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她做了不少事,扶持二房,扶持她的兄弟,按照這樣的情形下去,她和周禮肩,是遲早的事兒。
至少在她及笄之前,絕對能夠和周禮肩,屆時,她站在周禮的面前,也不必擔憂,她可以配得周禮。
別人想說閒話,也沒有辦法。李桂川想變成一個強大的人,和周禮站在一起,俯瞰衆生。
二房的日子越來越好,她歡喜,出門時,和周禮走在路,笑容滿面,他詫異,問道:“有什麼喜事?”
李桂川搖搖頭:“你變白了。”
周禮又想到次,李奕軒人小鬼大,和周禮說他太黑,天一黑,除非露出牙齒,否則還真找不到。
童言無忌,周禮作爲男人,自然不介意,他想笑,說道:“嗯,至少打着燈籠能找着了。”
李桂川噗嗤一笑,拉着周禮的衣袖,疑似撒嬌:“你不要和我弟弟一般見識,他年紀還小,有時候不知道傷了人。”
周禮和她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她一直都是端着的,小小年紀,眉眼間有着化不開的輕愁,即使二房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可是她沒有放寬心。
這次是她在他的面前,完全地釋放自己的感情,她不再藏着掖着,周禮很受用,不過他是個腹黑的男人,不動聲色道:“我沒有在意。”
李桂川鬆了一口氣,道:“那好。”
周禮忽然道:“小四不是念書的料。”
李桂川驚訝,問道:“爲啥?他還小,剛剛啓蒙,現在下定論爲時尚早,等過兩年也未必能夠下定論。”
“那你信我嗎?”周禮不答反問。
李桂川自然是信他的,周禮一向靠譜,只是這並不足以讓她放棄讓小四唸書的機會,她重生過來,其一個大目的,是爲了讓兩個弟弟去念書,小三小四,一個都不能少。
可是周禮說小四不是念書的料,這不是搞笑嗎?
李桂川不依了,即使她一直相信周禮,那也沒用,她對小四去念書已經養成了一種偏執,若是誰阻攔,她翻臉了。
周禮看她激動,碰巧走到周家門外,他推開門,讓她先進去。
他在身後幽幽道:“你知道你的幾個兄弟,都各自適合做什麼嗎?”
李桂川被問住了,她以前沒想過,只知道讓周家奔小康,其他的,適合做什麼,她完全不知道,於是,她沉默了。
預料之,周禮淡淡道:“千里馬之所以成爲千里馬,是因爲有伯樂。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若是千里馬,被放在普通的地方,它也只是一匹尋常的馬而已,可是它真正發揮作用時,纔是千里馬。”
李桂川靜靜聽着,然後反問:“所以你是啥意思?你說我委屈了我的兄弟?”
李桂川有些激動,周禮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直接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爲啥說小四不適合唸書?你說小四哪裡不好。他不小三愛說話,但也是個聰慧的。”李桂川實在是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