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軍將士也都大笑起來,心中都不由得起了輕視之心。隨即大軍重新啓動,朝草坡上的燕雲軍逼近。
就在這時,所有越軍將士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燕雲軍的號角聲,嗚……嗚……嗚……,同時還伴隨着轟隆隆雷鳴般的巨響。越軍將士大感奇怪,不由得停了下來,紛紛扭頭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竟然看見數千燕雲戰騎從身後的一座樹林中奔涌而出,直朝己方大軍後方奔涌而來。
宗統大驚之下,趕緊下令越軍變陣。越軍匆忙變陣,一片混亂,還未準備好,只見對方數千戰騎便如同驚濤一般猛地撞在了己方的防禦陣線之上,轟隆隆巨響震耳欲聾,好似驚濤拍岸一般!原本還對燕雲軍存有輕視之心的越軍驚駭地發現,燕雲軍的攻勢竟然是如此的可怕,好似山崩,如同潮涌,給人一種無法抵抗的可怕感覺!正面防線頃刻之間土崩瓦解,燕雲戰騎奔涌而入越軍陣中,鐵蹄踐踏,刀槍砍殺,一往無前!
宗統大驚之下,親自上前,督促各軍全力反擊。越軍在宗統的鼓勵之下,士氣大振,瘋狂反撲,前仆後繼,一時之間竟然抵擋住了燕雲軍的兇猛攻勢,燕雲戰騎大有陷入敵軍陣中的危險!
宗統見形勢漸漸地對己方有利了,不由得獰笑起來,大聲叫囂道:“今天就要讓你們漢人知道我們大越軍的厲害!”隨即高聲喊道:“斬殺敵將者,賞黃金千兩,漢人美女二十名!”越軍將士聽到這個喊聲,不由得大爲興奮,攻擊得更加瘋狂了!燕雲軍捨命衝殺,個個雖然以一當十,殺得敵人血肉橫飛,奈何敵軍兵力二十倍於己方,眼見驍勇的燕雲戰騎一個個血戰陣亡倒在血泊之中,形勢對於燕雲軍來說越來越不利了!
嗚嗚嗚……燕雲號角聲突然又大響起來。正在與兩千燕雲戰騎鏖戰的越軍將士突然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得悚然變色,此時他們纔想到,還有許多燕雲戰騎在身後的草坡上呢!隨即只聽見潮涌之聲大做,七千燕雲戰騎在悍將武松的率領下從草坡上奔涌而來,好似山洪暴發,天驚地動!
越軍將士見此情景,登時騷動起來。宗統急忙調兵迎擊,然而此時他麾下的所有軍隊均已經與那從後攻來的兩千燕雲戰騎戰作了一團,一時之間那裡轉得過來啊!
頃刻之間,只見燕雲戰騎如同山洪一般撞入越軍中間,越軍連片倒下!只見戰馬撞飛越軍,鐵蹄踏碎骨肉,馬槊洞穿人體,長刀斬飛頭顱!
宗統歇斯底里地叫喊着,越軍將士拼命抵擋,卻哪裡抵擋得住,被威力無儔的燕雲戰騎撞得七零八落四散奔逃;而與此同時,首先發起進攻的那兩千燕雲戰騎,趁機兇猛反擊,在敵軍兵潮之中攪起了滔天巨浪。越軍被這兩支燕雲戰騎前後夾擊,死傷慘重,軍心動搖,很快就抵擋不住了!宗統又急又怒,督促麾下將士堅持,然而士氣已經崩潰,哪裡還堅持得了啊,轉眼之間,越軍便土崩瓦解,四散潰逃了!燕雲軍漫山遍野追殺,淒厲的慘叫聲響徹雲霄。此時的越軍倒是讓人感覺有些可憐了!宗統已經顧不上手下的軍隊了,只帶着十幾個親兵,倉皇而逃。殘酷的殺戮一直持續到了晚上,殺伐之聲和慘叫之聲才漸漸地停歇下來。
燕雲軍大敗越軍,押解着數千俘虜返回欽州。百姓們夾道歡呼,個個都喜極而泣了。
史連城下令將數千俘虜看押起來。這一次史連城沒有處死這些俘虜,是因爲他覺得,留下這些俘虜說不定還有用,因爲如今有不少漢族百姓被越軍擄了去,也許可以拿這些俘虜將他們交換回來。史連城在衆將的簇擁下走進作爲臨時行營的府衙,香蘭迎了上來,盈盈一拜,道:“奴婢恭迎大將軍凱旋而歸!”
史連城笑道:“不用如此!”香蘭直起腰來,看向史連城,美眸中洋溢着異樣的神采,有一點感激,更多的卻是無限的崇拜,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香蘭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蓋世英雄,只要在他的旁邊,一切風霜雨雪痛苦危難便都不用害怕了。
一名傳令官從外面奔了進來,來到史連城面前,稟報道:“啓稟大將軍,越軍主力部隊已經逼近南寧了!幾位將軍請大將軍示下!”
