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見淳于珟說的這麼有把握,就不再疑心了,自己養的兒子自己瞭解,她深知淳于珟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也不會說沒有把握的話,既然他這麼說,就證明他有十足的把握,因此,太后娘娘也就放心了。
“哼,要不是怕你遭天下人非議,哀家非結果了那個毒婦不可,就衝她對哀家做的那些事,哀家能讓她活到現在已經很大度了,想不到她竟然還敢興風作浪,簡直就是在找死!”孝端太后想起今天葬禮上的事,還在忍不住的生氣。
淳于珟說,“既然從前沒動,現在出了這事兒就更不能動她了,否則難堵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不過母后放心,兒子不會叫她得逞的。”
“嗯,哀家相信你,不過你也要小心些,那個毒婦就是條毒蛇,說不着念不到就會竄出來咬人一口,你可要多加防範啊。”孝端太后忍不住又囑咐了一句,大概是在陳皇后手頭上吃的虧太大,她總是對她心有餘悸。
淳于珟勾起脣角,無聲的笑了一下,母后擔心的,他一點兒都沒放在心上,對他來說,陳皇后不過是個垂死掙扎的跳樑小醜,想跟他都,她還不夠分量!
不過,爲了讓太后放心,他還是很聽話的應了下來:“是,兒子知道了,兒子會當心的。”
太后見他聽話了,心裡很高興,這個小兒子從小就性子冷硬,跟他說話時也是冷冰冰的,不過自從跟那個沈丫頭在一起後,就變得比從前柔和多了,不僅聽她的話,還會主動關心她了,這裡面,肯定有那個丫頭的功勞。
太后娘娘雖然沒明說出來,但是心裡明鏡似的,那個丫頭果然是個好的,難怪她兒子對她那麼傾心呢!
“你媳婦兒現在怎麼樣了?胎氣還穩嗎?跟前兒伺候的人妥不妥當?用不用再給她派幾個人過去?”太后娘娘關切的問道。
提起沈若蘭的時候,太后娘娘用的是‘媳婦’倆字,就相當於變相的證明她已經承認沈若蘭了。
淳于珟聽了,很是開心的,淺笑回答說,“有勞母后掛念,蘭兒一切都好,兒子已經安排合適的人照顧她了,還把他爹孃,弟弟妹妹都接到了王府裡陪着她,照顧她,母后不用擔心!”
“嗯,那就好,回頭給她寫信的時候叮囑她小心些,雖說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但小心些總是沒有錯的,畢竟她肚子裡懷的是咱們淳于家的孩子,那可是你頭一個孩子,定要好好照拂纔是。”
“是,兒子知道,兒子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媳婦兒的。”
孝端太后點點頭,又說,“如今她月份大了,不易舟車勞頓,就讓她先呆在吉州吧,等孩子生出來長大些,一定要抱到宮裡來給哀家瞧瞧,哀家打多少年前就盼着抱你的兒子了。”
淳于珟道:“母后放心吧,等蘭兒生了,兒子一定帶着她們娘倆過來給您請安。”
被他這麼一說,孝端太后情不自禁的聯想到兒子媳婦兒抱着白白胖胖的大孫子過來給她請安磕頭那場景,臉上頓時浮出了慈愛的笑意,忽然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咳嗽了一聲,不大自在的說,“那個……之前啊,母后一時沒轉過彎兒來,沒少爲難你媳婦,回頭你替哀家跟她道個過兒,就說母后老了,有時候難免犯糊塗,叫她別記恨母后啊……”
玉容長公主也在一邊兒呢,聽到這話,急忙說,“還有我還有我,七弟,你可千萬好好跟弟妹說說,叫她別記恨我這個大姑姐呀,我當時也是一時沒想明白,屢屢爲難人家,現在每每回想起來都後悔的什麼似的。你告訴她,等她回京城了,我一定親自給她斟茶認錯,不會白叫她受委屈的。”
“哀家也不會白叫她受委屈的,等她生了,哀家就封她母親做二品國夫人,封她妹妹做縣主,她爹要是想當官的話,珟兒你就給他個三品閒官噹噹,不想當官的你就讓他做個當地的鉅富,還有她那個弟弟,也可以送到皇家書院來念書,讓他跟皇室子弟一樣的待遇,總之,她之前在哀家這兒受的那些委屈,哀家會加倍補償她的。”
太后娘娘一口許了許多,可見是多麼的想和這個兒媳婦和解,淳于珟見母親如此,心中很是感動,說,“母后不用擔心,蘭兒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她心胸豁達,爲人坦蕩仗義,只要您不再找她的麻煩,她斷不會記恨您的。”
“那就好,那就好,都是自家人,有什麼話說開了也就過去了,可別像鳳藻宮那個毒婦,表面上溫婉賢良,柔順謙恭的,其實哀家做錯點芝麻那麼大點兒的事兒她都擱在心裡記着呢,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有陳皇后爲例,太后娘娘現在已經不像從前那麼在意兒媳婦的出身了,只覺得挑兒媳婦兒嘴重要的其實不是出身,而是人品,只要那媳婦品行端正,心地善良,就比什麼高貴的出身都強哩!
