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這樣,心動不?”
歐陽菲用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瞬間傳過來的酥麻感就像是過電一樣,讓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妖精,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我雙手託着歐陽菲的小屁股,柔滑的手感告訴我,這妮子真的只穿了一件襯衣和一條小內內而已。
逐漸的,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某處潛藏着的機能也逐漸甦醒。
“我都等了你一晚上了,困得我都快忍不住了,所以纔去洗了個澡...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啊。”
歐陽菲趴在我的肩膀上,可憐兮兮的說着。
只是聲音裡的柔情,讓我忍不住融化了內心,也澆滅了剛纔的邪火。
我嘆了口氣笑了笑,我終究是沒辦法做出任何可能傷害這個女人的事情。
手一拍,在她柔嫩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就這麼抱着她坐到了沙發上。
“有事耽擱了,不過好在回來了,不然你還不等到天亮啊?”在她鼻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這女人也配合的笑了笑。
“我還等你吃完飯呢。”
剛剛出浴的歐陽菲身上帶着淡淡的清香,小手指了指桌子,上面擺滿了倒扣着盤子的菜。
“你一直等我呢?”
“恩。”
“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我會很感動?”
“恩。”
“那你知不知道我感動了以後會愛你愛的不行?”
“恩。”
一問一答,歐陽菲的臉上越發的愉悅,一張大大的笑臉就這麼貼着我,一直在沙發上粘了半個小時。
“我餓了,咱們是不是開飯啊?”跟歐陽菲結束了一個長達n分鐘熱吻之後,我輕輕的在她耳朵邊上問道。
“哼,誰讓你不回家吃飯的,餓死你算了。”說着,歐陽菲從我身上起來,邁着大長腿走向了飯桌,端起一盤盤的菜朝着廚房走去。
我解開了衣領,靠在沙發上欣賞着愛人在廚房裡爲我勞作,這一刻,心理的滿足感真的難以言喻。
在非常和諧的氛圍下,我們吃過了‘晚飯’,而我也在歐陽菲這過於清涼的打扮下,無數次的擡頭、低頭。
第二天一大早,仔細的囑咐歐陽菲別去公司和醫院,然後才放心的出了門。
拿着肖靜給我的名片,我順利的打通了。
“喂?你好,請問您是...易老四嗎?”
接通了電話,很艱難的喊出了他這個名字,一邊說,我心裡一邊膈應。
一個敢稱自己爲情報王的人,竟然取這麼個名字。
“恩,老子就是易老四,你特孃的誰啊?”
電話那頭,一陣吧唧吧唧的聲音,然後一個滿嘴粗話,又帶着特別濃重東北味兒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個...四哥,我叫劉峰,是靜姐介紹我來找你的...”
“哦,是你這小子,那騷娘們兒跟我提過你了,”說到這,易老四把話停了一下,緊接着就是一陣急促的吧唧聲,“你知道朝陽這邊有個龍豪大酒店嗎?”
“恩,那地方我知道。”龍豪,整個北京能排的上前十的大酒店,在朝陽。
我一聽他這話,就覺得不是凡人,吃飯都只去這種地方。
“知道就行了,趕緊過來吧。”
說完,怕的一聲,電話就掛了。
我也沒敢怠慢,急忙踩下了腳下的油門,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朝陽趕過去。
好在現在還沒到高峰期,不然光堵車都能把我給堵死。
在龍豪門口,我停下了腳步。
說實在的,我從來都沒進過這種級別的酒店,站在門口還真是有點壓力。
“喂,四哥,我到酒店門口了,你看...”
“哦,到了...你往左邊看,我瞅見你了。”
這時候,我放下了手機,扭頭看向了左手邊。
大概在二十米外,一個手裡拿着豬爪,一個勁的啃的胖子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
這胖子,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一張大肚子,胸前的兩塊肉都快耷拉到肚子上了,只有他走路的姿勢,才能讓我聯想到‘易老四’這倆字上來。
如果把腦袋上的頭髮刮乾淨,簡直就是個彌勒佛轉世。
“四哥?”
