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了腰,久久不能痊癒的虞向天慢慢挪進輦轎,讓人擡着進了皇宮。慢慢地到處轉悠巡視。
“皇宮!……我終於進來了!從今以後,這裡是我的了!哈哈哈哈……”輦轎上的虞向天朝天哈哈狂笑。
後面一乘輦轎擡的卻是花容。可是花容緊緊閉了眼睛,不敢去看。姐姐臉一會兒是笑容,一會兒忽又變成披頭散髮的血污模樣總在眼前晃悠。
這次之後,花容也曾試圖適應皇宮生活,也曾試圖到處看看。
可是偌大的皇宮,走到哪裡。那裡都是她姐姐花雲的影子和笑容,是姐姐的溫柔聲音:“容兒,容兒!”屋裡是,花園裡也是;牀上時是,牆上也是。“容兒,好不好看!容兒我待你怎麼樣?”
花容總是半夜驚醒,總是整宿整宿睡不着覺。
“向天,我們已經奪了姐夫的皇位,就不要再追殺了吧!看在我的面子上,也給姐姐姐夫一家一條活路吧!”花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想要瘋狂追殺的丈夫收手。
“哼……婦人之仁,女人見識!斬草不除根,必定後患無窮!”虞皇甩袖而去。
新的虞皇皇后華容都要被逼瘋了。
最後,花容只能躲到這間小小的宮殿裡的小小的清修堂裡,日夜祈禱:“上天保佑,保佑我姐姐一家平安逃離追殺!”
小小的虞風也跟在旁邊學模學樣地磕頭。
虞向天那邊,搶來的日子似乎並不好過。
弒君登上的皇位,大臣們不服氣的太多,虞皇只能用高壓和暴政來控制臣民。
還沒有登基,虞皇琢磨着想要搞一個推舉上位,就在朝堂之上,探了探大臣們的口風。
“國不可一日無主,現下蒼賊叛逃,大家說說應該怎麼辦纔好啊?”
“我以爲,應該聯合三司,徹查蒼皇的事情,無緣無故,莫名其妙。蒼皇怎麼會勾結魔族,出賣國家?”李相第一個出來說話。
“對對對!應該徹查此事!”
“我附議!”
“我附議!”大臣們紛紛附議。
結果出乎虞向天意料。虞向天大怒,拔出寶劍,揮向李相。
李相倒在血泊中:“你……你……你……”
“虞向天,你幹什麼!”另三位臣工大怒,衝了過來。
虞向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嗖嗖嗖!”三劍全都捅進了三位臣工腹中。
“再議!今日不議出結果,誰也不準離開!”虞向天怒聲命令。
大臣們看着血泊中的三位同僚,面面相覷,不知所言。
“我看吶,蒼皇已逃,國不可一日無主。我們應該推舉大統帥登基當我們新的皇!”最慣於見風使舵的王相站出來眼掃四方地說。
大臣們靜言。低頭四下觀望。
“嗯……倒是說話呀!“王相看看虞向天,輕佻的挑釁臣工羣僚。
“臣附議!”有人站了出來,沉聲說。
“臣附議!”
“臣附議!”
大臣們唯唯諾諾,紛紛附議。
“散了吧!”虞向天滿意地朝親隨揮揮手,一乘小擡輿過來,虞向天挪上擡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