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暮珏通話結束後,林曉曉立刻撥通了葉敬誠的電話,第一時間和他分享了自己的喜悅,同樣也再一次喜極而泣。
聽着林曉曉帶着哭腔的訴說,葉敬誠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他不知道當年所發生的一切對葉暮珏有這怎樣的影響,不知道當年自己無奈放棄又會對他造成怎樣的傷害,但葉暮珏一直都是他的一塊心病,一個帶着愧疚憐憫的心病。
每每看到葉暮珏時,他總過想起過往的一切,想起已經逝去的上官菲兒,更想起林曉曉所經歷的一切痛苦不堪,而正因這些過往,他纔會更加的珍惜現下擁有的一切,不管是愧疚也好,憐憫也好,他始終都當葉暮珏是自己的親生的孩子,疼惜他遭遇的一切的同時,也和林曉曉一樣渴望得到他的諒解和接受。
現在也暮珏已經接受了林曉曉這個媽媽,接受了家裡的所有人,是不是同樣也代表他原諒了自己,當初在他與林曉曉之間選擇林曉曉,葉敬誠沒有後悔過,但他同樣也從來沒有放棄過葉暮珏這個兒子,有的時候選擇放棄未必是真正的拋棄,相反是另一種拯救。
結束和林曉曉的通話後,葉敬誠沉靜的坐在辦公桌前,他知道林曉曉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所有人,讓大家和她一起分享此刻的喜悅,同樣他也知道葉暮珏此事和她有這一樣的心情。
緊盯着電話看了數秒,最終葉敬誠還是把電話受了起來,然後開始認證工作,他不打電話給葉暮珏是因爲他百分百的相信他,相信葉暮珏已經一個成熟的大人,相信他的所有決定,而事實也證明他的信任是對的。
和林曉曉通話電話後的第二天,葉暮珏便再次來到了教務大樓,雖然這一次他依然對未來一片迷茫,但已經沒有絲毫的猶豫,堅定的走進教務大樓,毫不猶豫的提交了轉學申請,等到他走出教務大樓後,對自己的未來有了新的認知和考慮,更明白了人生充滿了無盡的可能性,只要自己去牡蠣,終有一天都會實現。
等到葉暮珏拿到了轉學申請結果後,他也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暑假時光,而這一次他沒有參加任何的暑假活動,真正迎來了大學的第一個暑假生活,同樣的他也將離開自己生活三年的學校和同學,還有一路陪他走來的老師和教官,因爲他身體的因素,學校批准了他的轉學申請,讓他成爲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學生。
暑假回到家裡後,葉暮珏沒有參加任何的活動,一心一意留在了家裡,陪伴着家人過着整個暑假,不管揚揚以後還能不能回來,不管他是不是林曉曉的親生兒子,他以後都會這個家的一份子,他會代替忻忻和揚揚照顧家裡的一切,會承擔起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
愉快的暑假生活很快過去,而葉暮珏在這段時間也並非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他認真的重新定位了自己人生,並有詳細的計劃和目標,爲了自己的目標他會不懈努力的奮鬥着。
在這個暑假之中,葉暮珏不僅僅確立了自己人生目標,更見到了葉暮揚心心念唸的青梅竹馬韓思思,深深的被她吸引住了目光,卻無關男女之愛,只是存粹的被她的熱情洋溢感染,從她身上看到了葉暮揚的影子。
從韓思思口中,葉暮珏瞭解到他們之間的一切,更明白了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感情,在羨慕之餘也爲止深深感動,這樣乾淨存粹的愛情,讓人想要不感動都難。
看着韓思思提到葉暮揚時溫柔似水的目光,葉暮珏真的很難想象葉暮揚要有多大的決心才能捨棄兩人之間的情誼狠心離開,也許在他選擇踏上那條不歸路的時,最痛苦的不是離開自己的家庭,而是放棄這麼好的女孩。
韓思思在國內度過了整個暑假,雖然她這一次並沒能得到葉暮揚的消息,但她卻收穫了一分友情,認識了葉暮珏這個朋友,讓她這一趟不虛此行。
然而,讓韓思思想不到的事,在她離開的時候葉暮珏也隨着她一起離開,他選擇了去英國倫敦大學就金融管理,選擇了這個林忻生存過的城市,選擇了代替葉暮揚守護他的愛情,他會替葉暮揚做他現在無法做到的事情,直到他真正歸來的一刻。
轉眼間又是七年時間過去,當年青春年少的他們都已經不再是年少無知的小孩,都學有所成進入了各自的人生軌跡,各自追逐自己的夢想與想要的一切。
七年過去,葉暮珏早已拿到倫敦大學的雙料博士學位,更早早的進入了全國百強企業磨練,直至白手起家創造了自己的金融帝國,正式入駐了商業領域,成爲一個名符其實的商人。
而作爲葉暮珏童年出生的韓思思卻比他豈不更早,不禁過早的進入了母親公司實習,現在更是接受了母親公司的所有業務,成爲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女企業家,商場的女強人。然而,十多年的時間過去,她的感情世界依舊是空白的,因爲哪裡早早的住下了一個叫作葉暮揚的男人,讓她爲他關起了心門,拒絕了所有異性的示好追求。
