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辰又激動又害怕,又驚喜又惶恐,他小心翼翼來到陽寶丫面前,握住她的手問:“寶丫,你是在叫我嗎?”
“來呀!你快來呀!”她仍然重複着這一句。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嚇得海子辰打了個哆嗦,他急忙丟開陽寶丫,從她的包裡拿出手機,看都沒看就掛斷了。
那邊的南宮俊斐見陽寶丫沒有說話就掛斷了,又撥打。
手機再次響起,海子辰定睛一看,突然發現手機屏幕上的來電名字是“老公”,不由大吃一驚,想也沒想就再次迅速掛斷了。
他轉頭看着陽寶丫,顫抖着聲音問:“寶丫,你結婚了?”
陽寶丫沒有回答,她咯咯嬌笑着說:“來呀,快來呀!”
海子辰心慌意亂地看着手機屏幕,害怕南宮俊斐再打來,急忙關了機。
他怕有人知道自己現在和陽寶丫單獨呆在一起,怕人家以爲他對陽寶丫做了什麼,而且陽寶丫現在脫成這樣,他感到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他更難受的是,陽寶丫居然有老公!
她怎麼會有老公?
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海子辰嚇得手跳冰冷,心撲嗵撲嗵直跳。
完了,陽寶丫的丈夫找來了!
如果他看見自己和陽寶丫這樣,一定會非常生氣,說不定會殺了自己!
驚慌失措的海子辰本能地一伸手將開關按下,燈滅了。
……
南宮俊斐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海市蜃樓大酒店。
他看見外面停着一輛車,這麼晚了,喧囂的海市蜃樓已經安靜了下來,客人們也走得差不多了,這輛車停在這裡很顯眼。
更顯眼的是車旁邊站着的一個男人,戴着大號墨鏡,挺拔的身材在大雨中顯得格外偉岸。
這是秦東子,他冒雨站在這裡等南宮俊斐。
原來,秦東子和肖紅紫大吵後,他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往經理室走去。
肖紅紫砸了人家的東西,這個愛財如命的女人一定不會賠。
秦東子不想再讓這種小事惹來什麼麻煩,打算給經理拿一筆錢替她賠償。
但他走到經理室的時候,正好聽見屋裡一男一女在說給陽寶丫下藥。
秦東子不認識海嘯,也不知道他們給陽寶丫下藥有什麼目的,但知道他們要對陽寶丫不利,他就不能袖手旁觀。
撇開天佑公司是他的演唱會贊助商這層關係不說,單單憑他對陽寶丫的良好印象,就不能不管。
但他聽得並不真切,感到像說的給陽寶丫下藥,又不確定。
萬一人家認識陽寶丫,是給她的什麼解酒藥呢?
在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他不能質問和阻止他們,否則,無憑無據,人家來個矢口否認,他反而會有麻煩。
秦東子剛經歷了離婚的風波,不想再讓自己成爲公衆的熱門話題。
秦東子離開經理室,看見無獨有偶門口站了幾個人在吵鬧。
他趕緊過去,原來肖紅紫砸光了所有東西準備離開,卻被兩個服務員攔着,要求她賠償。
肖紅紫原本就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她哪裡肯花錢賠償?
秦東子說:“讓她走吧,我賠。”
兩個服務員的手一鬆,肖紅紫轉身就跑掉了。
秦東子把卡遞給服務員,說:“我再坐坐,你們過一會兒來收拾。”
服務員看看一片狼籍的房間,說:“先生,要不要給您換一個房間?”
“不用。”
“那我給您泡杯茶吧。”
“謝謝。”
服務員重新泡了杯茶送過來,秦東子說:“請不要打擾我。”
“好的。”
服務員退出去,輕輕關上了門。
秦東子坐在窗邊,這窗戶從外面看不見屋裡的情況,屋裡卻能清清楚楚看見外面。
不一會兒,他看見女經理和一個男人過來了,女經理端着酒,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久,他看見女經理匆匆跑出去,換了一聽飲料拿過來。
又過了一會兒,女經理和那個男人離開了,不久,陽寶丫也出來了,一個年輕人在送她。
秦東子端着茶杯出來,裝着看天色,這時候正好在下雨,他眼睛的餘光看着陽寶丫和那個男青年進了電梯。
他看向下面,等了一會兒,沒有看見他們出來。
他馬上來到電梯邊,看見電梯又向上走了,到四樓停了下來。
他將茶杯放回無獨有偶,出來準備進電梯,服務員跑過來把卡還給他,等服務員離開後,他才上四樓去。
他不知道陽寶丫在哪個房間,只能一間一間地敲門試探。
如果屋裡有人問:“誰啊?”
他就喊一聲:“陽寶丫,開門。”
人家說:“敲錯了。”他就離開。
敲了十多間都沒有找到陽寶丫,秦東子也急了。
看到前面一個房間亮着燈,他快步過來,剛一敲門,燈就滅了,他立刻懷疑陽寶丫在裡面。
他敲門喊:“陽寶丫,開門!”
