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三十九年。
傲來國王宮內,所有人的神經都蹦得緊緊的,各色人等頻繁出入國王敖伯欽的寢宮,衆官員都被急着召集前來。
國王敖伯欽躺在寢宮內,呼吸微弱,他的兒子女兒們都被急匆匆的喊來了,這些人包括大殿下敖陽,三殿下敖安,二公主敖穎,四公主敖馨,以及外孫女敖琴。但二殿下敖逸還跟着大將軍敖興天在五百里之外剿匪,所以未能到場。
在國王的寢宮外,是匆匆忙忙趕到的文武百官。
“國師,國王的病情有沒有好轉啊?”一官員問道。
“現在太醫正在診治,情況還不知道怎麼樣。”敖真若道。
“國師,大殿下有請。”一個內官急匆匆的跑來對着國師小聲附耳道。
“各位,失陪了。”敖真若聽後急匆匆的跟着內官走了。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因爲沒有國王的旨意,他們這些官員是不能隨便走動的,所有人都預感到事情的不妙。
“大家都不要慌,陛下只是偶感風寒,並無大礙,前些天我還拜見過陛下,大家無需擔心。”其中一官員道。
“既然陛下沒什麼事,那爲什麼把我們這些官員都召進宮來,是不是這次的病情跟以往的不一樣了。”另一官員道。
“大家不要瞎猜了,還是安守自己本分,我們一起祝願陛下身體安康。”
此時王宮另外一僻靜角落。
“國師,你總算來了。”大殿下敖陽看見敖真若後焦急的喊道。
“陛下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敖真若道。
“病情不太穩定,時好時壞啊。”
“依你看陛下這次能否挺得過去。”
“國師,這個我也不好確定。”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能確定陛下能不能撐過去。”
“這個病父王以前也發過,只是沒今天的這麼重,說不定也會像以前一樣就挺過來了。”
“大殿下,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可千萬不要錯過了。”
“國師,我不明白。”
“你以爲老夫把文武百官全部召集過來是看你們怎麼搶救陛下嗎?”
“國師,那是爲什麼?”
“我說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糊塗起來了,老夫這是在爲你登基做準備,你明不明白。”
“國師,可是父王他還活着,我怎麼登基?”敖陽聽見登基,真是熱血沸騰。
“現在陛下不是病危嗎,誰也不知道他能否挺過去,那我們就不讓他挺過去,知道嗎。”敖真若道。
“國師,你的意思是讓我,可是,那是我的父王啊,我,我下不了手。”敖陽有些爲難地說道。
“你真是個廢物,難道你就不想要整個傲來國了。”敖真若道。
“想,當然想要啊,但那也等父王死了之後啊,說不定這次父王真的就挺不過了,那我也不用冒着弒父的罵名啊。”
“我不說,誰知道陛下是不是被你殺了,倘若陛下這次挺過來了,你還想在等多少年。”
“那,父王身邊那麼多人,我也沒機會下手啊。”敖陽咬咬牙,決定豁出去了。
“王宮內的侍衛都是我們的人,老夫已經安排好了,等下老夫會把所有人都趕出陛下的寢宮,理由是爲了陛下的安全,不能有那麼多的人騷擾,陛下需要靜養。這個時候,老夫會安排人送你進陛下的寢宮,屆時寢宮內就只剩下你跟陛下兩個人了,如果你不是豬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父王死後,我在悄悄的溜出來,然後在帶領文武百官進去,這樣事情就算完了了是這樣嗎,國師。”敖陽道。
“不錯,陛下歸天后,老夫就在陛下的遺體前擁立你爲新的國王,其他官員自然不敢反對,這事情就算成了。”
“好吧,一切全憑國師安排。”敖陽道。
在國王敖伯欽的寢宮,接到敖真若旨意的侍衛們開始把寢宮內的逐一趕出去。
“都出去,全部都出去,國師有令,現在陛下需要靜養,你們在這哭哭啼啼的是不是不想讓陛下快些好起來,都出去。”侍衛們喝道。
“陛下身邊總還是需要郎中照看的,我們總不能也出去吧。”一郎中道。
“你聾了嗎,沒聽清楚是吧,所有人都必須出去,包括你們這些庸醫,快走。”侍衛喊道。
“可是要是陛下醒了怎麼辦?”
“陛下醒了自有人讓你們進來,你們這樣只會影響陛下休息,都給我出去。”
寢宮內所有的人都被趕了出來,武騎常侍寇偉關好門,把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這些被趕出來的人跟文武百官混在一起,場面顯得有些混亂。
“我要見父王,我要見父王。”三殿下敖安喊道。
“沒有國師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你們要在這老老實實待着,要不然有你們好看的。”寇偉道。
“國師不讓我們見父王,他是不是想對父王不利,不行,我必須阻止他。”敖安道。
“三殿下,這我可管不了,我只聽從國師的安排,有事,你們找國師說去。”寇偉道。
“國師在哪,我要問他爲什麼要這樣做,父王要是有個不測,他擔當得起嗎!”敖安道。
任憑三殿下敖安在這叫喊,寇偉和幾名侍衛理都不理。
“各位朝廷重臣,現在國家奸人當道,陛下有難,你們可不能撒手不管啊。”敖安對着下面的官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