其實,建安帝雖然多疑自私,但也沒有壞到骨子裡,不然他也早就對淳于珟下手了,不會等到他羽翼豐滿時纔想起對付他。
就是因爲娶了陳皇后這個心懷叵測的毒婦,被她日在枕邊挑唆着,才慢慢的越發容不下自己這個嫡親的弟弟,倘若他也娶一個善良豁達,善解人意的賢惠妻子,那他的結局恐怕就不是這樣了。
可見,男人娶妻是多麼重要的事,一不留神娶個壞的,他一生的命運都會跟着改變的……
淳于珟見母親和姐姐都改變了對蘭兒的看法,只覺窩心極了,決定今晚回去後把這事寫信告訴了她,也好讓她跟着開心開心……
與此同時,鳳藻宮裡。
三皇子淳于裔正垂手立在陳皇后面前,聆聽嫡母的教導呢。
“裔兒,你今天表現的很好,本宮很滿意,照這樣下去,會有越來越多的大臣可憐你同情你,往咱們這邊站隊的……”
淳于裔擡起頭,小心翼翼的說,“那,母后,您能不殺我奶孃嗎?”
陳皇后見他這麼說,不由得翻起了眼皮,她看着眼前這個蠢的跟白癡似的孩子,只覺得自己遇到豬一樣的隊友了。
在這個蠢貨眼裡,王位皇權什麼的都不如他奶孃重要,似乎在他的人生中,只要天天能跟奶孃在一起,這輩子有吃的有喝的就算圓滿了。
一個目光短淺,毫無志向的蠢貨,要不是實在沒別的辦法,她真想這就把他亂棍打死,看着都來氣。
別看他今天表現的好,那都是陳皇后逼的,他不得不那麼做,爲了今兒個能達到預期的效果,陳皇后特意找了個藉口,這個傻孩子的奶孃下到大牢裡,揚言要杖斃。
那個蠢貨自幼跟奶孃在一起,把奶孃當親孃孝敬了,聽聞要把他奶孃杖斃,就又哭又喊的到陳皇后那裡求情,還主動答應陳皇后,要在皇上的葬禮上好好表現,今兒他能在皇上的葬禮上哭成那副德性,也是爲了救他奶孃的命才哭得那麼賣力。
陳皇后聽了淳于裔的話,都不知道該跟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說點什麼好了,不過,平靜下來想想,也虧得他蠢,不然他要是個有心機,有抱負的,將來她就不好掌控了。
她耐着性子,淡聲道:“你表現的這麼好,本宮自然會給你獎勵,剛纔本宮已經下旨放了她了,你不必擔心了。”
淳于裔一聽,臉上立馬浮出一陣狂喜,咧着嘴說,“多謝母后,多謝母后,那兒子先回去看看奶孃去,兒子已經好幾天沒看到奶孃了,想的慌呢……”
“去吧。”陳皇后揮揮手,正好她也不願意看這個蠢東西呢,走了正好。
“是,謝母后,兒臣告退。”淳于裔想到馬上可以見到他親愛的奶孃了,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向陳皇后行了禮後,就歡歡喜喜的跑了。
陳皇后望着那道歡喜的背影,悠悠的嘆了口氣。
這孩子雖然有點兒傻乎乎的,但是對他的奶孃卻是真心實意的好,好到一刻都離不開的地步。要是她的兒子還活着,定然也像淳于裔依戀他奶孃那般依戀着自己,他的兒子可比淳于裔強多了,聰明凌厲,沉穩大氣,天生的帝王氣度,他本可以做個千古一帝,揚名立萬的,可惜,他小小年紀就慘遭殺害,已然不在人世了……