七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如今的韓思思已經一個二十八歲的成熟女性,在事業上更是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功,完全繼承了父母親的優質基因,卻也有了他們相似的感情心酸歷程。
這些年來,韓思思一直都在尋找葉暮揚的下落,十年來沒有一次放棄過,她不僅動用自身的力量尋找,更動用了父親韓俊遍佈全球的暗夜門的力量,可效果卻微乎其微,得到的有力消息十分的有限。
站在百層高樓上俯視着眼前的這個繁華都市,韓思思不禁回憶起喝葉暮揚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們已經十多年沒有見面了,還記得他們最後一次見面後,葉暮揚對她說高考暑假會來倫敦陪自己,約定了兩人一起去環球旅行,可他最終卻食言了,而自己一氣之下也和同學離開了,因此導致他們連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
韓思思不止一次後悔過自己當初的衝動行爲,她總是會想,如果當初他們見面了會怎樣,而那時葉暮揚還會不會離開,會不會告訴她離開的原因,可這一切她都只能想想而已,只能不斷的去後悔。
收回視線坐回辦公桌前,韓思思看着桌面上的一張精緻邀請函發呆,這是自己最近合作的一家國際公司送來的,是一個古董文物競拍晚會,而邀請的她的人正是這家公司新上任總裁傑姆斯,一個風趣幽默,又不失儒雅內涵的男人,全身都透露着紳士成熟的男人魅力,是一個值得依靠的對象。
輕輕的摸索着手裡的邀請函,韓思思心裡猶豫着,他不是看不出傑姆斯對自己的興趣愛慕,但她真的該接受他的愛慕與追求嗎?她承認自己很欣賞這個男人,更認爲他是理想的伴侶,但她卻對他沒有心動的感覺,總是有一種朋友勝之,戀人未滿的感覺。
晚會的時間是在晚上八點,韓思思最終還是決定了去參加,十多年的時間過去,她等了找了葉暮揚十多年,同樣也等了他十多年,現在的她有些累了,更不知道這樣無盡等待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所以她需要給傑姆斯一個機會,同樣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至於成功與否,卻不在她的掌控之內,因爲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只能祈禱着自己可以放下。
然而,讓韓思思慶幸的事,這場晚會成爲了她人生中的一個轉折點,讓她遇到了一生都無法忘記的人,瞬間解開了她的所有疑惑和迷茫,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對葉暮揚的感情早已不是當初的相偎依戀,而是慢慢演化誠深深的愛意,無法停止的愛意。
看着一步步走上舞臺的俊朗男人,韓思思的淚水頃刻而下,十多年過去了,葉暮揚早已不是當初的大男孩,全身都透露着成熟男人的硬朗氣息,帥氣而不張揚,沉穩而不老城,讓韓思思那顆平靜太久的心再次瘋狂的跳動起來。
傑姆斯看着身旁突然淚如雨下的韓思思,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慌張的想要開口安慰她,卻又不知她爲何哭泣而無從入手。
然而,傑姆斯不知道的是韓思思並不是悲傷而哭泣,而是看到心愛之人喜極而泣,這麼多年過去,她終於等到了重逢這一天,雖然時間有些長,可依舊阻擋不了她愛葉暮揚的心。
猛然從座位站了起來,韓思思拖着長裙便向舞臺的方向走去,徹底將傑姆斯的擔憂置之度外,這一次她不會再讓葉暮揚逃走,更不會再給他離開自己的機會,十多年的癡守等待,她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
當韓思思跑到舞臺前面時,葉暮揚已經拿着拍到的東西走下舞臺,對上迎面而來的韓思思,頓時驚慌失措,怔愣的看着淚如雨下的她,時間靜止,只剩隔空遙遙對望。
時間過去數秒,韓思思看着眼睛震驚不已的葉暮揚,突然上前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他臉上,然後撲進他的懷中,失聲哭泣出聲,這一幕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起來,而站在韓思思身後的傑姆斯更是難以置信。
看着懷中任性哭泣的韓思思,葉暮揚的心飛快的跳動着,擡起雙手想要回抱她,可最終還是停了下來,強裝鎮定的推開她說到:“我想你可能是認錯人,我並不認識。”
說完後,葉暮揚便強忍着心裡的疼痛,決絕的向會場門口走去,好似他真的不認識韓思思一般,可如果他認爲這樣就能完事,絕對是大錯特錯。
“葉暮揚,你躲了我十年,難道還要繼續躲下去嗎?”
