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王登基,王宮內一片喜氣祥和,所有的人都在爲新王登基做準備,只留少數人安排老國王的喪事,自敖陽登基成國王后,他就再也沒有來看過老國王,直至老國王的遺體下葬,老國王的喪事就這樣草草的了了,傲來國就此走進敖真若年代。
敖真若現在可以自由地出入王宮,國王敖陽爲了方便敖真若在王宮內活動,還特准他在王宮內夜宿,現在的敖真若可謂是權傾朝野,地位無人能撼。不過他還沒放鬆警惕,因爲有兩個人他必須除去,否則到手的也總有一天會溜了,這兩個人就是大將軍敖興天和二殿下敖逸。
傲來國,傲來城東北一千里處烏林鎮。
大將軍敖興天和二殿下敖逸帶着兩千士兵日夜兼程趕往烏林鎮,在到達烏林鎮境內內時,他們發現這裡已經是滿目蒼夷,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房子,有的還冒着滾滾濃煙,顯然是剛剛被土匪洗劫過。
“全體注意,匪徒很可能就在我們周圍,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大將軍敖興天道。“二殿下,不管出什麼事情,你都不要離我太遠了,敵情不明朗,我們不能大意。你要是有什麼閃失,我可擔待不起啊。”
“大將軍,你就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敖逸道。
“恩。”敖興天滿意的點點頭。
“稟報大將軍,發現了匪徒的蹤影了。”一探子來報。
“他們在哪個方向,一共有多少人?”敖興天道。
“就在前方二十里地休息,都騎着快馬,好像只有二十幾個人。”探子道。
“全體快速前進,一定要將這夥賊人一網打盡,一個不留。”敖興天道。
“快速前進,快速前進!”
二十里地,對於行軍打仗的人來講那只是一步之遙,兩千士兵跑步前進,轉眼就到了,敖興天看見那些強盜正在分發戰利品,於是他示意士兵分開包抄,把那些匪徒不聲不響的圍住了。
“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打家劫舍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敖興天罵道。
“哦,你們終於來了,我可是等的很辛苦啊,好啊,你們來了,我們的任務也圓滿結束了,我們撤。”刀疤鬼道。
“想走沒那麼容易。”敖興天道。
“刀哥,我們好像被包圍了。”一強盜道。
“他們有多少人?”刀疤鬼道。
“不知道啊,好像挺多的,整個山上都是啊。”
“一羣沒用的官兵而已,兄弟們抄傢伙上啊。”刀疤鬼道。
“你們保護二殿下。”敖興天吩咐道,自己策馬直取刀疤鬼。
“你到底是誰,你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耳熟。”敖興天道。
“太尉,怎麼幾年不見你就真的把我忘了。”刀疤鬼還是沿用五年前的稱呼,他當然不知道此刻敖興天已經榮升爲將軍了。
“我記起來了,你就是五年前盤踞在廢棄礦山一帶的匪首刀麻子。”敖興天道。
“你終於想起了,不過我現在不叫刀麻子,現在改稱刀疤鬼了。”刀疤鬼道。
“你當年被我們活捉後,不是被斬首了嗎?”敖興天道。
“哦,那只是個障眼法而已,我被人從牢裡救了出來,被你們斬首的是一個打扮成我樣子的普通人而已。”刀疤鬼道。
“什麼人這麼厲害居然能從重犯牢裡救你出來?”敖興天道。
“這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你了,我不能出賣我的主人,是吧,雖然我們是強盜出身,但這些道義還是懂的。”刀疤鬼道。
“那在使者面前被斬的那個呢?”敖興天記起來當時使者指證敖順時,也有個叫刀疤鬼的刺客指證敖順,後來直接被推出去砍了。
“哦,那個也是假的,怎麼樣,那個人是不是跟我很像。”刀疤鬼道。
“你的替身還真多啊。”敖興天道。
“過獎過獎,像我們這些經常在刀尖上漂的人能不多爲自己物色幾個嗎,怎麼,太尉對這個也很感興趣,要不,改天我替你物色幾個。”刀疤鬼道。
“不必了,那今天這個是不是也是假冒的?”敖興天道。
“是假的又怎麼樣?”
“哼,不管是真是假,今天你都難逃一死。”敖興天道。
“想殺我,沒那麼容易,我這五年可不是白活的,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刀疤鬼一晃明晃晃寒鐵鋼刀朝敖興天砍來。
“哼,你這武藝只配繡花,看我的長矛。”敖興天大喊。
因爲人數上相差實在是太過懸殊了,縱使這些強盜如何的身經百戰,但也無法以一敵百,很快就有幾名強盜戰死。
“刀哥,官兵太多了,我們撐不下去了。”一強盜喊道。
“所有人集中一個方向打,打開一個突破口逃出去。”刀疤鬼知道現在局勢的嚴峻性,也不跟敖興天糾纏了,帶領餘下的十幾個強盜全力攻打東北角。
但效果還是不太理想,又有幾個強盜被殺了。
“刀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兄弟們快堅持不住了。”一強盜道。
“我有辦法了,看見那個書生沒,那麼多官兵在保護他,說明此人的身份一定不平凡,我們現在只有孤注一擲了,全力捉拿那個書生,挾持他,迫使太尉就範。”刀疤鬼看見被衆官兵保護的二殿下敖逸,他決定從敖逸這打開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