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許翠翠只是覺得局部一陣陣麻癢,緊接着那癢勁就呈放射狀往裡延伸,一直延伸到了心房裡面,一時間麻癢酥軟,酸酸甜甜,那滋味無法言表。
輪番吸過幾次後,王美蘭嘴巴就鬆開了,挪離了那對緊繃繃的凸起,擡起頭來,雙手平鋪,從她的胸廓下方往下撫摸按壓着,劃過白玉一般細滑的腹肌。
然後再一路下滑……
王美蘭的手雖然感覺粗糙了些,但工作起來還是極其小心的,就像在摸一件珍稀的藝術品,緩緩的,柔柔的。
感覺她非常敬業,非常用心,非常呵護地在工作着。
“許翠翠,你咋光禿禿的呢?撥過了?”王美蘭問她。
許翠翠像被人窺破了隱私,羞澀無比,她下意識地伸手遮住了那個地方,說:“沒……沒拔過,打小就那樣,天生的。”
“姐,少了不好嗎?”許翠翠有些擔心起來。
“好啊,相比來說,更乾淨,更衛生,特別是到了生孩子的時候,方便多了,如果清理不及時,那還不滋生出細菌來呀。”王美蘭的話聽上去十分專業。
“哦,那就好。”
“你這可真是個珍稀女人了,我給那麼多女人查過體,可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王美蘭接着說。
“姐覺得好看嗎?”
“好看,確實好看,百裡挑一,千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說到這兒,清晰地聽到王美蘭咕咚嚥了一口唾沫。
“姐,你餓了?”
“是餓了,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你我就餓了,餓的不行了,好想吃一口。”
許翠翠羞澀一笑,說:“姐,你真會開玩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像一根大肥腸呀?”
“嗯,有點,但肥而不膩。對了,我給你測試一下柔軟度吧,看看適合孩子生長不。”說着說着就動了起來。
許翠翠覺得王美蘭這人真不簡單,是個好乾部,工作幹得既認真,又細緻,竟感動得鼻子直泛酸。
但她同時又羞愧難當,人家明明是幫着自己查體的,自己竟然還那麼沒出息,就像八輩子沒被人摸過一樣,一打手就胡思亂想,搞得滿心滿肺開了鍋似的,滾燙燥熱,特別是剛纔被測試鬆軟度時,小腹裡面一陣濁浪翻滾,直往下衝,憋急了尿似的。
真不要臉!
王美蘭又上上下下按摩了一陣子,然後纔開始檢查最主要的部位。
她對許翠翠說:“你儘量把身子打開,越開越好。”
許翠翠沒有立即按王美蘭的吩咐去做,她非常害羞,靦腆起來。
那個地方畢竟除了自家男人,從來沒有人給外人看過,甚至就連自己的親孃也不例外,特別是長大成人之後,再也沒讓她正兒八經地看過。
“許翠翠,生孩子是一件無比神聖的事,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哪一個女人生孩子不是那個動作,要想生一個健康的寶寶,必須任人擺弄啊,不然能生出孩子來嗎?”聽上去王美蘭有些生氣了。
“不是啊,王姐,我沒……沒毛病的。”
“翠翠,咱這是爲了優生優育。”
“可……可……”
“可什
麼可?萬一有畸形呢,萬一堵塞了呢?萬一受不了孕呢?萬一到時候孩子出不來呢?”
許翠翠一聽,覺得這事也的確馬虎不得,現在不是有很多女人懷不上、生不了嘛,萬一自己也那樣呢?想到這兒,她慢慢伸直了腿,配合起來。
王美蘭嘆一口氣,說:“人嘛,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兒,幾件衣服就把人束縛住了。如果都像是那些豬啊,雞的,啥也不穿,還知道害羞嗎?”
許翠翠紅着臉笑了笑,覺得王美蘭的話還真是有那麼幾分道理。就自責起來,埋怨自己整天呆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是缺少見識,新鮮事物一竅不通,都快變成老古董了。
想到這些兒,禁不住自卑起來。
王美蘭見許翠翠乖巧地躺在那兒,雙手再次捂了臉,一言不發,就調整了一下姿勢,伏下身來,仔仔細細檢查着。
然後伸出手指,慢慢探了進去……
許翠翠啊地叫了一聲,猛然收緊了身子,雙腿用力夾緊了。
王美蘭的手指被卡住了,其實她心裡明白,並不是自己的手指被夾得太緊,拽不出來。
而是那根手指過於貪婪,實在是有些不捨,不捨得離開那個風生水起的好去處。
一時間,她竟然覺得自己是在享受着整個春天的驕陽爛漫。
“別……不要……王姐……不能……不能這樣……”許翠翠不停地扭動着身子。
“我們是在工作,你這是幹嘛呢?不是說好要好好配合的嘛。”王美蘭耐着性子說。
“姐……那……那裡頭不能……不能的……”
“不那樣怎麼能知道里面是不是有毛病呢?”
