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夫人倒沒說話,饒有興味的聽着秦煙分析,覺得這丫頭還真是有兩下子。
“第三個就是秦涵。”她說這話時眼睛看向了她,秦涵臉色一白,忍不住開口,“你血口噴人。”
“你急什麼?我只是說有作案時間的嫌疑人,你這麼激動,難道真的是你?”秦煙冷冷的盯着秦涵的眼睛,言辭犀利。
秦涵嚥了一口唾沫說:“你,你胡說。”明顯的聲音弱了下來。
秦煙又繼續說:“秦涵中途有進來補妝,這裡只有她一個人,所以她也有作案時間。”
“第四個,”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才說:“應當時錦年,在大家都去後花園賞月時,他有進來找過槿汐。”
衆人對秦煙的分析很是贊同,覺得她分析的很對,最主要的是因爲她的嫌疑人裡面沒有他們,所以無論誰纔是那個想陷害南老夫人的人,他們都樂得看見。
南老夫人聽完秦煙的分析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這時不知道誰說了一聲,“南少也有嫌疑,那是不是也要叫他過來?”
秦煙笑道:“不用,因爲下一個我就要排除他了,我跟他在一路同來,我可以爲他作證,並不是他放的,而且,他一向對女人的東西不會碰的,更不可能弄一個耳環,而且,最重要的是,南老夫人是他的奶奶,他有什麼作案理由呢?”
衆人點頭,南老夫人嘴角的笑意更加大了。
秦煙突然走到秦涵身邊,一把握住秦涵的手腕說:“你的耳環呢?”
秦涵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向後退去,卻又被秦煙拉着胳膊扯了過來。
秦煙一把撩起她的頭髮,讓大家看清,“你來的時侯明明有戴耳環的,爲什麼現在耳環沒了?”
秦涵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沒想到秦煙居然會注意到她的耳朵,她今天的頭髮是盤了半邊,另一半邊留了一大縷髮絲垂在耳側,正好擋住了那隻受傷的耳朵。
她那隻完好的耳朵上來的時侯明明就是戴着耳環的,現在居然沒有了,當時她剛進來時,秦煙還特意看了一眼,因爲她想看看她的耳朵是不是好了。
“你,你胡說什麼呢,我,我來的時侯根本沒戴耳環的。”秦涵磕磕絆絆的辯解道。
李悅怡一看這陣仗,忙走到秦涵跟前,哭訴道:“煙煙,你爲什麼總是想欺負我家涵涵,她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了,一直當你是她最好的姐姐,什麼都想着你,你爲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害她。”
說着,李悅怡撩開秦涵垂着的那一縷髮絲,露出了她那一隻受傷的耳朵,就算是長好了,也看起來古里古怪,耳垂下面還缺一塊肉。
“你看看,你看看,你把涵涵的耳朵弄成什麼樣子了,你覺得她這樣的耳朵還能戴得了耳環嗎?耳洞都沒有了,被你生生的撕裂了,你爲什麼這麼恨我們涵涵,我知道你是恨我,恨我嫁給了你爸,可是我也是在你媽過世後才嫁進來的,你爲什麼還要恨?就算你恨,你也該把你的怒氣撒在我身上,爲什麼要撒在涵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