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看向柴永惠,眼中全是溫柔之色,道:“那個時候你可是個驕傲的大小姐,說話氣死人,看着就讓人頭疼!”
柴永惠大發嬌嗔:“人家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差吧!人家要是那麼差,那幹嘛還要了人家!”
楊鵬伸手我去握住了柴永惠的纖手,微笑道:“誰叫我就喜歡你的刁蠻呢!”柴永惠嬌顏泛紅,美眸中柔情無限。不由得想到當日大哥從土匪手中救下自己的情景,依舊感到驚心動魄,柔腸千轉,看着愛人,柔情似水地道:“自從大哥把我從土匪手中救下來後,我的一顆心就牢牢地拴在了大哥的身上!”隨即嗔道:“你這個害人精,害得我從那以後便茶不思飯不想再也不是過去的自己了!”
楊鵬調侃似的笑道:“從那以後便想做我楊某人的老婆了!”
柴永惠又羞又窘,氣惱地把手抽了回去。
楊鵬拿起酒瓶,給兩人都斟滿了酒,放下酒瓶,端起酒杯,微笑道:“老婆,咱們好像還從沒沒喝過交杯酒呢!今天補上!”
柴永惠紅着臉嗔道:“不要!”
楊鵬一臉難過地道:“我的老婆居然不肯和我喝交杯酒!”
柴永惠連忙道:“不是的!”
楊鵬故作不解地問道:“什麼叫不是的?”
柴永惠看了看周圍,十分爲難的神情,紅着臉道:“這麼多人,羞死人了!”
楊鵬流露出恍然大悟狀,隨即對着涼亭外的侍女和女官們揚聲道:“所有人都聽着,立刻轉過身去!”衆女官總宮女都禁不住面露曖昧的微笑,紛紛轉過身去了。柴永惠羞得不得了,嗔道:“你這麼說話,他們豈不是以爲我們好像要幹什麼似的?”
楊鵬舉起酒杯,笑眯眯地道:“老婆,來吧!”
柴永惠又是氣惱又是羞澀又是喜悅地看着愛人,情不自禁地拿起了酒杯。兩個人的手臂交錯而過,然而將一杯酒一飲而盡了。楊鵬看着嬌顏紅彤彤的柴永惠,笑問道:“感覺如何?”
柴永惠只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初和大哥相遇的少女時代,不過面上卻沒好氣地道:“沒什麼感覺!”
“真沒什麼感覺?”楊鵬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有沒有好像回到了當年一般?”
柴永惠白了愛人一眼。
楊鵬呵呵一笑,隨即揚聲對涼亭外面那些背對着涼亭的女官和宮女道:“好了,我們辦完事了,你們可以轉過身來了!”柴永惠聽到這話,不禁大窘。
衆女官和宮女裝過身來,人人流露出驚詫之色,那副模樣似乎在驚奇陛下這一回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
柴永惠低聲嗔道:“哪有你這麼說話的!豈不是讓人誤會了!”
楊鵬笑呵呵地問道:“誤會什麼?”
柴永惠紅着臉嗔道:“你是故意的,我不跟你說了!”隨即便埋下頭去自顧自地扒起飯來。
“老婆……”
柴永惠不理他。
“親愛的老婆,乖乖的老婆……”
柴永惠終於受不了了,擡起頭來紅着臉嗔道:“說什麼了呢,肉麻死了!”
楊鵬笑道:“你終於肯理我了!”
柴永惠白了愛人一眼,小聲嘀咕道:“真是比無賴還要無賴!”
楊鵬呵呵一笑,道:“說老公是無奈,小心家法伺候!”柴永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嬌顏瞬間緋紅了,嗔意盎然又嫵媚無限地瞪了愛人一眼。楊鵬一副被迷倒了的模樣,柴永惠禁不住撲哧一笑,橫了愛人一眼。
楊鵬想到了一件事情,看了一眼躺在一旁榻板上睡得正香甜的小蕊兒,微笑着對柴永惠道:“你知道今天蕊兒幹了什麼事嗎?”柴永惠搖了搖頭,隨即有些擔憂地問道:“蕊兒她不會又幹了什麼壞事嗎?”
