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柳芊蕁反應過來,低聲嬌叱。她也看到了,這個蒲陽疼得差點暈倒過去。可不是麼?手背不像屁股全是脂肪和‘肉’,筋、骨、血管、神經……不痛纔怪!
蒲陽疼的整個人臉得扭曲得非常猙獰了,本來就還沒恢復過來的他,差點承受不了而暈厥,但他硬是忍住了沒有叫出來!“這隻手‘摸’了你,這樣的‘交’待滿意麼?這隻手……你來!”
剛剛揪蒲陽‘胸’部的時候,他都痛得叫出聲來了,這會兒不僅僅臉上的表情,連說話的聲音都嘶啞了,卻能忍住不叫疼,讓柳芊蕁也不禁佩服他的硬氣。
“我都說算了……你這人!”柳芊蕁接過了槍,趕緊收了起來。“你等一下,我給你包紮!”
蒲陽擺擺手:“不用……這事算完了麼?完了我自己走!”
柳芊蕁默然,剛剛蒲陽怒砸手背的一幕,已經深深的震撼到了她。還能怎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能把人往死裡‘逼’嗎?想想她自己的責任也不小,就這麼算了,自認倒黴好了。
“你走吧……”她把身份證和虞雪霜留下的電話號碼推了過來,然後把剛剛給他做的記錄撕了。
蒲陽二話沒說,拿起東西就走人。他沒有去穿那警服,直接把自己那“布條”捲住了受傷的手背,虛弱的往外走。
看着蒲陽光着上身出來,除了來的時候就有一點瘀痕的眼睛周圍,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害。這讓大家的八卦之火都熊熊燃燒起來,既然不是身上見血,那給準備衣服,就是所長把人衣服撕爛了?原來我們所長喜歡的是這樣的口味啊……
正柳芊蕁跟着出來,大家又趕緊忙碌起來,不敢多看。
看着蒲陽慢慢往外走,柳芊蕁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心裡堵得難受。看來今天真的是錯了,錯大了……心態錯誤,方法錯誤,結果就是把人給害了,還把自己的初‘吻’和‘胸’部都給賠上了。這算是害人害己吧?
見所長並沒有暴跳如雷,竟然在那個人走出之後,默默的跟着出去了,大家都一陣驚訝。難道一物降一物,能降服這個火烈寶馬的神人終於出現了?
……
蒲陽站在派出所大院裡沒有馬上出去,他和虞雪霜萍水相逢,但從接觸來看,她真的是一個善良又有原則的人。會留下電話要他報平安,顯然也是不相信警察的話,估計現在人還在外面等着。
他不想她擔心,——當然,多少也有點不想美‘女’可憐的意味。所以直接撥打了她的號碼過去,努力讓自己笑得很陽光。“你好,是我啊,我沒事。原來是遇到熟人了,他們故意整蠱我開玩笑的。我在這休息一下,等會兒要他們請客吃飯呢。你走了嗎?要不一起吧?哈哈,他們都以爲我們是有點那個意思的朋友呢……”
虞雪霜真的還沒有走,總覺得今天的事情太蹊蹺,聽到他語氣平常的說笑,不像是受到了脅迫,還邀請她過去吃飯,這才放心下來。“是這樣啊,那就我就放心了,我就不去了。我要回學校,那你休息一下,我先走了。”
“又在騙人!”剛剛掛了電話,一輛車開了過來,停在了他的面前,駕駛位上的正是柳芊蕁,習慣‘性’的鄙視了他一下。
蒲陽沒有理會她。
過了一會兒,看她還是不走的停着,只能無奈的說道:“所長,我身體虛弱,累了走不動了。站你們院子裡休息一會兒不犯法吧?我也是人民。”
“上車!”習慣的語氣說完,柳芊蕁意識到自己太沖了點,又緩慢了一點聲音說道:“知道你走不動,在這裡休息也不犯法。但看樣子你得很久才能走到外面攔車,所以我開車送你去醫院。”
“不勞大駕,我們兩清了,你不用覺得有責任……”
柳芊蕁不耐煩的敲了敲車‘門’:“少嘰嘰歪歪了,剛纔說什麼來着?你是要證明一個大男人心眼比我還小是吧?”
蒲陽暗道,我心眼不大,但起碼和‘胸’部成正比,哪像你‘胸’部那麼大……想到這裡,他的目光也不自然的落在了柳芊蕁的‘胸’前。坐在駕駛位的她,很自覺的扣上了安全帶,斜拉的安全帶從‘胸’部中間滑過,把中間的襯衣勒得緊緊的,將兩座奇峰和深深的溝壑呈現得淋漓盡致!
柳芊蕁這還是首次主動開車送異‘性’——以她的形象,別說這所裡的下屬,就算以前刑警隊的同事們,哪個敢讓她送啊。她很不習慣這樣,而蒲陽的拒絕更讓她覺得沒面子,這還是在所裡呢!裡面肯定一幫‘混’蛋在偷瞄看熱鬧,不上車豈不是大丟面子?今天已經丟得夠多了!
“是不是男人啊?爽快一點會死啊?上來!”
蒲陽無奈,只能過去上了副駕駛位。“先說好,我不會感‘激’你,我是屈服於你的‘淫’威……”
“……”柳芊蕁滿頭黑線。要不是看蒲陽真的虛弱,要不是他剛剛砸手震撼到了她,聽到這話她肯定會忍不住一腳踹飛出去!“繫好安全帶!”