“恩,是老子。”那胖子擡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手裡的豬爪像是怕被我搶了似的,着急忙慌的啃了兩口,然後把骨頭丟進了垃圾桶,滿手的油污使勁的擦在了身上的衣服上。
“肖靜那小娘皮,把你的事給我說了...不錯,是個講義氣的小夥子。”說着,易老四帶着我走進了龍豪旁邊的一個小吃部,那小吃部...長這麼大老子就沒見過這麼破的。
進去往桌子上一坐,易老四先是伸手從牆角提過來一罈酒,那罈子,至少能裝兩斤。
“來來,先喝上,道上規矩,不喝酒,非兄弟。”易老四一巴掌拍開封泥,撕掉了上面的紙,從桌子上反過來兩個大碗,那碗,碗邊上都帶着一個個的缺口。
易老四看見我這種反應,隨即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在兩個碗裡滿滿的倒上了。
“四哥...這是什麼酒啊?”
一陣陣的香氣從碗裡飄出來,我忍不住把脖子伸過去,看了一眼差點讓我吐出來。
那破碗裡的酒,整個呈現一片黃色,表面漂浮着一層近似油狀的東西,怎麼看怎麼像別人吃剩下的菜湯子。
“小子,喝了這碗酒,看在肖靜和王泊強的面上,你算是我易老四的兄弟,我交你這朋友。”
說完,易老四一仰脖子,把一大碗的酒全都灌了進去。
大碗往桌子上一摔,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易老四就這麼看着我。
我咬了咬牙,不就是拉肚子麼,頂多了食物中毒老子住幾天院。
想到這,也沒再猶豫,直接端起了酒碗,大口大口的往嘴裡送了過去。
酒香入口,讓我忍不住楞了一下。
“這什麼酒?味道...”
一邊瞪大着雙眼,一邊看向對面得意的易老四,我用最快的速度喝光了所有的酒。
“四哥...”
“好喝吧?哼哼,老子可告訴你,這酒可是窖藏了五十年的老黃酒,因爲時間太長,表面都凝聚出了一層精華,哼,你以爲這酒易老四誰都捨得給喝呢?”
說完,還臭屁的看了我一眼,那樣子就是我佔了他多大便宜一樣。
我也沒說話,第一次跟他打交道,也不知道這人的脾性,多說多錯,還是仔細聽着的好。
“老闆娘,來你這吃飯,你就這麼招待啊?給老子上四個豬蹄子!”
“要吃自己拿,少跟老孃擺譜。”
時間不長,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裡屋傳出來,裡面呆着的慵懶感,顯然沒把易老四放在眼裡。
“嘿,我說你這娘們兒...算了,好男不跟女鬥,老子自己拿!”
說完,易老四拖着他那肥胖的身軀,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廚房,時間不長,一盤紅褐色的醬蹄子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來,兄弟,啃兩個。”說着,易老四就抓起了一個,送到了嘴裡。
這可是一大早上,這麼油膩的東西他是怎麼吃進去的?
一口肉一口酒,我就這麼看着他,時間不長,四隻蹄子就被她給吃了下去。
“嗝~”易老四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然後愜意的靠在了椅子上。
“廠房被人燒了,訂單被人挑撥了,網站上被罵了...不算多大的事,回去等消息,三天之內我給你回話。”易老四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牙籤,在嘴裡使勁的晃盪着,從吃完到現在,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好,四哥,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我知道,越是有本事的人,脾氣就越是怪異,既然他讓我走,那我就乾脆離開,過分拖沓,恐怕還會遭他們嫌棄。
果然,易老四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讓我離開。
從看守所離開之後就沒見過王迪這妮子了,坐在車上一邊往她家的方向開,一邊給她打電話。
“迪迪。”
“大叔,迪迪一個人在家,你是要來陪我嗎?”電話裡面,王迪模糊的說着,慵懶的聲音讓我知道,這妮子肯定還沒起牀。
“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不起牀啊?”
“什麼屁股屁股的,人家可還是個***,你就這麼屁股屁股的跟我說,也不害臊。”
“***不長屁股嗎?趕緊起牀,我現在過來了。”
“真的麼?大叔,你半個小時後到吧,千萬別來太早。”
說完,王迪就掛掉了電話。
這妮子,到底是想瘋什麼?
一路上思考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但不管怎麼想,都很難把黑幫和這次的失火事件聯繫到一起,他們就算再怎麼沒出息,也不至於在這點事情上陷害我。
那剩下的,就是商業對手了,可歐菲剛剛起步,對任何人都造不成商業威脅,誰會這麼無聊對付一個初生的牛犢呢?
糾結的考慮着這些,終於到了王迪家門口。
“大叔!”
還沒敲門,門就猛地打開了,裡面跑出來一個身穿紅色短裝的女孩,猛地撲在了我的身上,一個大熊抱把我樓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