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驢連忙說:‘收收!還有其他的嗎?’那女的說:‘有到是有幾件,沒帶在身上,在家呢,要是你想要就跟我回去看看,中意的話就您就都收了吧。我就住這村。’老驢連忙說:‘行,您帶路。’於是我們三人跟這那女的後面向村裡走去,七拐八拐的就來到了一個破農家院裡。
女的等我們進院後把院門關上讓我們在院裡等着,然後走進一間屋裡沒一會捧着一個長木盒走了出來說:‘您看就是這幾件。’
說完把盒子打開,一股淡淡香味從盒裡飄出來,我們低頭一看,在盒裡面黃綢布上是一條長長的古色古香的佛珠,另外還有一個晶瑩剔透的鼻菸壺。還沒等我們仔細看,那女的就把盒蓋上說:‘您幾位看到了吧,有心要嗎?’老驢忙說道:‘我誠心想要,您開個價吧?’那女的說;‘一口價,賣五萬快錢,要是帶錢了您就拿走。’老驢忙說:‘帶了帶了,您看!’說完把包拉開一道縫,裡面是老驢帶來的現金。
那女的看了包裡的錢一眼對我們一笑,扭頭就走。老驢一看連忙說:‘別走啊,價錢好商量……!’話沒說完就被我一把抓了回來,很簡單,我們被包圍了。
六條大漢從四周角落裡走了出來,手裡都拎着砍刀和木棒,看着我們三人就像是三塊肥肉一樣,其中一個陰笑道:‘又釣到大魚了。’另一個也陰笑道:‘看來比上次要強多了。’
我聽這口音明白了,這肯定不是這地方的村民,看來是碰到流躥做案的團伙了。那就好辦了。我和二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思了。
六條大汗圍住了我們後有一個看來是領頭的走到我面前,兩眼目露兇光的盯着我說:‘要錢要命……!’話沒說完就感覺肚子一涼,一把軍刀齊根****了他的肚子,我拔出軍刀也不回頭直接一反手又把軍刀狠狠的捅進了站在我身後的那個肚子裡,這時那幾條大汗才明白過來,剛要向我衝過來,二建從後背衣服抽出砍刀,撲撲!兩刀砍翻了兩個人,瞬間四個人倒在了地上,現場成了二對二了,老驢不算。
我扭身衝離我最近的的那條大汗走過去,那條大汗被剛纔的情況嚇呆了看我逼近,一咬牙掄起砍刀砍了過來,我側身躲過砍刀然後等他剛直起身的時後跳起來一個飛膝頂到他但陽上,這被頂出一米開外不動了。二建也夠狠,衝着他眼前的那條漢子臉就是一腳狠醅那漢子用手中的一擋,結果被踹斷也沒擋住這一腳,被踹飛兩米多遠一頭撞到牆上滿臉是血的沒了動靜。
那個女的看到這一切都有點嚇傻了,站着一動不動,我走過去一把就把她抱着的那個木盒搶了過來,省的她以後在用這動西害人,那女的剛想叫喚,二建過來一拳就把她打暈了。
我和二建把刀收好,一左一右把腿發軟的老驢夾加在中間走出這破農家院,把門關好用棍別上,快步的走向了老驢的那輛麪包車。等到了車前老驢也正常了,等我們上了車發動汽車就跑,旅館也沒回,反正東西都在車上,一口氣就跑回了北京。進高速路之前老驢又把車牌子換了回來,那個車牌換下後就給毀了。我和二建的衣服也換了新的,帶血的衣服撕碎了全扔了,晚上八點左右我們回到了潘家園。
我和二建看老驢的臉色有點蒼白不太好看,知道他還沒有緩過勁來,還是有些驚魂不定。二建罵道:“沒出息!沒見過打架啊?”老驢苦笑道:“我哪是怕打架見血啊,我那包裡有十萬塊錢,要不是你們哥倆關鍵時候靠的住我就慘了,挨幾刀流點血不算啥,錢沒了還不如砍死我呢,我這是後怕啊!”我和二建同時大罵:“財迷!要錢不要命!”出來四五天了,沒功夫和這老財迷廢話,我和二建跟老驢說了聲:“明晚見”!就各自回家了。到家洗了個澡,跟父母聊了會兒天,說出差了太忙忘帶東西回來了下次補,被數落了兩句沒良心後溜回屋睡覺。確實太忙了了嘛!
第二天上午老驢給我打電話讓我和二建去全聚德找他,說要大出血請客。我立刻找到二建衝向全聚德,早就想吃烤鴨了,尤其是全聚德的果木烤鴨,想起就流口水。
到了全聚德老驢訂好的單間裡,看見老驢和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坐在餐桌旁領,桌上已經擺好了酒菜,看來就等我們哥倆了。
見我們進來老驢和那個中年人連忙站起來迎過來,老驢指着那個中年人給我們介紹:“這是我哥,親哥!”那個中年人衝我和二建拱了拱手說:“昨天的事情我弟都和我說了,多虧了二位兄弟,不然我這個財迷弟弟可就回不來了,來來來,快請坐!”
