話有什麼事,還不停的打,有急事可拔打我的啊。
秦姐按了接通,把手機放在耳邊,一個男人的叫罵聲傳了過來。
“陳真,你他媽的終於接電話,要是再晚一點,你女朋友就便宜我這般手下了。
秦姐慌了,王靜出事了。
怎麼辦,她不敢出聲,衝開了浴室的門。
陳真正在做思想鬥爭,剛要伸手行動,出現不堪回首的一幕,解釋都顯得多餘。
秦姐已顧不上那麼多,把手機遞過去,“快接,王靜出事了"。
陳真接過電話,臉色怒變,既然搞綁架,兇狠的說,"她要是有什麼事,你們全部陪葬。
裡面傳來一陣陣笑聲,有美女陪葬也不錯,接着傳來王靜的聲音,“陳真別來,他們有槍"。
這時陳真才冷靜下來,“有什麼條件,說出來,別傷害無辜。
對方瘋狂叫喊,"什麼叫無辜,要不是你,我們全家能走到這步。
我要你死,你一個人過來,不準報警,東郊鋼鐵廠,一小時不到,你準備收屍吧。
說完對方掛斷電話。
秦姐一臉着急,電話那頭的聲音,她斷斷續續能聽清楚一些。
王靜的提醒,她聽到了。槍,又有槍。
陳真放下電話,呆了兩秒,把手機遞給秦姐。快速的穿起衣服,兩人都沒談論這出醜的事。
從綁匪意圖判斷,對方是衝他來的,現場傳來的聲音,顯示人數衆多。
時間緊急,已容不得尋思對策,拿起大黑傘,陳真自信的揚起笑臉,對着秦姐表態,“放心,我一定救出王靜,完好無損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