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駕崩啦!”該郎中探明脈象後,口中嘶啞的喊着。
“父王!”大殿下敖陽聽見後,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把跪在牀邊的郎中全部踢開,對着敖伯欽的遺體大哭。
敖伯欽的子女們聽見大殿下的哭聲後,也都哭了,儘管他們每個人哭的時候所附帶的感情不一樣。
“陛下駕崩啦!”內宮大聲的傳報着。
在寢宮外面等候的官員聽到這一消息,猶如一個晴天霹靂,他們這個時候是沒時間分清事情原委的,對於他們來講,所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哭,就算你今天家裡在辦喜事,那你也得哭。
“父王!”被囚禁了一個時辰的三殿下趕來的時候,發現這裡已經是哭聲一片了,他急忙衝進國王寢宮,看見大殿下和其他人跪在父王的牀榻下,傷心的痛哭着。
“大哥,父王是怎麼死的?”三殿下敖安道。
“三弟,父王久病未愈,被病痛折磨多年,如今他歸天了,也算是一種解脫了。”敖陽道。
“不對,父王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死的,大哥,你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爲父王找出兇手,要不然,父王他是不會瞑目的。”敖安道。
“查,當然要查,但不是現在。”敖陽道。
“不是現在,那要拖到什麼時候?”敖安道。
“三殿下,大殿下說的對,陛下的死對傲來國來講是舉國悲痛,但是,現在還不是悲痛的時候,正所謂國不能一日無君,臣請大殿下即刻繼任新一任國王。”敖真若道。
“國師,敖陽無才無德,如何能夠擔當如此大任,父王駕崩了,敖陽心裡悲痛不已,實在無心繼任王位,還請國師另立賢能。”敖陽假意推脫道。
“大殿下,如今老國王已經走了,大殿下身爲長子,理應繼任王位,完成老國王未竟之遺願,請大殿下即刻繼任王位。”敖真若道。
“不行,我不贊同。”三殿下敖安道。
“三殿下,你這是何意?”敖真若道。
“國師,如今父王屍骨未寒,事情的真相也沒有查清楚,你卻急於讓大哥繼承王位,我不同意,就算是要商定即位人選,那也要等二哥回來。”敖安道。
“國師,三弟說的沒錯,還是等二殿下回來在商定繼位的事情吧。”敖陽道。
“不可以,今陛下新亡,傲來國羣龍無首,倘若中泱之國派兵來攻,我們如何抵抗,大殿下,爲了傲來國的黎民百姓着想,臣請大殿下即刻繼任王位。”敖真若道。
“請大殿下繼任王位。”衆官員毫無主見的喊道。
“國師,父王生前並沒有指認大哥爲繼任者,你又怎麼能擅自做主,誰都知道,父王生前對二哥信賴有嘉,很多政務都交由他處理,我認爲,最有資格繼任王位的是二殿下敖逸。”敖安道。
“三殿下,此言差矣,自古以來,王位都是立長不立幼,大殿下才德聰慧,深受百姓愛戴,不管從哪方面來講都是繼任王位的不二人選。”敖真若道。
“國師,怎麼說都是你有理,想立大哥爲國王,除非你手上有父王的詔書,否則難服衆人。”敖安道。
“三殿下,陛下生前並沒有指認誰做繼任者,要不這樣吧,我們就讓羣臣來決定,我們就聽百官的評述,這樣總公平吧。”敖真若道。
“好,我相信我朝廷內還是有不少忠義之士的。”敖安道。
“好,同意讓大殿下繼任王位的請站在左邊,同意讓二殿下繼任王位的人請站在右邊,我們以贊同人數的多寡來決定最後的繼任者。”敖真若道。
國師的話聲剛落,官員們齊刷刷的都站在了左邊,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官員想站在右邊,但有害怕將來被國師算計,所以還是選擇了違心,選擇了左邊。此時右邊空無一人,敖真若對此非常滿意。
“三殿下,你也看見了,衆官員都認爲大殿下才是繼任王位的最佳人選,怎麼樣,這下你沒話說了吧。”敖真若道。
“這不算,他們是畏懼你,所以纔會做出違心的決定,要等大將軍和二哥回來後在重新選定繼任者。”敖安道。
“三殿下,你鬧夠了沒有,選擇繼任王位的人豈可等同兒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百官已經同意大殿下就是新一任國王,你就是心理不服,那也要認了。”敖真若道。
“臣敖真若拜見陛下,祝陛下身體安康,洪福齊天。”敖真若向大殿下敖陽行禮道。
“臣等拜見陛下,祝陛下身體安康,洪福齊天。”衆官員和王宮成員也紛紛下跪,向敖陽行君臣之理。
只有敖安一個人站着,在這裡顯得特別顯眼,也特別孤單。
“陛下,臣已經算出三天後爲吉日,可舉行即位大典,公告天下。”敖真若道。
“父王新亡,寡人心中寡歡,一切但憑國師做主。”敖陽道。
“是,還請陛下節哀順便。”敖真若道。
“父王駕崩,二弟還在外剿匪,可發快報,讓他速速前來奔喪。”敖陽道。
“是,臣馬上派人去辦。”敖真若道。
新王登基,王宮內一片喜氣祥和,所有的人都在爲新王登基做準備,只留少數人安排老國王的喪事,自敖陽登基成國王后,他就再也沒有來看過老國王,直至老國王的遺體下葬,老國王的喪事就這樣草草的了了,傲來國就此走進敖真若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