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聽到這話,放在顏姬翹臀上的手掌不由得一用勁。顏姬吃疼,嗔道:“你捏疼臣妾了!”楊鵬嘆了口氣,沒好氣地道:“你怎麼還這樣想呢?”顏姬道:“爲了大哥的江山,爲了大哥的安危,臣妾絕不能容許任何危險存在!”
楊鵬看着面前的這個妻子,又是感動,又是無奈,他知道,顏姬爲了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來,冤殺功臣,那也沒什麼不能做的,而她控制的華胥確實可以做到這一點。
楊鵬道:“我剛纔說了,我相信史連城!”見顏姬想要說什麼,擡起右手阻攔了她,繼續道:“就個人感情來說,我絕對信得過史連城!任何人都有可能反叛,史連城絕不會反叛!另外,就我們制定的律法來說,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我們絕不能對史連城採取任何行動,否則便是我們自己枉法,這個口子一開,後患無窮!”顏姬皺眉道:“可是也不能不採取任何行動啊!萬一,……”
楊鵬打斷了她,道:“我剛纔說過了,我既不能冤殺功臣,何況這個功臣還是我的結拜兄弟,但同時我也也絕不願意看到因爲我過於自信而釀成大禍的局面。就我個人而言,我決不願意懷疑史連城,可是既然接連有人告他謀反,你身爲華胥大閣領,是有義務和權力去調查的!我也不能干涉你的這個行動!不過你要記住,律法賦予你的行動,僅僅只是調查,你絕不能採取別的行動!否則,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顏姬心頭一凜,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隨即皺起眉頭,“可是如果楊鵬真的造反了,豈不是有可能讓我們措手不及?”
楊鵬皺眉道:“我雖然很不願意去考慮這個問題,但卻不得不考慮。我會做一些預防性的措施,然後我會傳令史連城返回汴梁來同我議事。如果史連城心裡沒鬼,一定會來,反之,他就極有可能察覺到密謀敗露,而拒絕前來,同時加快起兵的進程。不能在第一時間阻止叛亂的發生,那也沒關係,總之我們自己決不可枉法!否則,雖然能夠得到一時的便利,可是長遠來說卻是後患無窮!”
顏姬看着愛人,美眸中全是崇拜的神情,柔聲道:“既然夫君決定了,臣妾便遵令行事就是了!”
楊鵬笑道:“這件事你完全不必擔心,我絕對信得過史連城!”
顏姬道:“夫君,臣妾覺得你還是儘快返回汴梁爲好!”她顯然還是在擔心史連城的事情,擔心萬一史連城真的發動叛亂,楊鵬不在汴梁,會有難以預料的事態發生。
楊鵬搖了搖頭,“沒有那個必要!”見顏姬還要說話,索性吻住了她的紅脣,雙手在她那豐盈性感的身體上上下游走起來。顏姬登時忘記了史連城的事情,靈魂飛上了雲端,情不自禁地熱烈迴應起愛人的親吻和愛撫來。
視線轉到大理大將軍府。
史連城一大早離開府邸,去了城外的軍隊,玉蘭則在家中審查不久前總督府派人送來的幾十個奴婢僕役。眼見這些奴婢僕役氣質乖順,相貌整齊,心裡非常滿意,對那個送人來的官員道:“你們總督大人總是有心了!”
官員連忙恭敬地道:“總督大人說,這點小事不能讓大將軍和夫人操心,所以就給代勞了。大將軍和夫人若是滿意,自然最好,若是不滿意,大人可以另外再挑選一批送過來。”
玉蘭笑道;“總督大人真是太客氣了!你會去告訴總督大人,就說我和大將軍非常感謝他!”
“是!那下官便告退了!”玉蘭點了點頭,那官員便行了一禮,離去了。
玉蘭對衆僕役和婢女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們安安心心在這裡工作,不必擔心什麼。”衆人見將軍夫人如此和善,心頭喜悅,紛紛拜謝。玉蘭指着站在一旁的夏蘭道:“這是夏蘭姑娘,今後你們就聽她的吧。”衆人看向夏蘭,一起行禮道:“見過夏蘭姑娘。”夏蘭微微一笑,竟然面對這麼多人也毫不怯場,隨即領着衆人去他們居住的房間去了。
當天晚上,夜深人靜之時。一條黑影悄悄地來到了史連城的書房外。隨即另有兩個黑影從另一個方向也來到了書房外,觀察了片刻之後,便迅速閃進了書房。這一幕被先前來到的那個黑影看見了,面上流露出驚訝的神情來,這個人竟然是玉蘭半路上救下來的那個夏蘭。夏蘭見竟然有人偷偷摸摸地幹她原本想要乾的事情,感到十分詫異,便想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是隱藏在書房外的陰影中等候着。
等了大概兩柱香的功夫,只見那兩個人偷偷摸摸地又從書房中出來,然後朝婢女們居住的那個方向走去。夏蘭悄悄地跟在後面。片刻之後,夏蘭在陰暗中看見那兩個人走到婢女們居住的那幢木樓前,木樓前點着燈,藉着燈火夏蘭看見那兩個人就是今天被總督大人送來的十幾個婢女中的兩人。只見她們四下看了一眼,然後便進入了一間房間。
夏蘭心裡喃喃道:“難怪今天分配房間的時候,那兩個小賤人要住在一起,原來是心懷鬼胎啊!”隨即自嘲地一笑,暗道:“我可不也是心懷鬼胎嗎?”想了想,悄悄地離開了。
夏蘭回到主臥室,只見玉蘭正和武松說話,便輕輕地走到玉蘭身後,垂首侍立。只聽見玉蘭問史連城道:“夫君今天爲何這麼晚纔回來休息?”
