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內衣公司當模特。說起來,還是幾年前學過模特,沒想到現在落難了倒用上了。只是穿着那麼暴露,我有些不習慣,只好在家裡先練練。哎……”
話說完,趙詩雨悵然若失的嘆了一口氣,剛剛高漲起來的一點兒情緒又低落下去。
“趙姐,那你來東海之前是幹啥玩意兒的?俺猜,一定是大公司坐大辦公室的高級白領。”
餐桌上擺放了幾樣精緻小菜,是趙詩雨早就做好了的,郝劍夾起一筷子送到嘴中。
這倒不錯,和美女同居而且還被美女照料生活,這等美事兒是郝劍下山之前絕對想不到的。
“爲什麼會這麼猜?”趙詩雨反問。
“你漂亮,而且有絕佳的氣質,俺雖然見識少,但也看過電視,你就和電視裡那些大公司裡的女白領差不多。”
郝劍一邊吃菜一邊道。
“哎……”趙詩雨又嘆了一口氣,大概郝劍的話觸動了她的某種心思,幽幽道:“告訴你也無妨,在來東海之前,我是一名古玩珠寶鑑定師,而且真的正如你所說,我所在的公司,是全國一流的大公司,只是鄭凱這個混蛋……”
她臉色一變,突然停住話頭,不再往下說。
“古玩珠寶鑑定師?”郝劍搖了搖頭:“俺不懂,但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呃,趙姐,鄭凱是誰?怎麼,他欺負你了?那你告訴俺,俺削他!”
趙詩雨垂下的眼簾睜開,長長的眼睫毛忽閃兩下,岔開話題道:“不說我的事兒了,郝劍,你到東海來做什麼?不會是專門來這兒打工的吧?”
前天在機場,她倉促之間拉他做保鏢,事後回想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膽量,萬一他要是個心懷不軌的男人,她引狼入室豈不是雪上加霜?
好在她運氣不錯,看起來郝劍就是一個淳樸的山炮,雖然也有些“好色”,但應該不會“色膽包天”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
即便是這樣,她仍然想探知他的底細,畢竟,他要和她同居在一起。
“俺就是想憑着俺的醫術,在東海混出一番事業,大老爺們兒的,總不能老是慫在山窩窩裡吧!”郝劍脫口而出。
這些應酬的話,是老鬼早就在下山之前教好了的,老鬼還說過,對任何人,不
能透露他來東海的真實目的。
“你想混一番事業,幹嘛非要選擇在東海呢?”趙詩雨不動聲色追問。
“東海有親戚,俺山裡人世面見得少,出來混得先站住腳,俺親戚在東海麗人女子醫院當院長,俺現在就先在她那兒落腳了。”
郝劍明顯能感知到趙詩雨是在探聽他的底細,但卻依舊一臉大咧咧的樣子,順嘴說道。
但他沒想到,趙詩雨會知道麗人女子醫院。
“哦,麗人女子醫院我知道,在東海,麗人女子醫院是外科權威,不過幾年前我離開東海的時候,麗人女子醫院出了一起大的醫療事故,據說當時醫院院長黃海燕就是因爲這件事情抑鬱成疾,最終病故的。”
趙詩雨輕描淡寫說道。
“呃,什麼醫療事故?”郝劍的好奇心又被激發起來,他沒想到會從趙詩雨這兒得到有關麗人女子醫院的消息。
“說起來也挺可怕的,據說是黃海燕給一個燒傷了臉部的傷者做換臉手術,但手術做到一半,那傷者就不行了……哎呀,我當時也只是聽說。”
趙詩雨呡了一口碗裡的粥。
“換臉?臥槽,俺第一次聽說,臉還可以換。”郝劍脫口而出,繼而看向趙詩雨:“趙姐,你以前就在東海住過?”
短暫的沉默,空氣似乎瞬間凝固,房間裡安靜的幾乎能聽到彼此心跳的聲音。
“我的老家就是東海,我在東海長大。十七歲的時候,家裡發生了些意外,我離開了東海。”
趙詩雨語調低沉,低頭垂目,似乎沉浸在了對往事的悲傷之中。
她居然原本就是東海人!可她怎麼看上去和這座城市很陌生的樣子呢?
還有,她既然以前就在東海住,那爲什麼現在租房而不到以前的房子里居住呢?她帶着一箱子“寶貝”東躲西藏躲避那些人的追殺,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一系列疑問瞬間在郝劍的腦海裡冒了出來,他正想再問些什麼,卻見趙詩雨站起身向着客廳方向走去:“以後咱們搭夥,我負責做飯但飯後的清洗全部都是你的。好了,我去沖涼睡覺了,呵……困死了!”
她一邊打着呵欠一邊向着她的臥室走去,很快,走出來的時候,她手裡拿着睡衣去了洗浴間,不大會兒工夫,
洗浴間裡便傳出來嘩嘩啦啦的水流聲。
在廚房裡洗碗,郝劍有種和趙詩雨一起過小日子的感覺,在雪窩小村的時候,他最着迷的女人是村長媳婦兒春妮嫂,那女人渾身上下透着成熟的豐腴,而且最會撩人。
但要說他最喜歡的卻是王寡婦的女兒山杏,她清純的就像是雪融化後的山泉,他一直想和她一起過小日子,開個診所白天一起在診所裡忙碌,到了晚上早早上炕,像他偷窺的老鬼叔和王寡婦那樣,在炕上啪啪啪的打仗。
“啪”的一聲,洗浴間門鎖打開,一股熱騰騰的水蒸氣帶着沐浴露的香味從門裡涌了出來,而剛剛衝完涼的趙詩雨頭髮溼漉漉的,伴隨着那團水氣恍若是出水芙蓉一般走向客廳。
正斜倚在客廳沙發上美滋滋的想着山杏兒的郝劍,眼光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趙詩雨換上了寬鬆的肉色韓式睡衣,真絲材質很貼身,隨着她腳步的移動,真絲的睡裙迎着流動的空氣貼在了她身上,完全將身體的曲線畢露無遺,看上去就好像沒有穿衣服一般。
她的腳上穿着一雙水晶涼拖,細細的高跟,雪白的美足,配着那件真絲睡衣簡直是性感女神一個。
趙詩雨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心跳加快,腳下不由加快了步子,着急向着她的臥室走去。
她和郝劍之間的距離瞬間縮小,他能清晰看見她的面容,經過剛剛水蒸氣的薰拂,她的面容更加嫵媚水嫩,白裡透紅,就像是熟透的剛剝了皮兒的雞蛋一般,他有一種想伸手摸一把的衝動。
“趙姐,你真美,你的皮膚一定很滑,那啥,俺能摸一下試試嗎?”
郝劍率真的脫口而出。
趙詩雨一愣,心尖猛地顫動一下。她沉下臉色,嗔道:“說什麼呢你?哼,別胡思亂想好不好?雖然咱倆同住在一套房子裡,但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僱傭的保鏢!哼!”
她飛了郝劍一眼,從他身邊帶着一陣香風擦肩而過,走向她的臥室。
“趙姐你別忙着進屋呀,我就是說說,又不真摸。”郝劍一臉話嘮相:“咱倆嘮嘮嗑,俺山裡人見識少,你多教俺點兒見識,俺還有事兒想跟你請教咧!”
趙詩雨停下步子,站在臥室門前斜乜了他一眼:“什麼事兒?你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