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他們的車隊在那個被堵住的通道停下了,車剛停穩還沒等他們有所反應,那夥人就開火了,ak47那特有的聲音一響起來頓時震撼了整個大峽谷,大鬍子車隊隊尾的那輛切諾基首先被打爆了輪胎趴窩了,讓整個車隊立刻陷入了進退不得的困境,不!應該說是慘境。
這七輛車全都被ak47掃射的是千創百孔慘不忍睹。在槍聲中摻雜着人中槍時的慘叫,橫飛的玻璃碎片裡夾帶着人的鮮血,我甚至看見了白色的腦漿!我站在高處看的較爲清楚,大鬍子的車隊裡的人也有逃到車外然後以車爲掩體掏槍反擊的。可惜的是不管是北京吉普也好,切諾基也好,根本就擋不住ak47自動步槍那穿透力極強的子彈,照樣被打了個對穿,這個時候他們手裡那‘64式’手槍幾乎就等於沒用,對方用ak47自動步槍是在一百米左右的距離射擊,‘64式’手根本就夠不着對方,完全就是在捱打狀態。
不過也有些比較幸運的還活着,那個大鬍子就是其中一個,他當掩體的那輛切諾基的後備箱裡好像裝的東西比較多,子彈沒打透,還有的人藏在輪胎後面算是暫時逃過一劫。但是因爲現場太亂,我沒有發現老鬼的身影。
用ak47的這幾個很可能有一定的軍事素質,他們射擊的時候分爲兩組,一組打完彈匣更換的時候另一組立刻射擊,很是完美的保持了火力的持續性,讓ak47的威力充分的發揮到最大,讓我和二建看得直咂舌,這幫是什麼人啊?
射擊持續了四輪後停了下來,我看大鬍子的車隊沒幾個活人了,那些車被打得就像個篩子,但是這些彈孔的位置卻避開了油箱,所以這些車沒有一輛被打爆的,看來這幫人可能還是有所企圖。
大鬍子在車後面扯着嗓門衝着這幫人喊:“上面的是那條道上的朋友,我是鬍子李,是不是誤會了?”我對二建說:“這是想和這幫手盤道兒了,看樣子被打的真慘!”二建說:“真*解氣!活該!要不是他們咱們能跑到這地方來受罪!”
這時侯這邊有人出來答話了,一個人用普通話喊道:“全都聽好了,想活命的話,雙手抱頭慢慢的走出來,聽見沒有!”我看到大鬍子那邊只剩下的四個活人,正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麼,但是那幫人可不給他們開會的時間,剛纔答話的那個人又把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最後又加了一句:“再不出來就開槍了!”
結果大鬍子那四個僥倖活命傢伙的無奈的雙手抱頭慢慢的從車後走了出來,我仔細一看,這些人裡沒有老鬼,心裡頓時就是一緊,難道老鬼在剛纔的那混亂中掛掉了?二建也緊張的看着我問:“老鬼這個禍害不會就這麼回爐了吧??”我道:“這可沒準兒,要是老鬼掛了咱就拍屁股走人,讓他們狗咬狗去。”
就在這時那個人又喊了一嗓子:“車裡的也出來,別藏了,我看見你了!”二建一聽就笑着對我說:“這幫人眼還挺賊,我都沒注意,他們就看到了!”我嘆了口氣說:“這是詐呼呢,他們也未必知道車下有人,不過要是真有人話算是這人機靈,反應到挺快的,知道藏在車下。”
我倆沒想到的是車下還真有人,被這一詐給詐出來了,只見一個人慢悠悠的從車下爬了出來,然後雙手抱頭的站了起來。我和二建一見這頓時就是又驚又喜,這個不是別人,正是老鬼!
那些人站起來,端着槍對着大鬍子他們往下走,這時我一捅二建說:“沒退路了,準備拼命吧,一會我先扔個手雷,等手雷炸了後然後你馬上開槍。”二建點頭說:“就這樣,來吧,活着幹,死了算!”我倆就迅速的跟在那幫人後面也下來了。
那些個傢伙在距離大鬍子他們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讓後並排端着槍瞄着大鬍子這幫人,一個頭樣人大聲說:“把槍扔到地上,用腳踢過來!”大鬍子他們乖乖的把槍扔到地上踢到那幫人面前。
不過大鬍子這傢伙到真是個人物,我和二建看他面對着七支ak47居然還面不改色的笑着說:“幾位大哥是那條道上的朋友,我鬍子李可有得罪地方嗎?”其中一個人冷笑着說:“不知道也無所謂,知道了死的更快!”
就在這時我已經把手雷準備好了,把手槍也上好膛放在一邊然後小聲問二建:“準備好了嗎?我要仍手雷了。”二建點頭道:“沒問題,打吧!”
