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 又豐收了

楊鵬硬着心腸轉過身去。安茜只感到心臟瞬間崩碎了一般,兩眼一黑暈了過去。旁邊的暖兒見狀,大聲驚呼起來。

楊鵬聽到驚呼聲,連忙轉過身來,赫然看見安茜已經倒在了地上,眼眸閉着,面色蒼白,居然沒有一點動靜了。楊鵬大爲驚駭,再也顧不上別的了,奔到安茜旁邊,將她抱了起來,喊道:“小茜,小茜!……”安茜卻沒有任何迴應。楊鵬心往下一沉,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脈搏,還有呼吸和脈搏,然而卻十分微弱。楊鵬連忙抱起安茜,朝後面的臥房奔去,同時喊道:“快叫醫官!”密衛小隊長應了一聲奔了下去,顏姬和屠樓則跟着楊鵬來到了臥房外面,還有暖兒,此時暖兒已經哭得跟個淚人一樣了。

女醫官被密衛小隊長拖拽着來到臥房中,顧不上喘氣,趕緊放下藥箱,在牀邊坐了下來爲安茜診斷。楊鵬站在旁邊,神情緊張;暖兒則不知所措地抽噎着。

女醫官仔細診斷了片刻,站起身來朝楊鵬抱拳道:“啓稟燕王,這位小姐想必心臟一直不好,剛纔定然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因此傷了心脈,以至於暈厥過去!……”楊鵬暗道:‘那就是心臟病啊!’這時又聽那女醫官道:“小姐的問題並不算嚴重,只須施以銀針疏通血脈,然後用湯藥治療,七天之內小姐便能恢復如初了!”楊鵬急忙道:“既然你有辦法,就快動手啊!”

女醫官應了一聲,躬身道:“請燕王暫避,屬下好爲這位小姐治療。”楊鵬看了一眼躺在牀上面色蒼白的安茜,心裡嘆了口氣,轉身出去了。離開房間後,對門口的兩名密衛道:“把門關上。”兩名密衛應諾一聲,關上了房門。

楊鵬站在臺階上望着遠方的天空發呆,顏姬和屠樓看着楊鵬,不知該說什麼好。楊鵬禁不住長嘆了一聲,煩惱地揉了揉太陽穴。想到正事,扭頭對屠樓道:“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你想要加入燕雲軍?”

屠樓當即上前抱拳道:“正是,屬下想要沙場建功,也好光宗耀祖!”楊鵬點了點頭,道:“以你的能耐,不加入軍隊可就太浪費了!你這一次幫助顏姬大閣領立了很大的功勞,按照我燕雲軍的規矩,士兵若立下大功勞便可破格提拔爲軍官,甚至是將軍。根據你立下的功勞,我認命你爲直屬軍團左軍麾下後營統領。”屠樓大喜過望,連忙拜道:“多謝燕王!”

楊鵬扶起屠樓,道:“軍中不比江湖,軍法森嚴,賞功罰罪,任何人都不會例外!你既然已經是燕雲軍的軍官了,首先要做的便是學習軍法,否則不知不覺犯了軍法,可就不好了!你要知道,我燕雲軍不比其他任何軍隊,即便是我犯了軍法,也必須處分!”屠樓抱拳應諾。楊鵬對密衛小隊道:“你,先把我軍的幾條主要軍法告訴屠樓,其他的等到軍中就任後再詳加學習吧。”密衛小隊長應諾一聲,對屠樓道:“屠將軍,我們到一邊好好聊聊吧。”屠樓聽到對方稱呼自己爲將軍,不由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起來,連忙抱拳道:“有勞將軍!”隱殺小隊長便領着屠樓朝一邊走去。

顏姬問楊鵬道:“你打算如何處置這位安小姐?”楊鵬嘆了口氣,道:“我本來不想管她了,可是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又如何狠得下這個心?”顏姬嘲諷道:“沒想到人人懼怕的燕王,居然會如此兒女情長!”

