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山中打獵的大牛,突然渾身一冷。
他甩甩頭心中嘀咕着:這麼熱的天,他怎麼覺得發冷?莫不是昨天晚上他…
聽人說過,男人身體裡的種子,那是男人的元氣。
難道,自己昨天把元氣放得太多了,他身子發虛纔會覺得冷?
雖然莊大牛不介意自己的元氣放多放少,不過他的腦子裡全是自己今天早上小媳婦那全身的紫痕,暗暗打定主意,以後一定不能一天要媳婦這麼多回。
早上只急急的吃了幾口飯莊大牛就被自己兄弟拖來了山中,這一轉悠就是大半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今天什麼大東西也沒碰到,就獵了三隻野兔、四隻山雞。
本來上山一趟就獵這麼一點東西,還是兩個人,根本划不來,可是莊大牛心裡全是自己小媳婦的模樣兒,抓得他的心癢癢的,恨不得立即回去抱着她,吃她的****。
莊大牛提出今天回去算了,明天再來。
張大虎還不想下山,說要再在山上轉上一個時辰。
可是莊大牛知道,他根本轉不住了:不知道家中那個媳婦有沒有吃飯。
張大虎見他真心不想再轉了,只得說:“大牛,那我們今天晚上一塊吃飯?我們烤只野兔、燉只山雞,搬柱子那去?昨天你沒去,我們也沒喝那酒,說是等着你一塊喝纔有勁呢!”
兩人開始往山下走,莊大牛毫無心思的回他:“不了,這幾天我總覺得力氣不夠,是不是天氣太熱了,這汗出多了人有點頂不住了。”
張大虎一傻眼:“大牛,你說什麼?你身體有點頂不住了?不會吧?咱們村裡你可是身體最棒的一條漢子,怎麼可能有這種感覺?要不,明天下山找個郎中看看,莫不是得了什麼毛病?”
莊大牛拉扯嘴,他纔沒病呢!
就想是有病,那也是想媳婦的病!
“不用不用,我看等過了這幾天等天涼一點可能就好了。”
張大虎卻不認同:“大牛,這身體的事可不能小看,咱都是一個光棍過日子的人,這真要病可就麻煩了。你看到村裡黃大叔不?他原先是個多厲害的漢子,就只摔斷了一條腿,人就完成廢了,連媳婦也不要他了,如今可是有一餐沒一餐的拖着有病腿過日子。”
莊大牛知道兄弟的好意,村裡光棍何止十個八個?
年輕的時候,打個光棍除了想媳婦想的厲害外,別的事倒也沒什麼。
可一到年老的時候,哪個光棍有好日子過?
這一念頭涌上心頭,莊大牛的腳步更快了:他一定要把媳婦給留下,讓她陪着自己,以後他不要一個人過日子了!
張大虎看莊大牛走得這麼快,急了:“大牛,走這麼急做什麼?”
見自己確實是着急了,怕讓兄弟生疑。
萬一讓人知道他撿了個媳婦,而這媳婦還沒有答應留下來,那可就要出麻煩事了。
莊大牛知道自己長得很平常,村子裡有好幾個光棍模樣兒都比他長得好。
而且他知道,姐兒愛俏。
萬一讓那女子被模樣俏的漢子勾引走了,他就完蛋了。
於是他放慢了腳步:“你怎麼成個娘們似的?走起來磨磨蹭蹭。早點回家,可以去菜地澆點水不好麼?”
張大虎知道這兄弟勤快,只是這兄弟太忠實,聞言說:“你還管什麼菜地?那地裡的東西,基本上都進了你兄弟夫婦的肚子了,何必這麼辛苦?他都是成家的人了,難道還得你事事都幫着不成?”
要是在以往莊大牛一定會說:能幫得一下是一下,萬一我成不了親,老了以後還得靠侄子侄女照顧。
就算現在侄子侄女還沒見根毛,但莊大牛還是會這麼想。
不過現在他不這麼想了,種菜好自己媳婦纔有得吃呢。
天天吃山上的東西,那也得吃膩味了。
“其實我自己也得吃,要是菜給乾死了,我不是也沒得吃了麼?對於二牛我也跟他說了,以後他得自己撐起自己的家,我也得要養個媳婦生個娃了!”
張大虎立即贊成:“這纔對了!我要不是那兩老頭老太總生病,也早就起這個心思了。如今我弟也十七了,等過幾年他也得成親。我要是有你這能力與條件,早就該想着點自己,哪像你不是爲了弟弟就是爲了妹妹,讓自己過得這麼辛苦。”
莊大牛不是不知道他爲弟弟妹妹出了多少力,可是以前他爹的擔心、他娘臨死不得閉目的模樣,他又能如何?
自己親孃不喜歡自己,到死也是不喜歡自己,莊大牛是懂的。
畢竟娘是因爲懷了他,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留下來,所以她恨他是對的。
只是,她不喜歡自己,可他也是她的兒子,是弟弟妹妹的兄長,怎麼能不顧着他們?
“沒事,反正他們都成親了,以後我就輕鬆了。你也別怕,我看你孃的身子好了不少,也許明年就沒病了,到時你賺着銀子去山外買個媳婦回來。”
張大虎想到自己家這日子,沒有十兩銀子去哪買媳婦?
如今家中一年到頭混吃飽已是不容易了,哪來的十兩銀子?
他心中嘆息之後說:“大牛,要是真如石頭說的那樣天上給我掉下個媳婦下來,那我什麼都依着她,只要她能給我當媳婦生娃子就夠了!”
張大虎這番話一出口,莊大牛頓時警惕起來:他可真是撿了個天上掉下來的媳婦,這事不能讓人知道!
桑月吃飽喝足之後,強撐着身體轉悠了好一會後,她才知道跑不掉的事實。
後來感覺到腿間很難受,於是弄了點水洗了個澡就再度睡了。
一睜眼,見到的竟然是那強姦犯的大臉,頓時她尖叫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