“沒……沒毛病的……”許翠翠仍在掙脫着。
王美蘭卻突然發起火來,叫嚷道:“我問你,你是不是以前生過孩子?你給我老實交代!”
“沒有啊……真的沒有……”
“那就是懷過孕了?”
“也沒有啊……沒有……”
“那你爲什麼不讓看?你是怕暴露了吧?”王美蘭厲聲喝道。
許翠翠眼淚汪汪,帶着哭腔說:“王姐……你那樣檢查,我……我……好難受啊!”
“做檢查難受,讓男人糟蹋就好受了?我告訴你,你這是妨礙公務,再這樣下去我就不客氣了,你生不生孩子是小事,妨礙公務可是要送你去蹲大牢的!”王美蘭連唬帶咋起來。
許翠翠一聽這話,軟了下來,不哭也不鬧了,靜靜躺着,只任淚水流淌着,無聲無息浸溼了腮下的真皮沙發。
王美蘭僅用一隻手,就輕鬆掰開了她,輕輕觸摸一下,禁不住感嘆道:“多好的女人啊,男人怎麼就捨得走,還是讓他趕緊回來,把地種上吧。”
許翠翠沸騰了,感覺自己直接飛上了天……
突然間,嗓子眼裡竟發出了幾聲奇異的怪叫,就像深夜裡的野貓,聽了很撓心,也有幾分興奮。
王美蘭一定是被激怒了,她一躍而起,偏腿而上,騎在了許翠翠光溜溜的身上上……
恰恰就在這時,許翠翠猛然間醒了過來,她看到王美蘭一下子就變成了村長黃
順昌,禁不住驚叫起來。
但叫聲只發出了一半,一張形似老虎腚眼的大嘴巴,就滿滿當當含了上去,堵住了她的發聲。
一瞬間,許翠翠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不哭也不鬧,呆僵地望着黃順昌,氣息微弱地問:“那個王姐呢?”
黃順昌鎮靜自若地說:“她工作很忙,給你檢查完就走了,這不,衣服都沒有給你穿利索呢。”
許翠翠低頭往身上看一眼,見自己上衣脫掉了,僅有一件單薄的褂子遮在下面。
許翠翠哇一聲放聲大哭起來,淚水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奪眶而出。
這下黃順昌急了,他趕緊走過來,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你看看,不都是爲了你好嘛,哭啥哭?”
畢竟羔羊也有瘋狂的時候,她一把扯掉了遮在下身的衣服,指着自己被“工作”過的地方哭號道:“你說我哭啥?都這樣了,你還裝啥裝呢?嗚……嗚……嗚……”
“你別嚷……別哭,讓外邊的人聽見多不好……多不好呢!”黃順昌有些急躁。
“你還知道要臉面呀?你……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醜事來呢?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許翠翠怒不可遏地指責道。
黃順昌還想抵賴,弄出一副可憐相來,說:“這不是爲了你的生育計劃嘛,不就是在查體的過程當中鬧了一點小過錯嘛,值得這樣嗎?你就當啥也沒發生得了,再說了,我也是設身處地爲了你好。”
“你這是爲了我好嗎?這是小過錯嗎?你是看我老實,好欺負,就亂來一氣了。”話沒說完,許翠翠又哭了起來。
黃順昌埋頭沉思了一會兒,猛的擡起了頭,立馬換了一副面孔,瞪眼剝皮地威脅道:“許翠翠,你嫁到這個村子時間短,不懂規矩是吧?你出去打聽打聽,在桃花嶺村,誰敢跟老子作對?誰敢在老子面前耍橫?就算是老子睡了他家祖宗八輩,又能怎麼樣?”
許翠翠拼出了最後一點勇氣,說道:“你就不怕人家去告你?”
“去告吧,不但告不倒老子,搞不好還把自己弄進大牢裡去了,派出所長那是我哥們,不信就試試!”黃順昌蠻橫地說道。
“可……可你……你也不能白白把人家給糟蹋了吧?”許翠翠又嚶嚶哭了起來。
黃順昌抽了幾口煙,扭頭說一聲:“其實我都是爲了你好。”
“有這樣好法的嗎?”
“你看看,看看這事弄得吧,好心不得好報!”
許翠翠哭得更兇了。
黃順昌咳嗽了幾聲,然後站起來,耐心說道:“你用不着哭,就算我佔你一點便宜,那也不是白賺。這樣吧,我向你保證,在盡短的時間內,把準生證幫你辦妥了。要不然,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你才能生孩子呢!這可不是個小事,你要是不識相,跟老子來硬的,能有你好果子啃嗎?”
“上頭是有政策的,只要夠了政策條件,能不讓我生孩子?”
黃順昌冷笑一聲,說:“這你又不懂了吧?你知道我姓黃的是誰?我姓黃的就是皇帝老子,就是老天爺,就他們的閻羅爺,誰敢跟我翻臉,麻痹滴,老子弄死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