楊鵬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顏姬,道:“小茜縱然有千般不是,可是終究都是爲了我啊!說起來我纔是罪魁禍首,要不是爲了我,小茜也絕不會做出那種事情!”顏姬道:“你就是個害人精,先是害得洛小姐差點被害,如今又害得這位安小姐差點死掉!”絕美的嬌顏上不由的流露出氣惱之色,“你這個人,簡直就是爲了禍害女人而生的!簡直就是個狐狸精!”

楊鵬連忙道:“我可是個男的!”顏姬嗔道:“女狐狸精駭人,男狐狸精不是同樣害人嗎?哼,我看啊,男狐狸精害人更厲害!”楊鵬摸了摸鼻子,自嘲地道:“沒想到我居然會變成了狐狸精!不過你還算客氣的,至少沒把我比作妲己!”

顏姬憤怒地哼了一聲,“我看你們兩個也差不多!你比她還要厲害,她不過是禍害一個紂王,可是你禍害的女人卻有多少?”楊鵬被她這麼一通數落,鬱悶不已,又感到哭笑不得。

就在這時,兩個人從前面走來。楊鵬和顏姬朝前面看去,只見洛嫣然和她的貼身婢女雲兒迎面而來。洛嫣然的眼中只有楊鵬,一副欣悅的模樣。兩女來到楊鵬面前,盈盈一拜,楊鵬扶起洛嫣然,而云兒則起身退到了一旁。她們主婢兩個原本留在城外的軍營中,成都拿下後,兩女接到消息,便迫不及待地進城了。

洛嫣然仰起臻首看向楊鵬,問道:“剛纔小妹進來的時候,聽說安茜小姐出事了?”楊鵬點了點頭,道:“醫官說是心痛病,現正在治療。”洛嫣然急忙問道:“她要不要緊呢?”

楊鵬見洛嫣然十分關心的模樣,大感奇怪,問道:“嫣然,她曾經想要謀害你,你不恨她?”

洛嫣然嘆了口氣,“這有什麼好恨的?說真的,其實我當初看見大哥和她在一起的樣子,也恨不得殺了她!現在回想起來,真覺得自己當時好可怕!”看了一眼楊鵬,“人在嫉妒的時候,便會生出心魔,心魔一出,什麼可怕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能理解安小姐,我不恨她,況且她曾經吩咐屠樓不要傷害我,可見她本性還是非常善良的!若換做我是她,也許真正可怕的事情已經做出來了!”

楊鵬感嘆道:“你纔是真正的善良!你能這麼說,大哥真的非常高興!”洛嫣然又問道:“安小姐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楊鵬道:“醫官所問題不大,你也不用爲她擔心!”洛嫣然點了點頭。這時,洛嫣然才注意到站在旁邊的顏姬,連忙朝她行禮道:“顏小姐!”顏姬回了一禮,笑道:“我可不敢當,要不了多久洛小姐就是我的女主人了!”洛嫣然心中羞喜不已。情不自禁地看向楊鵬,見他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禁不住心中的羞澀,垂下頭去。楊鵬笑了起來,然而一想到還在房中救治的安茜,便笑容頓殮,禁不住嘆了口氣。

楊鵬幾個人便在屋外等候着,大約兩刻鐘後,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女醫官走了出來。楊鵬三人迎了上去,楊鵬急忙問道:“情況如何?”

女醫官抱拳拜道:“回稟燕王,一切非常順利,安小姐已經醒過來了。只要再服食七日湯藥,當可復原。不過安小姐身子弱,心脈也不好,將來必須細心調養,切不可傷心動怒,否則恐怕又會損傷心脈!”