史連城皺了皺眉頭,“那個段弼,手下一個高級軍官逃跑了,他居然不向我報告!而且我接到別人報告召他詢問,他居然還想隱瞞!直到我一再追問,他見瞞不下去了這才老老實實地交待!可惡!那個李冬,身爲段弼軍中的政治委員,對於如此大事,居然毫無知覺,失職之罪也逃不掉!”
玉蘭聽見是這種事情,完全不感興趣,微笑着安慰道:“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夫君何必動怒!”史連城沒好氣地道:“這還不算大事?軍官逃跑的事情,我們大明軍自成軍以來,從未出現過這種丟人的事情!我的麾下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今年年會的時候,衆兄弟肯定是會笑死我的!”
玉蘭微笑道:“那是大理軍,又並非真的是夫君的麾下,他們要笑也笑不着夫君啊!”史連城搖了搖頭,怒聲道:“等我把那個傢伙抓回來,定要讓他好好嚐嚐軍法的滋味!”
“好了,夫君你就別生氣了。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
史連城點了點頭,站起來朝牀榻走去,夏蘭趕緊過來服侍。史連城道:“這裡不需要你了,你下去休息吧。”夏蘭應了一聲,離去了。
玉蘭見夏蘭離開了,一邊爲史連城解下衣袍一邊問道:“夫君不喜歡夏蘭嗎?”史連城道:“沒有啊,她是個勤勞的女子,有她幫着你照顧家裡,我可放心多了!”“那夫君爲何對夏蘭這麼冷淡?”史連城不解地問道:“我對她很冷淡嗎?沒有吧!”玉蘭見夫君始終不能領悟,心裡好鬱悶,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視線轉回福岡。
楊鵬坐在原勇仁的行宮中,聽取滕戡的報告:“……我軍俘虜了萬餘敵軍,繳獲各種物資無數。另外,從本地大名那裡也繳獲了無數的物資。”隨即鬱悶的道:“要不是相當數量的財物被本地平民哄搶了的話,收穫會更大!”
楊鵬笑道:“這點代價是必須的!別像個小氣鬼似的心裡不爽!”滕戡忍不住道:“末將覺得,那麼多的財貨讓那些下賤的倭人搶走了,實在浪費!”
楊鵬笑了笑,問道:“我軍損失如何?”
滕戡道:“陣亡八百六十七人,傷一千二百三十九人,其中重傷四百六十二人中可能會殘疾的有一百三十七人。”
楊鵬點了點頭,“比我預計的損失要大一些。那所謂的六道軍還有些戰鬥力。”
滕戡卻一副鄙視的神情,“陛下,末將審問過六道軍的俘虜了。他們之所以比其他倭軍要拼命一些,完全是因爲他們的父母妻兒被拿在倭人太子的手中。”楊鵬流露出驚訝之色,“有這種事?”滕戡點了點頭,“所有俘虜都是如此說的,肯定不假。那六道軍不過是害怕父母妻兒遭遇不幸,因此纔會拼命戰鬥。即便如此,戰鬥力也就這個樣子!”楊鵬笑了笑。
這時,一名密衛奔了進來,稟報道:“陛下,佐賀希幽來了。”
“讓她進來。”密衛應了一聲,奔了下去,片刻之後,只見一位身着和服的東瀛美人走了進來,正是先前被倭人作爲禮物獻給楊鵬的佐賀希幽。
佐賀希幽看見楊鵬,盈盈一拜:“陛下。”
楊鵬看着眼中流露出不安之色的佐賀希幽,笑道:“不用猜測了,我將要對你做的事情,對你來說肯定是求之不得的!”佐賀希幽好奇地看着那個可怕而又溫柔的男人。
楊鵬道:“你很想你的父親吧?”
佐賀希幽聞言,立刻流露出激動的神情來,急忙問道:“我的父親,他在這裡?”
