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了,看見那個書生沒,那麼多官兵在保護他,說明此人的身份一定不平凡,我們現在只有孤注一擲了,全力捉拿那個書生,挾持他,迫使太尉就範。”刀疤鬼看見被衆官兵保護的二殿下敖逸,他決定從敖逸這打開突破口。
“大將軍,土匪們朝二殿下那攻過去了。”
“全力保護二殿下,不許讓強盜傷到他一分一毫。”敖興天說完也趕緊衝過去。
一時間,幾股人馬全部往二殿下這邊殺來,沒經歷過戰場的二殿下此刻也有些慌了,他的雙腳在發抖,渾身顫抖着,雖然強盜離他還有不短的距離。
“二殿下莫慌,我們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敖興天道。
“大將軍,我,我不害怕。”敖逸迫使自己鎮定下來。
“兄弟們活捉二殿下!”原來這個人竟然是國王的兒子二殿下,刀疤鬼想起大公子臨行前交代的事情,原來這附帶的暗殺任務就是殺死二殿下,現在在刀疤鬼看來,自己能不能活命,就全靠這個二殿下了。
十幾個匪徒一路狂奔,踩死不少士兵,他們彷彿看見了生還的希望,不顧一切的朝這邊奔來,官兵也越聚越多,很快刀疤鬼就發現他們已經被官兵圍得寸步難行了,他真恨自己,爲什麼不會飛翔,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唯一的生路被堵死了。
強盜們此刻已經是筋疲力盡了,他們實在是動不了了,身上的傷口到處都是,渾身沒有一塊好肉,這個時候剩下的強盜只剩下兩三個了。
“刀哥,現在該怎麼辦?”強盜哭喊道。
“哭什麼哭,我們早在五年前就死了,現在就算是死了那我們也是賺到了。”刀疤鬼道。
“對,我們還是賺到了。”強盜又開始跟官兵打了起來,只是他們的下場還是一樣的,二十幾名強盜就剩下一個刀疤鬼了,其他的都戰死。
“刀麻子,五年前你逃脫了,今天你就沒這麼好運了,我要親手殺了你,都讓開。”敖興道,衆官兵立刻爲大將軍敖興天讓開道。
“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刀疤鬼道。
“怎麼,你這是在向我求饒嗎,不過這一切都已經晚了,我不會答應的。”敖興天道。
“如果你殺了我,那大將軍就永遠也洗不清他的罪名了。”刀疤鬼道。
“你都知道些什麼?”敖興天當然知道刀疤鬼口中的大將軍指的是已經被撤職的敖順。
“我什麼都知道。”刀疤鬼道。
“是你做的?”敖興天道。
“不錯,是我們這幫兄弟做的。”刀疤鬼道。
“是誰指使你們做的?”敖興天道。
“如果你不殺我的話,我可以考慮說出來。”刀疤鬼道。
“你不是說你不會出賣你的主子嗎,我又如何相信你。”敖興天道。
“我現在只希望能夠活下去,況且你也只能相信我,如果你想爲大將軍洗清罪名,那你就別無選擇。”刀疤鬼道。
“把他捆起來,帶回去。”敖興天道。
“是,將軍。”士兵們把刀疤鬼捆得嚴嚴實實的。
“二殿下,讓你受驚了。”敖興天道。
“大將軍,給你們添麻煩了,敖逸真是慚愧。”敖逸道。
“二殿下,你初次征戰當然不知道戰場的殘酷,以後就會好多了。”敖興天道。
“恩,既然已經全殲匪徒,那我們也該回去給父王報喜了。”敖逸道。
“是,全軍返程。”敖興天喊道。
全軍走了一半路程的時候,一匹快馬朝這邊疾馳而來,看樣子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大將軍,二殿下。”那人在部隊前面停了下來,下馬行禮道。
“出什麼事情了?”大將軍道。
“陛下,陛下駕崩了!”來人哭道。
“什麼,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大將軍驚道。
“三天前。”來人道。
“父王,父王啊,沒想到那天餞行竟然成了永別。”二殿下敖逸哭道。
“二殿下,還請節哀順變,那宮中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的。”大將軍道。
“大殿下敖順繼任新的國王,朝廷中所有的事情都由國師在打理。”
“二殿下,我們趕快回宮。”大將軍敖興天道。“快,都加快速度!”
敖興天帶着二殿下敖逸直奔傲來城,進入傲來城城也不停歇,直接趕往內城。當他們快要到達內城時,卻發現內城城門緊閉。
“快開城門,快開城門,我是大將軍敖興天,這位是二殿下。”敖興天在馬上大聲喊道。
“大將軍,你在老國王新喪,新國王登基未穩之際帥軍隊前來,是何用意,難道你想造反。”內城守衛在城樓上喊道。
“我剛剛從烏林剿匪歸來,特向陛下告捷。”大將軍道。
“大將軍,你要想進內城就必須先把部隊安置在外城,然後卸去武裝,方可進入,要不就涉嫌謀反。”有個士兵對着守衛附耳,守衛頻頻點頭示意,然後對着大將軍喊道。
“好,你們在城外駐紮,我跟二殿下進去。”大將軍敖興天道。
敖興天把武器裝備都卸了去,帶着二殿下準備進入內城,這時卻聽見有人高聲喊道。
“大將軍,切莫進入內城,切莫進入內城!”大將軍回頭一看只見來人卻是老國師的長子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