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下一秒的寒墨竟是起身拿了件披風,很是關心地看着悅君,將披風披在悅君身上,溫柔道:
“小心點,近來天氣有些冷,你得注意多點,別感冒了。”
“……”
悅君聽後,整個表情都是懵住了。
天吶!這怎麼可能?我不就是睡了幾天嗎?怎麼我的寒大哥竟變得如此,定是上天有眼,終於讓我不必苦苦追求了。
上一秒的悅君正想着此事很是好奇,卻在下一秒後,悅君又將此事想的很是美好,不由心中暗暗笑了,臉色也稍微喜悅幾分。
寒墨給悅君披上披風時,見一臉呆住的悅君在下一秒臉色竟變得喜悅,不由嘴角也輕輕一笑。好似與悅君相處多了,其實覺得悅君也是個很不錯的女孩,不知爲何,心中對悅君的分量又有了些重。
“寒墨……”
而正當兩人靠得很近之時,門外突然闖進了一人,兩人轉頭一看,是梵剎。而此刻梵剎的表情也是一臉地懵,瞧了一會兒他們兩人,待回過神來,不由低頭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了敲門進來了。”
隨之梵剎很懂事的退了出來,還故意幫兩人將門關起來。
而寒墨和悅君兩人的表情簡直是神同步,都是一臉的無奈瞧着梵剎,又瞧了瞧對方,發現寒墨給她披披風時與悅君是近距離的接觸,而悅君也是近距離接觸寒墨,不由都是一臉很尷尬的表情轉過身,沒有說話,空氣一下子冷了許多。
……
“嘭嘭嘭……”
“兩位好了嗎?我可要進來咯。”
這會兒懂事的梵剎敲了門,再叫了幾聲,示意自己要進去了。
而寒墨和悅君兩人感到尷尬後,悅君迅速地退了一步,臉上稍微紅紅的,小聲些許地開口:
“那個,你們兩個聊,我先回房去了。”
而真實並不是如此,悅君本很是開心終於能和寒墨相處着,並且沒有梵剎的存在就是不一樣,要不然梵剎定會自言自語地說這兒的新鮮事,那兒的新鮮事。
可就當悅君以爲梵剎不在的時候,突然間又闖進了個人,而這個人就是梵剎,她不由臉色稍微變黑。
看着梵剎再一次進來,心中本是不悅的她又怎好意思在寒墨面前表現出她對梵剎的不悅,只好心中偷偷記下這筆賬,打算秋後算賬的模式吶。
……不一會兒,待悅君走後,寒墨便停下手中的毛筆,一臉期待的表情看着梵剎,慢慢問道:
“怎麼樣?可有查到?”
“嗯,查到了,地點確實是你之前說的那個地方,不過那裡很玄,巫夷山山脊那確實有'曼笙'的解藥,可那裡也確實有上古神獸守護着,並且那裡四周是一片沼澤地,一般人去到那也挨不到兩個小時就會被那裡的毒氣弄得全身無力。”
一聽梵剎這般一說,寒墨眉頭緊鎖着,不由在想着究竟該怎麼辦方可早點找到解藥,讓悅君的身子早些日子康復。
“如此一說,那那裡是否真的如此兇險?你可有去過?”
“嗯……去過一趟,瞧見了我們需要的解藥就在山脊那,不過單憑我一個人是拿不了的。”
梵剎答道,說着本來想是自己一個人去到那裡幫悅君拿解藥回來的,結果因爲那上古神寵太難纏了,結果梵剎只好空手而歸將信息帶回去給寒墨。
寒墨一聽,點點頭,也沒有我問寫什麼,只是淡淡地問過地址,然後去看過一下便沒有了。
也是梵剎因爲一個人打不不了行程給客人看,而巫夷山那邊,客人還是過去的了,該危險的還是危險的,兩人只好看着這兒離巫夷山的距離,不由說道。
大約是巫夷山那裡有着山脊解藥的那裡,巫夷山不由也是停在這兒,只見巫夷山這邊他們還沒有檢查完畢的,不過見他們在查,才讓給他們查的。
“要不這些日子你看着店,我在外看着,看看有沒有去巫夷山那邊的。”
寒墨見梵剎如今去了巫夷山也無法在那裡取下山脊上的那些解藥,不由也想着自己換着去試一下,心中想着會不會ok,於是寒墨又瞧見個客人從這一邊看着他們往巫夷山過去。
“還是算了,我覺得單靠我們兩人的力量是取不下那解藥的,除非是我們兩人合手,纔可能會有機會將那個解藥取得下來。”
梵剎聽寒墨這麼一說,覺得客人是一人結算很難弄清楚,便想着兩人一起結算,可能會好點。
過一會兒,待兩人糾紛過後,還是決定兩人分的模式,雖然兩人都是往巫夷山那一邊去的,不過巫夷山一向都是有些危險,再加上梵剎之前去過有瞧見巫夷山旁邊是那些沼澤地,不由起了些警惕了。
其實寒墨說着與梵剎一起是想着巫夷山這邊的,其實他心中還想到了當日太上老君所言的,其實除了這巫夷山有着解藥之外,還要一個解藥便是在當今的天帝手上,只不過當年的天帝因爲與地獄魔主大戰後再靈魂轉世了,所以並沒有將此藥說出過,一般不知道的人都以爲這世界除了巫夷山那一個地方有解藥就忘了天帝也有個解藥。
其一是事情過得太久了,已是千年,許多人都忘了該毒的存在,其二便是天帝目前也沒有辦法知道那解藥他到底是放在何處了,只能是要等天帝的靈魂轉世什麼時候回想起來,便什麼時候可以得知那解藥究竟在何處了。
而正在商議的兩人也覺得如何也行,只要拿到解藥就好了,可一想到巫夷山那裡他們沒有辦法取得到解藥,而天帝這邊又將往事忘了,不由想到了這些事情很是繁瑣,大約這悅君的毒還是久些要未解了。
而悅君前三日躺了許多,今日纔開始上班,之前還有些人問起了悅君的事,不由想起了楚四月。
因爲近來的楚四月好似有些變動,似乎是想尋得悅君等人,再好好算賬一番……
不過在此之前,楚四月定是悄悄地行動,不太敢將此消失透露給逸伐知道,因爲她不想逸伐知道,自己還在弄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