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兩人不理會自己,那人愈發生氣了,“沒想到兩位竟然會有如此癖好,喜歡偷聽別人家的家事!”
聽到他這樣說,肖舜也笑回答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家事的!”
那人聽到肖舜這樣說,眼睛危險的眯起,“你們有膽子偷聽我的家事,那麼要有膽子來承受我的怒火!”
因爲看見了那個婦女的口語,肖思瞬就對眼前的這個人懷有意見,聽到他這樣的威脅,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的火,“呵,你說的怒火就是將一個女人逼死嘛?”
聽到肖思瞬這樣說,男人面色更加難看起來,看着肖思瞬嘲諷道:“看這位小兄弟年紀輕輕的,管的到還挺多的呀!”
要是這小子真的聽到了那垃圾的話,那麼今日這兩人就不能活着離開這裡。
這樣想着,男人看兩人的眼神陰鷙的快滴出水來了,“難道你們不知道,知道的太多的人命都不太長久嘛?”
聽出男人的話外之音,肖舜回敬道:“我只知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喲,我是殺了你家那位仙人呀,需要兩位連臉皮都不要了,在這裡幹起了偷雞摸狗的勾當來了!”
這樣說完,男人輕蔑的勾起了嘴角,“看你們兩個樣子,你們的祖先應該也不是什麼好鳥吧!”
肖思瞬聽到他辱沒自己的祖先,面色也冷凝下來,“你的家人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尊重嘛?”
聽到肖思瞬說尊重,男人笑的更歡了,“你們家人教你的尊重就在趴在人家的牆角上,聽着別人的家事,以此來豐富你那貧瘠到可憐的人生嘛?”
說到這裡,男人驕傲的擡起下巴,譏誚的說道:“你的人和你的經歷也恐怕是從別人的房樑上得來的吧!”
聽到他這樣說,肖思瞬被氣紅了臉,“你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看着肖思瞬的樣子,他的氣焰更盛了:“胡說,我胡說什麼了,你是沒有在屋頂上偷聽,還是沒有傳播別人的家事呢?”
肖思瞬被他堵的沒有話反駁了。
看着肖思瞬無語的樣子,他愈發自得起來,“所以嘛,你們既然都做了這些事,承認了又何妨呢?”
說着,還用眼神掃視着肖舜父子兩人,“放心,看你們兩人的小身板,我應該可以很快就解決掉的,如果你們現在求饒,自願將舌頭割下來,手腳都剁下來,我也可以饒你們不死!”
這樣一說他愈發興奮起來,“你說你們以前可以全身而退,是不是用身體來補償的呀,這樣說來的話,把你們殺了豈不是很可惜嘛!”
說到這裡,他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這凌海有沒有這樣飢渴的人呀!”
隨即一想,鄙視的看着兩人:“你們遇到的情況應該蠻多的吧,男男女女的,應該是葷素不忌的呀,把你們的性命留下,放到我的訓練營裡面,應該也是不錯的選擇!”
聽到他越說越不堪入目,肖舜的臉色也愈發危險起來。
“聒噪!”
肖舜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這是什麼樣的人,看見的就是什麼!”
聽到肖舜這樣說自己,男人也不高興了,“你這是在找死!不過你也放心,在你死之前我還是會讓你享受一頓的!”
看着他似乎又要開始說污言穢語了,肖舜率先發起攻擊,“你這樣話太多了!”
說完就看到一道掌風從肖舜手中飛出去,連帶着屋頂的瓦片也跟着它一起朝男人打去。
見狀,男人也以掌相接。
“砰!”
兩道掌印在空中相遇,發出刺耳的碰撞聲。
隨着兩掌的相撞,其上的能量也不停的往外面釋放,將客棧屋頂的瓦片都震的七零八落的,不停的往屋子裡面調下去。
不一會兒,整個客棧的屋頂都空了,只留下房屋的領子還在倔強的堅守着。
因爲瓦片的下掉,客棧內的侍衛也不斷地從裡面撤離出來,把客棧的四周都堵的嚴嚴實實的。
看着這個架勢,肖舜父子就明白了,今天沒有退路。
肖思瞬看了肖舜一眼,就往他身後退去,站在屋檐的邊上,警惕的看着街市上的侍衛們。
看到肖思瞬離開,肖舜也不在和他過家家似的對招。
將體內的元力快速運轉着,萬相決也發揮到極致,手掌之上的能量團帶着濃濃的威脅,快速脫手,朝着男人扔了過去。
男人看着朝自己飛來的能量團,面色也是一驚,但還是死鴨子嘴硬的哼了一句:“切,雕蟲小技還敢拿出丟人現眼!”
伴隨着話音的落地,他也是快速的後退,將自己的元氣也傾體而出,匯聚與雙手之上,對着朝自己飛來的能量團投擲而去。
就看到兩團攜裹着巨大破壞力的元氣團,在空中閃耀着刺眼的光芒,在半空中變換着形狀,隨即狠狠的撞在一起。
“砰!”
比先碰撞聲強上數十倍的聲量傳出。
隨着聲音的播散開來,在客棧四周的侍衛們因爲承受不了,紛紛跪倒在地,捂着耳朵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啊!”
隨即就五竅流出血液,一個接着一個的滿地打滾,最後竟生生被震碎了心脈,沒有了氣息。
因爲碰撞剛好發生在客棧的中間,整個客棧也開始坍塌,最後變爲了一座廢墟。
肖思瞬也被逼退了好近百米,才堪堪穩住自己的身體,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沒想到,那人的修爲如此的深厚!”
對戰的兩人也齊齊後退,肖舜在避開餘波之後穩穩的站在地上,氣息不見紊亂,身體也筆直的屹立着。
反觀那個男人,因爲離開動作的遲疑,被餘波傷到了自己的肺腑,雖然與性命無憂,但面色也蒼白着,身體微微的彎曲着,用手捂着自己的傷處,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是個硬茬子!
這樣想着,他看肖舜的眼神也充滿了敬畏!
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這個人,他真的是在龍州城的那個兒長老嘛?
心裡有疑惑,肖舜也不準備立刻殺了他,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來,身上帶着不容忽視的威壓。
看着肖舜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步子,男人害怕的往身後退去,臉上惶恐也展露無遺,還用顫顫巍巍的聲音威脅着:“你,你不要過來!”
肖舜置之不理,繼續往前走着。
隨即男人一個不穩,滑坐在地上,眼裡充斥着滿滿的恐懼,“你到底想怎麼樣?”
聽到他這樣說,肖舜在他面前三五步的距離時站定了,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你真的就是議事廳的二長老嘛?”
男人聽到肖舜這樣問,面色更加蒼白了,嘴脣也不停的抖動着,但仍舊不說實話:“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聽到他這樣說,肖舜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個男人不是議事廳的二長老,於是他決定詐他一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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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舜面上帶着淺淺的笑,看着男人心裡只發毛,“你到底想幹什麼?”
聽到男人這樣說,肖舜用着陰惻惻的的語氣說到:“既然你就是二長老,那麼你就死的不冤枉,現在你去死吧!”
說完,肖舜就高高舉起自己的右手,手掌上散發着強烈的元力氣息。
男人雙手抱着自己的腦袋,緊緊的閉上眼睛,失聲大吼:“我不是他,我是假冒的!”
肖舜的手並沒有放下,用帶着危險氣息的聲音繼續問道:“哦,那你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