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風趕到的時候,逸伐他們的人都快要爬上城牆了,他連忙發出緊急信號。
看來這些天逸伐的不作爲都在這等着他們。
“小屁孩,你真是不長記性。”
梵風現在只要一看到楚四月就不得勁,這麼小的一個人,居然能做出這麼多的事情。
“哼!”
楚四月自然也不會待見梵風,她從鼻子裡發出聲音,只是輕蔑的看了一眼梵風,然後觀察戰場上的動靜。
她討厭別人叫她小屁孩,她已經長大了,足以……
梵風沒有想到楚四月居然不理他,他眼睛裡發出一道明亮的光,隨後笑盈盈的看着城牆下的動靜。
局勢已經控制起來了,悅君他們也趕到了。
楚四月身後並沒有多少士兵,楚國的軍隊大部分的力量都被金翅那次給設計走了,剩下的也只不過是一些親衛而已。
逸伐衝鋒在最前線,當悅君他們出現的時候,他第一個擡起頭看去。
手裡的刀泛着清冷的光,就像他今天不達目地誓不罷休的心情一樣。
而身後的戰士體內激發出巨大的麼麗江,就好像他們不怕疼一樣,渾身上下充滿了狠勁。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逸伐給他們下了什麼密藥,讓他們一夜之間發生如此巨大的改變。
其實,逸伐還真在將士們的體內下了激發潛能的藥物,再加上他們的糧草已經快沒了,此戰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所以他們殺死人來十分狠厲。
“我們算算你燒糧草的事情。”梵風在此刻繞過逸伐衝着楚四月直直襲去。
逸伐見梵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眼裡飛快的閃過一絲冷光,可是轉瞬之間便沒了蹤跡,他是一個善於控制自己情緒的人。
而這邊楚四月也沒有想到梵風居然如此難纏。
可她並不懼怕,手裡握着靈鞭迎了上去。
“你還敢提糧草,那我們就算算糧草的帳,是誰卑鄙無恥的先放過的?我燒的那些只不過稍微收取一點利息而已。”
楚四月的鞭子在空中引起一陣氣流,破風而出,朝着梵風的下盤攻去。
梵風也不是吃素的,他躲過楚四月的鞭子,心想:這小屁孩說的一套套的,竟然讓人無法反駁。
楚四月可沒有多想,她只是惡狠狠的看着梵風,有一種不把他殺了誓不罷休的氣勢。
“你這小屁孩心真狠,打人不打臉知道不。”
梵風一邊說着一邊躲過楚四月的鞭子,這一鞭子要是抽在他身上,那他那張臉就算是毀了。
“少廢話。”
楚四月可不管,她只知道什麼對自己有利,只要能打敗梵風,對她來說,什麼途徑並不重要。
打到現在,梵風也收起自己的玩笑之心,認認真真的和楚四月交手。
他一認真,楚四月這邊的情況就不好了,哪怕她的心裡如何沉重,在一定意義上她還算是個孩子,內力方面相較於梵風就吃虧不已。
而逸伐這邊也是戰況激烈。
不知道他手裡拿着的那把刀到底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堅硬無比,而且士氣方面,藩國的一直被壓制,所以現今看來戰況並不是很好。
有了逸伐的帶頭,在一定意義上來說也是安了他身後那羣士兵們的心。
士氣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自古以來,打仗最重要的就是一支軍隊的士氣。
而藩國這邊的士氣一直被逸伐他們壓制着。
“這樣下去根本不行。”
悅君看着下面低迷的士氣着急的說。
“別擔心,他們背水一戰,士氣當然高昂,這一戰是免不了了,逸伐既然執意尋死,那我就如了他的意。”
寒墨冷冷的看着逸伐說。
旁邊的金翅牙齒咬的咯咯響,他可還記得那天逸伐是如何攔住他,想要了他的命的,要不是寒墨他們出手,自己早就死在這個僞君子的手裡了。
逸伐似是感受到了有人在看他。
他擡頭就看到了金翅仇恨的目光緊緊盯着他,逸伐對上那雙散發着憤怒的眸子還有旁邊冷眼看着他的寒墨。
他不屑地勾起脣角,手裡的大刀朝着空中揮去,引起一陣刀風,寒墨看着空中泛着藍光的刀風時,淡淡一笑,大手朝着空中一揮,刀風立刻不見。
逸伐對於此現狀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並沒有氣餒,反而是越挫越勇,而底下將士們的情形也並不樂觀。
不知道逸伐從哪裡學來的陣法,逸國的士兵大多數都是抱團行動,大陣把藩國的士兵全部圍起來。
那些士兵沒有見過如此厲害得陣法,有些居然連自己已經陷入陣法當中都不知曉。
楚四月這邊,梵風處處壓制着楚四月,而楚四月除了之前佔在上風,到後來體力跟不上,越發的困難。
可即使是這樣,梵風也無法一下子就處理拉她,別看楚四月人挺小的,可是花花腸子可不少,她手裡的那些東西揮出去,梵風就只有躲得份。
所以打到現在,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可是誰也不肯認輸,所以都鼓着最後一股勁,等對方的趴下。
可是越打越不行,楚四月了用餘光打量了一下場內,藩國的士兵都已經控制住了,她如果再這樣拖下去,估計真的就被眼前這人拖死了。
想到這裡,她眸子裡幽光一閃,手裡衝着梵風又是一把毒粉。
梵風看到楚四月揮袖子的動作,連忙往後一閃,躲過這陣風。
可是他等了半天才看到前面根本就沒了楚四月,就連他以爲的毒粉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這丫頭,從哪裡來的這些陰人手段。”
梵風臉色不好得看着場內,他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藩國士兵背逸國的困在陣法之中,不費一兵一卒就被擊殺。
他剛剛還想着,抓住楚四月用來威脅一番逸伐,讓他自己破了自己得陣法。
可是誰知那死丫頭鬼精鬼精的,耍人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讓他一直和她周旋,直到最後還讓人給跑了。
這已經算是楚四月第三次在梵風手裡逃脫了,怎麼能不讓梵風感到氣惱。
“他們是從哪裡來的陣法?”
悅君看着藩國士兵越來越少,語氣也不由得着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