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輕點。”
聽着她顫抖的呼痛聲,喘着牛氣的大男人聞言不由得放慢了節湊。
可是他還是發現她夾得很緊,似乎想把自己給擠出來,頓時莊大牛低下大腦袋哄着:“媳婦兒,乖,別怕…”
當一次次的有力推進,道路一節節的被推開後,桑月終於完全接納了它,隨着陣陣的磨蹭糾纏,山澗裡泉水咕咚咚的往外流…
一陣陣的酥麻已迷糊了桑月的思想,一次次的深入推進已讓她渾身無力,多日的未親近撩起了她全身的熱情,她弓起身子一次次的迎接着猛烈的攻擊。
終於,桑月投降了:“大牛,我不行了…”
莊大牛自吃了大力神奇果後不僅全身的力氣暴漲,就是身體各項機能也漸漸的變得越加精進了,此時天色雖然很暗,可他的視力卻很好,炕上那個捲成一團的身子,聽着她嘴裡發出來的輕唱,他竟然滿足無限。
氣息越來越粗,心越來越急,莊大牛發現自己身體就要暴炸一般,心裡想着要輕些可行動就無限控制,他內疚的哄着:“媳婦,就好了,對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就是想這樣要你…”
不知喘息聲何時落下,在承受着猛烈的攻擊之時,桑月腦子一片糊塗之後便陷入昏睡之中。
放鬆之後的莊大牛渾身都是精神,摟着懷裡小小的身子,心中無限感嘆。
懷裡的人,此時像只小貓似的捲縮在他胸口,像個孩童般天真無邪。
可誰能想到,明日一旦清醒的她,卻似一隻小刺蝟那般可愛?
莊大牛活了二十五年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女人,在他的思想裡娶媳婦生孩子是天經地義,而女人的身子給了男人,相夫教子那也是天理。
可此時他知道,他滿足的不僅僅是一個陪他睡覺、替他生孩子的女人了,而是一個能讓他從心底疼惜的女人!
他卻不清楚,爲何往常他是那麼喜歡那個小母老虎一般、虎虎生氣的女子,而此懷裡像只小貓般依着他的女子,同樣讓他打心眼裡痛惜。
想了一會莊大牛終於明白,他喜歡的女子就是這個叫桑月的女子,不管她像只母老虎那個潑辣、還是像只小貓一樣乖巧,只因爲她是她!
對,只因爲是她,而不是別人!
頓時莊大牛嘴角微微挑起,眼神眯起:寶貝媳婦,我喜歡死你了!剛纔的味道真好,就此死在你身上,我也無悔了。以後別想着要逃好不好,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疼着你寵着你愛着你,一生一世…
桑月知道莊大牛就是一頭餓狠了的狼,昨天晚上那一通的纏綿,就決定了今日早上她又沒有起來進行晨練了。
黎明的時候莊大牛抱她回自己屋的時候,桑月其實有點感覺。
只是當時實在太想睡了,她連眼皮都未擡,讓他抱了回來。
只是此時想起,他抱人的那姿勢似乎很彆扭。
男人抱女人不都是公主抱麼?
桑月突然想起,今天凌晨莊大牛抱她回來時,竟然像抱孩子似的,讓她的雙腿盤在了他那粗壯的腰上…
這姿勢…
桑月不敢去再想了,否則她想揍人。
起來的時候雖然天還只是朦朦亮,可莊大花已經在做早飯了:“大嫂,大哥與大叔、金寶銀寶去後山練箭了,我煮了稀飯,煎了肉餅,還要做些什麼?”
只有莊大花一個人在家,桑月相對自然了許多:“炒個鹹菜肉絲吧,多加些朱萸,他們都愛吃重口味的菜。算了我來弄,你去叫他們下山吃飯,一會還得去鎮上呢。”
不一會人都回來了,吃了早飯張大虎與沐四都來了,還推了一輛木輪車。
桑月收拾好自己的帶的東西出來,莊大牛一看她這行頭:“月兒,你這是?”
這麼明顯還要問?
桑月的了他一眼:“我要去鎮上!”
想起她早上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莊大牛把她拖進了屋:“媳婦,昨天晚上你沒睡好,今天別去了,下回再去行不?”
她爲什麼會沒睡好?
桑月一腳踢了過去:“是誰讓我沒睡好的?讓你快一點,可你就慢慢折騰,竟然還好意思說!我踢死你去!”
雖然小媳婦力氣不少,可莊大牛知道她根本沒用力,拉過她摟在懷裡:“我不好,你別生氣,要是你想打我,等晚上我回來了,讓你狠狠的打一陣行不?昨天晚上你沒睡多少時辰,去鎮上一去就是一天,你會受不了的。”
她去鎮上,又不是去玩,她可是有任務去的!
桑月一把推開他:“我是泥捏的還是七老八十了?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去,我可有大事呢。”
大事?
小媳婦只要一想到達成目標,從來不說自己有小事。
“你的事非得去鎮上才能辦成?”
當然是非去不可啊,她要不去,怎麼知道別人如何評價她的白酒呢?
桑月點點頭:“對,非得去鎮上才能辦成。”
見她一臉堅持,莊大牛想了想:“不能我幫你去辦麼?你想買什麼,告訴我好不?路實在太遠,我怕你晚上回來又腳痛。”
明明的關心的話,聽在桑月耳中卻變樣了,她故意氣他:“喂,大笨牛,你總阻攔我去鎮上,莫不是你去鎮會美人是不是?哦對了對了,上回有個美人故意賴上你呢,要不是當時我在啊,你們就好事成雙了!”
這話一出,莊大牛心裡長長的舒了口氣才把心中的悶氣給壓下,一臉無奈的看着桑月:“你呀,就知道跳皮!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去,那一會腳痛了走不動,得我讓揹你如何?”
她要他背?
果然,除了在炕上,平常她在他的眼中就是個孩子!
兩人出了門,張大虎與沐四對視了一眼:看來,大牛哥失敗了!
莊大牛是什麼眼力?
他一眼就看到了兩個兄弟在遞眼色,故意臉一拉:“趕緊走啊,還在這磨嘰什麼,是不是想等到中午再出門?”
張大虎一聽雙眼朝天翻:什麼嘛?明明是在他媳婦那受了悶氣,竟然找兄弟發泄?
果然,這兄弟就是個見色忘友的人。
四人一起出了門,剛下坡桑月突然想起昨天莊大牛去老屋的事:“大牛,昨天你用什麼辦法把那幾個臭女人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