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宋仁宗雖然對宋輝和楊蘭的賞賜算不上多麼的豐厚,但是卻依然讓兩個少年人歡天喜地。
現在宋輝楊蘭無法進朝爲官,這樣物質的賞賜倒是也貼合,況且宋仁宗還是一時高興,讓二人都有了同時出入皇宮的權利,這簡直可以說是天大的恩賜。
這也從另一方面來說,宋仁宗也確實愛才,宋仁宗貴爲皇上,識人的能力那自然是非常厲害了,要不然又怎麼會有這麼多能臣武將輔佐與他,而宋仁宗也早就一眼看出這兩位少年人以後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現在年紀輕輕就也有了如此膽識,假以時日,其成就絕對不會亞於南俠展昭或者五鼠弟兄。
這樣的結局看起來倒是也算是非常圓滿了。
宋輝和楊蘭在東京汴梁又呆了七日之多,也總算是在東京汴梁把二人之前沒有玩過的地方玩了一個遍。
東京雖然繁華,但是宋輝和楊蘭自從入東京一來,壓根沒有好好遊玩過,現在事了,兩人少年心性起來,也徹底被這東京的繁榮所吸引。
這些日子,宋輝和楊蘭二人可以說逛遍了東京的大街小巷,對其每一條街的情況那也更是如數家珍。
不過包大人卻也沒有想宋輝和楊蘭那樣開心,這一次也終於收復了白玉堂,包大人一塊心病也終於拉好,但是包大人心中卻也還有另一塊的心病。
那就是上一次在萊陽縣城,親手鍘了自己的侄兒包勉,這讓包大人一直未有釋懷,現在雖然自己的嫂娘也算是明白了包大人的良苦用心,但是對包大人的芥蒂那也還是始終放不下,所以包大人也早已有了打算了,那就是在收復白玉堂之時,也就辭官而去,待自己嫂娘歸天之後,如果皇上還需要自己,那時候包大人也再重回開封府。
雖然衆人都很是不捨,可是大家也都知道包大人執拗的性格,根本相勸不下,就連包大人的同朝好友王延齡王丞相相勸,那也是無濟於事,宋仁宗知道此事之事也嚇了一跳,宋仁宗自然也是極其不願意包大人現在就回鄉辭官,但是其也根本說不動包大人,看到包大人如此去意已決,也只好作罷,畢竟包大人一直以忠孝爲己任,此時包大人回鄉侍奉嫂娘,宋仁宗也是無話可說的。
所以宋仁宗也才同意包大人就此離去,並且再三告知,等到嫂娘歸天之時,包大人一定要再回朝做官,輔佐於朕。
宋仁宗還是不太放心,就也派遣了不少的金甲武士保護包大人的生命安全,沿途又都打點了各州府衙,一定不要爲難包大人,包大人這也才啓程回鄉。
而開封府的事情則暫時交由南俠展昭以及公孫策公孫先生處理,再加上這一次新招收的五鼠弟兄,開封府雖未有包大人坐鎮,但是倒也勉強穩住工作,至於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四人,也實在是不放心只有包大人一人回鄉,所以儘管包大人再三拒絕,還是架不住四人的苦苦哀求,最終包大人也被這四人的忠心所感動,就也同意四人隨自己回鄉了。
衆人相送包大人離去之後,雖然個人心中都也有不小的傷感,但是也都無可奈何,待包大人離開之後,宋輝和楊蘭也待不下去了,兩人經過商議,現在離開陳州也已經快一年了,現在也馬上臨近過年,也是時候回陳州看望一下師父他們了。
也由於宋輝和楊蘭兩人並不屬於朝廷規制,所以走的也算是輕便,只是準備了幾兩馬車,將皇上賞賜之物全部填滿,然後二人便也辭別開封府衆人,向着陳州而去。
雖然衆人都知道會有離別時刻,但是到了現在分別之時,衆人心中都難免還不是滋味,楊蘭也哭着小臉說道:“等,等我再學藝幾年,我們,我們就還回來。”
能看得出楊蘭也着實不願意離開這裡,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和衆人倒是處了不少的感情了。
翻江鼠蔣平摸了摸下巴,說道:“小女娃,回去之後別再這樣毛毛躁躁,多跟小宋學一學...”
楊蘭白了他一眼,不過卻也沒有反駁,衆人一片寒暄之後,宋輝和楊蘭就也上了大道,走了回陳州之路。
這一次宋仁宗的賞賜着實還真不少,兩輛馬車也才堪堪裝下,其實按理說,這種賞賜應該是皇上派人直接送到二人老家就也算了,這樣一來安全,二來也圖個輕便。
可是財迷心竅的楊蘭卻說,這種東西還是要自己看着踏實,不能叫別人相送,這一會雖然兩人都踏實了,但是這一路也着實行動不便,兩人馬車之上都是裝滿了賞賜,這要是讓綠林盜匪知道了,兩人還有消停的日子?
縱使二人武藝精湛,一般的小蟊賊拿自己沒有辦法,但是就算再好漢,也根本架不住蝗蟲攻擊啊。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宋輝自然也是懂得的,所以兩人商議過後,這一次還是要走官道爲主,畢竟官道之上又官兵看守,不會盜匪猖獗,但是即使走官道又不能隨便就找客棧歇息,等累了的時候,兩人輪班休息,只要到了陳州,兩人便可鬆口氣了。
原本可以說是衣錦還鄉的二人,經過這麼一折騰,反而是累的夠嗆,特別是宋輝,根本架不住楊蘭的耍賴,原本很多應該宋輝休息的時間都被楊蘭霸佔了,這倒是讓宋輝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這楊蘭偷奸耍滑的手段還真了不得。
宋輝雖然想要佯裝生氣,嚇唬一下楊蘭,但是此時楊蘭就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非常可憐的看向宋輝,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反而是讓宋輝根本有氣撒不出。
宋輝也心中暗自咒罵,自己上輩子到底遭了什麼孽了,居然攤上了這麼一個“人才”。
就連皇上賞賜的汗血寶馬現在都也被宋輝給裝上了馬車,爲二人裝拉金銀珠寶了。
雖然有點暴殄天物,但是即使宋輝也不得不佩服這汗血寶馬也不虧爲寶馬,就是比一般的馬匹厲害的多啊...行走這麼許多路,另一隻馬早已經虛脫的不行了,而這汗血寶馬精氣神依然充足。
兩人徑走官道,這一路上也果然是沒有遇到強人的,畢竟沒有那個強盜樂意在官兵眼皮子底下凡事的,而且東京其實離陳州並不遠,也就只有四五天的路程,所以行走之上還是非常之快的。
可是沒有碰到強人,也並不代表二人沒有遇到其他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