我看看手裡的這個蘇制手雷,心想:“但願賣我們這些玩意兒是正品,關鍵時刻可別掉鏈子,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人命關天啊!看了一眼我和那些人之間的距離,然後拉出保險銷,‘卡嚓!’一聲按下手環就扔了出去。
那個手雷被我扔到那些人腳下後跳了幾下就不動了,我心裡捏了一把冷汗,拿起手槍看着那個手雷,就怕這玩意兒是僞劣產品不響啊!二建也緊張的拿着霰彈緊盯着那個手雷,就等着那一聲了。
那些人也發現了動靜了,剛一低頭就聽‘轟!’的一聲巨響,這手雷終於以實際行動證明了它不是僞劣產品,而是正宗的蘇制正宗軍品。老毛子的東西真給勁兒,感覺這手雷比我當初在軍隊銷燬過期軍火時,往山洞裡扔的那些國產手榴彈威力要大的多,那七個傢伙措不及防的被炸的東倒西歪的倒了一地,連大鬍子他們也都趕緊趴在了地上躲避這手雷的威力。
二建一躍而起,惡狠狠的拿着霰彈就開打,就聽‘嘭!’的一聲我看見一個反應比較快受傷較輕的傢伙剛爬起來去抓槍,就被二建一噴出去四五米外不動了。又是‘嘭!’的一聲,一個剛坐起來的傢伙被二建一噴子噴在在面部,頓時就被打得向後來了個後空翻,連聲慘叫都沒發出來就掛掉了。
這霰彈在近距離作戰真是威力十足啊!二建熟練的連續射擊上膛,用極快的射擊頻率‘嘭!嘭!嘭!…’的把七發子彈打完,那七個人已經全都被打成了滾地葫蘆了。二建打完子彈後迅速的退後上子彈,在此同時我衝上去用手槍對着這些手腦袋就打,人就是這樣,動手之前還有些猶豫不定,真是要幹起來了就無所謂了,怎麼狠怎麼毒怎麼要命怎麼打!
我射擊的部位全是頭部,隨着手指扣動着扳機,在‘嘭’的聲中,看着一顆顆的子彈鑽進對方的腦袋裡,爆出一朵朵紅色的血花,噴出一股股白色的腦漿,我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這感覺太爽了,爽的我都感到了恐懼!我還是我嗎?不管了,我只知道他們不死我就得死,這些人該死,那大鬍子也該死!‘卡嚓!’一聲,手槍子彈打光了,這些人也全掛了,身上全是窟窿,有手雷炸得,有霰彈打的,腦袋上的洞是我的作品。‘嘩啦!’一聲我迅速的更換完手彈匣,然後上膛準備好,下一個對象就是大鬍子那幾個了,今兒看見這一幕的外人都得死!
那個大鬍子看那些人全掛了就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看清楚我和二建後先是一愣,馬上就哈哈大笑着走過來說:“,咱們可真有緣分啊,又見面了,我………,”話沒說完就突然停住了,因爲我已經把槍對準了他的腦門。二建幾乎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一抖腕子‘嘩啦!’一聲把霰彈上了膛,對準了那幾個也剛爬起來的傢伙。
我真想一槍崩了大鬍子,但是目前還不行,因爲我得問清楚那個王隊長的下落。大鬍子目光平靜的看着我說:“我知道你想打死我,但是你打死我之前給我一點時間,我把那個王隊長的下落告訴你,我也在找他,在來這裡之前我才知道他在哪兒,我已經派人盯着他了,他跑不了!”
我盯着大鬍子的眼睛問他:“你找他幹嘛?”大鬍子還沒說話老鬼就跑過來了對我說:“東子,先別急,這事說來話長,確實他們也在找那個王隊長,因爲那個王隊長把那份圖紙同時賣給了三個買家!”
大鬍子沒理會我對着他腦門的那把槍,轉身指着他那被打的千瘡百孔的車隊,和那些被打死的夥伴很是傷感的對我說:“這些兄弟跟着我有十幾年了,風裡來雨裡去,一個鍋裡吃飯,一個裡睡覺,轉眼間就走了。”隨後他又面紅耳赤咬牙切齒的說:“這一切都是那個姓王的害得,我鬍子李對着這些兄弟的屍體發誓,害我兄弟者我必將其碎屍萬段!有違此誓我不得好死!”
瞬間我的殺意消失了,在這方面我和大鬍子是志同道合的,但是我和這人不是一路人,我對老鬼說:“走吧,咱們沒必要趟這趟渾水。”我剛說完這句話,就聽見鬍子李的一個兄弟指着峽谷上方叫道:“壞了,跑了一個!”我們轉身一看,在峽谷上方有一個身影在迅速逃躥着,轉眼間就消失了,肯定追不上了,但是看他那穿着打扮和地上躺着那七具屍體一樣,原來這些人是兩輛車,八個人,這個估計在車裡不知在幹嗎沒出來,現在他趁着我們沒注意逃跑了。
頓時我就好像被澆了一盆涼水般的感覺渾身冰涼,斬草不除根,做事留了尾巴,這意味着我和二建就算是現在退出去恐怕也得被引火燒身了,剛纔我倆已經算是照面了,我敢保證那傢伙肯定已經記住了我和二建的長相,這事恐怕不能就這麼完結了,我苦笑着對二建說:“這下慘了,這條路估計咱倆得走到底了!”二建到是無所謂的說:“那咱就一路殺到底,搶到底,幹到底!還是那句話,活着幹,死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