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牛看老頭子倒下去了,等莊二叔抱起他進了屋後,他過去給他把了一下脈。
雖然他的把脈水平不高,可是他還是有點數:“二叔別急,氣急攻心,一口血堵在了胸口已經吐出來了,沒什麼大事。我這就讓他醒來。”
說着莊大牛一隻伸手掐住了老爺子的人中,另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虎口,兩分鐘後他悠醒了…
見莊老爺子醒了,看向他的眼光竟然是仇恨時,莊大牛的心完全冷了。
他從袖筒裡掏出二兩銀子放在桌上:“二叔,麻煩你明天去鎮上給阿爺撿兩貼清心順氣的藥,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莊二叔不是沒看到自己親爹的眼神,心中嘆了口氣:“大牛,你去吧,阿爺有我照顧。”
屋內一片混亂,蔡氏已被事實炸傻了。
只有馬氏母女在一邊,悄悄有睇眼神。
聽到腳步聲,柳田英看到莊大牛出來,頓時眼睛都亮了,嬌嬌嫋嫋的站起來雙眼彎彎的看着他:“表哥,大姑爺爺沒事吧?”
莊大牛對柳家的人從來沒關注過,更不喜歡。
看這柳田英的表情他暗自眉頭一擰,聲音越來淡漠:“勞表妹掛心,他醒來了。”
說完,也不與人再說什麼徑自出了門。
馬氏見女兒目不轉睛的看着門外的身影,知女莫若母,她眼光一挑:“怎麼了?一個山裡粗漢子,有什麼可看的?”
柳田英卻一臉神采奕奕的拉着馬氏到了院中,聲音說:“娘,你沒覺得剛纔表哥很像個男人麼?而且,你有沒有覺得,他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馬氏眼光一跳:以前這個侄子,可是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的人,可今日他一個人竟然把這一屋子的人都贏了?
瞬間馬氏眼光更亮了:“英兒,你…”
真要說起那事,柳田英還是臉紅了,她扯着馬氏的手臂:“娘,你別問了行不行?”
自己的女兒馬氏太瞭解了,她這是看上了那個大侄子了?
要說外表,這個大侄子以前她沒仔細看,再加上他平常又是埋頭幹活的人,她自然沒有注意到。
可今日的莊大牛一身整潔乾淨,更勝的是那一種氣質說不出來是多麼的威武,剛纔的他無法讓人感覺他是一位莊稼漢子,而更像一位戲文裡說的打了勝仗的大將軍…
馬氏突然卻臉色一暗:“英兒,他可是有媳婦了。”
柳田英自是個驕傲、驕蠻、爲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她眼光一冷:“娘,他現在有媳婦,可不表代他永遠都有媳婦。”
瞬間,馬氏臉色煞白聲音驚慌:“英兒,你想幹什麼?”
柳田英嘴角一挑:“娘,我可沒想幹什麼,我相信光才弟肯定對那美人有興趣。這事娘就不要操心了,你就等着再嫁女吧!”
自己小叔子的大兒子柳光才,那可是村裡一霸。
偷雞摸狗、調戲姑娘、好吃懶做、稱王稱霸,全村沒有一個人不怕他。
想起桑月的相貌,再想想那侄子的好色,頓時馬氏也笑了:“英兒,去問問你二嬸,要是沒事我們早點回家去了,家裡事還多着呢。”
“是,娘說得對,女兒就這去問。”
不說這母女倆謀算着桑月與莊大牛,卻說他回到家裡,大夥正在忙碌着手中的活,於是什麼也沒說,就加入了戰鬥。
桑月見莊大牛表情沒什麼變化,加上一屋子的人在,於是什麼也沒問。
晚上滿滿坐了兩桌,一個個都興奮的說着今日打獵過程中的驚險,又一個個的稱讚着莊大牛與霍尚凌的箭法,並說着以後要跟莊大牛學打獵。
都是自己的兄弟,雖然這打獵並非一日兩日能學成,可莊大牛卻並不打算小氣,反正在他的心中,這大山裡的獵物打不完。
霍尚凌今日似乎心情很好,一個個年輕人對他的崇拜,更是讓他豪氣干雲的大碗喝酒,直喝到連路都走不穩了,被莊大牛侍候好扶去睡了。
等衆人都走後,桑月收拾好洗好澡去睡了,而莊大牛很悲催的被抓去看兵書了!
聽到隔壁屋子裡的一聽一答,加上霍老頭那中氣十足的教訓,桑月捂着嘴把門關了,上了炕帶着笑睡去…
只是當她迷迷糊糊的時候,發現胸口酥麻得厲害,手一拍卻拍在一個毛茸茸的大物上,嚇得她差點驚跳起來:“啊…”
“媳婦,別怕。”
聽着耳邊喘着氣的熟悉聲,桑月終於醒了:“我咋到這來了?”
莊大牛聞言非常委屈:“媳婦,你還問呢!那天你明明答應了我晚上過來陪我睡,可你不僅不過來,竟然還把門給栓上,真是太過份了。”
栓門?
突然桑月想起確定是她把門給栓的,只是看看這明顯不是自己那舊院子的地方,她一頭黑張:“你不會是把我那兒的門栓給砍了吧?”
他要弄個門栓,還用得着砍麼?
小媳婦這腦瓜子平常那麼聰明,爲什麼一到小事上,她就變得這麼傻了?
懷摟小嬌妻,軟軟的身體、嬌柔的聲音、香香的氣息,莊大牛已整個人都發熱了,哪有心思多說這弄開門栓的事?
“媳婦,這事我們明天再說行不行?”
“不行,萬一這門栓壞了,那大花他們睡那裡不安全!”
莊大牛一聽頓時一頭黑線:有大黃守着,院門也栓上了,誰敢進來他家?
除非是他不想要小命了!
可小媳婦這會不是個講理的人,莊大牛知道只有用狠招了!
小嘴一張他就低頭親了上去,接着便是一陣排心倒海的吞吐,隨着低低的吟唱,他翻身而上…
“大色牛,你欺負我?”
莊大牛用火熱的分身頂在山口處,喘息着粗氣:“媳婦,我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去?”
“壞蛋…唔…那臭老頭還在隔壁呢…”
見她此時還敢分心,莊大牛開始更回賣力了。
兩人好些日子沒有親熱過,在他的賣力之下,桑月發現自己的心跳得比百米賽跑還快。
當雙腿被打開,她以爲她已經準備好之後,桑月才發現適應還是一時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