楊鵬呵呵一笑,道:“聽你這麼說,好像我們蕊兒經常幹壞事是不是?”
柴永惠連忙道:“那也不是,只是,只是,唉!蕊兒她明明是個女孩子,我也希望她能夠學一學女孩子該學的事情。可是她呀,對於女孩子的事情厭惡得不得了,卻對舞槍弄棒騎馬打仗非常喜歡!一天到晚也不跟女孩子一起玩,就跟學校裡的那一幫男孩子發瘋撒歡,聽老師說,她在學校裡除了上課時間以外根本就沒有消停的,經常還把男孩子打傷了!這樣下去,蕊兒長大之後恐怕,恐怕……”
楊鵬忍不住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柴永惠的手背,道:“那也沒什麼不好的。咱們家的蕊兒那是女漢子,女中豪傑!女孩子不是一定要學女紅刺繡那一套!”
柴永惠看了愛人一眼,嘆氣道:“你呀,太寵她了!”
楊鵬看了一眼正打着小呼嚕的蕊兒,忍不住父愛爆棚,回過頭來,笑道:“其實啊我這也不是寵慣她,只是這孩子的成長應該遵照天性,咱們只要在大的方面引導就好了,不要過多地干預她的天性。像愛好這種事情,其實愛好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蕊兒愛好舞槍弄棒就不是好孩子了?咱們啊只管她在大的認識上不要出現偏差就好了!至於她愛好什麼向哪條路上發展,那還是尊重她自己的意願爲好!”
柴永惠不由得點了點頭,看向愛人笑道:“大哥到底是皇帝,見識就是不同!”
楊鵬呵呵一笑,道:“所以說,咱們不必干涉蕊兒的愛好,蕊兒的天性既然就是喜動不喜靜,喜歡舞槍弄棒騎馬打仗,咱們就順着這條路培養吧!將來做個女將軍,就像韓冰她們那樣不也挺好的嗎?”
柴永惠笑着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大哥剛纔似乎是想要說什麼的呢?蕊兒她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
楊鵬這纔想起來,笑道:“咱們的乖孩子怎麼會做壞事呢!”柴永惠聽到這話,不由得鬆了口氣,只聽愛人繼續道:“你知道嗎,今天早上在街上的時候,有一個胡商想要欺負我……”柴永惠忍不住撲哧一笑,橫了愛人一眼,沒好氣地道:“欺負你?天底下恐怕沒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了!”
楊鵬笑道:“那個胡商扯着我不放,強要把商品賣給我,”
柴永惠登時氣憤起來,道:“那個胡商竟敢在汴梁如此撒野,應該嚴厲制裁他!”
楊鵬擺了擺手,笑道:“這些都不是重點,那個胡商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制裁。”隨即看了一眼蕊兒,回過頭來笑道:“咱們家的蕊兒眼看那個胡商竟敢欺負自己的老爸,當即便發怒了,小拳頭就這麼一搗那胡人的褲襠,……”柴永惠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楊鵬一邊比劃一邊笑道:“蕊兒就這麼一拳打中了那人的褲襠,那人當即便站立不住癱倒在地!”柴永惠紅着臉頰氣惱地道:“蕊兒她怎麼能,怎麼能……”
楊鵬笑着擺手道:“這並沒有做錯,她一個小孩子要打倒大人,自然要直擊要害,以求一擊制敵!否則倒黴的就是她了!”見柴永惠的臉上依舊有懊惱地神情,於是道:“我說這些可不是要你責備她啊!其實她能有這種戰鬥意識是非常難得的,你若是責備了她有可能會阻礙她朝武將這條道路上的發展!”