聽着韓思思鏗鏘有力的質問聲音,葉暮揚的腳步不自覺的頓了一下,整個人瞬間變得緊繃起來,雙手更是緊緊攥握成全,任由指尖嵌入手掌,因爲只有這樣才能阻止他回頭,才能讓他忍住撲上去擁抱她的衝動。
艱難的邁開腳步,在韓思思的注視之下,一步步走出會場大廳,可葉暮揚走的每一步都十分的艱難,十年的時光,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而這個一直藏在他心底的女人,依舊還會等他嗎?
看着葉暮揚離開了的身影,韓思思沒有去追,她無比的確信葉暮揚還會回來,而關於他們的愛情也纔剛剛開始。
上官菲兒的未來 上官菲兒的未來
軒轅二十九年,褚雲國,夏季。
原本熱鬧祥和的京師街頭突然被幾個身着軍服的官兵侵擾,使得人們很快退讓出一條寬敞的道理,紛紛駐足觀望,猜測這次又有何等大事發生。
在道路通暢後,幾個官兵來到張榜臺前,將手中拿着的告示貼了上去,然後保持一對大步離開。
見到官兵走後,圍觀的人羣紛紛上前觀看告示,然後又很多人卻因不識文字而無法探知內容,而這時一個好事的識字中年人站了出來,對着告示大聲朗讀到:“前日,相府千金不慎感染惡疾,至今昏睡不醒而不得病因,特此貼出公告,誠招賢能良醫,爲其診治,若能治好小姐之病,可得賞金兩千兩白銀。”
“兩千兩白銀?相爺真是花了大價錢啊!”
“是啊...”
聽完中年的講述後,衆人紛紛議論起來,對於一朝丞相來說兩千兩白銀不算什麼,可對於尋常百姓來說卻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雖然獎賞非常誘人,但真正能有此能力的人並不多,圍觀過後人們很快四五散去,對於這樣的獎賞只能渴望不可及。
看着散去的人羣,一個俊朗的白衣公子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站在告示前靜默的看着告示,思索一番過後毫不猶豫的結下了告示,然後大步向丞相府走去。
素來聽說當朝丞相有位傾國傾城之姿的愛女,可一直都不得見其人,而這次正式去見見這絕世佳麗的最好的機會。
想到這裡,白衣公子打開摺扇扇動了起來,發縷如絲,一身白衣勝雪,儼然一副超出世俗的高貴模樣。
隨着白衣公子摺扇的揮動,四個身手不凡的中年人瞬間出現在他面前,紛紛跪地拜見,無不尊敬有加。而這位昂然屹立在他們面前的之人便是褚雲國二皇子軒轅皓,也是褚雲國的下一位君王,雖然他現在還不是太子,但他繼承王位已經成爲了既定的事實。
“速去十里外的草廬把拓雲先生請去丞相府,就說二皇子請他爲相府小姐診病。”
“是!”
隨着軒轅皓的聲音落下,四人中的兩人迅速離去,而剩餘兩人依舊靜候一旁,等待着軒轅皓的吩咐。
看了一眼依舊靜跪在地的傷人,軒轅皓搖了搖手中的摺扇說到:“都起來吧,歲我去丞相府看看。”
“是!”
