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敖真若叩見陛下。”國師敖真若向前請安道。
“中泱之國使者應龍給陛下請安。”應龍道。
“兩位免禮,這裡不是朝堂,這些繁文縟節就全免了。”敖伯欽道。
“謝陛下。”兩人道。
“愛卿與應龍先生一起前來想必是有重大的事情。”敖伯欽道。
“陛下,今天我們兩個前來是想跟陛下商談有關大將軍的事情。”敖真若道。
“如今大將軍已經下獄十天了,事情一直都沒有進展,寡人也爲此事茶飯不思,兩位有何良策。”敖伯欽道。
“陛下,臣已經跟應龍先生商量妥當了,決定把大將軍從牢裡放出來。”敖真若道。
“把大將軍從牢裡放出來?”敖伯欽道。
“是的,我們也不相信大將軍就是那個幕後黑手,我們懷疑有人在陷害大將軍。”敖真若道。
“國師,當初你不是義正言辭的要將大將軍就地處斬的嗎,怎麼現在突然提出要把他釋放出來,還說是有人誣陷大將軍。”敖伯欽道。
“陛下,這都是臣的過失,當時臣也是被法理佔據了整個頭腦,並不是特意針對大將軍的,臣以爲,刺殺別國的使者等同於顛覆朝廷,而大將軍又是懷疑的對象,所以不免做出傷害大將軍的事情了。”敖真若道。
“國師,你能這麼明事理,寡人真的很高興,寡人還以爲這是因爲你們的私下積怨太多,才導致現在這個局面,看來是寡人誤解國師了。”敖伯欽道。
“陛下,這也是臣做人所缺乏的一種沉穩,臣太急躁了,臣向陛下保證以後一定改正。”敖真若道。
“國師,你們說要將大將軍釋放出來,那你們是不是已經找到了那個幕後之人。”敖伯欽道。
“沒有,現在這個案子已經成了無頭案,刺客已經被斬了,其他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根本就無從查起。”敖真若道。
“既然如此,又如何把大將軍放出來,很難堵悠悠天下之衆口啊。”敖伯欽道。
“陛下,現在最麻煩的是有使者的親自指認,如果使者能夠撤銷指認,那這件事情就很好辦了。”敖真若道。
“應龍先生,你想撤銷指認?”敖伯欽道。
“陛下,其實應龍並沒有看見大將軍跟那些刺客在一起,當初應龍抓獲一名刺客後,那刺客告訴應龍,指使他們的人就是大將軍,應龍不明就理,也就相信了。”應龍道。
“刺客的話也只是片面之言不足爲信,應龍先生當時正在氣頭上,上了刺客的當也是情有可原。”敖真若道。
“如今刺客已死,其他的刺客又做鳥獸散,根本就找不道,於是此案就成了一個無頭案,應龍從多方面打聽,知道大將軍的爲人,定不會做出此事情,現在應龍要走了,應龍不想自己在走的時候還連累無辜的人受到牽連,所以才同國師商量,決定撤銷對大將軍的指認。”應龍道。
“應龍先生的指認撤銷,大將軍就無需擔待刺殺使者的罪名,這樣就算被放出來,別人也是沒有異議的。”敖真若道。
“如此說來,確實可行。”敖伯欽道。
“陛下,只是因爲此事已經全國盡知,影響甚大,大將軍還需爲此事負點責任。”敖真若道。
“國師,剛剛你不是說只要使者撤銷了對大將軍的指認,那大將軍也就不在涉嫌刺殺使者了,既然如此,他又何須再負責任。”敖伯欽道。
“陛下,大將軍執掌全務,負責全國的治安,現在在傲來國發生了刺殺使者這一重大惡件,大將軍也是難辭其咎。”敖真若道。
“恩,這些確實是大將軍失職所在,那依國師之見,應該怎麼處罰大將軍。”敖伯欽道。
“陛下,臣以爲應該將大將軍革職,貶爲庶人,且永不敘用,這樣也算是給中泱之國一個交待,免除了兩國可能因此而引發的戰爭。”敖真若道。
“這樣的處罰是不是太重了,國師。”如果是在以前,敖真若提出要這樣處罰敖順,敖伯欽肯定是會不同意的,但是現在,他感覺到自己好像真的是誤解了國師,現在國師不計前嫌,親自爲敖順的事情奔波,足見他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整個傲來國以及給中泱之國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自己還是不同意的話,難道就真的打算將敖順在牢裡關一輩子,保住了命總比什麼都強。
“陛下,難道您希望大將軍的一生在牢裡度過?”敖真若道。
“好吧,難得使者這麼通情達理,寡人要是在不同意的話,那就是寡人的不對了。
傳旨:
大將軍敖順刺殺中泱之國使者一事,因爲查無實據,使者已經提出撤銷指正,至此,大將軍敖順刺殺中泱之國使者的罪名不成立,立即予以釋放。但因爲此事發生在我傲來國境內,大將軍執掌全國的軍防治安,此等罪大惡極之事發生後,對兩國的關係有不利之影響,大將軍敖順嚴重失職,着出獄後馬上革職,並貶爲庶人,且永不錄用,衆官員當以儆效尤,把自己的職責做好。”
“謝陛下開恩。”敖真若道。
“國師,這次大將軍能夠從牢裡面出來,你可是爲他做了不少事啊。”敖伯欽道。
“陛下,臣做事只是對事不對人,臣一直以來都沒有針對過任何人,還望陛下明察。”敖真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