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爲何,他控制不住自己,卻想着,和她緊密聯繫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
她的身,有着他魂牽夢縈的東西,而這個東西是什麼,連周禮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必須要靠近她,哪怕他現在再堅定,也終究,抵抗不過這一份渴望。
周禮只知道,他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順着她的脊背慢慢往下,她光滑的背,沒有任何的凸起。
摸着她的脊背,光滑,又有如同絲綢一般的感覺。繼續往下,是她的細腰。
她沒有穿衣裳,他的手沒有任何的遮攔,順着她的脊背,一直往下,勢如破竹,終於摸到了她的腿,和想象的一般,也和次的記憶的一樣,不大不小,正好是他雙手可以緊握。
周禮不是虧待自己的人,他一旦能夠觸碰到這個,哪裡還捨棄,於是他的手繼續往下。一直往下,順着她的腿,一路往下。
他的脣,完全不受控制,也許這香膏當,帶着些許讓人沉迷的東西,周禮能掙脫,可他不想掙脫,他疼愛的女子,心沒有他,他要用行動告訴她,誰纔是她真正的男人。
說他霸道也好,說他任性也罷,周禮心,只想着征服李桂川,他要讓他的女人清楚地記得,這一個世界,誰纔是主宰?
他周禮可以給李桂川無的榮耀,當然也能毀了她,李桂川要任性,也要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她只能在他給的世界裡,隨便的任性。
要是出了這個圈子,他是萬萬不能容忍的,周禮只知道,他的內心有着昏暗,別提李桂川心到底是誰,哪怕是郭躍,甚至別人,他都要讓李桂川身,有着一處痕跡,銘記着他周禮纔是李桂川唯一的男人,別人,她別想惦記。
正因爲是如此想,所以,他本來可以掙脫,但是他沉淪了,抱着李桂川,手腳並用。
他的脣,一如既往的清涼,清涼有着些許的溫熱,順着李桂川的臉頰,一直往下,她睡醒時,一顰一笑,粉面含春,是何等的美好。
她容顏清麗,在他眼,在他記憶,一直存在着,周禮閉着眼睛,親着她的臉頰,像是要碾壓一般,他的腦海裡,想象的是李桂川一顰一笑的生動模樣。
越是想,他越是忍不住,忍不住要將她拆之入腹。
更加忍不住,忍不住,在他身留下了他的痕跡,他要永永遠遠的在她身,留下一處痕跡,讓她記得,這個世界,不管有多少男子,他周禮是李桂川無法掙脫開的。
算他們兩個當,必須有一個外人介入,那這個外人,絕對不能是李桂川找的,因爲她,只是他的附屬品。
是他周禮,給了李桂川無的榮耀,扶持了她的孃家,但說到底,他纔是他們覺得當前的主宰,李桂川只能被動的接受,別說她願意與否。
如果必須有一個外人介入,那這個人,只能走他周禮的選擇,而且只能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