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介意讓你們多上上媒體。”
衆人嚇的都噤了聲,一時之間整個客廳鴉雀無聲,縱然是人很多,但是沒有半點聲音,連掉根針都能聽得到。
整個客廳裡都處於一種低氣壓下,那種安靜的能讓人爆炸。
就連南老夫人都快受不了這種低氣壓了,她不得不佩服自家孫子的氣場,真是太強了。
終於在大家快崩潰的時侯,秦煙說話了,“南司辰,這並不是你做的,你要幹嘛?”
南司辰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動作嫺熟而溫柔。
秦煙真是無奈了,南司辰如果今天認了這事兒,明天不定又要把他傳成什麼樣子了。
本來他在外面的名聲就不是太好,什麼手段狠辣,殘酷無情,什麼不講情面,不能人道,估計今天之後又會加一條,不孝順。
秦煙不想讓南司辰成爲一個不孝順的人,尤其這根本就是個莫須有的罪名。
她更不想看着秦涵就那麼得逞了。
她還想爭取的再證明一下其實根本就是秦涵放的。
可是這時,南老夫人開口了,“行了,此事到此爲止,時間不早了,大家散了吧。”
其實縱然是南司辰承認是他放的,也有一小部分人認爲他只是爲了維護秦煙,所以他們還是認定了是秦煙放的。
而南老夫人明顯又不想追究此事,所以衆人也不好再說什麼,都紛紛告辭,在大家正要走的時侯,寧嫂手裡端着一碗豆腐突然從廚房出來,她說:“老夫人,我想爲煙煙作個證。”
南老夫人向站在廚房門口的寧嫂看去,點了點頭,“你說。”
寧嫂鑽進廚房,將那碗豆腐放了進去,這才走出來說:“你們剛纔都去賞月的時侯,我從廚房出來拿東西,正好看到錦先生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而且目光正好落在那件旗袍上。”
此話一出,讓所有人都驚訝,連秦煙也驚訝,她原本認定了一定是秦涵想害她,卻沒想到居然是錦年,他爲什麼要害她?
仔細回想了這一段時間她跟錦年的交涉,似乎他真的有可能害她,因爲他不想她跟南司辰在一起,如果讓南老夫人反對他跟南司辰的話,無疑是最有效,最快捷的方法。
可是在她的心裡,錦年就算再怎麼不堪也不會用上這種手段,卻沒想到,他是真的用了。
她擡頭看向錦年,而錦年的目光也正好落在她身上,臉上居然還帶着一種溫暖人心的笑容。
可是秦煙卻看不懂這種笑到底是什麼意思。
卻聽寧嫂又說:“煙煙是跟木小姐是好友,可是錦先生還跟木小姐是男女朋友關係呢,如果說那個耳環的掛鉤真的是木小姐的,那錦先生拿到那個掛鉤的機率當然要比煙煙更大的多。”
似乎寧嫂說的也不無道理,衆人又在心裡紛紛猜測着,都有意無意的向着錦年看去,錦年也不說話。
秦涵卻提出質疑,聲音弱弱的說:“錦哥哥沒有要害老夫人的動機,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