楊鵬點了點頭,道:“你下去熬藥。”女醫官應了一聲,下去了。楊鵬三人走進了臥房,只見安茜已經坐了起來,正靠坐在牀頭的靠枕上,暖兒正在爲她喝水。

三人走上前去,暖兒見楊鵬來了,連忙起身行禮。楊鵬走到牀沿邊坐下,見靠在靠枕上的安茜面色蒼白十分憔悴,不由的憐意大起。安茜掙扎着想要下牀來,楊鵬趕緊按住了她,急聲道:“別亂動,你身子不好!”安茜靠了回去,癡癡地看着楊鵬,纖手緊緊地握着楊鵬的手掌,好像生怕他會突然走掉似的。此時的安茜就像一個受到了傷害的小女孩似的。

“大哥,你不要拋棄我,好嗎?小茜知道錯了!”安茜可憐兮兮地道。

楊鵬柔腸千轉,那裡還有半點恨意,伸手捋着安茜鬢角的秀髮,柔聲道:“大哥絕不會拋棄小茜,等小茜身子好了,大哥便接小茜迴天京新城!”安茜大喜過望,情不自禁地撲進了楊鵬的懷抱,趴在楊鵬的懷中喃喃道:“小茜一定聽大哥的話,做大哥最乖順的妻子!”楊鵬呵呵一笑,摟着安茜的腰肢,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安小姐。”洛嫣然喚道。安茜一驚,連忙離開楊鵬的懷抱循聲看去,這時才發現了洛嫣然和顏姬,秀眉不由得皺了起來。隨即舒展開,嫣然道:“嫣然姊姊,你好。”洛嫣然也在牀邊坐了下來,道:“聽說你病了,我好擔心!現在身體好些年吧?”

安茜點了點頭,道:“多謝嫣然姊姊關心,我已經沒事了。”洛嫣然對楊鵬道:“大哥,這麼多人呆在這裡,實在不利於小茜妹妹養病,就讓小妹留下來照顧小茜妹妹吧。”

楊鵬見兩女不久之前還形同仇人一般,如今竟然姐姐妹妹地稱呼起來,直感到不可思議,覺得洛嫣然說的有道理,便道:“那你們說說話吧,我晚點再過來。”隨即站了來,看了兩女一眼,出去了。

楊鵬親自率領密衛衛隊在城中巡視起來,見整座城市已經恢復了平靜,心中非常滿意。此時,成都城內的大街小巷裡,除了巡邏的和打掃戰場的燕雲軍將士之外,幾乎不見一個本地的百姓,家家戶戶門窗緊閉,不安的氣氛縈繞在城市上空。有許多三三兩兩的的燕雲軍將士,穿行在大街小巷之中,每隔百餘步距離便貼上燕雲軍的安民告示。

百姓們自打燕雲軍進城開始,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裡,想到有關燕雲軍的種種可怕傳聞,人人都驚恐到了極點。然而隨着時間的流逝,百姓們卻在門窗縫裡看見,燕雲軍進城後紀律嚴明,除了抓捕趁火打劫的歹徒之外,絲毫不騷擾百姓,百姓們原本惶恐的心不知不覺地放下了很多。

惶恐之心漸去,膽子不知不覺地大了起來,於是有百姓離開了家門,街道上漸漸地熱鬧起來。隨即安民告示前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識字的人大聲念道:“燕王令:凡四川百姓,均是我燕雲子民,所有人的生命以及財產均受到燕雲法律和燕雲軍之保護,任何人若遇到困難可以去衙署告官,也可向附近的巡邏對求助!百姓們安心生活,不必擔心!”

