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問這事幹嘛,不是有什麼想法吧?”錢多多一愣,問道。
“什麼想法,我只是關心你,怕你被人騙了,居然還敢帶着他去酒吧,你的膽子可是不小啊”。趙可卿問道。
“媽,我們那只是去玩玩而已,真的沒什麼事……”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實話,你是個聽話的孩子,從來不騙媽媽的,說吧,說了我也不怪你”。趙可卿說道。
不知道錢多多的性格是遺傳自誰,笨得很,在趙可卿這隻狐狸面前,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都是做戲給她看的,所以她和張小驢真的就沒什麼事。
錢多多原以爲趙可卿聽了會火冒三丈,但是在自己說完之後,她居然只是笑笑。
“媽,你不生氣啊?”錢多多試探着問道。
“孩子,你說我該怎麼說你呢,你還口口聲聲說人家是土鱉,你就不想想,這麼大的事我能不和你說嗎,你不會回來問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多大年紀了,能看上他?讓他當你爸,你咋想的,你這腦子都長到狗身上去了?胡鬧”。趙可卿雖然表面上生氣的很,可是內心裡卻鬆了一口氣。
這一晚,簡直是對錢多多的批鬥大會,主講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趙可卿,被批鬥者也只有一個,就是錢多多,簡直是被罵了個狗血噴頭。
“媽,其實吧,我也想着接觸他點,他和那個賤人秦思雨走的那麼近,很難說沒上.牀,我就想着能從他那裡套取點消息,你沒發現嗎,現在公司裡的很多事他都知道,但是齊文海不知道,因爲我爸包養女人生孩子這事,秦思雨肯定是要和我爸離婚的,到時候我們怎麼辦,公司還不讓她給賣了,我聽說她一直都在找買家,我爸不在外面,根本就聯繫不上,怎麼辦呢,秦思雨現在就相信他了”。錢多多說道。
“媽知道,這事你不用操心了,在公司裡好好呆着,有什麼風吹草動及時告訴我,和張小驢保持距離,這個混蛋心眼不少,你玩不過他”。趙可卿說道。
“哦”。錢多多嘟着嘴答應下來。
趙可卿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會聽自己的,於是又是一番苦口婆心。
頭髮還沒全乾,趙可卿倚牀尚拿着手機,一直都在猶豫要不要給張小驢發信息。
“幹嘛呢?舌頭怎麼樣了?”趙可卿終於還是發了信息過去。
“還可以,疼”。
“明天到我辦公室,我帶你去找人看看,千萬不要感染了,那就麻煩了,得疼幾天呢”。趙可卿關心的說道。
“沒事,我明早要陪秦總出去,完事我再去找你吧”。張小驢回覆道。
“那怎麼行,這樣,我明早六點到辦公室,你早點過來,我先幫你檢查一下,到時候看看要不要去找外科的人看看”。趙可卿說道。
“那好,我明早六點到你辦公室”。張小驢回覆道。
小樣,看我弄不死你,還敢聯合我閨女騙我,這下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趙可卿雖然洋洋得意,可是這夜裡怎麼過,輾轉反側,一直到了凌晨才睡着。
趙可卿到的時候,張小驢已經在門口等着了,早晨六點,各個科室都沒開門的,整個婦科這一層樓都沒人上來,趙可卿開了門,和張小驢一起進了房間。
趙可卿問道:“昨晚睡的怎麼樣?”
“不好,一直疼”。
“疼就對了,估計還得疼幾天呢,我也沒睡好,昨晚和多多聊了很長時間,她是個藏不住事的孩子,昨晚一五一十把你和她的事都交代了,張小驢,你可以啊,這謊言都能編的出來,是不是覺的錢多多傻啊,還有,我昨天抽血檢查的結果你也看了,要是我不去,那杯酒是不是就給錢多多喝了?”趙可卿再次問道。
“昨天不是都說了嘛,那是多多給你點的好吧,不是我……”
“是,可是如果你要是和酒吧串通好呢?”
“天地良心,我那是第一次去酒吧,我連那裡的人一個都不認識,我串通?”張小驢的頭上開始冒汗,都不知道這事怎麼解釋下去了,毫無疑問,此時自己正處在危險中,趙可卿這個女人這麼一大早把自己約到這裡來,目的顯而易見,就是趁着人少把昨晚的事說清楚。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現在都開始同情錢洪亮了,趙可卿這個前妻以及現任的秦思雨,都不是善茬,他是怎麼活到這個歲數的?
“你放心,酒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和錢多多,必須保持距離,你和她的事還得看你的表現,秦思雨到處聯繫人賣地,這你都知道,對了,你說她今天去幹嘛?還帶着你去?”
“見一個投資商,說是想買開發區那塊地”。張小驢說道。
“嗯,這就對了嘛,你好好幹,你和多多的事,我會同意的,但不是現在,再沒拿到公司的財產之前,你想都別想,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和她有什麼出格的行爲,我一定把你閹了”。趙可卿拿着手電和棉棒走了過來,嚇得張小驢想要起身離開。
“坐下,我看看你的舌頭怎麼樣了”。趙可卿說道。
張小驢這才又坐下了,趙可卿低頭,讓他把舌頭伸出來,於是……
“怎麼樣了?”張小驢看她有些愣神,不由得問道。
“沒,沒多大事了”。趙可卿說完,關閉了手電筒。
張小驢看她的表情,似乎是臉紅了,張小驢的腦子此時一下子轉了十萬八千個圈,說道:“我還是覺得不舒服,你再給我看看有沒有其他漏掉的傷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