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蚩尤帳下人才輩出,今觀敖將軍,果不其然,只可惜我家主公帳內卻無如敖將軍這般勇猛之士,主公每次提及此事都嘆息不已。”史竹說完朝楮白看了看。
“軍師盡長他們志氣滅自己威風,說主公帳內無勇猛之士,我楮白第一個不同意,敖將軍,我家軍師將你的本領吹向了天,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比試比試。”楮白會意挑動氣氛。
“好啊,好啊,正愁吃酒乏味,不如二位將軍來個比武助興如何。”榆岡推波助瀾,看來局勢控制的非常好,已經朝自己設定的方向前進。
楮白聽見榆岡的話後,抽出長劍站到中央,欲同敖烈一決高下。
蚩尤跟敖烈都知道這是榆岡的計策,目的是像趁亂將他們殺死,敖烈自然不願意去跟楮白比武,但現在箭在弦上,又不得不發,蚩尤朝敖烈看了一眼說道:“敖將軍,既然楮將軍想跟你比試武藝,那就跟他切磋一下,記住點到爲止,不可傷人。”
“是,主公。”敖烈扛着龍頭大刀走到中央,正好,他要讓殿內的人知道他的厲害,此刻他必須通過自己的武藝將這些人鎮住,否則他跟蚩尤就將被亂刀砍死,那些埋伏在殿內的刀斧手恐怕就在等榆岡一聲令下。
敖烈朝楮白深鞠一躬,算是開始了。
“諸位,這比武之間刀槍無眼,到時無意傷到某位,還望莫怪。”楮白道。
“好,現在寡人宣佈,比武開始。”榆岡道。
楮白飛舞長劍直取蚩尤,蚩尤在座位上面不改色,臉上還帶有笑容,饒有興趣的看着兩人的比賽。
敖烈自然不會讓楮白得逞,一個飛身將楮白的長劍給擋了回去,楮白見沒刺到蚩尤於是變化花樣,將長劍武得滴水不漏,衆人皆喝道好劍法,敖烈只是護着蚩尤,沒敢離的太遠。
楮白見敖烈時刻圍在蚩尤旁邊不好下手,於是鋌而走險,將劍從熬烈側邊仍了過去,敖烈將龍頭大刀用力一砍,長劍被砍爲兩段,同時下面的桌子也被砍碎,桌子上的酒杯跌入地下跌得粉碎。
兩百名埋伏在殿後的刀斧手以爲是榆岡的命令,於是齊刷刷的跑入殿中,敖烈見狀,一個翻身跳到榆岡身邊,手裡的龍頭大刀已經架在榆岡脖子上。衆刀斧手看見敖烈挾持了榆岡,都不敢輕舉妄動。
“榆岡,你在殿內埋伏這麼多刀斧手,卻是爲何,難道是想取我蚩尤的項上人頭。”蚩尤大喝道。
“蚩尤,你不要誤會,他們只是仰慕敖將軍神勇,特來拜會。一羣沒用的東西,還不快退下。”榆岡見事情已經敗露,只好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道。
刀斧手聽到命令後都退了出去。
“榆將軍,這今天的酒可真是吃得精彩,只是我已經不勝酒力恐怕要榆將軍相送一程了。”蚩尤走到榆岡身邊,挽着榆岡,做出一副醉酒的樣子。
榆岡無奈,只能就這樣陪着蚩尤走出殿外,敖烈緊緊跟隨其後,相行數裡後,蚩尤和敖烈出了城門朝營地而去。
諸沃之野宮殿內。
“一羣廢物,寡人白養你們了,就這樣也能讓蚩尤跑了,現在計謀敗露,蚩尤肯定不會對我們善罷甘休,日後蚩尤帥大軍來攻,如何抵擋,寡人的天下就要毀在你們手中。”榆岡大罵道。
“主公,事前商定以摔杯爲號,誰知道事情會搞成這樣。”刀斧手委屈道。
“你個豬腦袋,摔杯子會摔出那麼大的動靜。”榆岡道。
衆人不敢答話,只是僵在那裡。
“主公,現在爲今之計只有想辦法彌補。”史竹道。
“彌補,現在還怎麼彌補,蚩尤已經知道我們想殺他了,這事情還能怎麼彌補。”榆岡道。
“主公,不管有沒有用,我們都應該試一下,此刻蚩尤軍中糧草短缺,不如送些糧草過去,然後找個替死鬼殺了,就說此前並不是主公要謀害蚩尤,而是誤聽此人讒言,險些釀成大錯。”史竹道。
榆岡惡狠狠的看着爲首的那個刀斧手說道:“都是你辦事不利,如今蚩尤都知道是你要殺他,那這個替死鬼就由你來做吧,你的家人寡人會爲你照顧的,你就安心上路吧。”
“主公饒命啊,主公饒命啊。”那人跪倒在地,對着榆岡重重的磕頭求饒。
“還不快拉出去砍了。”榆岡道。
不一會兒就聽到一聲慘叫聲,殿內其他人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軍師,這跟蚩尤修好之事就由你去安排吧,寡人乏了,都退了吧。”榆岡伸伸懶腰,打着呵欠,走了出去。
城外蚩尤軍帳。
“榆岡這小子居然想謀害我,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沒那個本事。”蚩尤道。
“主公,這次幸好敖將軍反映機靈,要不然這後果還真是不敢想象啊。”公羊易道。
“軍師,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屬下的職責就是保護主公的安全,還好幸不辱命。”敖烈道。
“待他日恢復了實力,我第一個就要把榆岡這小子給滅了。”蚩尤道。
“滅掉榆岡只是反掌之事,我們還是要利用榆岡來牽制黃帝,這纔是正道,不要爲了逞一時之氣,而丟失天下,這就得不償失了。”公羊易道。
“那按軍師的意思就這樣便宜了榆岡,不行,我口氣我咽不下。”蚩尤道。
“現在主公平安無事,榆岡可是就如熱鍋上的螞蟻了,此次事件正好可以用來壓制榆岡,讓他以後聽我們調遣,榆岡自知理虧必然會乖乖就範。”公羊易道。
蚩尤一行人正分析此行得失,卻聽門外有士兵報告榆岡軍師史竹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