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我們說道“確定啊,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我出來找點東西,就看到韓先生從房間裡出來,我打了一聲招呼,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急匆匆的直接出去了!”
煙采采對着傭人點了點頭,然後讓傭人去忙把。我則疑惑的看着韓修,對着韓修說道“你哥有沒有跟你說起什麼啊!”
韓修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有啊,只不過,你昨晚回去的時候。哥的情緒比較低落啊!並沒有什麼特別啊!”
我對着韓修點了點頭,然後對着韓修說道“你聯繫一下你哥吧,別出什麼事情了!”
韓修點了點頭,我又着急的對着柳憐煙說道“柳憐煙。你聯繫你師父,需要什麼東西啊!”
柳憐煙想了想,然後對着我說道“活着的百蟲,黑狗血。黑牛淚。”
“就這三樣?”我對着柳憐煙說道。
“就這三樣,找起來就夠嗆了!”柳憐煙哭笑不得的說道。
“你之前不是說在村子裡的時候,就能聯繫蛇老太太嗎?那時候,你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我對着柳憐煙問道。
柳憐煙點了點頭,然後又無奈的對着我說道“那時候,確實準備了黑狗血和黑牛淚,只不過那次事情發生以後,我到村子裡。發現我存着的這些東西已經不知所蹤了!所以現在只能重新找了!”
煙采采聽到了柳憐煙的話後,就搭茬說道“你說的東西,除了黑狗血好找一點之外,其他的幾樣東西,都不好找啊!”
柳憐煙說道“百蟲的話,倒是不難找,但是黑牛淚確實不好找。聽說只有將死的黑牛纔會悲傷的流出眼淚!”
煙采采則說道“要不,我們就去海城的郊區走一趟吧。海城養牛的人家幾乎已經沒有了,我知道海城有一個牛的養殖場,去看看吧!”
煙采采說了以後,我們都答應了下來。然後也就直接跟了上去,期間韓修還是不斷的在撥打着韓立的電話,但是電話都先是無人接聽。
在去往養牛場的路上的時候,韓修對着我們說道“哥的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聽到了韓修的話,我有些擔心的對着韓修說道“韓立不會出事吧!”
“哥可能有急事吧。應該不會有事的!”韓修見我一臉擔憂的表情,然後對着我說道。
其實韓修心裡也沒有底。但是見到我剛剛受了這麼多的刺激,也只好安慰着我。
說話間,車子就行駛到了海城郊區的一個養牛場附近,這個養牛場的規模倒是很大。我們車子距離養牛場附近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不太好聞的“大自然的味道”
車子到了養牛場的門口的時候,煙采采很體貼的拿出了幾個口罩,然後給我們每個人都分發了一個。
我們拿到了口罩後,都帶了起來,然後就下車了。下了車後,煙采采走在第一個。
她好像對於這邊倒是熟門熟路,我在煙采采的一旁。對着煙采采說道“采采,你好像對於這邊很熟悉啊!”
煙采采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啊,我們陰陽繡的修煉中。有一味東西,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牛犢的臍血,所以我們和這邊是有合作關係的!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採取牛犢的臍血!”
我點了點頭,聽到了煙采采這麼說,心中也不禁的定下心來。煙采采和這邊熟悉,看來這次來取黑牛淚,就不會那麼的困難了。
煙采采走到了門口。一個瘦骨嶙峋看門的大爺,就對着煙采采說道“煙小姐,你總算可來了!”
煙采采聽到了看門大爺的話,有一絲不解,對着看門大爺說道“怎麼,你們難道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我進來要來?”
看門大爺神情複雜的看着煙采采,然後對着煙采采說道“怎麼?煙小姐,難道不是牛老闆叫你來的?”
煙采采就更加的疑惑了“牛老闆找我?”
看門大爺的神色很古怪,然後對着煙采采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牛老闆可找你找了好久啊!”
看門大爺說完後,就讓我們一行人登記。被這個看門大爺的話,說的我們倒是雲裡霧裡的,我們做好了登記,就走進了這個養牛場。
走進了養牛場後,發現裡面別有洞天。偌大的一片場地上,搭建着許多的奶牛棚,裡面有着許多的牛。但是以奶牛爲主,還有不少的黃牛,只有極少數的黑牛,奶牛棚裡不斷的散發着“大自然”的味道,也不知道天天生活在這裡的人,怎麼受得了這個氣味。
“這邊都是奶牛啊。不知道能找到黑牛嗎?”我對着煙采采說道。
“先上去找找牛老闆,他養牛養了幾十年了,肯定比我們瞭解!”煙采采說道。
我們點了點頭,在路上的時候,煙采采跟我們介紹過這邊的養牛場的老闆,這個老闆叫做牛犇。聽到了這個名字,不禁的笑了,這個人真的是天生養牛的啊。
我們走到了養牛場唯一的一棟平房裡,於是我們走了進去。來往的人,都顯然認識煙采采,都對着煙采采點了點頭。
我們一直走到了,最裡面的一間屋子。在門口,煙采采輕輕的敲門,過了許久,牛老闆才用着有氣無力的聲音,說了一聲“請進”
我們打開門後。只見一個如同一個小山一般的男人,此時正坐在桌子前面。
因爲一個偌大的電腦屏幕,將他的整個腦袋都給遮住了,所以我們一時間。也看不到牛犇的臉。
“牛老闆,好久不見啊!”煙采采宛若銅鈴一般的聲音,出現在了房間裡。
牛犇聽到了煙采采的聲音後,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采采妹子!你怎麼來了!”
牛犇站起來後,我就呆了,不僅是我,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煙采采也呆愣的站在了原地,然後結結巴巴的對着牛犇說道“牛老闆,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此時牛犇十分的怪異,他的身體非常的壯實,但是頭部非常的怪異,他的頭非常大,但是他整張臉瘦的就跟一個皮包骨一樣,他的大頭上沒有一絲的肉,看上去,除了骨頭就是臉了,看上去極爲的讓人不舒服。
“嗨,一言難盡啊!”牛犇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神色。不用他說。我就知道這個牛犇肯定遇到了什麼髒東西了。
此時的我因爲有血鳳凰之力的維持,我看東西,能看的異常的清晰。
牛犇的印堂處,發黑的厲害。雙眼也渾濁不堪,這顯然是一副碰到了髒東西的摸樣。
“采采妹子,你是不是聽到了我的事情,纔來找我的!”牛犇對着煙采采說道。
煙采采尷尬的搖了搖頭,然後對着牛犇先說出了自己的來意“牛老闆,我這不剛纔見到你,才知道你的事情啊。我今天找你,是有事想要求你幫忙啊!”
牛犇聽到了煙采采的話後,噗通一聲,就對着煙采采跪了下來,然後哭喪着臉,對着煙采采說道“采采妹子,你要辦什麼事情,只要老哥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辦到!”
牛犇說道了這裡,我們都傻了?這個牛老闆腦子沒什麼問題吧。這不是明明我們要找他辦事情,他怎麼給我們給跪下來。
煙采采連忙的站了起來,然後扶住了牛犇。牛犇確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哭的時候身體還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這一幕,讓我們都看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牛老闆,你這是怎麼了?”煙采采不解的對着牛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