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大抱負更有些自私自利的小人物、一個被迫捲入大時代的小人物和小人物們的故事。一寸山河一寸血,中國的每一寸山河,都流着烈士的鮮血,都堆積着烈士的森森白骨……
只願這山河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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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連載總貼:
“趙四風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最當行。溫柔鄉是英雄冢,哪管東師入瀋陽。告急軍書夜半來,開場弦管又相催。瀋陽已陷休回顧,更抱阿嬌舞幾回。”
民國二十年11月20日發表於上海《時事新報》上題爲《哀瀋陽》的馬君武的兩首感事詩,諷刺張學良在“九一八”之夜得知日軍進攻瀋陽北大營時,仍沉迷於歌舞。該詩一經問世,便不脛而走,傳誦一時。伴着“風流將軍”、“不抵抗將軍”的罵名,趙四、朱五、胡蝶更被視爲“紅顏禍水”。而作爲“事主”的張學良一直對此耿耿於懷,甚至在另一個時空中,直到晚年還表示最恨馬君武“趙四風流朱五狂”那句詩了。
儘管對於“9。18”當晚張學良的行蹤,歷史上衆說紛紜,但之所以其能獲得戴上這個帽子,到也和其愛好有關,
自民國十九年,張學良以武裝調停爲名,東北軍主力進關援蔣,其成爲中國第二人後,便常駐北平,從那時起,作爲其官邸的順承郡王府便日夜鶯歌燕舞,人都有愛好,而對於這位“風流將軍”來說,最大的愛好恐怕就是跳舞了,這官邸中舉行舞會,到也屬正常。
不過,自“9。18事變”之後,尤其是那首《哀瀋陽》之後,這官邸內曼妙、輕快的舞曲到也消停了下來,舞會越來越少,過去,一個星期也許會有五天舉行舞會,而民國二十一年,一個月能有五場,也就頂破天了。
不過,最近幾日,尤其是在張學良通電全國辭職下野之後,這順承郡王府立即第一時間,響起了優美的旋律,在順承郡王府的舞廳內,小樂隊在演奏優美的華爾茲舞曲,歡快的節奏中,一位穿着西裝的青年從則門走到大廳的一頭,剛剛走出來的張學良,在走到宋子文身邊之後,便收起笑容,舉起酒杯和宋子文乾杯。隨後不無嚴肅地說道:
“子文兄,現在舉國抗戰,東北軍在最前線義不容辭。身爲軍人爲國難犧牲原無不可,可是錢和武器的接濟,政府必須如數發給,否則,政府失信于軍人事小,國家命運事大!,,
就在昨天,張學良剛剛發表了通電,通電全國辭職,並擇日出洋考察,可,他並不想走,就像現在。
看着精神十足的張學良,心知他剛剛注射過海洛因的宋子文則點頭說道:
“漢卿,你放心吧。即便是你出洋考察,軍隊這邊,不消你說,我也會幫你照料,東北軍的軍餉,委員長早就授權由我,通過中央銀行直接劃撥!”
又是一顆定心丸,衆所周知,宋子文的保證往往比委員長更爲有效,要不時人也不會說,宋子文的話央行的票——絕不空頭,儘管對辭職內心一直非常牴觸,尤其是意識到,自己幾乎是被人“坑下臺”,心間一直窩着火的張學良,依然被宋子文的保證感動了,他緊緊地握住宋子文的手,頗爲情動的說道:
“謝謝你,子文兄,我代表東北軍弟兄和東北的父老鄉親謝謝你!”
“謝就不用了!”
盯着張學良,宋子文隨後又補充道。
“昨天,南京那邊依然有人要求要把你送上軍事法庭,以追究熱河失守的責任,委員長不會那麼做,可你呆在國內一天,一天就有人盯着你,漢卿,爲了你自己,還是儘快去上海,那邊,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一發,上船,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順便”
看着張學良那似精神十足的臉龐,心下嘆了口氣。
“把毒戒掉!”
“多謝子文兄關心,一定、一定……”
雖因宋子文的直接,而略感惱羞,但張學良依還道着謝,畢竟東北軍將來還要靠宋子文在軍餉上的幫襯,他宋子文之所以對各路軍閥多有照料,不還是因爲……他需要大傢伙的支持嘛!
說話間,張學良又轉對大廳裡的人們:
“諸位,方纔宋總裁對我講,保衛長城、保衛華北,委員長和宋總裁誓作我們的後盾,在人力、財力和武器方面全力支持我們。”
大廳裡響起熱烈的掌聲,而在掌聲中,宋子文的眉頭微微一皺,他隱約猜出這場舞會不僅僅只是給他送行,因爲出現在這裡的很多軍政長官,原本應該奉何應欽的嚴令,在軍分委處置前線軍務,保障前線軍需,而現在……看在掌聲中伸手示意大家靜一靜的張學良,宋子文心下略嘆口氣……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他亦不忘記向南京、向他展示他的影響力!