百姓們聽了告示上的內容,不由的議論紛紛。一箇中年大媽大聲道:“燕雲軍挺好的啊,爲何之前怎麼有那麼多亂七八糟嚇死人的傳言?”旁邊一個做生意的道:“我看八成是朝廷害怕燕王和燕雲軍,因此故意造謠,給燕王和燕雲軍潑污水!”衆人聞言,都深以爲然,只有幾個身着儒衫的讀書人面露冷笑,沒有附和。

成都城漸漸地熱鬧起來了,到了晚上的時候,幾乎已經恢復如初了。大大小小的酒樓茶館裡熱鬧非常,客人們口沫橫飛地討論着這些天發生在成都的事情。

一個年輕人突然衝進一座酒樓,高聲喊道:“宣撫使和鎮撫使都被抄家了,大家快去看看啊!”酒樓裡立刻鬨動起來,隨即酒客們紛紛涌出了酒樓。……

楊鵬坐在上首,王開立在殿下稟報道:“……。屬下奉命抄沒了周榮和安丙的家產,所得十分驚人!具體數目還未統計出來,初步估計共得白銀超過一千萬兩,黃金五萬兩,錢五十七大箱,此外還有無數的玉器錦緞,古玩字畫,這些東西的價值據隨行的文書官所說,不下於沒收的金銀錢財!另外,還有超過一百萬擔的糧草!”

楊鵬咋舌道:“好傢伙,這兩傢伙真能貪啊!不過也虧四川富庶,否則這兩傢伙就是掘地三尺恐怕也貪不到這麼多的錢財!”

屠樓忍不住罵道:“他奶奶的,我在四川這麼多年,居然不知道那些當官的貪了這麼多的錢財!真該死!”王開對楊鵬道;“主人,有一件事情須要請示主人,宣撫使府邸和鎮撫使府邸都豢養了大量的歌姬舞姬,這些人該如何安置,另外,還有超過一百位的妻妾,這些人又該如何安置?”

楊鵬不由的感到頭痛,喃喃道:“每次都要遇到這種事情!”隨即對王開道:“老規矩,每人發給一百兩銀子,放她們回孃家。”王開抱拳應諾,退了下去。

門口傳來沉重而急促的腳步聲,兩位身着甲冑的將軍進來了,正是奉命率軍伏擊吐蕃大軍的呼延必顯和佔金國。兩將風塵僕僕,卻都紅光滿面,喜氣洋洋。兩人一見到楊鵬,便一起拜道:“燕王(大哥)!”

楊鵬笑道:“辛苦了!你們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兩將忍不住笑了起來,呼延必顯抱拳道:“我們兩個也不過就是執行燕王的計策,也沒什麼功勞!”佔金國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楊鵬道:“之前的戰報說的不是太清楚,具體的情況是怎樣的?殲滅了多少人,俘虜了多少人,我軍的損失又有多少?”

兩將相視一笑,呼延必顯興奮地道:“這一仗打得真是太痛快了!我們按照燕王的計策,以陌刀軍封住峽口困死了吐蕃軍,隨即大軍四面出擊,一舉便擊潰了吐蕃大軍,二十萬吐蕃大軍全軍覆沒,殺了大概五六萬人,其餘的基本上被俘,其中就包括他們的大將軍贊卜太!”

佔金國笑道:“那個贊卜太直到被俘還沒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他,打從一開始,大哥就料到吐蕃軍會趁亂進軍四川,因此大哥早就策劃好了這一伏擊戰術,就等他們前來!那贊卜太對大哥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個勁地說大哥是天上的戰神下凡!”

楊鵬哈哈大笑,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楊鵬想了想,問兩將道:“俘虜的吐蕃軍數量如此龐大,關在哪裡的?不會有問題吧?”呼延必顯抱拳道:“所有俘虜都關押在茂州南邊的一處山谷中,那裡四面都是險峻大山,只有一條崎嶇小路可以進出,末將留了五千人馬看守,萬無一失!”

楊鵬點了點頭,看了兩將一眼,微笑道:“你們就留在成都好好休整幾天!”兩將登時急了,關勝急聲道:“燕王,末將聽說宋軍正在前來的路上,末將願率軍前往迎擊!”佔金國也抱拳道:“末將也願望!”

