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聽到了煙采采的話後,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我沒想到如此一個這麼粗獷的漢子,怎麼會被逼成這樣。
他一邊哭,一邊訴說着。原來牛犇真的是撞到了不乾淨的東西,而且是有半個月的時間了,按照他的說的這個時間,差不多就是我們從唐家村回來的時候。
期間的時候,牛犇找過煙采采,但是她在煙采采原先的住處,根本沒有找到煙采采,又拖了很多的關係,找了很多的人。但是都沒有找到煙采采。
煙采采聽到了牛犇說道了這裡,然後對着牛犇說道“牛老闆,你先冷靜點!我們這麼久的朋友了,如果我能幫上你。一定幫你!”
牛犇聽到了煙采采的話,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我看着這個牛犇,腦袋裡卻始終想到了韓立之前說的牛家村的事情。這個牛犇也姓牛,會不會...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牛犇就說起了他遇到的怪事。
原來,在半個月之前,牛犇的養殖場裡總有一些牛被奇怪的咬死。牛犇一開始也感覺到很奇怪,要說他的養是雞鴨這些牲畜,被咬死也不奇怪,因爲畢竟海城這個地方,沒有什麼猛獸,但是黃鼠狼還是有的。
但是死的東西是牛。而且是在牛棚裡被咬死的,就算是海城有狼、這些兇猛的野獸,但是一隻狼的進去牛棚,不被活活踩死就奇怪了。
而且根據值夜班的人說,晚上的時候,牛棚裡並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和響聲發出啊,第二天牛就莫名其妙的給咬死了,最最奇怪的是,被咬死的牛,都是黑牛!
接連幾天都是這樣的情況,每天都有黑牛死去,牛犇也覺得有蹊蹺,於是一天的夜裡,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在這邊和一些值夜班的工作人員一起守着。
因爲死的都是黑牛,所以他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黑牛的身上。一直到了深夜的時候,牛棚裡一片寂靜。但是這種安靜,是安靜的讓人有一絲的恐怖。
因爲就在平時,牛也會偶爾的發出一些聲響。而那個時候,牛棚中死一般的寂靜。安靜的就連牛和人的呼吸聲都聽不到。
牛犇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就叫醒了幾個在打瞌睡的值夜人員,打着手電筒,就在牛棚裡查看了起來。
就當牛犇動了起來的時候,牛犇就感覺到了更加的恐怖,因爲一個棚的黑牛,都是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而他們的目光都朝着牛犇的身上看了起來,彷彿是有靈性一般。
黑牛的眼睛格外的詭異,隨着牛犇的移動,他們的目光就跟隨着牛犇身體的移動而移動。跟來的值夜人員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就對着牛犇哆哆嗦嗦的說道“牛...牛老闆...這...這些...牛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牛犇當然也發現了這些牛不對勁,但是作爲老闆,他也不能露怯,只能強撞着膽子,對着值夜的人員說道“有啥不對勁的,人嚇人嚇死人!怕啥!”
說着牛犇就繼續的朝着棚子的裡面走去,走到了最裡面的時候。牛犇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牛犇緊張的就連忙把拿着的一根電棍就拿了出來,然後壯着膽子走了進去。
牛犇左手拿着手電筒,右手拿着電棍,然後謹慎的走了過去。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頓時嚇的魂飛魄散。
眼前一頭黑牛,絲毫的不掙扎的躺在了地上,而在牛身上趴着一個人。
大概是聽到了牛犇發出的聲響,也不逃跑,慢慢悠悠的轉了過來。
這不轉過來還好,一轉過來,他看見了一個男人滿臉是血,雙眼冒着紅光,正對着牛犇冷笑。
牛犇嚇壞了,想跑,但是發現他的眼睛被那個雙眼放紅光,滿臉是血的人盯住後。一步都挪不動。
那個雙眼放紅光的男人也不繼續理會牛犇,繼續的在黑牛的脖子上啃咬,牛犇能發現,這頭牛並沒有死,但是就如一隻待宰羔羊一般,根本不反抗。
接下去那個男人,把他的頭伸進了牛的傷口處,一直過了許久纔出來。
而牛犇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在看了一會後,直接昏厥了過去。昏厥過後的牛犇,一直到第二天被人發現。昨晚兩個逃跑的值夜的人員,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後,當天就辭職了。
而牛犇經歷了那一晚的事情後,也發燒了幾天,身體上也發生着怪病。
他胃口愈來愈大,但是整個頭也漸漸的發生着變化,臉上的肉也不斷的在萎縮着。
最最主要的是,自那夜之後,牛犇一覺醒來後,就會發現自己在牛棚裡,旁邊則放置着一頭死黑牛。
牛犇說完後,我們都面面相覷,聽到牛犇的話後,我們覺得後背不禁的有些發涼。又是出現了一個紅眼的傢伙!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冥王。但是很快就被我否認了,因爲冥王應該不會做這麼變態的事情吧。
牛犇說到了這裡的時候,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我則對着牛犇說道“牛老闆,你能說說那個紅眼的男人長什麼樣子嗎?”
牛犇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着我說道“不知道啊,第二天我就報警了。但是我怎麼也想不起那個人的長相是什麼樣的!”
“如果讓你在看見那個人,你能認出來嗎?”我對着牛犇問道。
牛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他對於那個人的惟一印象,就是那雙恐怖的紅眼。
我又突然想了起來,對着牛犇問道“牛老闆,你不是海城本地人吧!”
牛犇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我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聽到了牛犇的話,我心中一驚,然後趕忙問道“那你是不是從牛家村出來的!”
牛犇的表情,顯得更加的驚訝的,對着我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聽到了牛犇的回答,我們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好看。這一切都是一個局嗎?
我心中非常的不安,如果是個局的話,未免也太恐怖了,一步步都算的如此的精準,而我們卻又一步步的走入了佈局者的圈套。
如果走到最後,會怎麼樣呢?而引我們到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我們在場的人,都想到了這層利害關係,臉色都變得異常的難看。
而牛犇看到了我們的臉色變的更加的難看,以爲他身上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又重新的跪下,祈求這我們救救他。
煙采采見到了牛犇這個樣子,對着牛犇說道“牛老闆,放心,你身上的事情,我能幫你,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牛犇聽到了煙采采的話,然後對着煙采采說道“真的?”
“放心,當然是真的!”煙采采對着牛犇說道。我則看着柳憐煙,柳憐煙似乎在回想着什麼事情一般。
“牛老闆,這些天,那個紅眼的男人,是不是還會出現?”煙采采對着牛犇問道。
牛犇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個紅眼男人出沒出現,我不知道。但是每天還是有黑牛在死掉。”
“你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牛老闆,我還有一件急事,都求你!”煙采采對着牛犇說道。
“采采妹子,你說,只要老哥能幫的上!”牛犇聽到煙采采能解決纏繞他這麼久的噩夢,也是高興不已。
“我想弄點黑牛的眼淚!”煙采采對着牛犇說道。
牛犇聽到了煙采采的話後,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說道“就這個?”
煙采采點了點頭,然後對着牛犇說道“對啊,就這個!牛老闆,能弄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