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倒這裡面埋着啥不被人知的玄機奧妙?
難倒這期間有了變故?
可變的又會是啥呢?
杏花突然就想到了吳校長,會不會是因爲他的死,帶來了負面作用呢?
這也很有可能,世態炎涼,人心不古,人都不在了,人家何必再去費心關照自己呢?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杏花把頭都想大了,最終也沒理出個頭緒來。
最後心一橫,咬牙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破爛事了。
媽了個逼的,愛咋着咋着吧,只要自己想當那個村官的信心不倒,那就一定有機會。
我杏花要當官就光明正大地去爭取,要憑着自己的真能耐、真本事,去換取村民的信任和佩服,讓他們把自己擡到那個位子上去,只有那樣纔是正道兒。
想到這些,杏花轉身去了棗妮家。
見門虛掩着,杏花輕輕推開了一條縫,側着身子走了進去,把正躺在牀上犯迷糊的棗妮嚇了一大跳。
她滿臉恐慌地爬起來,手捂着胸口,滿嘴髒話罵起來。
“浪貨,再罵我撕爛你的嘴,大白天價你怕啥呀?又不是正摟着野男人在胡搞。”杏花反脣罵道。
“能不怕嗎?你走路連個聲響都沒有,就像個鬼似的。”
“你纔是鬼呢!活人哪有大白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的?”杏花回一句,伸手扯住了棗妮的胳膊,說道,“起來,跟我走。”
“去哪兒?”
“幫我辦個事兒。”
“啥事?”
“大事!”
“你告訴我嘛,不然我不去。”棗妮擰着身子,拒絕起來。
杏花扯着她的胳膊不放,說:“你起來,抓緊了,路上我就告訴你。”
“死逼,準沒好事,你又想耍啥花花腸子了?”棗妮禁不住杏花的纏磨,邊罵邊擦身下了牀。
“這回是好事,我不騙你,辦成了保準全村老少都要感激咱。”杏花滿懷信心地說。
“跟你一塊還能有啥好事?死逼,狐狸精,淨玩些臊的!”棗妮嘴上說着,手上也忙活着,又是打理頭髮,又是整理衣服。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門,棗妮踮起腳尖鎖門的當口,問杏花:“到底是去哪兒呀?”
“去水庫。”
棗妮蹙一下眉,問道:“去哪兒幹嘛?”
“不是告訴你了嘛,幹大事。”杏花朝大街上張望着,說,“等到了路上再告訴你。”
“浪貨,鬼鬼祟祟的,不是幹壞事纔怪呢!這天都快晌了,你不回來給小龍做飯了?”
“不着急,早上就說好了,二奶家殺雞,小龍放學過去吃。”
“那我就陪着你餓肚子啊?”棗妮嘴巴撅得老長,滿臉不情願地跟在杏花身後,朝前走去。
杏花頭也不回地說:“你好好聽我的,等把事辦妥了,回來我包餃子你吃,好不好?”
“你以爲我傻呀,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這回子不說話會憋死你呀?不是跟你說好了嘛,絕對是去辦好事,咋那麼不相信人呢?”
棗妮鼻腔裡哼唧一聲,不再說話,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等出了村子,爬上陡坡,已經看到水庫高高的壩頭了,杏花這才減緩了腳步
,扭頭問棗妮:“棗妮,實話告訴我,你多少日子沒沾男人身了?”
“你問這個幹嗎?”
“今天就給你提供一個條件,讓你過過癮,你可要好好表現喲。”杏花滿臉壞笑地說。
棗妮臉一沉,瞪大眼睛望着杏花,問道:“杏花,你瘋了吧你?真的帶我去幹那種事?”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是讓你演戲。”杏花靠過來,嘴巴貼近了棗妮的耳朵,如此這般地說了一番。
“不行……不行……那男人髒兮兮的,纔不願讓他靠近呢。”棗妮往後縮着着身子,擺出一副欲拔腿往回跑的架勢來。
“棗妮啊棗妮,你這人咋就這麼不開竅呢?簡直就無情無義!”杏花虎起臉來,呵斥道。
“死杏花,我咋就無情無義了?啥事都聽你的,唯獨這事不行!”棗妮毫不相讓。
“浪啊,你是不是還沒弄明白是咋回事兒,你聽我慢慢跟你解釋。”杏花說着,往前一把,攥住了棗妮的手。
“你就是說下天來,我也不願意幹種事兒,髒死了!”棗妮一臉倔強,嘰咕道。
杏花一下子沒了主意,站在那兒,苦思冥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那好吧,我跟你換一換位置,可你一定要把戲演好,千萬別把事情弄砸了。”
“你是說讓我……讓我抓姦?”
“是啊,你就躲在暗處,見機行事。一旦得了手,就拿出潑勁來,先用強勢壓倒他,知道不?”杏花叮囑道。
棗妮又搖起了頭,把一張胖乎乎的臉蛋兒擰巴成了麻花,訥訥地說:“我平常說話就沒底氣,哪來的潑勁呀?更別說強勢了。”
“你呀你,真是個扒了皮的地瓜,啥也不是!”杏花挖苦道。
棗妮苦着臉說:“你也真是的,咱們兩家子加起來才幾畝麥地呢,值得這麼不要臉不要皮的折騰嗎?”