說完給我和二建拉開椅子請我們入座,等我們落座後又給我和二建面前的杯子裡倒滿了酒,說了句:“先乾爲敬!”然後舉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我和二建也舉杯和乾淨。喝完杯中酒那中年人自我介紹說:“我比二位兄弟大不少,給面子就叫我一聲張哥吧。”我和二建點了點頭一人叫了一聲張哥。
老驢從旁邊的包裡拿出兩疊錢放在我和二建面前說:“這是一萬塊,這次沒想到出了這麼一擋子事,原本說好了一人三千,額外的是我給二位兄弟的煙錢。”我和二建推辭一番後就收下了,老驢看我和二建把錢收下後就扭頭衝門口的服務員喊了一聲讓他們上烤鴨,然後我們就邊吃邊聊。
二建一邊吃一邊問老驢:“昨兒你看到那女的手裡那個黃了吧唧的扳指時倆眼立刻放光,那玩意是不是特值錢啊?”老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本想釣魚,反而成了魚,其實那個扳指也就一般,但是卻很有可能是這個墓主帖身下葬的物品之一,這扳指之所以黃了吧唧的,是因爲屍體腐爛後屍水侵蝕的。那女的讓我看這個扳指的目的就是向我暗示其他爹身下葬的物品也在她手上,而且以前人死後都會把最喜歡的或是或是最珍貴的東西隨身陪葬,所以我想前段時間被哄搶的的那個墓的主人隨葬品很有可能在她手上,而事實也如次,也不知道那幫人用這些東西害了多少人了。結果便宜咱們了。”
二建聽完哈哈大笑。我吞完手裡的鴨肉卷問老驢:“那盒裡的兩件東西怎麼樣?值錢嗎?”老驢笑眯眯的點上根三五煙,一口吐出六七個菸圈,然後得意的說:“當然值錢了,要不那幫人怎麼那他當魚餌呢?那女的讓咱們進院看貨就是想知道咱們有多少現金,然後再考慮搶不搶,估計要是錢少他們可能還不會動手,這次差點就栽了。”
說完老驢又從包裡拿出四疊錢來說:“我可不是那種吃獨食沒義氣的,這次全靠你們哥倆這寶貝纔到手,不過一時半會兒可出不了手,得找對了主才能賣出價兒來,這四萬塊錢哥倆先拿着花,等我找到了主出了手在接着分。”我和二建自然沒意見了,這行就是這樣,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二建摸着光頭若有所思的說:“就那串珠子和那個鼻菸壺還挺值錢,我還以爲能賣個一兩萬就了不得了呢,沒想到四五萬都打不住。”
老驢笑道:“那串珠子叫朝珠,清代大臣上朝時掛脖子上的,從色澤紋理雕刻水平和散發出的香味來看,最起碼也得是百年以上蕩木所制,那個鼻菸壺也不簡單,從內繪的手法和做工來看這兩樣東西估計都是御賜之物,這個墓主因該是慈禧年間的官員,陪葬物品肯定不止這些,可惜都不知道便宜那個了,可惜,可惜!”
老驢說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看着老驢那一臉肉疼的樣子,老驢他哥笑着說:“你就知足吧,好歹還落下幾件,要不是這兩位兄弟你就血本無歸了。”
說完扭頭對我和二建說:“有件是想和二位兄弟商量一下,哥哥我現在國家文物局下屬的考古隊工作,現剛升任考古隊隊長,說話還算管用,我知道兩位兄弟還沒個正經工作,正好現在隊裡有些人我想換換,兩位兄弟有沒有興趣到我隊裡工作?”
二建問他:“張哥,考古是不是經常出差到全國各地,然後扛着鐵鍬到處挖墳,天天跟死人骨頭打交道,?”張哥聽完哈哈大笑道:“兄弟放心,這活不用你幹!”
說完和了口酒對我們倆說:“你們倆見過那一望無盡的大草原嗎?見過黃沙漫漫無邊無盡的大沙漠嗎?體驗過古都千年的滄桑嗎?我曾經站在千年前的古戰場上,回想到當年千軍萬馬在這衝鋒陷陣,那種心潮澎湃的感覺到現在想起來我還感到熱血沸騰,久久不能平息。好男兒志在四方,有生之年能把走遍就沒白活!”我心裡不知不覺的生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自部隊復員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知道我動心了。再看二建也是動心的樣子。
張哥又繼續說道:“我這考古隊可豎家批准的合法正規的考古隊,各項福利保險都有,每月工資加補助也有個三四千元,再說你倆都沒結婚,這活對你倆來說簡直就詩費旅遊,好多大學生想來都沒機會,現在這機會就在你倆的面前‘考慮考慮吧?”老驢在旁邊叫道:“你倆傻啊,多好的機會啊!”
我和二建相互看了一眼,一拍桌子道:“張哥,我們哥倆以後就跟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