想到兒子,陳皇后的心;裡不由得一陣劇痛,她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胸口,喃喃自語,“胤兒,母后的好兒子,楚國的皇位是你的,母后一定會幫你守好你的東西,不會叫人奪去,那些害了你的人母后也一個都不會放過,你等着吧,將來母后一定會把他們一個一個的都弄死,叫他們死的比你慘烈千倍萬倍,只要母后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跟他們善罷甘休的……”
“阿嚏……”
馬車裡,淳于珟忽然打了個噴嚏,心想着大概是蘭兒想他了,心裡十分甜蜜,他敲了敲車壁,吩咐說,“快些趕!”他急着回府去給她寫信呢,要把母后和姐姐都接納她的好消息告訴她,好讓她開心……
卻不知,此時此刻,沈若蘭正在烏孫的山中徒步走着呢。
此番她要到平陽城去,如今在烏孫通往吉州官道上和城門處已經佈滿了烏孫小王爺的人,她想混過去委實不易,現在她可不是一個人了,爲了寶寶她可不敢冒險,還是先到平陽城找個地方頓下來,等確保安全了再走也不遲。
平陽城裡肯定會有淳于珟的眼線和臥底,她到平陽後就試着聯繫聯繫,要是能找到他們,讓他們幫她去找淳于珟,等聯繫到淳于珟她就安全了;或者,等那位小王爺久久抓不到她泄了氣,把他那些人撤回去後,她再走也可以。
反正,就是不能現在走,那個小王爺現在正在氣頭上,沒看他又是搜山又是堵城門的嗎,可見有多想抓她出氣,她現在走的話純屬自己找死,找死的事兒太蠢,她不幹!
因爲懷着孕呢,她不敢快走,於是就像散步似的,走走停停,順便兒觀賞一下山中的景色,偶爾還能打打獵,挖點野菜什麼的,倒也愜意。
晚上的時候,她就找個山洞或者在一塊平坦的地方支起帳篷,在那裡面過夜,反正已經是六月份了,晚上雖然有點兒涼,但好在她空間裡有被子,蓋在身上一點兒都不冷,還很暖和哩。
吃的就更好說了,她在空間裡儲備了不少好吃的東西,水果、青菜、海鮮、肉、蛋、奶,應有盡有,爲了保證孩子的營養,她每頓飯都變着樣的做着吃,一頓都沒有對付過。
在春風徐徐的大山裡,一個人支着鍋,嗅着山裡清新的空氣,不疾不徐的吃着可口的美食,簡直是一種美好的享受,讓她都快忘了眼下的窘境了!
走了整整三天,她才走到平陽城。
進城時,她特意換了一件破衣裳,就是她娘從前穿過的舊衣,她娘和她弟弟妹妹們從前穿的衣裳鞋子什麼的都被她洗乾淨後放在空間裡,準備留着遇到沒衣裳穿的乞丐時施捨給乞丐的,沒想到現在竟派上用場了。
她還特意用在山間纔來的草藥熬汁子塗黃了自己的臉,還把頭髮弄得亂蓬蓬的,背了個破包袱,裡面裝的就是她娘和弟弟妹妹們從前穿過的舊衣裳和舊鞋子。
守城門的士兵看到她那副窮苦邋遢的樣子,也沒防備她,搜了一下她的破包袱後,就把她放了進去。
沈若蘭心花怒放,進城後,直奔城裡的某個麪館兒。
想當初她剛認識淳于珟時,被他逼着在平陽城內做珥,引着那幫人販子出來抓她,她就在那家小麪館兒裡當過好幾天的小二。
後來,她還用在麪館打工賺的錢買了豬肉皮,做出了水晶凍賣給麪館的掌櫃,得了四十兩銀子,買了人生中第一件奢侈品——一個紫貂大氅呢!
