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對比傅哲螢和柳芊蕁她們‘胸’部的時候,雖然機會難得,蒲陽也不會趁火打劫的先看個飽。再說了,重傷的地方就在左‘胸’部,即便有了“‘藥’師符”的保護而沒有流血,但也觸目驚心。在那如藝術品一般‘精’美的‘玉’兔之上,也讓人心顫心疼。
蒲陽不便去傅哲螢的房間裡面翻找東西,便只是簡單的用‘毛’巾把她‘胸’前、傷處的血污擦拭乾淨。
在輕輕擦拭的時候,他的手有點輕微的抖動。這是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甚至可以算是觸碰到美‘女’的‘胸’部,而且還是脫了束縛,讓他眼睛想要不走偏都很難。而傅哲螢的身體也在輕微的顫抖,她卻是因爲疼的,甚至會發出輕微的哼聲。或許她清醒着的時候,可以很堅強的忍住,但在昏‘迷’之中,就完全是無意識的。
再說了,上次她自己一個人在洗手間處理傷口也忍不住發出聲音,再強她也不過是一個少‘女’啊!
蒲陽眼睛會看偏焦點,心思也會走神,但他的意志還是比較堅定的,只能算是同時進行,並沒有影響正事。在把傷口的血污擦乾淨之後,他湊近仔細研究了一下傷口,那應該是什麼刺傷的,不像是子彈。刺傷這個部位,敵人未必不是‘色’鬼的猥瑣行徑,更可能是要傷她心臟、取其‘性’命!
只是傅哲螢往下避開了兩寸,因而沒有傷及心臟,加上厚厚脂肪的阻隔,讓她沒有危及‘性’命,但大量的流血也是非常危險。
爲了不傷心而傷‘胸’?
傷及心臟不好,傷及‘胸’部也不美啊!
蒲陽對這重傷傅哲螢的人,心裡一陣反感,但考慮到傅哲螢是神偷或殺手的身份,他也沒有偏‘激’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若是如此關係,是不能從道德上譴責對方,只能是情感上站在朋友、美‘女’這一邊。
看起來傷口裡面是沒有殘留子彈,不過蒲陽並不專業,他也沒有見過各種各樣的槍傷,無法確認裡面有沒有子彈。但若真有子彈,也不是他能解決的,總不能從傷口伸幾個手指進去‘摸’索定位,然後把子彈摳出來吧?那必須要專業的醫院做手術取出。
現在他能作的,是儘量給她急救,讓傷口能夠全面的保持止血狀態,以免“‘藥’師符”作用過去之後傷口再次崩裂流血。
他這裡有現成的‘藥’物,老叔爲他準備留下的,肯定都是好貨‘色’。只是人品太好了,他自己兩次出任務都沒有受傷用上,反而現在要用別人來看效果。
將外傷‘藥’捏碎成粉末之後,蒲陽加了一點水,將其‘弄’成糊狀,然後塗抹在了傅哲螢的傷口處。傷口很慘,讓他在塗抹的時候,都有一種感同身受的難受,傅哲螢的身體更是在顫抖着。
好不容易把傷口處理好了,蒲陽沒有吝惜‘藥’,估計就算“‘藥’師符”的功效過了,應該也不會再崩裂流血,但什麼時候能好過來就難說了。至於包紮,他並沒有專業的繃帶之類的,也就預備了簡單的紗布和膠布,也就大致的包紮了一下。
‘不知道叔叔留下的‘藥’會不會留下痕跡……要是傷好了,這麼漂亮可愛的‘胸’部多了一塊傷疤,也是非常遺憾的事,對傅哲螢也會是一個打擊吧?’
這個問題讓蒲陽暗暗搖頭,他估計‘藥’也沒有那麼神,倒是狐妖們的口水能療傷速效無痕,讓他更期待幾分。不過……總不能把秦瑤請過來‘舔’傅哲螢的‘胸’部吧?那畫面未免會顯得很百合很拉拉啊!
想到秦瑤用‘脣’舌‘舔’‘弄’傅哲螢‘胸’部的畫面,他不禁心裡一‘蕩’。隨即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狐妖都能做到的事,我堂堂上古驅魔神族的後裔卻做不到?說不定我的口水也能療傷,那傅哲螢能讓我‘舔’她‘胸’部麼?
這個想法估計是‘女’人都不會相信他是純潔的治療,蒲陽自己也打消了這念頭。或許……那也類似法術,只不過她們故意用了這麼曖昧的方式來調侃,若他鑽研一下,也有可能用法術幫她療傷乃至最後無痕。
最重要的已經處理好了,剩下的就是收拾善後的工作了。‘弄’完之後,蒲陽倒了一杯水放在‘牀’邊。失血過多的人是會口渴的,他現在無法幫她靜脈輸血,但能讓她補充水分。只是現在的傅哲螢還是昏‘迷’不醒,這樣喂是無法把水喂進去。老武俠裡面最常見的用嘴對嘴喂水、喂‘藥’,或許能讓她喝到一點,但這樣做未免有點乘人之危,而且沒有得到‘女’方的同意,這又不是‘女’朋友,也沒有到不喝水馬上會死的地步。
是以蒲陽很君子風範,並沒有趁機佔便宜,就只是把水放在旁邊,等着她醒來自己喝。
等他退出到客廳的時候,又是一陣無奈。就她傷成這個樣子,一醒來還能自己拿着水杯喝水嗎?如果他睡在客廳,她有點什麼動靜沒有聽到呢?
