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這突然出現,可算是把鄧車給嚇壞了,鄧車“哎呀”一聲,和蔣平照面的功夫,就也拎刀砍去!
不過這鄧車也沒有異想天開的是想要用這一刀就結果了蔣平,現在自己腹背受敵,蔣平技弱,先這一刀嚇退蔣平,自己再想辦法逃脫。
鄧車這一刀來的兇猛異常,蔣平此時也帶着不少的人手趕到,但是其他人自然都不敢去和鄧車硬拼,蔣平冷笑一聲,手中分水峨嵋刺交叉而出,噹啷一聲阻擊下了鄧車的九環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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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車見到自己這一刀砍空,但是卻並不戀戰,眼角瞥了一眼馬上就要追擊上來的南俠展昭,自己在反手一扣抓住了蔣平手臂,動用蠻力一扽,以蔣平做掩護,然後自己則翻身繼續向前奔跑而去!
就這樣一來一回的剎那,鄧車抓住了千鈞一髮的機會。
南俠展昭見到突然一個人影飛撲過來,當下也是心神不定,定睛一看之下這也才發現是蔣平,南俠展昭趕緊將蔣平接住,穩住身形。
南俠展昭原本還想要查看一下蔣平有沒有受傷,可是現在蔣平也是明白這個時候不能耽擱,趕緊催道:“展大人,先別管我,快去抓人!”
南俠展昭雖然擔心蔣平,但是一聽蔣平此話也不能大意,所以將蔣平撤開手之後,看了一眼鄧車逃跑的位置,然後就又追了上去。
鄧車現在是沒了命的逃跑,經過這麼一耽擱,鄧車整個人就也竄出去了十幾丈之遠。
不過南俠展昭輕功畢竟蓋世,十幾丈的距離也是轉瞬就到。
鄧車冷汗直冒,掃眼四周,冷不丁的又在這條街道最外面看到了一片樹林,這樹林茂密的很,又有很多落葉掩護,所以鄧車一咬牙,也是置身竄入了樹林之中。
南俠展昭看到鄧車鑽入樹林,也是二話不說緊隨其後,可是當南俠展昭鑽入樹林之後,卻又發現鄧車再次沒了蹤跡。
這鄧車逃命的能耐倒是厲害的很。
可是就在南俠展昭四下找尋無果的時候,沈仲元的聲音又再次響起:“鄧堡主,您可千萬別在那槐樹上呆這啊!展昭可就在您下面!”
南俠展昭聽到這聲音,也是突然擡頭看去,而鄧車果不其然正好就趴在自己身前一株槐樹的樹杈上。
南俠展昭不由的一陣好笑,這鄧車是從哪裡找來的幫手?這也未免太飯桶了吧?原本自己找不到,經過他這麼一提醒,反而找到了。
此時鄧車更是有苦說不出,心中更是將沈仲元的祖宗都問候了一個遍了。
南俠展昭再次發現鄧車之後,也是微微一笑,手腕揚起,袖中的袖箭“嗖”的一聲直接刺出。
這袖箭本來就是南俠展昭三絕之一,使用的更是出神入化,這一袖箭打出,鄧車根本沒有時間閃躲,袖箭正好也不偏不倚的釘在了鄧車屁股上,剎那,血流如注。
鄧車屁股一陣吃痛,哎呦一聲,從樹杈上跌落了下來了。
此時鄧車渾身上下都受了傷害,想要再跑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南俠展昭不由分說,便也將鄧車生擒活捉。
南俠展昭活捉鄧車之後,心中也念道,聽剛剛的意思來說,這鄧車還有幫手?不能讓他跑了,待我一起將他擒拿了。
這麼想着,南俠展昭手持巨闕寶劍在周圍搜尋一下,可是卻也不見沈仲元的蹤跡。
而也就在此時,翻江鼠蔣平、鑽天鼠盧方、徹地鼠韓彰、穿山鼠徐慶都也來了。
蔣平見到南俠展昭將鄧車活捉那也自然是大喜過望,連忙上前詢問。
蔣平也是耳尖問道:“展大人,聽剛剛的聲音,好像是有兩個賊人,不知道展大人發現了什麼沒有?”
南俠展昭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剛剛我搜尋一圈也沒有找到。”
蔣平足智多謀,比之南俠展昭更是有心眼,當下也立馬察覺到事情不妙,其置身走近樹林中,雙手抱拳,喊道:“敢問是哪位朋友出手相助?能否出來見一見?”
沈仲元之前的那幾句喊話蔣平也是聽得真切,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笨的人?鄧車詭計多端,其絕對不可能會找這麼一個人給自己打下手,以蔣平看來,此人多半就是在暗中相助我等。
可是蔣平連喊三聲之後,沈仲元卻也沒有任何回答。
其實這沈仲元早就離開此地,原本來說沈仲元如此協助開封府衆人,南俠展昭抓住鄧車以後,順勢“請”一下沈仲元,說幾句面子話,自己就也現身,然後自己從此棄暗投明,金盆洗手。
可是這南俠展昭捉住鄧車後,非但一句面子話都未說放,反而還手提寶劍要抓自己?這讓沈仲元心中自然是大大的不樂意。
所以沈仲元一氣之下,就也離開了。
至於沈仲元以後發生什麼,自然會有另一端故事,這裡暫且不說,單說蔣平喊完之後,也沒發現有人答應,也意識到不好,但是也爲時已晚,前後相差不足一刻鐘,沈仲元就也蹤跡全無。
蔣平一跺腳,也說道:“展大人這你就不對了,對方如此協助我等,反而你卻還想拎着劍抓人家。”
南俠展昭此時也終於明白過來,那沈仲元其實也就是在暗中幫助自己,可是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懊惱也是無計可施了。
經過這一小插曲之後,衆人稍作調整,就也帶着鄧車回了驛館。
回到驛館之後,顏查散被請了出來,現在雖然已經是半夜,但是此時情況重大,自然也要夜審鄧車。
驛館臨時的公堂也已經佈置好了,蔣平衆人就拎着五花大綁的鄧車來見顏查散。
鄧車此時雖然被抓住了,但是心中依然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顏查散驚堂木一拍,問道:“你到底是何人?今晚擅闖驛館所謂何事?”
鄧車原本還想嘴硬,可是一旁的徐慶一腳直接揣在了鄧車的屁股蛋子上,只疼的他齜牙咧嘴。
其屁股本來就中了南俠展昭的一袖箭,現在又被徐慶這麼一踹,那滋味,不好受的很。
鄧車嘴角都疼的變形了,雖然心中很是不服,但是他也知道此時這種情況也是絕對不能硬來了,先服個軟,然後再想辦法逃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個道理是鄧車最懂的,自從上一次鄧車果斷丟棄趙煜一事,就能看出鄧車絕對不是那種吃眼前虧的人。
鄧車嘴脣抽筋,這纔將自己是何人,來此何事,說了出來。
顏查散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這次來的有什麼同夥沒有?”
鄧車也完全沒有任何隱瞞,其本來就對沈仲元剛剛出賣自己一事恨之入骨了,自然也是將沈仲元供了出來。
顏查散也將一些案件經過詢問的差不多了,也突然纔想起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於是便開口問道:“鄧車,我且問你,那錦毛鼠白玉堂現在何處?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