屋裡正是海子辰和陽寶丫,海子辰驚慌不已,他不敢開門,怕說不清楚。
秦東子用力敲,說:“開門,再不開門我報警了。”
海子辰嚇着了,如果報警,他一定會坐牢。
他急忙打開門,說:“我沒碰她,沒碰她,求您別報警。”
秦東子按開燈,海子辰看見是大巨星秦東子,更驚慌:“秦先生,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碰她!”
秦東子來到牀邊,只見陽寶丫雖然上衣脫掉了,但褲子還穿着,估計海子辰的確沒有碰她。
他說:“我帶她離開。”
“好,好,您帶吧,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碰她。”
“我相信你,因爲藥不是你下的。”
“藥?”海子辰迷茫了:“什麼藥?”
秦東子把陽寶丫拉起來幫她穿衣服,說:“你沒看出來嗎?她被人下了藥。”
“誰下的?”海子辰終於有些明白了,難怪陽寶丫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秦東子沒有回答,他把陽寶丫帶下樓,扶進車裡後,馬上用陽寶丫的手機給南宮俊斐打電話。
南宮俊斐從手機裡已經聽出了秦東子的聲音,只是不敢相信是他。
南宮俊斐將車停下,下車大步走過去,焦急地問:“秦先生,寶丫在哪裡?”
秦東子說:“她在車裡,不過好象被人下了藥。”
“下藥?”南宮俊斐的心猛然縮緊:“那她……”
“南宮先生放心,她沒事。”
秦東子打開車門,說:“我本來打算送她去醫院,但見你快到了,就在這裡等你。”
南宮俊斐說:“謝謝秦先生。”
他彎腰看見陽寶丫躺在後面座椅上,衣服從背後圍過來,用袖子綁在胸前,兩個肩膀和鎖骨全都果露在外。
南宮俊斐的眼睛落在陽寶丫白裡透紅的肌膚上,小腹突然竄起一股火熱。
秦東子解釋:“她不肯穿衣服,我只好綁在她身上。”
南宮俊斐知道,陽寶丫是因爲被下了藥後,體內躁熱,所以不肯穿衣服。
他將陽寶丫抱起來,陽寶丫馬上摟着他的脖子狂吻,嘴裡哼哼嘰嘰地說:“唔,好舒服……”
南宮俊斐的身上淋了許多雨,皮膚涼悠悠的,陽寶丫熱得厲害,所以吻在他身上覺得很舒服。
南宮俊斐把陽寶丫放進車裡,回頭對秦東子說:“秦先生,謝謝你對寶丫的照顧,改天我專程登門拜謝。”
秦東子擺擺手:“一點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寶丫是個好女孩,她單純善良,不知道人心的險惡,你以後要好好保護她。”
“我會,謝謝秦先生。”
秦東子說:“你快帶她去醫院吧,再見。”
兩輛車發動,各自離開。
南宮俊斐沒有問秦東子是誰給陽寶丫下的藥,秦東子也沒有主動告訴他。
南宮俊斐知道,就算他問了,秦東子也不會說。
而秦東子之所以不主動告訴他,也是爲了給他留面子,因爲以南宮俊斐的能力,他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不需要假秦東子之手。
南宮俊斐將陽寶丫是放在後排的,但陽寶丫嘟囔着說好熱,到處找涼快的地方。
她站起來,把頭從兩個座椅之間鑽過來,湊在南宮俊斐的臉上用力吻,手伸進他的衣服裡,在他涼涼的胸前上下撫摸。
她的嘴脣火熱,手心也火熱,南宮俊斐努力壓着心裡的慾火,柔聲說:“寶丫,別鬧。”
陽寶丫哪裡肯聽,她火熱的嘴脣在他臉上一下一下地啄,不斷喊:“好舒服!好舒服啊!”
終於到家了,南宮俊斐把陽寶丫弄上樓,馬上進洗澡間放洗澡水。
他決定了,要在今天晚上將她真正變成他的女人!
第一次,他要給自己留下最深的記憶,洗鴛鴦之浴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僅要讓自己印象深刻,他還要讓陽寶丫也知道,他是怎麼把她變成他的女人的。
所以,攝像機必不可少。
……
y國,那個神秘的處所裡。
楚雲墨已經脫得不掛一絲,那人的搜查十分專業,楚雲墨的頭髮、耳朵、腋窩、指甲、下面的毛叢中……他一概不放過。
總之,能藏一根針大小的地方,他都進行了非常仔細地搜查。
另一個房間的蒙德利亞遭遇了同樣的搜查,只是她是被女人搜查的而已。
更恐怖的是,那女人還用力扯她的頭髮,想知道她是不是戴的假髮,看她的假髮下面有沒有藏東西。
蒙德利亞的頭皮被扯得生疼,忍不住大聲尖叫,那女人才放手。
那個殺手檢查完了楚雲墨的身體,又蹲下來,用一個儀器仔細檢查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