楊鵬微笑道:“我已經安排好了,由劉錫的漢中軍前去迎擊,你們只管好好休整。”兩將見楊鵬已經決定了,只得鬱悶地抱拳應諾。

安丙幾個人帶着家人,在燕雲軍的監督下只帶上了一些衣物和少量的錢財離開了宣撫使府邸。衆人望了望眼前這座氣派非凡的府邸,不由的鬱悶難過,安丙不由的後悔不疊,後悔不該猶猶豫豫瞻前顧後,要是一早就答應了燕雲提出的條件投奔了燕雲,哪裡會有今日的事情啊!雖然官職低了一些,卻依舊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哪像如今,兩手空空,被掃地出門,別說官位了,就連今後的生計,恐怕都成問題了!

衆人不敢多做停留,趕緊離開了。安丙的夫人一臉悽苦地問道:“老爺,我們該到哪裡去呢?”

安丙想到那些經常來巴結自己的地方士族和鄉紳,便道:“夫人莫急,我同本地的士族鄉紳關係都不錯,相信他們都願意幫我們一把的!”夫人嘆了口氣,喃喃道:“今後咱們就要寄人籬下了!”一行人來到一戶姓鄧的大士族府邸外,好不容易敲開了大門。那僕役一看是安丙等人,不等他們開口,趕緊把門關上了,隨即便是上閂的聲音,和幾聲罵人的髒話。衆人吃了閉門羹,又是羞慚又是氣憤,卻也無可奈何,安丙夫人抽抽噎噎地哭泣起來。

一行人只好去下一家,那是一戶姓崔的大士族,哪知這一家的表現更加惡劣,崔家公子親自帶着一羣僕役,手持棍棒衝了出來,照着衆人就是一陣亂打。衆人抱頭鼠竄,好不容易纔逃掉了。驚魂甫定,人人沮喪憤恨,又有一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絕望感覺。

安丙叫罵道:“這些混蛋,真是勢利眼,白眼狼!當初我發達的時候,一個個就像是哈巴狗兒來巴結我,如今卻都成了老爺了!忘恩負義,狗孃養的!……”衆人也都忍不住叫罵起來,女眷則在低頭哭泣,那位安公子則擡頭望着夜空發呆。

就在這時,幾個密衛衛士迎面走來。衆人見狀,都不由得心頭一凜,趕緊停止了叫罵,忐忑不安地看着那幾個走過來的密衛衛士。那幾個密衛衛士來到不遠處,隨即一折,走進了旁邊的那家大藥鋪。接着衆人便看見老闆點頭哈腰的親自迎接,問道:“諸位軍爺要買藥嗎?”一個密衛衛士拿出一張紙條,遞給藥鋪老闆,道:“按照這上面的藥方抓藥,快點!”藥鋪老闆接着藥方,看了一遍,隨即叫來坐堂的那位老大夫,吩咐他親自抓藥。老大夫拿着藥方走到一排排的藥櫃前,仔細抓起藥來。

這時,那個拿出藥方的隱殺又道:“仔細着點,這是給我們未來的王妃抓藥,可不能弄出半點岔子!”老闆吃了一驚,立刻又對那位老大夫吩咐了一番,那老大夫連連應諾,當即更加小心,藥方上的每一樣藥材都覈對幾遍才抓藥。

老闆好奇地問道:“軍爺,不知這未來的王妃是誰啊?”那密衛道:“告訴你們也沒關係,這位王妃就是你們成都本地人,姓安,名諱我們做屬下的可不敢說!”老闆欣喜地道:“這位王妃是我們成都人!那可真是太好了!”在古代,君王寵妃的故鄉,往往都會受到相當程度的優待,因此老闆一聽說有一位未來王妃是成都人,便不由的興高采烈起來,不過他並沒有想到是安茜,因爲安姓是本地大姓,姓安的人家很多。

站在街上的安丙等人聽到那密衛和藥鋪老闆的對話,立刻就想到了安茜,不由的羨慕嫉妒恨,只覺得,大家同是姓安的,怎麼命運就如此天壤之別呢?安夫人突然道:“老爺,我們,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投奔安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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