史連城問道:“越軍主力有多少兵力?領軍主將是誰?”
“回稟大將軍,越軍主力有二十萬之衆,領軍主將,是越李朝的太子,李洪武。”衆人聽說有二十萬大軍進逼南寧,都不由得流露出驚容。史連城暗自思忖道:‘照目前的局勢看,越軍是想一舉攻破南寧,欽州這邊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了。’言念至此,便對身邊的那個十分雄壯威猛的部將道:“項猛,你和騎兵留下鎮守欽州!沒有命令不可擅自行動!”項猛,原本是雁門關外的獵戶,在燕雲軍北伐大同的時候幫助過燕雲軍,後來項猛和弟弟項虎便加入了燕雲軍。兄弟兩個勇猛無前,在燕雲軍中屢立戰功,因此短短几年時間便已經升任第五軍團騎兵部隊的正副統制官了。
項猛抱拳應諾,問道:“大將軍是要去南寧嗎?”史連城點了點頭,叮囑道:“這邊就交給你了!”項猛豪氣地抱拳道:“大將軍儘管放心!只要有莫將在,有騎兵軍在,欽州就絕不會有失!”
史連城看向香蘭,見香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你是跟我去南寧,還是暫時留在這裡?”香蘭想都沒想便道:“奴婢跟隨將軍!”隨即感覺自己如此直截了當的表示要跟隨他,實在是羞死人了,不由得紅了雙頰,垂下臻首。史連城笑道:“南寧那邊就要打大仗了,你難道不害怕嗎?”香蘭搖頭道:“有大將軍在,奴婢不怕!”史連城微微一笑,“好!那你就跟我去南寧!”
當天晚些時候,史連城將軍中主要將領和曹川等本地人都召來行營,仔細吩咐了一番,令項猛負責軍事,令曹川負責民政。做完這些之後,史連城也顧不上還是半夜,便啓程前往南寧了。香蘭帶着孩子隨行,好在她會騎馬,倒也沒拖累史連城的行程。
一行人兼程趕路,第二天中午時分,就來到了邕江南岸,南寧位於北岸。一行人立馬在山崗之上,朝北方眺望,只見江北一座大城,氣象巍峨,而江南的平野之上則沿江分佈着十幾裡聯營,赫然正是越李朝的大軍。
史連城便想直接從越軍大營中間穿插過去,然後渡江。不過隨即卻想到了香蘭母子,皺了皺眉頭,道:“只能繞過去了。”於是一行人避開越軍大營,往東邊而去,準備從邕江的下游渡過邕江。
半路上,一行人遠遠地看見前面有一隊數千人的越軍正在往東邊進發。一行人當即從小路超越他們,來到江邊的一座小鎮店上。衆人一來到這裡,驚訝地發現,這座小小的鎮店之上居然聚滿了從西邊和南邊逃難來的百姓,成千上萬,一片嘈雜。渡口處熙熙攘攘人頭攢動,人們在焦急地等着乘坐渡船渡過邕江。
一名親兵情不自禁地道:“這下糟了!越軍很快就會來到這裡,這許多百姓恐怕逃不了了!”
史連城皺了皺眉頭,領着衆人來到渡口。負責把手渡口的隊長見大將軍來了,連忙行禮:“屬下拜見大將軍!”
史連城看了一眼他周圍的士兵,問道:“你手下有多少人?”“回稟大將軍,屬下麾下三百人都在這裡,都忙不過來了!”史連城點了點頭,吩咐道:“留下五十人幫助百姓渡江,其他人跟着我聽候我的吩咐。”隊長抱拳應諾。
史連城轉身對香蘭道:“你先過江,我恐怕得耽誤一些時候。”香蘭急忙道:“大將軍你不可貿然犯險啊!”史連城笑道:“沒什麼冒險不冒險的,總是該做的事情。”隨即對兩名親兵道:“你們護送向南姑娘前往南寧,同時向黃信報告我這邊的情況,叫他儘快調集船隻過來,救援這裡的老百姓。”兩個親兵保全應諾。
史連城看了一眼香蘭,“你們去吧。”香蘭心中很是擔憂,卻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實在不好再說什麼了,情不自禁地叮囑道:“大將軍,你保重!”史連城一愣,這一瞬間他感覺好像看到了玉蘭似的。回過神來,微笑着點了點頭。隊長當即將香蘭母子和那兩個親兵帶到了埠頭上,讓他們先上了船,烏篷船載滿了老弱婦孺緩緩駛離埠頭,朝對岸而去。香蘭抱着孩子站在甲板上朝這邊望着,不久之後,便看不清楚了。
史連城將隊長叫到一邊,吩咐道:“你立刻去把你的手下集合起來,我們要和越軍幹上一仗了!”隊長眼中流露出興奮之色,應諾一聲,奔了下去,便可之後,便集結了二百五十個部下來到史連城面前,抱拳道:“啓稟大將軍,屬下麾下二百五十人全部集結完畢!”