而這時,張學良對走過來的于鳳至說道:
“鳳至,怎麼不請大家跳舞啊!”
于鳳至一聽便轉身對衆人:
“諸位女士、先生,請大家不要客氣,玩起來吧!”同時于鳳至又對宋子文發出邀請:
“子文兄,漢卿好長時間沒有這樣高興了,若是沒有你的保證,恐怕即便是他走了,也不會安心。爲了表示對你的感謝,我要陪你跳舞!”
一直自認自己是一個紳士的宋子文立即彬彬有禮的轉向張學良詢問道:
“可以嗎?”
對此張學良自然不會拒絕。
“請!”
宋子文、于鳳至二人攜手走到大廳中央,隨着音樂翩翩起舞,而有些人也陸續下場跳起來。
在衆人起舞的時候,張學良走到趙媞身邊:
“小四,陪我跳舞吧!”
就在這時,一名軍官急匆匆的走進大廳,在詢問過衛兵之後,他便徑直朝着正欲下舞池的張學良走去。
“副司令!”
黎天才的話,換來卻是張學良的苦笑,看着自己的心腹,張學良搖搖頭。
“我現在,不過就是一介草民罷了……”
那自嘲中,更多的卻是不滿,
“副司令,在天才看來,您永遠都是二十萬東北軍的司令!”
聽他這麼說,趙媞連忙伸手輕拍他的手,似乎是想提醒他,這裡南京的人很多,而張學良卻不以爲意的笑笑。
“我若是沒有點脾氣,南京的那位,怕還真不放心!”隨後,張學良又看着黎天才說道。
“怎麼?是不是前線打響了?”
“暫時還沒有,卑職有另一件要事報告!”
見黎天才的眼色,張學良便鬆開趙媞的手中,然後說道
“小四,我和天才到後面的書房呆一會,一會再過來陪你!”
“嘩啦……”
茶杯猛摔於地板上傳出來的碎裂聲,任誰都能感受到摔杯之人的憤怒,那怒火,甚至到了可以燃燒一切的地步。
“確定嗎?”
雙眼通紅,張學良直視着黎天才,又一次認真的問道。“副司令,在得到這個情報後,初時,我還不敢相信,經過一番偵察之後,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無論是美和洋行,還是李竹筠那個女人,不過都管明棠埋的暗棋,現在美和洋行已經關門了,主持洋行的馬德修已經返回美國,不過,我們還是掌握了李竹筠的行蹤,只要……”
“你確定是管明棠乾的這件事?”
在過去,他最恨的人是馬君武,而現在,他最恨的卻是那個一聲不響,直接和南京“勾結在一起”,迫使自己辭職的管明棠,如果他管明棠沒有隱瞞自己,而是將戰績上報軍分會,功勞自己絕不會少他的,錢、權甚至女人,都不會少他的,可他偏偏和南京相互勾結,最後被蒙在股裡的自己只能灰頭灰臉的辭職,而那“紅石嵐大捷”更是印證了東北軍高層“無能”,更是……
而最讓張學良意想不到的是,他姓管的不僅在“紅石嵐”擺了一道,甚至還在後方,擺了一道,一次就坑走了自己幾百萬元的款子,而那筆款子,可是他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不惜冒着舉國指責的風險,從南京要來的,現在到好,全落到那個騙子的手裡了!
“表面上看來,美和和管明棠並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李竹筠卻是管明棠的女人,在其結識管明棠之前,其不過只是一個交際花,若是沒有管明棠的指點,她又豈會成爲美和洋的股東,而且……”
“夠了!”
一聲怒吼,打斷了黎天才的話語,怒極的張學良瞪着地上碎裂的茶杯,最後沉聲說道。
“現在,你立即帶人,親自把那個女人給多抓起來,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用什麼辦法,給我……”
最後,他的目光一冷,看着黎天才說道。
“一但獲得證據,就立即給我把管明棠抓起來……”儘管到了惱羞成怒的地步,但張學良卻同樣意識到,如果真的抓管明棠的話,不知會惹出什麼樣的麻煩,畢竟,現在他管明棠可是“抗日英雄”,而反觀自己,若是消息捅出去的話,到那時輿論的指責,只怕……
“天才,明天,我會南下去上海,北平這邊可就要靠你們了,現在,熱河、長城一線戰事緊張,務必全力配合好何長官的工作,絕不能因爲我不在這,對他的命令陽奉陰違,明白嗎?”
盯着黎天才,張學良沒有繼續說下去,聰明如黎天才又豈會不知副司令的意思,他點點頭。
“請副司令放心,卑職,絕不會讓副司令失望,絕不會給副司令抹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