聽到軒轅皓的吩咐後,兩人立刻從地上站起來退到一旁,而軒轅皓則是搖着摺扇大搖大擺的向丞相府走去。
來到丞相府門前,軒轅皓便讓兩人隨從人員隱去,獨自以醫者的身份進入了丞相府,由於他從小體弱一直在宮中養病,深居簡出,上至朝堂百官,下至黎明百姓,真正認識他的人幾乎沒有幾人,因此他纔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來丞相府。
其實,他本次出宮只是爲去感謝拓雲先生的救命之恩,來相府診病純屬意料之外的事情,雖然他平日足不出戶,但對於朝堂大事,街頭奇事異聞還是知道一些的,而這相府千金就在他所知範疇之內,並且對她仰慕已久,一直期盼能與之一見。
很快軒轅皓就被家丁帶入正廳,見到了丞相夫婦,對相府千金的病情也有所瞭解,雖然他不是醫者,但僅憑着多年服藥用藥的經歷,對小姐的病情也略知一二,雖然自認爲並不能醫好小姐,但認定拓雲先生可以做到,因此他纔會命人去請先生前來。
不動聲色的瞞過丞相夫婦自己不是醫者後,軒轅皓很快被帶到了內庭後院,在經過花園亭臺樓閣後來到丞相千金閨房門外,此地乃是一處湖中庭院,環境清幽伊人,風景美如畫卷,由此可見丞相千金絕非常人,不僅是一位絕世家裡,更是一位詩情畫意、品格高雅的文孺墨客,絕對配的上她傾國之姿的美號。
隨着房門的打開,軒轅皓再一次被這位丞相千金的高雅品位傾倒,房間雖然沒有華麗之色,卻也幽谷如蘭,靜若處子,無不彰顯着主人的靜若如蘭,淡然如水的情懷個性。
跟着丞相夫婦走入內室,如蘭伊人靜臥牀榻之上,絕世的容顏在沉睡之下更顯得悠然脫俗,頓時讓人心動不已。
定定的看着牀上沉睡的美人,軒轅皓第一次失去了自己該有的姿態,失態的看着牀榻上的女子,第一次有了娶妻如此,夫復何求的感覺。
“咳咳!還請先生爲小女診治。”
聽到丞相提醒的聲音,軒轅皓木那的轉頭看向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有多麼的失態,頓時讓他臉上閃過一抹異色。
“在下失態,還請丞相海涵。”
“無礙!還請先生儘快爲小女診治吧!”
對於軒轅皓的失態,丞相雖然不喜,但還是表現出自己良好的修養,並沒有因此而怪罪他,反而催促他爲其女診治,足以可見對女兒的憐惜愛護。
“是。”
冰冰有禮的迴應後,軒轅皓便向牀榻走去,更加近距離的看到爲止傾慕之姿,雖然內心激動油然,可依舊保持着該有的鎮定坦然,對牀榻之人也表現的相當尊重。
在侍女的服侍之下,軒轅皓很快靜坐牀榻前,修長白淨的大手附上牀榻之人的脈搏,脈象平穩如常,並不像身染惡疾的症狀,這讓軒轅皓頓時皺起了眉頭,緊盯着丞相千金沉睡的臉龐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軒轅皓想要收回視線時,牀榻之上的人突然微微顫抖雙眸,然後在他的緊盯着中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充滿了各種未知。
“呀!女兒你終於醒了,可嚇死爲娘了。”
見到女兒醒來,丞相夫人立馬做到牀榻之上,親暱的看着牀上剛剛醒來的女兒,喜悅之情無以言表。
然而,丞相夫人的擔憂卻並沒有得到迴應,只見牀上之人只是懵懂的看着她,不僅沒有一點母女間的親暱,反而帶着一絲抗拒的疏理,就好像根本就認識她一般。
“茹卿,你怎麼了?幹嘛這麼看着爲娘?”
“你們是誰?這裡又是哪裡?”
本朝丞相姓閔,名爲閔仲,而他的女兒便是眼前這位一臉茫然無知的女子,名爲閔茹卿,而此時已經不是軒轅皓一人發現她的不對勁之處,丞相夫人更是疑惑的問出口,可閔茹卿的回答卻讓人更加的匪夷所思。
“茹卿,我是你娘啊!這裡是你家啊!”
見到女兒如此反常的問話,丞相夫人立刻激動了起來,說着就要去拉閔茹卿的手,卻被她大刺刺的甩開,蜷縮着身子防備的看着衆人。
“我娘?我家?可是爲什麼我不認識你們呢?”
“茹卿,你說什麼傻話呢,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們呢,我們是你的爹孃啊!”
清清楚楚的聽着女兒說不認識自己,丞相也淡定不下來了,來到牀榻旁就着急的解釋着,可卻引來閔茹卿的更加抗拒反應,嚇得她連連後退。
“茹卿小姐,你真的不認識他們了嗎?”
看到閔茹卿如此抗拒的行爲,軒轅皓立刻示意丞相他們不要在逼迫她,溫柔的看着她輕聲詢問着,頓時讓她放下了些許防備。
“你是誰?”
侷促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閔茹卿頓時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尤其是他那張俊朗的臉龐尤爲熟悉。
“我是爲小姐看病的郎中,我叫袁皓。”
“袁皓?”