史連城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碼頭上成千上萬的百姓,心裡不由得憂心忡忡。隨即領着那二百五十名士兵以及手下的百餘個親兵朝西邊奔去了。
一行人奔出不遠,來到一座小山崗上。史連城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只見這一帶地形和緩,沒有任何可用作防守的險要之地,雖然草木茂盛,然而這對伏擊敵軍卻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史連城心中惱火,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纔好。
就在這時,一名斥候從遠處飛馳而來,直奔到武松面前,猛地勒住馬,不待戰馬停穩便飛身跳了下來,單膝跪地稟報道:“啓稟大將軍,敵軍據此只有不到二十里路了!”
史連城眉頭一皺,“再探!”斥候應諾一聲,重新上馬,了轉馬頭,飛馳而去。
史連城看着斥候遠去的身影喃喃道:“二十里路,再慢兩個時辰也到了!”扭頭看了一眼手下的幾百將士,只見衆人個個流露出興奮之色,不由得感到欣慰,暗道:‘我們燕雲的士兵那是沒得說的,不管敵人多麼強大他們都無所畏懼,他們都渴望擊敗敵人,他們都不懼一死!可是就憑我們三百多人只怕是擋不住幾千敵軍的!我軍再強,也難以一當十啊!身爲軍人,死於戰場,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們不能夠抵擋足夠的時間,只怕會有許多百姓都將死於越軍的屠殺之下!’
史連城擡頭望向天空,喃喃道:“大哥,要是你處於現在這樣的情況,你會如何去做呢?”
此時,在萬里之外的燕京,楊鵬正身着便服,和楊九妹在街上閒逛。楊九妹穿着的是男裝,然而根本就掩蓋不住她那四射的魅力,街道上的行人看見她,登時就變得失魂落魄起來,楊九妹身着男裝便如此了,若是換回女裝,真不知道會是怎樣一副景象!呵呵,不過話說回來,楊九妹之所以如此迷人,楊鵬功不可沒啊。街道上的行人,對於楊九妹陶醉無已,不過對於她身邊那個竟然牽着她纖手的男人可就嫉妒若狂了!
兩人在街道上閒逛着,如今的燕京已經恢復了以往的熱鬧,街道上行人如織,商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不過相比於汴梁,燕京就顯得冷清多了。當今世界,恐怕不會有那個城市能與汴梁相提並論吧,過百萬的人口,磅礴壯麗的城池,來自世界各地的商賈和旅行者,都讓那座中原名城,成爲這個時代城市中間當之無愧的王者。
楊九妹和楊鵬閒逛,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喜歡買東西,只是溫溫柔柔安安靜靜地跟在楊鵬的身旁,回答楊鵬不時冒出來的問題,對於她來說,逛街本身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陪着愛郎的這種感覺。
兩人在街道上閒逛了一陣子,楊鵬見楊九妹額頭上溢出了細汗,喘息也變得有點急促了。心疼女人的他當即停了下來,眼光四處尋找可以休息的地方,只見不遠處坐落着一座茶樓,於是指着那邊,笑着對楊九妹道:“九妹,我們去那裡坐一坐,喝杯茶。”楊九妹微笑道:“你說去哪,就去哪吧。”楊鵬回過頭來看向楊九妹,兩人對視了一眼,柔情蜜意盡在不言之中。
楊鵬牽着楊九妹走進了茶樓,幾個飛鳳女衛和幾個密衛當即跟了進去。
小二見有人進來了,當即迎了上來,滿臉堆笑地問道:“幾位客官,喝茶嗎?”話剛說完,便看見了楊九妹,整個人就好像被施呢定身咒一般,定在了那裡,眼睛瞪着楊九妹那充滿女人美麗的嬌顏,心裡一個勁地喊道:“乖乖不得了!好漂亮啊!她難道是仙子嗎?”
楊鵬見小二看九妹看得癡呢,不禁心中得意,笑道:“小二哥,你在看什麼呢?”小二一驚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失禮了,連忙移開目光,道歉道:“這個,小人失禮了!”說着,楊九妹那絕美地容顏和迷人的氣質又不由得浮上心頭,差點又失神了。連忙定了定神,不敢再看楊九妹,垂着頭問道:“幾位客官是要去雅間呢,還是就在大堂之中?”
