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少,那好像是你老婆?”談逸澤的生意夥伴薄司翰有些古怪的說道。
談逸澤點了點頭,應了一個‘嗯’字,就沒再關注張曼那邊。
他知道張曼素來愛瘋玩,應該也是屬於常來酒吧廝混的人。
只要她不當着他的面做出給他戴綠帽子的事,其他的事他都可以容忍!
“談少,聽說你老婆才十八歲,這麼小就來逛酒吧,是不是不太好?”薄司翰又說道。
話音剛落,就遭到談逸澤一記冷眼,嚇得薄司翰連忙憨笑道:“瞧我這嘴,談少和她結婚只不過是迫於家裡的威壓,其實不喜歡她的吧。也是,她這種非主流的女孩子,很難讓男人喜歡。”
很難讓男人喜歡的意思就是不會給他談逸澤戴綠帽子。
這話,橫豎都聽得談逸澤不喜歡!
不管張曼長成啥樣,現在都是他談逸澤名義上的老婆,把那濃濃的煙燻妝給卸掉的話,其實也是一張嬌俏可人的臉。
哪裡會讓男人不喜歡?
薄司翰見談逸澤又要生氣了,打着自己嘴巴,笑着哈哈的說道:“談少,你瞧我這人,就是不會說話,要不我現在去把談夫人請過來?”
“不用!繼續說你公司的情況。”談逸澤冷冷的道,眼角的餘光掃了張曼那邊一眼。
就看到坐在張曼對面的女孩兒蘇綿綿,看到蘇綿綿,他的眸色微微一頓,緊接着,快速的掠過一縷訝色。
張曼和蘇綿綿聊着天,因爲這是在公衆場合,所以聊到雷子楓的時候,兩人都沒說‘小舅’或者‘雷子楓’,而是用‘大鳥’來代替。
話說蘇綿綿知道張曼給雷子楓取的這個名字的時候,還很純真的以爲只是一個代號,比如獵鷹、火鳳凰這種。
卻沒想到張曼一解釋‘大鳥’的由來,蘇綿綿差點兒就噴了口水。
不愧是走在前沿的曼大爺,不是她這種調戲一下就羞澀的小女孩兒能比的。
至少她不敢給冷梟取一個跟性方面有關的名字。
她驚訝過後,張曼當場就揭了她的短,說她還裝純,那晚高考完喝酒的時候,她當着大夥的面說她老公‘器大活好’,還說在場的人都聽見了。
蘇綿綿壓根兒不記得她那晚誇過冷梟‘器大活好’,而且還是當着同學的面誇……
張曼說她不信的話,她可以打電話給同學,讓他們來證明下。
蘇綿綿連忙拉住張曼的手不准她打電話。
小臉兒害臊得紅了一圈兒,以至於兩人下車來到夜色酒吧的時候,別人都以爲她喝了不少的酒,把臉給喝紅了。
這些事兒都是兩人在車上談論的,現在到了酒吧裡,交談內容不會涉及到雷子楓和冷梟的名字。
“綿綿,你說我家大鳥到底喜不喜歡我?”張曼一手託着腮幫,一手拿着吸管喝飲料。
雖說來酒吧是來喝酒的,但是張曼見識過蘇綿綿喝酒後的耍流氓行爲之後,爲了避免再次被冷梟的眼神所射殺,她決定還是點了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