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砍了一會樹,感覺砍的差不多了,開着機關車,陸續把木材拉到了戲樓附近。
然後又開採了幾車石頭,把宋美娟和司夏兩人拉了回去。
一行人下車之後,何常在從第一座農家院拿來钁頭,在戲樓旁刨根基地。
此時,暖暖的冬陽升上來了。
司夏和宋美娟兩人一人去農家院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曬着太陽,看何常在挖根基地。
直播間中,一衆水友紛紛打字,討論開來。
“小哥用钁頭刨根基地實在是太秀了,儘管我是第二次看到這一幕,但還是忍不住會說聲牛逼!”
“俗話說,美娟姐姐,司夏姐姐,你們兩個就這麼看着小哥幹活,覺得合適嗎?”
“樓上呢,你不知道美女都是用來疼的嗎,像美娟姐姐和司夏姐姐這樣細皮嫩肉的美女,小哥肯定捨不得讓她們幹活了!”
“我要是有個像司夏姐姐,或者美娟姐姐這樣漂亮的媳婦,肯定把她供起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關鍵是沒有啊!”
“小哥挖根基地的速度好快呀,這讓我想起了地裡耕耘的老黃牛!”
“提起牛,我不由想到了一句話,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就小哥這牛,恐怕世上沒有他耕不了的地呀!”
“這不是通往幼兒園的車,我要下車!”
“車門已被焊死,你倒是叫呀,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
“臥槽,這是什麼東西!”
何常在一钁頭下去,看到一個白色巨物,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猛然往後跳了一步。
直播間中,水友們紛紛打字,直接刷屏了。
“臥槽,是白仙,小哥竟然把白仙給挖出來了,它要是生氣了,小哥肯定要倒黴呀!”
“這不就是一隻大刺蝟嗎,怎麼跟仙扯上關係了,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樓上的老鐵是東北的吧,我知道東北流行狐黃白柳灰等五大保家仙,所謂狐仙就是狐狸、黃仙是黃鼠狼、白仙是刺蝟、柳仙是蛇、灰仙是老鼠……這隻刺蝟這麼大,十有八九是成了精,不能招惹呀!”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刺蝟,覺得這東西一定有所古怪,非比尋常呀!”
“俗話說,子不語怪力亂神,不是建國後動物不能成精的嗎……我感覺這只是個大一點的刺蝟,沒什麼的!”
“我也不相信什麼神呀仙呀之類的東西,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給我玩聊齋呢,簡直是庸人自擾!”
“曾經,我和老表喝了幾罐啤酒,半夜去墳頭蹦迪都沒事,你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東西,這不是在搞笑嗎?”
“樓上的,我猜你應該是處男吧,身上陽火旺,一些髒東西不敢糾纏,不然你現在指定涼涼了!”
“我記得看過一個電影,一個吊毛,往人家骨灰罈子上撒尿,結果就撞邪了!”
“我知道你說的電影,是英叔拍的人嚇獠,老片子了!”
“我發現直播間個個都是人才呀,從刺蝟扯到獠上面去了,我們還是看看小哥怎麼應對這一隻刺蝟吧!”
“小哥不是懂獸語嗎,我感覺可以跟這刺蝟交流一下!”
……
司夏和宋美娟聽到何常在的驚歎之聲,均是下意識的從椅子上起身,踱步走到他挖根基地的地方,看到了一隻臉盆大小的刺蝟,都是面露震驚之色,紛紛開口。
“我了個天呀,這隻刺蝟也太大了吧!”
“這隻刺蝟這麼大,不會是成精了吧!”
шшш●тTk án●¢o 何常在盯着刺蝟,用獸語道:“大哥,我要在這裡建一個教坊,麻煩讓一讓!”
刺蝟:“你不動我,我不動你!”
何常在:“你若是冥頑不靈,不肯走的話,小心我一雷劈死你!”
刺蝟:“你敢威脅本姑娘,看我怎麼玩你!”
……
何常在沒有和刺蝟談攏,從兜裡掏出一根菸,點燃深深抽了一口,目光深沉,考慮要不要施展五雷咒將這一隻刺蝟除之而後快。
這時,刺蝟身上起了一陣濃霧,將何常在和宋美娟、司夏籠罩在內。
直播間中,一衆水友們看到這一幕之後,均是驚呆了,紛紛打字,討論了起來。
“臥槽,這一隻刺蝟身上起霧了,剛纔誰說不相信怪力亂神來着,把臉伸過來,讓老子反手給他來上一巴掌!”
“看到這一幕之後,我不由想到了聊齋中,一處破落人家院內起霧,老頭倒着走路,讓人看起來毛骨悚然的一幕呀!”
“小哥似乎並沒有和刺蝟談好,這麼大一隻刺蝟,想必是成了氣候,我很爲他擔心呀!”
“小哥可是武學高手,隱世高人,我想他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的!”
“男神實在不行,就用童子尿,童子尿避邪的!”
“姑娘,你真是太天真了,我敢保證,小哥絕對不是童子!”
“哼,我男神就算不是童子我也喜歡!”
“不知道你們看過聊齋之羅剎海市嗎,小哥會不會被刺蝟帶到了那樣一個神奇的地方!”
“別的空間嗎,我感覺這刺蝟要真有那麼厲害的,它恐怕早就脫胎換骨,幻化成人了!”
“我感覺在刺蝟弄出來的白霧之中,小哥的處境很是危險呀!”
“不管怎麼樣,求老天保佑小哥能從迷霧之中安然無恙的走出來!”
……
司夏和宋美娟身處白霧中,見不到何常在的身影,兩人相視一眼,均是開口呼喊。
“何常在,你在哪裡,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好害怕呀!”
“何常在,你倒是快來救我和美娟姐呀,我們像是走進了迷宮之中,完全找不到方向,出不去了怎麼辦!”
……
何常在身處白霧之中,完全聽不到司夏和宋美娟的喊聲,茫然的走着,也是找不到出路。
忽然,他看到面前出現了一座閃爍着各種光芒,金銀珠寶,古玩玉石的小山,奪人眼眸。
何常在打心底知道這應該是刺蝟的障眼法,有些不屑的笑了笑,盤膝坐在地上,沉寂心神,打起坐來。
白霧深處,刺蝟雙眼散發紅光。
緊接着身子一轉,幻化成一個兩隻眼睛不大,只着輕紗的白衣美女,步履款款的朝何常在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