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一把摟進懷裡,逼視着她的眼睛:“左曼雲,你給我聽好!我送給你的任何東西,你都必須保管一輩子!你敢給我弄丟了,或者說退貨的話,我卡死你!”
左曼雲楞楞地看着她,樣子有點傻傻的。
“又用你這無辜的眼神勾引我!”他低頭就吻。
吻完了,他又說:“記住我爲你定的第四條軍規:你呆在我身邊是爲你背叛我贖罪,我有權利隨時對你進行懲罰!”
左曼雲呆呆地看着他,爲她一個人訂下的第四條軍規,成爲他隨時都可以侵犯她的理由。
“發什麼呆?”楚雲墨不滿地說:“把四大軍規背一次。”
左曼雲只得背:“第一條,你的每一句話都是命令,我必須服從;第二條,對你說話必須打報告;第三條,說完要說報告完畢;第四條,我呆在你身邊是爲背叛你贖罪,你有權利隨時對我進行懲罰。”
楚雲墨又扔過來一個本子:“寫五千字的檢討,檢討你爲什麼背叛我們的愛情!”
於是左曼雲又開始憋檢討書。
檢討寫完就中午了,楚雲墨看了一遍很不滿意,說:“先吃飯,吃完重寫。”
在她憋檢討書的時候,楚雲墨已經做好了午飯。
下午左曼雲繼續憋檢討,楚雲墨出去了,天黑了纔回來。
看完檢討,他勉強滿意了,說:“左曼雲,你再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我要你一個星期下不了牀!”
左曼雲聽得很膽寒,她的腦海裡劃過了以前他在牀上的粗暴,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
“還楞着幹什麼?現在開始行使你情人的義務!”
“做……什麼?”不會要她現在又上牀吧。
“去做飯。”
從今天開始,左曼雲不光是他的隊員,她的另一個身份就相當於他的隨軍家屬,以後得侍候他的飲食起居。
左曼雲走進廚房,不滿地咕噥:“有食堂吃飯,爲什麼非要我做?”
她找着了米,又看見冰箱裡有不少菜,出來問:“那個,做什麼菜?”
“會不會喊人?我是阿貓還是阿狗?”楚雲墨很不高興。
左曼雲說:“報告軍座,請問做什麼菜?報告完畢。”
楚雲墨看了她一眼,說:“你想做什麼菜就做什麼菜。”
“哦。”她嘟嘟嘴巴,轉身進去把米飯蒸上,決定弄個土豆燒牛肉。
因爲楚雲墨喜歡吃燒菜,然後她再炒份小白菜,燒份酸菜粉絲湯。
聽着廚房裡鍋鏟瓢盆的響聲,楚雲墨的心裡升起無限感慨,這套冷冷清清的房子裡因爲有了一個女人,就有了活人的氣息。
左曼雲把牛肉壓在高壓鍋裡了,其他的菜也備好了,暫時沒有什麼事做,但她不想出去。
她不想跟楚雲墨呆在一起,只要跟他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裡,無形中她就感到有一股壓力,還有一種窒息感,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寧願一個人在廚房裡這裡抹抹,那裡擦擦,沒事做了就看着高壓鍋冒出的煙霧發呆。
“在幹什麼?”
門口突然的問話聲嚇了左曼雲一跳,她急忙轉過身說:“沒……沒幹什麼。”
“飯蒸上了爲什麼不出來?”
左曼雲說:“我出來沒事做。”
“誰規定你必須有事做纔出來?”楚雲墨說:“記住你的身份!”
“身份?”那契約上不就是說她是他的情人嘛,還能有什麼身份?
“你是我的契約情人,不是保姆!”楚雲墨加重語氣:“保姆以做事爲主,情人以取悅男人爲主,明白了沒有?”
左曼雲忍不住在心裡翻白眼,說:“我寧願做保姆。”
“是嗎?”楚雲墨譏諷地笑了,說:“你是想做一個能在牀上侍候男主人的保姆?”
左曼雲無語了。
“還不出來?”
左曼雲只得往出走,楚雲墨站在門口看着她,她低頭走到他身邊,側身往出擠。
楚雲墨惡作劇地將她擠在門框上,嘴巴湊在她耳邊說:“你寧願擠,都不肯叫我讓一讓是不是?”
左曼雲不卑不亢地說:“不敢,報告隊長,請讓一讓!”
“沒有人教你應該怎麼稱呼情人嗎?”
“沒有。”
“那我來教你!”他挑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說:“叫老公!”
左曼雲的心一顫,她一個未婚姑娘,怎麼可能把男人叫老公?
“叫!”楚雲墨逼她。
“報告隊長,”左曼雲繼續不卑不亢:“左曼雲未婚,沒有老公!”
“雖然未婚,卻已經上過牀了,上過牀就是事實上的夫妻,你叫我一聲老公有什麼不可以?”
左曼雲無語地看着他。
“叫!”
“我們不是夫妻,我不能叫!”
“是夫妻。”
“我不承認!”
“由不得你不承認,我說是就是!”
“不是!不是!不是!”左曼雲一疊連聲地叫:“我不會承認!”
“那好!”他一把抱起她:“我們馬上證明一下我們的關係,直到你承認爲止!”
