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的的這個假期很短,我們提前二十天就開學了,因爲要升初三了,我們那兒的每一個學校都是那樣,每當初三前期都會補二十天課,這是第一次上初三,爲什麼會這麼說呢!因爲在這一年,我補完課,又選擇去初二上,因爲自己的成績,還有學習真的不理想。所以選擇在初二再待一年,學好我的學習,又一次上初二,在這兒結識了幾個還算好的兄弟,漸漸的也就和班裡的人融在了一起。這個初二,只是記得一件事情,讓我無法忘記的事情。我們的英語老師是一個女的,說個實話,長得又不怎麼樣,還特別兇。記得有一次就是這個老師,因爲我們班有幾個人沒有背下去英語單詞,她拿着掃帚把打人,那個掃帚把有瓶口麼粗,你不要不相信,這是真的,用這個掃帚把在教室後面直接往那幾個人上打,你沒有經歷,你真的不知道看到她打人你會有多麼的害怕!看了她,你就會知道什麼是真的是最毒婦人心。在她這樣的教導下,既沒有讓我們的英語成績上升,反而更加的下滑。她的這種教育方式,不會讓我們學到知識,反而讓我們更加討厭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是好好學習了吧!在初二第二學期期末考試的時候,考了全級第十名。

該來的終歸還是回來的,這一年秋天,第二次來到了初三,我們的班主任是初二的英語老師,那時候我們學抽菸,每天寢室裡讓我們抽的是煙燻繚繞,嗆得自己都不知該往哪跑,每天的星期五晚上,寢室裡的人用被子把下牀圍得嚴嚴的,把燈從房頂拆下來,掛在下牀上,在下牀賭博。雖然我抽菸,但是我對於賭博是毫無興趣,這也導致現在我也不會麻將、索拉、二十一點等。他們玩着,本來我的牀位在下牀第三個牀位,我爬到上牀上和別人擠到一起,睡了一晚上,早晨五點就被他們吵醒,睡也睡不着了,起牀洗臉刷牙,去教室裡看看英語。等着上課。這樣的日子固然雖好,但這也許就是生活在苦海中還覺得自己生活在仙境吧!好景不長,我們抽菸的事情被班主任知道了,班主任讓我們一人買了一盒煙,在他的辦公室,班主任讓我們站在他面前抽,說抽不完一盒就不讓回去,我們八個男生,就這樣抽着,一根接一根的,把班主任的辦公室抽的如同是仙境一樣。終於班主任受不了了,說:好了好了,以後再不準抽菸,回去吧!就這樣這個事情就過去了。

這一年冬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班裡的同學都得感冒了,請假去醫院打點滴,妹妹也感冒了,真的是禍不單行呀!過了幾天我好多了,在家,母親去吃宴席了,自己吃了點方便麪。中午的時候母親回來了,和外婆一起回來的,妹妹在醫院裡打點滴,我對母親說:媽,我去醫院看看妹妹。母親說:嗯!我出門時騎着摩托車去看看妹妹,天中開始飄起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拐過我們村路口的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汽車從西邊疾駛着,我騎着摩托車從路口南面要拐過路口去醫院,因爲是下雪吧!兩個人都看得不是很清楚。疾駛的汽車和我騎的摩托車撞在了一起了,當撞上的那一刻,我飛在了半空中,那時候感覺天都黑了,自己在落在地上的時候用我的右手拄了一下,這才使得頭部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左腿因爲汽車撞過來的時候,把腳的腳踝撞骨折了,當時就站不起來了,當時自己躺在馬路上,痛苦的**着,雪還在嚇着,如同在爲我擔心。汽車的車主從車上下來,問我還好嗎?我想站起來,但是因爲左腿受傷,站不起來,汽車車主把我扶到車上,拉我到他家,叫了他的姑爹,給我的父親打了電話,但是總是打不通,後來才知道父親把電話放到了修理店,沒有帶在身上。直到五叔看到馬路上碰壞的摩托車,找到父親告訴了他。本來,他們說找不到父親就要帶我先去縣城的醫院,在去的路上,在鄉上的丁字路口碰到了父親,父親上了車主的車,父親說:是誰碰的我兒子,坐在後面的車主說:是我,天上在下雪,沒有看清。爸爸看了他一眼,再沒有說什麼話。車開得很快,原來需要走一個小時的路程,四十分鐘就到了,而對於我這個病人來說,卻好遠好遠。到醫院,父親和車主擡着我檢查,檢查完醫生告訴父親說:需要手術,腳踝那兒骨折了。父親說:那就手術吧!就這樣,我進了手術室,醫生給我打了麻藥,不會兒,自己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就這樣昏睡過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出了手術室的,直到第二天早晨八點自己纔在護士來打點滴時候叫醒。在醫院待的那幾天,一直是父親照顧着我,母親爲我在學校辦理了休學。在醫院裡的日子裡,母親來過一次,母親告訴我說,我出車禍,妹妹在醫院裡打點滴,聽見別人說我出車禍了,點滴也不打了,哭的成了一個淚人。母親在家,聽到我出事了,跑到出事現場,看到碰的已經不成樣子的摩托車,心懸得高高的。後來給父親打了電話,說只是腿骨折了,才放下心來。當母親看着出事現場心都涼了。在醫院待了十三天,這十三天是我最痛苦的日子,屁股坐在病牀上做的疼,心裡又特別着急。十三天後,終於回家了,回到家,外婆還在,外婆看着我受傷的腿,說:怎麼這麼不小心,看,受傷了吧!

在受傷的這段時間,我在沒有去看過爺爺,沒有誰告訴過我受傷了,爺爺突然有一天,拄着柺杖來到了我家,爺爺在廚房問母親:這幾天李傑去哪了,好久沒去我那了。母親說:他出車禍了,腿受傷了,在那間屋子裡。爺爺拄着柺杖來到我養病的屋子裡,因爲眼花爺爺看不到,撫摸着我的腿嘆着氣。過了幾天爺爺又來了,他一手拄着柺杖,一手提着一箱牛奶,我都不知道爺爺是怎麼提着一箱牛奶過來的,爺爺都已經八十六了。爺爺說:喝點牛奶,補充營養的。有的時候想想真的:爺孫的關係真的是最好的,什麼都拆不散的感情。在家的那段日子,一直是外婆和母親照顧我,父親去上班。外婆一直照顧我着我,也是在這一年,堂姐也結婚了,那天我看到了徐麗,她現在在蘭州上衛校,他看到我受傷的腿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那晚我們一起打牌,聊天。感覺好美。後來,自己堅持着鍛鍊着,終於在開學前養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