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張琳微微扭動的美屯。
它被玫瑰紅色的睡裙包裹着,朦朦朧朧的能看出來一個囫圇的輪廓,微微上翹,好一個翹屯。
紅色睡裙的下襬開在膝蓋上,於是便露出了一截白生生蓮藕一般的小腿。月牙形的小腿肚,勻稱而結實,郝劍看上去就想起上次在她的大牀上撫摸時的感覺。
一雙塗着紫色指甲油的美足上踢踏着一雙細細高跟的水晶拖鞋,隨着她的走動,那拖鞋在地板上踩踏出一串帶着韻律的聲響,很動聽。
張琳走到臥室門口忽然停了下來,她迅速扭轉身,詫異的看了一眼身後,隨即將眼光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郝劍,嗤嗤笑着:“喂,你幹嘛呢?坐在那裡一本正經的樣子,到我家來是和我喝茶的呀?”
郝劍眨巴了幾下眼睛:“呃,師姐你白天不是說有些麻醉方面的事情要找俺討論,正好俺,那哈,上次師姐教俺的房中術,俺也想問幾個問題……”
一本正經,一本正經的臉色,他總是能在某些曖昧的時刻在臉上掛上一本正經的樣子。
張琳就喜歡他這種明明很“懷”卻又“裝”的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樣似乎更有味道。
“嗨,跟姐裝上了是吧?房中術房中術,不進入姐的房中,怎麼請教房中術的問題?咯咯咯……”她斜倚在臥室房門前輕笑倩兮:“姐還相信一句話,那就是要想學得會,得跟師父睡!咯咯,姐向你學用毒術,在客廳裡怎麼學?你,肯教嘛?”
話說完,拋了一個媚眼給郝劍,輕盈的一個轉身,睡裙的下襬旋起一個好看裙花,身影隱沒在了臥室柔和的光線裡。
事實上,張琳心中早就燒起了一團火。午飯時“真空”上陣奉獻給郝劍,那股火氣就在身體裡亂跑亂撞,整個一下午都像是第一次偷晴的少婦一樣又興奮又緊張。
下班回到家,草草的吃了些東西,立馬便格外細緻的衝了個涼,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坐臥不安的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一直到郝劍出現。
張琳的話裡帶着明顯的挑豆,郝劍的屁古下就像是安了彈簧,一下彈起就向着那光線朦朧的臥室裡走去。
一腳踏進張琳的臥室,郝劍立即感受到一股曖昧的氣息撲面而來!
粉色的牆壁粉色的燈光,靠着房間西邊兒的牆前擺放着一張同樣粉色的大牀,一張張琳自己的巨幅寫真照懸掛在牀頭正上方,共同營造出一種讓人心跳加速的環境。
這是郝劍第一次走進張琳的臥室,屋子裡盪漾着一種微微的香氣以及一種能讓男人興奮的神秘氣息,一雙黑色的絲襪,大概是張穎白天上班時穿的那一雙,正搭在梳妝椅的椅靠上。
郝劍的眼光落在了黑絲襪的上面,那兒是蕾絲的開口,他的腦海中閃現出張琳那又長又豐腴的美褪被裹上了黑絲的情景!
張琳此刻已經半臥在了牀上,背部靠在牀頭上,媚眼如絲,臉上洋溢着“鼓勵”的微笑。
郝劍心中的邪火在這一刻被完全點燃,他三步並作兩步向着張琳走去。
路過這邊的牀
頭,他眼神隨意的向着牀上瞟了一眼!
卻是不由得小心肝跳動的更厲害,差不多就蹦到了嗓子眼。牀上隨意的丟棄着一件女人的小內內,以及應該是和小內內一套的一件文匈!
關鍵是那小內內竟然是傳說中的情趣樣式兒!
山窩窩裡出來的郝劍,女人的文匈和小內內倒是不少見,村子裡的那些村婦,洗完了這些私人小東西以後從來都是大咧咧的掛在自家屋門口或者院子裡,隨便看。
只是,那些小內內和文匈,全都是普普通通的樣式,郝劍認爲看上去和一個男人穿的內內並沒有太多的不同,絲毫不能引起他的某種浴望。
可眼前這件,一眼看去就讓他熱血賁張。
“師姐,這個,好漂亮!”他伸手將那件黑色的情趣小內內給拿在了手中,翻來覆去的端詳,不由又想起了那個詞兒:城會玩。
怪不得都說城裡的女人妖精多呢,果然是比山旮旯裡的女人懂得情趣。
“那是姐衝完涼準備換上還沒換的呢!看你這麼喜歡,要不然,姐現在穿上?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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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很小,帶着曖昧和柔軟。
郝劍突然愣住了,定定的看着張琳。她剛剛說什麼來着?小內內和文匈是她衝完涼準備換上還沒換的?這不就是在暗示她,現在她依然在玩真空?
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中午和張琳在酒店包房裡那激清的一幕,郝劍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體內荷爾蒙的刺激,手中拿着的情趣小內內飛出,被甩在了張琳側臥的身體上,他隨即也翻滾上牀。
“咯咯咯,咯咯咯!姐就喜歡你這股小牛犢子勁兒!哎喲,慢點兒!別這麼着急,你還學不學房中術了?”