“周雲浩,你……”左曼雲着急起來,一着急就叫錯。
“我叫楚雲墨!”他湊在她耳邊大吼,咬牙切齒地說:“左曼雲,你自己想想,你把我的名字叫錯了幾次?我該不該罰你?”
“楚……報告隊長,我尿急!”左曼雲胡亂撒謊。
“憋住!”楚雲墨很怒:“你不肯叫我現在的名字,也不肯叫老公,我今天好好跟你算算這筆帳,看我們應該做幾十次!”
他抱上她往臥室走。
“幾十……次?”左曼雲嚇傻了,以前一晚上做三次就幾乎要她半條命了,如果做上幾十次,她還不被他活活幹死!
“不不不!”她驚慌地喊叫:“你放我下來,我不進你房間!”
“不進我的房間?行,那就在這裡做!”楚雲墨轉身把她扔在客廳的沙發上。
“周雲浩!你瘋了!”好吧,一着急又叫錯了。
“你還真是不長記性!”楚雲墨惱怒地扒她的衣服:“把我的話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是不是?”
左曼雲拼命掙扎,兩手亂抓亂打,嘴裡也不斷喊叫:“瘋子!你放開我!不準碰我的衣服!周雲浩!周雲浩!”
她一着急就亂喊,周雲浩這名字在她心裡埋藏了二十年,要她突然改口,還要順利叫出楚雲墨這個新名字的確不太容易。
她越叫錯,楚雲墨越怒,很快扒了她的衣褲,左曼雲就像被褪光了毛的刺蝟一樣,光溜溜躺在沙發上。
左曼雲又羞又氣,坐起來雙手抱胸,身子屈成一團,滿臉脹得通紅地罵:“周雲浩!你變態!你就是個變態狂魔!動不動就扒衣服!”
這是k市,是藍盾,是尖刺,不是a市他的地盤!
還叫周雲浩,楚雲墨也怒了。
他將她一把提起來,啪地一巴掌拍在pp上:“左曼雲!我不跟你廢話,以後叫錯就挨!”
這一巴掌力道不小,左曼雲疼得“啊!”地叫出聲來,捂着pp喊:“周……”
楚雲墨的巴掌又揚了起來:“你再叫錯試試!”
“周……楚……楚……報告軍長,我要穿衣服!”左曼雲伸手去抓她的衣服。
楚雲墨一巴掌拍在她手背上:“叫我!”
左曼雲的手背被打得生疼,縮回手苦着臉喊:“你幹嗎老是打我啊?”
“不打你,你不長記性!”
左曼雲眼淚汪汪地說:“人家要穿衣服,冷。”
“叫我!不叫別想穿!”楚雲墨毫不通融。
“隊長!”
“錯!”
“軍座!”
“錯!”
“楚……楚雲浩……”
楚雲墨的巴掌又揚了起來。
“不是不是,”左曼雲捂着頭叫:“人家喊忙了,楚雲……楚雲墨,這名字真彆扭。”
是啊,叫雲浩叫了十多年,現在突然叫雲墨,真是彆扭。
“叫十遍!”
“楚……楚雲墨!楚雲墨!楚雲墨……報告軍座,十遍了。報告完畢!”
楚雲墨還不放過她:“去掉姓,再叫十遍。”
左曼雲憤怒了:“周雲浩!你有完沒完?”
楚雲墨提起來又是一巴掌。
左曼雲疼得捂着罵:“死雲浩!沒人性!”
楚雲墨將她捉起來,趴着放在膝蓋上,啪啪抽了兩下,吼道:“你再叫錯試試!”
左曼雲嗚嗚哭起來:“我要穿衣服。”
“叫我!”楚雲墨厲聲說。
“楚雲墨!”左曼雲大叫:“我要穿衣服!”
“去掉姓,叫十次!”
左曼雲抗不過他,只能屈服:“雲……雲墨,雲墨,雲墨……”
“篤篤篤!”歐靜宇在門外喊:“報告!”
左曼雲嚇一跳,說:“有人來了!”急忙伸手抓衣服。
楚雲墨將她一把摟起來,扛上就往臥室走。
“衣服!我要穿衣服!”左曼雲橫趴在他肩膀上,急得不斷喊叫。
“還沒辦事,穿什麼衣服!”
楚雲墨將左曼雲扛進臥室,放在牀上說:“等着,我叫你再出來。”
楚雲墨出去了,左曼雲急忙拖過棉被蓋在身上。
歐靜宇是跟楚雲墨談隊裡的事,說隊員們昨天可能有些累,今天訓練都有點消極。
楚雲墨皺眉說:“嗯,我知道了,下午例行訓練。”
兩個人談了一會兒,歐靜宇走了,楚雲墨走進廚房關了火,回到客廳向臥室喊:“出來!”
左曼雲沒有理他。
楚雲墨走了進來:“要我扛你出去是不是?”
左曼雲說:“人家衣服都沒有穿,怎麼出去?”
“你剛纔也沒有穿衣服,不照樣進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
“又不是我沒有穿衣服,我有什麼不好意思?”楚雲墨的語氣很**。
左曼雲要被他氣死了,別過臉不理他。
楚雲墨說:“還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