楊鵬搖了搖頭,“不在。根據我得到的消息,你的父親連同許多大名一道都逃去了本州島。”佐賀希幽失望極了,不過聽說父親無恙,卻也放下了心頭的大石。
“今天下午有船開往本州,你就乘這條船去本州與你的父親相會吧。”楊鵬道。
佐賀希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你,你要放了我?”
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
佐賀希幽狐疑地問道:“你究竟在想什麼惡毒的陰謀?”滕戡喝道:“休得無禮!”
楊鵬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調侃道:“我本來是想想一些惡毒的陰謀出來的。可是呢,你現在沒有錢了,我也撈不到什麼好處;長成這個樣子,比我的妻子差遠了,我想好色又好不起來。沒辦法,只好做賠本買賣把你放了!”佐賀希幽傻傻地看着楊鵬,隨即流露出氣憤的神情來。楊鵬扭頭對領着佐賀希幽進來的那個親兵道:“你帶佐賀小姐去碼頭上船。”親兵應了一聲,上前請道:“佐賀小姐,請!”
佐賀希幽深深地看了楊鵬一眼,轉身去了。到了門口,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來,說道:“陛下,你並不像大家說的那樣!”隨即便去了。
楊鵬問滕戡道:“她什麼意思?”
滕戡搖了搖頭,“末將不知道。”
佐賀希幽跟隨那個密衛親兵來到碼頭,果然看見一條海船正停在不遠處的埠頭之上。船上人頭攢動,已經有不少人了。看他們的服飾裝束,似乎都是本地的大名。
密衛親兵將佐賀希幽和她的侍女領到了海船邊,抱拳道:“就是這條海船,你們上船吧。”佐賀希幽想到不久之後就將見到父親了,心中十分激動,領着侍女登上了海船。
來到船上,佐賀希幽不由得掃視着周圍的人,見男女老幼都有,果然都是本地的大名和他們的家屬,一些人自己還曾經在宴會上見過的。
“希幽!”一聲驚喜的呼喚傳來。佐賀希幽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整個人都是一震,連忙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正朝自己奔來。佐賀希幽的臉上流露出狂喜的神情,也顧不得身爲女子的矜持了,快步迎了上去。兩人相逢,四目交投,說不出的激動纏綿。原來這個男子名叫木村齋,是木村家族的公子,與佐賀希幽門當戶對青梅竹馬。
木村齋看着眼前的伊人,激動地道:“我還擔心希幽遭遇不測,沒想到天照大神保佑,讓你平安歸來!”佐賀希幽也是激動得淚水盈盈,情不自禁地道:“我以爲再也見不到木村君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見了木村君!”
兩個戀人大難之後相遇,再也不願意分開,訴說着別後相思之情,情致纏綿。不久之後,海船起錨升帆,緩緩離開了港口。兩人感覺到腳下的海船在移動,這才意識到海船已經駛離了港口。
木村齋鬆了一口氣,道:“終於離開了。我還擔心會出現什麼變故呢!”佐賀希幽道:“不會的!那大明皇帝雖然可怕,但卻是英雄,他是絕不會做出出爾反爾的事情的!”
木村齋聽佐賀希幽竟然爲大明皇帝說話,不禁氣惱起來,沒好氣地道:“希幽,你怎麼替仇人說話?你要明白,大明皇帝是我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若不是他,我們家和你的家都不會被毀,我們何至於與家人離散,背井離鄉?”
佐賀希幽道:“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對方雖然是敵人,卻也是讓人敬重的英雄!木村君,大明雖然是我們的敵人,可是真正毀掉我們家的,卻是那些下賤的平民!”
木村齋哼了一聲,十分氣憤的道:“賤民雖然可惡,可是大明卻是罪魁禍首!希幽你是怎麼了?怎麼好像對我們的仇人特別有好感似的?”
佐賀希幽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大明的皇帝,喃喃道:“我是有些感激他。他,若不是他,我的下場可能會十分悽慘。大明皇帝是個真正的英雄,也是個真正的男人,他不會欺侮老弱婦孺,他麾下的大明軍也和他一樣!他們雖然是敵人,但卻是讓人尊敬的敵人!”
木村齋見佐賀希幽如此神態,如此說話,心中不由得升起老大的醋意,隨即不禁狐疑起來。看着佐賀希幽,狐疑地問道:“希幽,你,你這麼說話,難道見過那個大明皇帝了?”
佐賀希幽點了點頭。木村齋大驚失色,瞪着眼睛又是憤怒又是傷心地道:“你,你和他,他,她和你,你們,你們是不是……”佐賀希幽愣了愣,隨即意識到木村齋誤會了,連忙搖頭道:“不不不!沒有這樣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碰過我!”