都說有人好辦事兒,她跟那個麪館掌櫃的算是熟識了,去投奔他準沒錯!
憑着記憶找到那家小麪館兒,此時的麪館已經換了樣子,原來小小的門臉兒,竟然把隔壁那家鋪子也兼併過來,重新裝修後開了一家大面館兒,裝修氣派,門臉整齊,進去後發現裡面也收拾的亮亮堂堂的,還僱了兩個夥計。
只是,門臉兒雖然裝得不錯,規模看上去也還可以,就只是麪館兒的生意不大景氣,沈若蘭進去時正是晌午的飯口,偌大的一間麪館,竟然只有三桌客人,其中的兩桌兒還只點了麪條,並沒有點菜,那一桌點了菜的,也只是點了一道炒白菜片兒而已。
就這幾個客人,點這點兒東西,怕是連費用都賺不回來呢!
沈若蘭進門而後,其中的一個小二看她穿得破破爛爛的,臉兒也黃黃的,不像是有錢的樣子,就不大熱情的說,“吃點兒啥呀?”
沈若蘭把包袱隨手放在了一個空凳子上,說,“小哥,請問掌櫃的在嗎?我找你們掌櫃的!”
小二從上到下的打量了沈若蘭一眼,說,“哎呦,巧了,我們掌櫃的不在,出門兒了。”
“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沈若蘭一聽那掌櫃的不在,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她還指着跟這個掌櫃的合作開麻辣燙,然後引起淳于珟的注意呢!
因爲她曾經給淳于珟做過麻辣燙,淳于珟很喜歡吃,還特意讓人在南邊兒買了幾袋子麻椒回來給她用,她怕那些麻椒擱壞了,就都放在空間裡存着呢,烏孫這邊兒沒有麻椒,更沒有麻辣燙,她要是能開間賣麻辣燙的鋪子,再用她前世的名字命名,一定能引起淳于珟的注意!
只是,她不想拋頭露面的張羅鋪子的事兒,免得被小王爺的人發現抓到,所以就想出要跟故人合作的法子,她出麻椒和麻辣燙方子,他出鋪子和其他的東西。只是沒想到,掌櫃的竟然不在,她撲了個空兒!
小二懶洋洋的說,“沒準兒,興許十天八天,興許一個月倆月的,誰知道呢?姑娘還是別等了,不如留下姓名,再說說您找我們掌櫃的作甚,等他回來了我幫您轉告一聲吧!”
沈若蘭一聽這話,頓時覺出不對勁兒來。從前她在這家麪館打工時,掌櫃的可敬業了,除了上茅廁外基本上都不離鋪子,如今他的鋪子開大了,他更應該精心經營纔是,怎麼可能把鋪子一扔自己出去十天半個月呢?根本不可能!
她坐了下來,笑道:“是這樣的,從前我借了你們掌櫃的一筆銀子,如今錢湊手了,打算過來還他,不巧他不在,那我就等以後再來吧。”
說完,提起包袱就要走。
小二一聽是來還銀子的,不是來借銀子的,急忙攔住沈若蘭,笑着說,“嘿嘿,姑娘別急着走,其實我們掌櫃的沒出門兒,只是出去辦點兒事兒,一會就回來了。”
沈若蘭說,“既然掌櫃的沒出門,你爲啥要騙我?”
小二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這不是也沒法子嗎?咱們掌櫃的這兩年發達了,家裡邊兒那些窮親戚就不斷的過來借錢,您也看見了,咱們的鋪子雖然收拾的挺像樣的,可並沒有多少客人,掌櫃的最近也常常入不敷出,更答兌對不起那些窮親戚,就吩咐了我們,凡是來找他的窮苦人,一律打發走……”
沈若蘭聽了,說,“那我就等等吧,正好我餓了,先點碗麪吃。”
“好咧!”小二把肩膀上的毛巾一甩,就跑去通知後廚去了。
很快,面來了,諾大的一碗麪,上面還澆着一勺紅黑色的肉滷,一勺油炸花生米和一勺切得很碎的蔥末。
沈若蘭攪拌了一下,拿起筷子就開吃。
面的味道還可以,算不上好吃,但也絕不難吃,就屬於一般普通的面吧。正吃着,吃到一半時,小二忽然道,“呀掌櫃的回來了!”
