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喝酒吃肉,桑月以爲花青絕對是個大家閨秀,吃起東西來應該是會斯文。
只是當她看到花青喝酒吃肉實在是超乎她了的想像力時,頓時看着臉粉如雲的花青傻了眼:爲毛這人與行爲差別就這麼大呢?
陳二郎發現了桑月的眼光,轉頭看看自己身邊已酒意濃濃的人時,他眼光流轉了一下,立即放下碗筷:“兄弟們、桑月弟妹,今日青兒喝得多了點,我們先回去了,打擾了。”
桑月見花青確實有點酒意了,她坐在炕外一方,聞言立即下了炕。
“青兒,小心。”
花青的酒意竟然還不止一點點,一下炕一個咧趄差點摔倒在桑月身上,嚇得陳二郎快手快腳的一把把人給抱住了。
倒在陳二郎身上,花青卻一個勁的掙扎要自己站起來嘟嚷着:“姐夫,放手…青兒自己能走,能走…”
“姐夫”兩字,嚇得桑月一個咧趄。
滿屋子的男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只有桑月沒喝酒,她怕陳二郎知道她聽到了花青對他的稱呼,於是頭也不敢擡了。
其實桑月想多了,此時陳二郎的酒意並不淺,他根本沒聽清花青對他的稱呼。
看花青有點走不穩的感覺,就在桑月想去扶人時,突然花青急步衝了出去。
“哇”的一聲,門口傳進一股濃濃的酒味…
李桂花早已煮好了醒酒湯,見花青吐了,趕緊送了上來:“陳公子,趕緊給你夫人喝上一碗,一會兒就不會難過了。”
直到這陳家夫婦喝了醒酒湯出了門,她才重新回屋子:“吃飽了沒?要不要來點飯?”
幾個大男人都喝了點酒,那雞湯又下了粉條加了酸辣,自然大家都吃不下了,聞言張大虎與沐四一人又喝了一碗醒酒湯後立即告辭了。
莊大牛知道自己小媳婦不太喜歡他喝酒,今晚他喝得最少。
喝過醒酒湯後,他不讓桑月收拾而是讓她去洗澡,自己一個人把東西收好放去了廚房。
等莊大牛上炕的時候,桑月已經發出了均均的呼聲。
“臭媳婦兒,竟然不等我不睡了?哼,等你睡一覺再說!”
躺下側身看看身邊晶瑩剔透的小臉,莊大牛又實在忍不住親了親自己小媳婦的臉,輕輕的自言自語:“人家都說陳二哥的媳婦好看,她好看上好看,可惜太冷清了。還是我家小媳婦好,開心就開心、生氣就生氣,讓人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情。”
不說莊大牛在吹奉自己的小媳婦,卻說陳二郎一手抱着兒子,一手扶着花青進了院子。
放下兒子關好門對陳烈說:“烈兒,你趕緊去洗漱睡覺,我帶你娘進屋。”
別看陳烈才五歲,可小小年紀的他卻是極能幹極懂事的人。
則纔在莊家他已經洗過手腳了,聞言道:“爹爹,烈兒已經洗漱過了,是李家姨幫我洗的,我這就去睡了。”
轉頭看看歪在自己懷裡的人,陳二郎趕緊點頭:“嗯,你趕緊去吧,上牀前記得拉好尿。”
陳烈爽快的應了聲:“哎,我知道了,爹爹、娘晚安。”
陳二郎彎腰把人抱進屋內,放在坑上剛想出去,卻被坑上的人一把抓住:“別走…”
聞言陳二郎渾身一震:“青兒,你該睡了,我給你打水洗手面。”
花青腦子昏沉得厲害,可是此時就是不捨得讓陳二郎出去:“不要,姐夫陪我睡…”
“青兒…”
沒等坑上的人回答,坑上的人一個躍起,就把陳二郎拉到了坑上,頓時一隻手往他的褲襠裡去…
陳二郎喝了點酒,此時被握住那灼熱的地方更加能耐了,可他的理智卻告訴他:“青兒,別這樣,你會後悔的…我不能…唔…”
不能?
花青聽到這兩字竟然清醒了不少,嘴角挑了起來:上一世就是因着自己的恨,勾引着他又恨着他,兩人相互折磨着,到了後來的大戰,他竟然就這麼沒了。
而自己永遠失去他之後才知道,愛比恨要濃太多太多…
這一世重來,花青不會再浪費時間,不管他如何拒絕他都不會再錯過了。
吐過後又喝過酒,花青的腦袋已大半酒醒。
把陳二郎壓在身下,花青靜靜的看着他:“二郎,我想要你,想要一輩子都和你在一起。”
心就這樣跳出了陳二郎的胸口,一個翻身,瞬間就把人壓在了身下…
陳家的屋子裡在火熱一直持續到半夜,當桑月被尿逼醒時,就再也沒機會讓她重睡了!
見她醒了,莊大牛開始歪騰桑月了:“媳婦,今晚就一回,真的就一回。”
“不行!”
昨天晚上她都被折騰得散架了,還來?
莊大牛委屈的問:“媳婦,爲什麼不行,你就不能可憐我一把麼?”
桑月因睡意而變得粉嫩的小臉頓時惱怒起來:“莊大牛你是人,不是牛!牛都不天天耕地,你倒是天天惦記上了?你昨天是上我沒計較你胡來,是不是今日就開始狂妄了?昨晚你根本沒怎麼睡,今晚好好給我睡一覺,否則你知道後果!”
昨天晚上自己要了她三次,把一個月的量都用完了,今早自己又弄了她一回,莊大牛想也許媳婦不計較了呢。
原來,她還在計較?
媳婦那規矩,他啥時候才能真的破了它?
不行,這樣下去,他的小牛牛猴年馬月才能出來啊?
再者,媳婦心裡好不容易有了他一點點的存在,萬一自己不讓她記住他的厲害,哪一天又把他從心裡擠出來了,那他去哪哭啊?
見莊大牛不睡,桑月惱怒的推了推他:“你在發什麼呆啊?讓你早點睡,不聽話了是不是?莫不是你想把身體拖跨,讓我做個名符其實的小寡婦?快睡!”
小寡婦?
聽到這三字莊大牛渾身一震:休想!
確實這幾天自己都沒休息好,今日又一天奔波。
可是比起睡覺,還是那個更重要啊!
好吧,媳婦說身體重要,那就身體重要吧,否則她發了怒,他就哄不好她了。
可明白歸明白,但莊大牛還是很不甘心:“媳婦,其實我沒有天天,一個月就那麼幾次,你知道我憋得有多難受。好多個晚上,我都去洗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