木村齋哪裡肯信,氣惱地道:“大明皇帝,又殘忍,又好色,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他見到了你,怎麼可能放過!”佐賀希幽見情郎不相信,急得哭了起來,“你不要冤枉我!大明皇帝不是那種人,他沒有碰過我!”木村齋更是怒不可遏,大叫道:“大明皇帝不是那種人,我是那種人!你會去找他去啊,還跟着我做什麼!”
佐賀希幽見木村齋如此蠻不講理,委屈得不得了,淚水就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滾落下了,扭頭朝船艙裡奔去了。幾個侍女慌忙跟了上去。木村齋眼見佐賀希幽悲傷地跑開了,不由得後悔起來,不過卻並沒有想要去道歉的意思,大和民族的男人怎麼能向女人道歉呢。木村齋的恨意轉到了楊鵬和整個大明的身上,發誓要讓楊鵬和大明付出代價!
夜幕降臨了,佐賀希幽的情緒好了一些,在侍女的陪同下出來透氣。看見一羣人正在甲板上議論得正熱烈。佐賀希幽見木村齋在那裡,還有許多她認識的大名子弟。想到白天兩人之間的矛盾,不禁猶豫要不要走過去。就在這時,只聽見衆人的議論聲傳來。一個滿臉恨意地痛訴着大明人和賤民們的罪行,另一個則詛咒大明人和賤民們都不得好死,木村齋接着道:“我們大和民族是永遠不會屈服的,總有一天,我們會報了這個深仇大恨!不僅如此,我們還要攻入中原,將今日所受的痛楚十倍百倍的還給大明人!”衆人紛紛附和叫囂。
佐賀希幽皺起眉頭,心裡不由得生起鄙視的情緒來。因爲當船還在港口的時候,這裡的所有人都一副奴顏卑微誠惶誠恐的模樣,然而船現在已經離開了,大明人已經看不見了,他們卻一個個神氣活現地叫囂起來,這讓佐賀希幽感覺他們實在非常卑賤;如果他們在大明人面前敢於如此叫囂,那還不失爲有勇氣的男子漢,此刻在背後罵人,這分明就是小人和懦夫的做法。一念至此,佐賀希幽對於木村齋失望得不得了,轉身回房間去了。
海船在海上航行着,佐賀希幽與木村齋時常相見,然而兩人總是因爲大明皇帝而發生爭吵。每一次佐賀希幽總是刻意迴避大明皇帝的話題,可是木村齋就偏偏要說那麼方面事,而佐賀希幽每次都忍不住反駁,於是兩人便不可避免的發生爭吵不歡而散。到後來,木村齋彷彿將佐賀希幽當成了仇人,每次看到她都遠遠的避開;佐賀希幽希望能和木村齋言歸於好,然而每一次卻都只是收穫失望,經過了許多次傷心之後,佐賀希幽的心也不禁冷了。
海船終於抵達了神戶港口。衆人在此登岸。倭人軍隊立刻控制住了他們,嚴密盤問,在肯定沒有問題之後才放行。佐賀希幽的婢女去僱了一輛馬車,主僕幾人便乘坐馬車前往京都。佐賀希幽望着車窗外的景色,突然之間,只感到前路茫茫,心裡升起一種惶恐的情緒來。
實現轉到熊本。楊鵬已經離開了福岡,回到了熊本。剛到熊本,就聽說華胥方面不久前有消息傳到。顏姬道:“一定是關於史連城的事情。我離開時曾經交代過,有任何情況要第一時間傳給我和夫君。”
兩個人疾步來到書房,走到書案前。顏姬當即將那封不久前送來的華胥報告拿了起來,呈給楊鵬。楊鵬道:“我就不看了,你念吧。”
顏姬便拆開了封套,取出信紙,展開讀了起來:“屬下柳妍瑾呈陛下,屬下的人今日在武大將軍府邸發現了幾封策劃謀反的書信,可以證實史連城大將軍正與原大理、吐蕃、西夏的官員武將勾結,準備在九月十六一起發動叛亂!事情緊急,請陛下裁奪!”
楊鵬皺了皺眉頭。顏姬急聲道:“夫君,你現在不會懷疑了吧?”楊鵬皺眉道:“我依舊難以相信!史連城怎麼可能反叛?”顏姬急聲道:“如今柳妍她們已經拿到了證據,夫君爲什麼還不相信?”隨即眉頭一皺,沒好氣地道:“難不成夫君竟然認爲臣妾和手下人勾結要冤枉史連城?”
楊鵬笑着搖了搖頭,“我可沒這麼想!”握住了顏姬的纖手,柔聲道:“我知道,你爲了我,連性命都可以不要,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顏姬回了楊鵬一個溫柔的眼神,嘆了口氣,道:“你知道就好了!”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