蒲陽又回到了臥室裡面,準備在傅哲螢的旁邊和衣而睡。卻又有點無奈,剛纔抱着她進來的時候,爲了方便和安全,直接把她放在‘牀’中央。而他是一米二的‘牀’,一個人睡正好,兩個人一人一邊也勉強可以,但一個人在中間躺着,留給邊上的就不過一尺了。
從接到電話被吵醒,到現在搞定好一切,差不多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他也實在困了,便乾脆就在旁邊地下躺着睡了下去。
……
早上手機設置的鬧鐘響的時候,忙活之後才睡了幾個小時的蒲陽伸手去‘摸’手機,他的習慣是鬧鐘響了之後不關,按“間隔時間”等10分鐘之後再響才關掉起來,這是再賴‘牀’眯一會兒,也是給眼睛一點適應的時間。
此刻在‘摸’到手機之後,鬧鐘的鈴聲突然彷彿被放大了一般讓他驚了一下,隨即想起昨晚上——也就是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當即霍然坐了起來,趕緊把鬧鈴關了。
等他擡頭看‘牀’上的時候,發現傅哲螢已經睜開眼睛,正看着他的方向。
“吵醒你了?”蒲陽忙從地上起來。“昨晚把你帶回來,就先把你放在這裡了,因爲你受傷很嚴重,我就先幫你解開衣服,敷了一點‘藥’止血……可不是要佔你便宜。”
大家的熟悉程度還有限,再說又是那麼敏感的事情,他起來之後,還是在傅哲螢質問之前先解釋了一下。
此刻的傅哲螢躺在‘牀’上,還是沒有動彈,她傷口包紮了需要靜養,蒲陽沒有再折騰她穿衣服什麼的,只是蓋上了一個被單,但她自己還是能感覺得到現在的情況。
“謝謝你救了我……”傅哲螢的嘴‘脣’沒有什麼血‘色’,說出話的聲音還是很虛弱。
看她並沒有責怪、質問的意思,蒲陽也安心下來,這傅哲螢還是一個很直爽的人。
“你喝點水吧!你流了很多血,肯定口渴,昨晚上你昏‘迷’了,沒辦法讓你喝水……”
她現在肯定無法自己喝到水,蒲陽便在‘牀’邊伸手到她後背,託着她坐起來。可是他忘記了一件事,傅哲螢上身沒有穿衣服!
在他用力將人家扶起來的時候,頓時感覺入手滑膩,這是直接撫‘摸’在沒有任何衣物的‘玉’背之上!而睡着傅哲螢的身體坐正了起來,她沒有反應過來抓住被子,也立即滑了下來,‘露’出了大半個上半身……昨晚上讓他目眩神‘迷’的‘春’光,再次驚鴻一瞥!現在傷口已經包紮了,不會那麼影響觀感,讓他一下當即將此美景印入腦海深處。
傅哲螢是因爲重傷和失血而沒有力氣,反應也比平時遲鈍多了,但她終究底子強,馬上伸手拉了被子遮住了‘胸’前要害。
“不好意思……我忘記了。”蒲陽不敢多看,也沒得看了,趕緊把水端到了她的面前,喂她慢慢把一杯水都喝完了。
喝完水之後,蒲陽再託着她的背部讓她躺下去,全程他的手掌就一直撫在她的後背上,雖然不便撫‘摸’‘亂’動,但就那樣直接緊貼的感覺,也讓他覺得很不錯。
給她掖了掖被子,把‘胸’口完全的遮住蓋好。然後蒲陽在‘牀’邊坐了下來,認真的說道:“小傅,你是幹什麼的,因爲什麼出現這樣的狀況……我不便問,也沒有好奇心。但你應該要對自己的傷勢有一個客觀的判斷,我昨晚上看了,覺得不像是槍傷,但流血很多,我建議還是到醫院輸血,要不然很難恢復。”
傅哲螢卻是看着他不說話。
蒲陽擡起了雙手:“我知道你是不想去醫院,怕招惹了警察。那我們可以去小的診所,先把你的傷處理好……”
傅哲螢微微搖頭:“我沒事。”
“廢話!什麼叫沒事?你以爲拍電視啊?電視裡面快要死了都說‘我沒事’。這隻能算是安慰人的話,真正什麼樣的情況,你比我更清楚!以你的實力,竟然已經昏‘迷’了那麼久,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蒲陽忍不住大聲了一點。
不管怎麼樣,昨晚上也是他費了老大勁把她救了的,若她自己都不愛惜身體,豈不是辜負了他的救治?這可是搭上了‘藥’和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