楊鵬看了看周圍,眼見大堂內人多眼雜,十分嘈雜,實在不是同情人談情說愛的地方,便道:“去雅間吧。”小二應了一聲,當前引路,道:“請隨小的來!”情不自禁地又看了一眼楊九妹,登時一陣目醉神迷,結果沒注意腳下,被階梯一絆,一個踉蹌,撲通一聲摔倒在了樓梯之上,哎喲喲地痛呼起來。
楊鵬趕緊上前將他扶了起來,笑道:“小二哥,你走路也看着點啊!”
小二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客官見笑了!客官見笑了!”隨即便不敢再看楊九妹了,低着頭專心致志在前面領路,心裡不停地念着阿彌陀佛,然而楊九妹那絕美動人的模樣卻依舊不由自主地浮現在了腦海中,小二原本是在念阿彌陀佛了,念着念着,卻不由自主地念起觀世音菩薩來了。八成在他的心中,身後那位美得不像人的女客官,便是觀世音菩薩。楊鵬等人跟隨在後,楊鵬看了一眼楊九妹,把嘴巴湊到楊九妹的耳朵邊,小聲笑道:“這可都是厲害的!”楊九妹抿嘴一笑,白了楊鵬一眼。
衆人跟隨着小二來到三樓一間雅間的門外,雅間的門開着,可以看見裡面典雅的陳設,一張唐朝的茶几,擺在窗戶旁邊,窗戶外便是一汪碧青的湖泊,在這樣的環境中喝茶,卻是十分愜意。
小二指着雅間笑問道:“客官們覺得這裡如何?”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很好。”小二見對方滿意,又問道:“但不知客官想要喝什麼茶水?是否需要用一些點心?”
楊鵬看向楊九妹,柔聲問道:“你說呢?”楊九妹對這些可不在乎,慵懶地道:“無所謂的,你做主就好!”小二又不由得失了失神,回過神來,連忙垂下頭去。
楊鵬對小二道:“就上西湖的龍井茶和綠豆糕餅吧。”小二應了一聲,便下去張羅。在經過楊九妹身邊時,聞到一股馥郁芬芳,不由得神魂皆醉,踉踉蹌蹌地朝前面走去,便好似喝醉了酒一般。楊鵬見狀,笑着揚聲道:“小二哥,看這些,別又摔倒了!”小兒應了一聲,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口。
楊鵬和楊九妹互望了一眼,便準備進入雅間。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喜悅的驚呼:“燕王!”楊鵬和楊九妹都感到有些詫異,轉過頭來,只見一個身着男裝的美麗女子,正俏立在樓梯邊,她的身後還跟着幾個男女隨從。
楊鵬一愣,隨即笑道:“是你啊!”那女子疾步過來,盈盈拜到:“妾身見過燕王!”“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楊鵬對楊九妹解釋道:“她便是瀚海夫人,李若蘭。”楊九妹流露出恍然之色,打量了李若蘭一眼,對於她的美麗不由得十分驚訝,隨即便釋然了,畢竟這位李若蘭在党項人的口中,是形同妲己一樣用美色禍害了國家的人物,自然是十分迷人的。
李若蘭看着楊九妹,問道:“不知這位夫人是……”她看得出楊九妹早已不是處子之身,而那容光煥發的模樣分明就是不久前才被雨露滋潤過,因此稱呼她做夫人。
楊鵬笑着介紹道:“這位是楊九妹。”李若蘭一驚,連忙拜道:“見過楊大人!”楊九妹微笑着頷首道:“瀚海夫人不必多禮。”隨即對楊鵬道:“我們還是進去說話吧。”
楊鵬笑着點了點頭,“也是,在這走廊上說話可不太好!”隨即便領着兩女走進了雅間。其他人這都自覺地留在了門外。三人來到茶几邊,楊鵬隨便在窗邊的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兩女見楊鵬落座了,便也坐了下來,楊九妹打橫坐在楊鵬的旁邊,面對着窗戶,而李若蘭則坐在楊鵬的對面。
李若蘭歉意地道:“早就聽說燕王來了,本來早就想拜見來拜見燕王的,可是又怕太冒昧了,還請燕王恕罪!”楊鵬笑着擺了擺手,“無妨無妨!這些個繁文縟節,沒必要放在心上!”
楊九妹看着李若蘭微笑道:“夫人來燕京的時候,我正好有事外出了,失禮之處,還請夫人不要見怪。”李若蘭連忙道:“楊大人爲國事操勞,自然是忙碌的,在下十分明白!這只是小事,還請楊大人莫要放在心上纔好!”楊九妹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楊鵬,對李若蘭道:“我和燕王,不久前就說起過夫人!夫人雖然沒有官職在身,卻爲國家,爲百姓,不惜辛勞,不惜錢財,實在讓人敬佩!”
李若蘭笑道:“楊大人過獎了!在下身爲燕雲的一份子,燕雲的事便是在下的事,自然責無旁貸!至於那些錢財,不過身外之物,更加不值一提了!”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