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桂丫不是小孩了,怎麼可能那麼不小心,肯定是你推的,不然桂丫爲啥偏偏在這時候摔倒了?”李奕章明顯不信。
韓氏也幫腔道:“是,桂丫出入廚房多少次了,也沒看到她摔倒,偏偏你在院子裡陪狗玩的時候,摔倒了,你說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巧的事兒?”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李奕智着急了。
李桂川安撫了他一番,順着大房的話說了下去,她問道:“那我弟弟每天都在這院子裡玩狗,每天都在跑,也沒看到大堂嫂出了啥,偏偏是今天,大堂哥和伯母倒是給我解釋解釋。”
“以前有過好幾回,差點撞到桂丫,今天好巧不巧,碰到了桂丫,自然把她撞倒了。”李奕章直着脖子解釋。
頗有幾分着急的意味。彷彿擔心人家不信似的。
“何況,桂丫都說了,是李奕智做的,都在一個村裡,誰不知道桂丫是個很誠實的,反倒是李奕智,小小年紀做了壞事,竟然還死不承認,二房叫出來的好兒子。”李奕章又補一句。
李桂川反諷道:“大堂嫂誠實,這還真是我活了這麼多年來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當初是誰跟人家跑了,說是去鎮買東西,去個鎮要好幾年?當初是誰說外頭的男人死了纔回來,可後來讓爹孃花了銀子,纔將那外頭的男人趕走?她說的話能信?你當大傢伙都是三歲小兒嗎?小四纔是幾歲的孩子,難道他能夠說謊嗎?”
提到以前桂丫的事兒,李奕章像是吞了蒼蠅似的,他的婆娘被人用過,對他而言,是一種侮辱。
他最不願意讓人提及這件事,偏偏李桂川說了一次又一次。
李桂川這是在村裡人跟前打他的臉啊。
李奕章黑着臉,說道:“夠了,李桂川,明明是你弟弟不想承認,你能不能別提那些陳年舊事?你說吧,這件事怎麼辦?”
李桂川聳聳肩,問道:“什麼怎麼辦?我只是想知道,你把這件事賴到我們二房頭,到底爲什麼,難道是爲了銀子,還是爲了擺脫這個丟臉的媳婦,還是說,兩個都有?”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李奕章別過頭。
“不懂嗎?大堂嫂的孩子掉了,在場的只有小四,還有一條狗,若是你們大房賴到二房的頭,必定要讓二房拿銀子吧?大房沒銀子,盯着二房的銀子,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你想要把你家婆娘來到我大哥頭,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難道你的目的不是其之一?”李桂川冷哼。
“你瞎扯,我們大房是沒有你們二房財大氣粗,可到底也是有底線的,怎麼可能爲了銀子犧牲掉一個孩子?何況,你說的第二點,我可不承認,你是誣陷。”李奕章死不承認。
李桂川冷笑:“你們自然不是故意失去孩子的,而是在孩子失去後,想賴到二房的頭,前幾天,大伯母和大伯去鎮擺攤,虧了銀子,看到二房掙了銀子,便想着奪走,第二點,你敢對天發誓,從來沒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