杏花白她一眼,大聲說:“值!咋不值?你也不想想,男人家在外面掙錢多麼不容易啊,風裡雨裡、挨餓受凍的。咱在家裡舒舒服服,到頭來連幾畝麥子都保不住,還有啥臉面見自家男人呢?又怎麼好意思去伸手接人家的血汗錢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那也怪不得咱呀,老天爺就是不讓收,誰也沒辦法!”
“棗妮你可真傻呀你!這不明擺着就是個很好的辦法嗎?我都計劃好了,咱倆儘量把這場戲演好了,閘門就一定能打開,只要澆一場透犁水,保準麥子就收到家了。”
“做夢吧你,我覺得沒那麼簡單!”
“棗妮,你也太不自信了,真的沒你想的那麼難,只要你聽我的,保準就能成功!”杏花耐心勸導着。
“可那萬一演砸了呢?”
“只要別繃得太緊了,表面上放得開一些,拿出你暗地勾引男人,跟他們玩牀上那事的能耐來,百分百成!”杏花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去你的吧!我可沒你那個本事。說實在話,我就是覺得老胡那個人怪里怪氣的,平常就不願搭理他,更不用說還要近他的身了,噁心死人了。”
“又不是讓你來真的,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那你就說吧,我到底該怎麼做?”
杏花見棗妮終於開竅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嘴巴湊過去,詳詳細細把“劇情”跟她說了一遍。
棗妮聽罷,眯着眼想了一會兒,看上去還有有些不踏實,叮囑道:“那……那你可不要離得太遠了。”
杏花說:“你放心好了,我就躲在幾米遠的地方,一到關鍵時刻,我立馬跳出來。”
棗妮這才下定了決心,撒腿奔着水庫跑去。
或許本來就有幾分緊張,再加上走得太急,等到了壩上,心臟就餓瘋了的兔子一般,砰砰亂跳,撞得胸膛隱隱作痛。
棗妮停下來,她先望了幾眼水庫裡波光粼粼的水,再朝着水庫周圍環視了一陣子,見四下裡靜悄悄的,不見有人活動的跡象,心裡倒也平靜了許多,畢竟沒有觀衆的戲好演一些。
按照杏花事先籌劃好的路線,她直接朝着水庫管理員老胡所在的那幾間房子奔了過去。
等走到了大門口,朝院子裡打量了幾眼,見老胡正坐在院子的樹蔭下喝茶,便邁開步子走到了水庫邊,一屁股坐到了石階上。
見沒引起老胡那邊的任何反應,棗妮就摸起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猛勁扔進了水庫裡。
隨着咕咚一聲悶響,院子裡的狗汪汪叫了起來。
老胡聽見狗叫,趕忙放下茶盅,起身朝外張望起來。
當他看到一個穿粉紅上衣的女人走向了堤壩時,就悄悄跟了過去。
而此時的棗妮如若無人之境,先是挽起庫管,露出了膝蓋以下豐滿雪白的小腿肚子。
更誘人的是她肉呼呼的粉嫩腳丫子,在陽光的照射下,越發光鮮奪目,晶瑩剔透。
她把腳伸進了清澈的水裡,交替着撲打起來,遠遠看上去,活像兩條大白魚在撒歡嬉鬧。
老胡躲在一棵粗大的柳樹後面,貪婪地觀望着,心臟隨着那雙腳丫子濺起的陣陣水花活泛起來,喉頭也跟着發緊發癢,不停地吞嚥着洶涌的口水。
棗妮嬉鬧了一陣子,又突然停了下來,收回腳站了起來。
她刻意朝着四周掃視了一遍,見四下無人,就果斷地解了腰帶,嘩啦一下把褲子褪到了腳踝處,又輪番着挑起一隻腳,把褲子完完全全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了一邊的臺階上。
然後往前走幾步,試探着走進了水裡。
站穩腳跟後,她彎腰撩起了水花,嘩啦嘩啦,大幅度地衝洗着一雙瓷白渾圓的玉腿……
這下老胡眼直了,心也酥了,渾身繃得很緊,就連那個廢置依舊,沒了半點活色的物件也瞬間靈醒起來,不斷地壯大着,威武着。
勇往直前,勢不可擋!
他把眼睛瞪得溜圓,一會兒緊緊盯在那雙完美無瑕的玉腿上,一會兒又被上面風景吸引了過去,透過白白的小內衣,隱約能夠看到裡面的一簇別樣風景。
棗妮越發放肆起來,乾脆把窄小的內內脫了下來,把難得見日光的那片神秘完全暴露了出來。
黃天爺爺來,這是哪裡來的仙女啊?咋就長得這麼美!
這麼嫩!
這麼饞人呢!
……
這下子,可要了老胡的命了。
他癡癡地看着,血脈噴張,心跳如雷,渾身上下不停地哆嗦着,一隻手不知不覺撫在了失控的地方,往死裡掐捏着。
突然,水裡的女人尖聲叫了起來:“我的褲子……我的褲子……快來幫我呀……褲子被水沖走了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