她輕輕推了推郝劍的肩膀。
郝劍喘着粗氣兒:“學,姐,那哈,俺現在就想稀罕你,你讓俺先稀罕稀罕唄!”
一邊說,一邊在不停的做動作。
張琳動情,於是配合,只是嘴巴湊在郝劍耳邊,斷斷續續的傳授着房中秘術:“好,好吧,那姐就讓你一邊兒實踐一邊兒學,上次姐告訴你的是房中術之概說。今天咱們要學的纔是房中術之具體內容……”
忽然她身體扭動了一下,神色飛揚起來。
“這房中術共分‘九法’,也就是九種基本的姿勢,可每一種姿勢都能變化無窮,又演繹出九九八十一式延伸姿勢。‘九法’對應‘八盆’,所謂‘八盆’就是八種能讓男人在房中之事得到精氣神以及血髓液補充的技術,而且‘八盆’利用好了,還能治療很多女人婦科疾病……”
張琳閉着眼睛,一邊享受一邊緩緩說道。
“唉呀媽呀,咋這麼深的學問呢?師姐,弄這事兒真的能有這麼多好處?”
一邊問他一邊樂此不彼的玩着。
“那是當然,要不然怎麼古代的皇帝都崇尚此術呢?你想,皇帝身邊那麼多的美女,他要是不想些辦法,豈不是早就因那事過度而虛虧掉了身體?學會了房中術,不但能讓女人再也離不開你,而且還能對你身體有益,咯咯咯,你呀,遇見姐
算你走運,這可是失傳了上百年的秘術!”
郝劍正要正式開始,此刻心思哪裡還在學“房中術”上,只想進萬鳥歸林之巢,卻不料剛要照着上次和張琳滾牀單的姿勢來,就覺得張琳推了一下他的小腹位置。
隨後張琳笑嘻嘻道:“等等,別這麼猴急!今天姐就教你九法之一的‘龍騰’,來,看好了,姐這樣躺着,你呢需要把腿打開,對,就這樣……”
她親自用手引導着郝劍,擺好了龍騰姿勢。
……
一個小時後,郝劍從張琳豐腴柔軟的身體上翻落在大牀上,張琳隨即追着他的身子貼了上去,右臂一伸,環在了他的胸膛上:“好棒!姐從來沒有這麼歡暢過呢。你呢?怎麼樣?”
“俺就感覺吧,比上次輕鬆,而且剛剛俺差不多用了犁地的勁兒,可現在就是不累!”
郝劍擡起胳膊,手掌落在了張琳柔軟的小腹上:“師姐,再耍一次唄?”
張琳嬌嗔的推了他一把:“年輕貪吃!嘻嘻,房中術雖然好,但自古以來也只有累死的牛而沒有犁壞的地,耍就耍,姐還怕你不成?”
郝劍一時又興奮起來,翻身就要再滾牀單,張琳的小手按在他胸前,微微用力,他剛剛想起來的身子不由又貼在了軟牀上。
“沒見過你這麼着急的!嘻嘻,上輩子呀,你一定是個和尚,這輩子想把上輩子沒做的事兒都做完了!就不能說說話,等下再來?反正,夜還長的很,今晚姐就讓你吃個夠!”
她右手食指輕點在了郝劍的腦門上,嬌嗔說道。
“嘮嗑?唉呀媽呀,師姐你可別逗了,這時候你找俺嘮嗑?”郝劍品味之前和張琳滾牀單的滋味兒這會兒就感覺心中恍若有一百隻貓的爪子一起在他心尖尖上輕輕撓着:“嘮啥呀?要不,俺們邊玩邊嘮唄。房中術不是九式兒嗎?俺這才學了一招,你不知道俺,俺勤奮好學……”
嘴裡貧着,郝劍不老實的又伸出手在張琳匈前。
“去去去!勤奮好學?嘻嘻嘻……你想學,姐這會兒不願意教!”朦朧的光線裡她嬌嗔的白了郝劍一眼:“用毒術上次你才教了我一些藥的名字,那些藥的名字和特性我都記住了,下面你教姐點兒什麼?”
張琳索性一個翻身下了牀,走到窗前,伸手將原本閉合的窗簾給拉開一個小小的縫隙,熄了屋子裡那盞紅色的小燈,讓窗外的新鮮空氣伴隨着月光一起泄露進屋子裡來。
事實上,郝劍之前並沒有打算用心教她用毒術的,但現在看着她連自己的身體都搭上了教授他房中術,於是心中改了主意,決定將用毒術中的一些常用之術傳授於她。
但關鍵的高級用毒術,他卻下意識的保留。
“呃,師姐將那些藥的名字和藥性都記住了?那俺就教你下一步,藥性互配的原理,有了這些,你就能自己配備出一些簡單的實用的毒藥,比方說椿藥……”
“去去去,姐要那玩意兒幹什麼?你可比吃了椿藥好猛男呢!”
“嘿嘿!師姐你去拿張紙來,俺給你寫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