沈若蘭扭過頭,果然看見掌櫃的推門走進來。
一年多不見,掌櫃的比從前胖了不少,而且也氣派了許多,一看就知道是日子過得挺滋潤。記得他從前穿着一身打了補丁的青色直裰,如今換上了一身褐色萬壽緞子紋的長袍,雖然那鍛子不是什麼高檔的料子,但是比那身兒青色的直裰不知強出多少倍了。
“哎喲,掌櫃的,您可回來了,剛纔來了個姑娘說從前借了您錢,特意來還您錢的……呶,就是她。”小二兒欠欠兒的迎上去,跟掌櫃的說起沈若蘭。
掌櫃的順着小二的手指看了過來,沈若蘭撂下筷子,起身笑道,“掌櫃的好,許久不見,掌櫃的別來無恙?”
掌櫃的先是怔了一會兒,很快就想出她是誰了,“哎喲,你不是那個……那個……哦,對,叫小蘭吧,你是小蘭吧?你怎麼來了?”
沈若蘭道,“是這樣的,我有一筆買賣想跟掌櫃的合作,所以特意過來拜見。”
小二一聽有點傻眼了,說,“姑娘,原來你是騙我的呀,你不是來還我們掌櫃銀子呀?”
沈若蘭說,“你不也騙了我一次嗎?這回一還一報扯平了……”
小二“……”
掌櫃的看到他倆鬥嘴,呵呵一笑,說,“柱子,你還不認識她吧,這個姑娘可不是一般的人,咱們冬天賣的水晶凍就是她做出來的,我也是靠着這個水晶凍才把鋪子開大的。”
柱子一聽,立刻轉過臉來,驚訝而又好奇的盯着沈若蘭,像看一件什麼奇怪的東西似的。
沈若蘭看着他那副少見多怪的樣子,笑道,“怎麼?沒看過美女嗎?”
柱子嘴角一抽,訕訕的低下頭去,“呃……不是,我只是、只是好奇而已。”
沈若蘭當然知道他只是好奇,要不然他這樣放肆的盯着自己看,她早不願意了,就是因爲知道他沒有別的意思,她纔開他的玩笑的。
掌櫃的聽沈若蘭說要跟他合作,頓時來了興趣,他對沈若蘭的能力可是很認可的,一年前,他就是靠着沈若蘭的水晶凍方子,才大賺了一筆,利用這筆錢把鋪子開大的。
只是,水晶凍的做法並不難,他賣了一年後,第二年就有人研究出了這個方子,所以他的水晶洞就賣得不像從前那麼好了,連帶着麪館兒的生意也冷清下來了。
對此,掌櫃的也很着急,只是想不到能讓生意火起來的好法子,只好每天出去轉悠着尋找合適的商機,沒想到沒等找到商機呢,‘商機’就主動找來了。
“小蘭啊,你打算跟我合作什麼買賣啊?”
沈若蘭老神在在的說,“我手頭上有一個方子,也是做面的,我可以跟你保證,用了我這個方子,你的麪館兒就會火起來,活到一發不可收拾,只是,咱們營利你得分我一半兒,另外咱們麪館也得該我取得名字!”
掌櫃的聽了,笑着說,“那方子要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的話,分你一半兒也可以,只是不知道你做的那個面到底是什麼滋味兒,不如你先做給我嚐嚐吧!”
“沒問題!”沈若蘭一口答應下來,“只是我需要一些配料,這些配料得勞煩您幫我找齊!”
“這個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掌櫃的拍着胸脯,一口答應下來。
於是,沈若蘭要來紙筆,刷刷刷的在上面寫了好多東西。這些東西里有青菜、有調料,還有兩味中藥……
掌櫃的看着她寫出來的東西,心中納罕不已,她寫的這些裡也沒有肉沒有魚的,都是些清淡的東西,這些東西做出來的面,真的能像她說的那麼好吃嗎?
------題外話------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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