閔茹卿低聲呢喃着這個名字,可腦海中依舊沒有任何線索,除了一片混沌之外,什麼都沒有,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更不知道眼前的這些人又是什麼人,總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好像過了好幾個世紀一樣長遠。
“對,我是袁皓,而他們是你的父母親,也是當朝的丞相和丞相夫人,至於你便是他們的女兒,名爲閔茹卿。”
看着閔茹卿醒來後的一切行爲,軒轅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他猜想丞相千金失意了,忘記了前程過往的一切,更忘記了自己是誰。
“我嗎?我是閔茹卿?他們的女兒?”
聽了軒轅皓的話後,閔茹卿仔細的看着屋內的幾人,以及四周的一切物景,依舊感到十分的陌生,她總有種奇異的感覺,感覺自己並不是閔茹卿,感覺自己不應該屬於這裡,可她不是閔茹卿又會是誰呢,而眼前這個帶給自己莫名熟悉感的男人又是誰呢,又和自己有着怎麼牽連。
“對,你就是丞相千金閔茹卿,丞相的掌上明珠。”
“丞相?千金?掌上明珠?”
挑出軒轅皓話中的詞彙,閔茹卿本能的覺得這些詞彙有些不妥,可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總感覺這些詞彙距離自己很遙遠,同樣也很陌生,可腦子裡依舊一片汪洋,什麼也看不清,更想不通。
“袁先生,我女兒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
對於閔茹卿這一系列的怪異反應丞相震撼不已,立刻調轉槍頭問着軒轅皓,把他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希望他能夠解釋這一切。然而,軒轅皓卻從容的站了起來,告訴了他一個驚人的答案。
“恕在下之言,依照令愛現下的狀況來看,她很可能是失憶了,忘記了之前發生郭的所有事情,以及身份和其他人物。”
“怎麼會這樣呢?怎樣會這樣呢...不知先生可有醫治之法?”
對於軒轅皓這樣的說法,丞相雖然很不想相信,但又不得不信,最終還是忍不住再次求助於軒轅皓,他們夫婦就只有這一個女兒,他怎能看着女兒如此病下去呢。
看着滿臉擔憂的丞相,軒轅皓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雖然懂一些醫理,但閔茹卿這樣的狀況別說是他,就算是拓雲先生親自出馬,也未必能有更好的解決之法,因爲這種情況實屬罕見,而知道如何醫治之人更是少之又少。
“這顆怎麼辦啊!難道我女兒要這樣一直病下去嗎?”
彷彿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丞相看着牀榻上依舊防備的看着衆人的女兒,頓時痛心疾首,怎麼也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丞相也不必太過憂慮,雖然令愛失去了記憶,但她的身體並無大礙,依舊健康如初。”
看到丞相夫婦是真心愛護女兒,軒轅皓也不忍看他們這麼憂慮,便主動開口解釋着閔茹卿的病情,心裡思索着讓拓雲先生來看看。
“哎!”
對於這樣不好不壞的結果,丞相夫婦也只能嘆氣,命人給了軒轅皓賞金後,便讓人送他出府,卻不了閔茹卿突然從牀上跑了下來,追着軒轅皓而去。
軒轅三十年,褚雲國二皇子大婚,娶得正是丞相千金閔茹卿,同樣也是回到千年前重生的上官菲兒,只是她已經頑疾了前程過往,只心繫軒轅皓一人。
完結感言
經過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雨馨的第一本書終於完結了,這其中雨馨經歷了很多,也有想過要放棄,但最終還是堅持下來了,這少不了大家支持和鼓勵,雨馨在這裡謝謝大家,還請大家一起支持雨馨哦!
其實雨馨一開始寫這本書是有目的性的,這本書裡參雜了很多雨馨的真實經歷,雨馨想要把它們寫出來告訴大家,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孩子很重要,對已一個家庭來說孩子同樣也很重要,但是如果爲了孩子而去生孩子,就失去了本身的意義,孩子本就是一個聖神的存在,我們應該用虞城的心迎接他到來,而不是爲了某種目的去生孩子。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凡是都應該以平常心對待,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沒有必要去爲難自己,也爲難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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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接下來一幕發生了,很快劉萌萌就穩穩的落入一個溫柔的懷抱裡,對此她表示很不解,爲什麼我要在你懷中,還有我們爲什麼要回房間裡去?
祝賀是要送禮的,我們先準備一下禮物吧。
要送禮關我啥事?
然而,劉萌萌還沒來得及感悟,房門已經關閉,裡面很快傳來她那扯破喉嚨的聲音,這是個坑,絕對是個巨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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