看着蒲陽光着上身坐在旁邊,讓她覺得很怪,而繫上安全帶之後,更顯得很滑稽。
“我不去醫院,你送我回家吧,地址之前說過了。”蒲陽閉上了眼睛。
柳芊蕁皺起了眉頭,“爲什麼不去醫院?你想要它廢了啊!”
“丟不起人!到時候怎麼跟醫生說?因爲‘摸’了你的大‘奶’,你要報復我,所以我自殘謝罪?”蒲陽自嘲道。
柳芊蕁氣得猛的把車開了出去,然後不斷加速。什麼話!什麼叫‘摸’了我的大……也忒粗俗了吧?
蒲陽不想去醫院,是準備回去自己上一點老叔留下的丹‘藥’。其實這次去省城他也帶了,沒有用上,正好試一下這‘藥’物的效果如何。能讓叔叔留給他保命的,相信不會很差。也正因爲此,他剛剛纔會那麼狠心一擊。
柳芊蕁一路加速,拐彎的時候也故意猛拐,但蒲陽一直閉着眼睛,彷彿真的睡着了一般。這讓她很無趣,平時和其他人在一起,別的男人都是怕她而不敢說話,她可以接受。但現在分明是被無視了!
‘‘混’蛋!真當我是司機呀?看我不把你拉去賣了!’
‘真是一個猥瑣賤人!掐得我現在還疼,估計兩邊都青了……’
‘也不知道剛纔有沒有用槍捅到他要害,最好是爆了他菊‘花’。’
一路上她都在暗暗腹誹着蒲陽,但最終也沒有拉他去醫院。她覺得這小子也有瘋狂硬氣的一面,估計真到了醫院也不回去,反而白跑一趟。而且她自己也覺得不好說出口,準備在他家附近找個‘藥’店買點‘藥’物紗布包紮一下就算了。
“大老爺,到了!”看蒲陽好像真的睡着了,柳芊蕁沒好氣的叫了一聲。這只是到了他住的那個城中村,具體的地方就需要他指路了。
蒲陽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然後指了指方向。她非要堅持,就把她當司機使喚唄。
“哪裡有‘藥’店?我給你買點‘藥’,上去幫你包紮一下。”
“不勞大駕!”蒲陽懶懶的說,這會兒裝什麼好心啊,你應該檢討你自己的辦案風格,一點都不文明!
又是這一句的拒絕,讓柳芊蕁那個氣呀。我犯賤是吧?我還懶得幫你呢!
在指了幾次之後,叫停了車,隨即他便發現情況有點尷尬!
他們現在的組合:一個‘胸’襟博大的漂亮‘女’警官開車,旁邊坐的是一個光着上身的男人。便是剛纔走在路上,一閃而過的其他車輛裡面的乘客也覺得怪異。城中村裡面就更不用說了,道理要窄小得多,一般也就雙向各一個車道的樣子,碰上有佔道經營的路就更小了。速度快不起來,兩邊店鋪、攤販包括路人都能看到裡面的情況。
“你自己回去吧。”蒲陽說完便趕緊下車,衝向了他住的那一棟樓,儘快消失別讓更多的人圍觀。
柳芊蕁呆了一下,然後捏緊了拳頭。這貨還真大臉啊!送到‘門’口了就自己跑了?當我是司機也得給個車錢啊!
看着路邊的路人或指指點點,或張望過來,她也頂不住了,又不能衝下去喝罵,只能趕緊開車離開。
……
回到家裡,沒有看到合租的那個另類美‘女’傅哲螢的身影,蒲陽也沒心思理會她,直接到自己房裡,然後找了治療外傷的‘藥’物,給受傷的手背敷了上去。
‘嘶……疼死了老子了!’剛纔在車上卷着衣服一動不動還好一點,現在一敷‘藥’,蒲陽疼得直咧嘴。雖然這沒有人看着,可以他隨便怎麼叫。但他還是儘量忍住了,這“哦、哦、啊、啊”的,萬一傅哲螢回來聽到,還以爲他在看愛情動作片,甚至是在實際‘操’作,那搞壞印象了,以後都沒有發展的機會了。
敷‘藥’之後,蒲陽便躺在‘牀’上懶得動了。今天還是‘挺’爽的,雖然靠了虞雪霜一路也不知道,但後來還是看到一點風景,被她們兩個架着也‘挺’享受的;後來在派出所就更不用說了,那想想就讓人心‘潮’澎湃的大‘胸’器,親手抓捏_搓_‘揉’的滋味,實在不足爲他人道也!不過快樂也伴隨着痛苦,被鄧超那廝打了兩拳,又被火爆美妞狠狠的收拾了一番。說起來只知道她是所長,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呢……
想着今天的遭遇,他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就像是一個被壓榨透支狠了的男人一樣。而今天還是週日,隨着夜幕降臨,陸續有電話來找他,讓他無法安眠。
老同學要他聚餐,他直接婉拒;剛認識不久的朱育森也打電話問他有沒有什麼節目,他也是打着哈欠敷‘藥’了。但後來秦瑤終於頭一次的打電話給他了,而第一句話就讓他“震‘精’”了一下:“帥哥,現在來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