柴永惠嗔道:“她這麼小的年紀就打別人那,那裡,你還認爲是好事?”
楊鵬呵呵笑道:“是不是好事,要看動機是不是好的!蕊兒是爲了保護老爸,自然該獎賞而不該責備!其實啊,我們就算要管教孩子,也應該是管教他們的動機而不是手段!她如果對好人毫無理由的動手,就該好好管教,可是與惡人動手又何必限制她的手段呢?限制她與惡人動手時的手段,其實啊就是變相地幫助了那個惡人害了咱們的孩子!你仔細想一想是這個道理嗎?”
柴永惠思忖片刻,不由得點了點頭,皺眉道:“似乎,似乎是這樣一個道理!可是,可是……”
楊鵬笑道:“你之所以感覺不妥,其實啊還是儒家那一套狗屁在心裡作祟。不擇手段打敗敵人,這可是完全不符合儒家道德的!”柴永惠笑了笑,沒好氣地道:“隨便你說什麼吧,我不管教蕊兒就是了!”
楊鵬笑道:“那也不能不管教,大的方向還是要給她把握好的。”
柴永惠嗔道:“我只是一個小女人,可不知道大的方向是什麼!”
楊鵬笑問道:“真不知道?”
柴永惠白了愛人一眼,“就是不知道!”隨即卻思忖道:“大哥說的是不是愛國愛民?”楊鵬點頭笑道:“大致就是如此,你不是很清楚嗎,還要戲弄老公。”柴永惠禁不住一笑。
楊鵬看了一眼像一頭小藏獒般睡得香甜的蕊兒,微笑道:“只要他明白這些,就是想壞都壞不起來!”隨即嘲弄似的道:“至於陰險奸詐殘忍嗜血,這些從來只是手段,用在正道上那就是好手段!”柴永惠微微一笑。
柴永惠這纔想起哥哥的事情來,連忙對愛人道:“我都忘了跟大哥說了,哥哥他今天回來看我和表姐。”
楊鵬笑道:“我好久沒見着這個大舅子了,怪想他的!”柴永惠面露笑容。
楊鵬道:“也不必讓大舅子來了這裡又跑去表姐那裡,把表姐也叫來吧。”柴永惠點了點頭,當即對另一個女官吩咐道:“立刻去我表姐那裡把哥請來。”女官應諾一聲,匆匆去了。
楊鵬對那個來通報的女官道:“去把我那位大舅子請進來吧。”女官應諾一聲,快不去了,片刻之後,只見清減了一圈身着官袍的柴永琦跟隨着女衛女官進來了,始終低垂着頭,顯得十分恭謹的模樣。
來到涼亭外,女官首先通稟,柴永琦跟着上前拜道:“下官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跟着又朝柴永惠拜道:“拜見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楊鵬笑道:“大舅不必多禮,坐下說話。”柴永琦應了一聲,站起身來,走到兩人的對面坐下。
楊鵬見石桌上只剩下一些殘羹冷炙了,便對女官道:“去廚房教一些酒菜上來。”女官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楊鵬看向柴永琦,笑道:“大舅一路辛苦了!”柴永琦連忙道:“不辛苦不辛苦!微臣想到要見到陛下了,就渾身有勁精神煥發!”
楊鵬和柴永惠忍不住一笑,柴永惠沒好氣地瞪了哥哥一眼,怪他拍馬屁丟人。楊鵬笑着擺手道:“大舅不必拘謹,咱們都是一家人,隨便一些纔好。你也不要自稱微臣了,也別叫我陛下,我不是你妹夫嗎?”“是是。”柴永琦雖然嘴裡應着,不過卻還是十分拘謹的模樣。這也不怪柴永琦,如今又有幾個人能在楊鵬的面前不拘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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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陸陸續續上來,楊鵬勸柴永琦吃菜,柴永琦應諾一聲,只小小地嚐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
這時,穆貴妃過來了,柴永琦連忙站了起來,柴永惠則迎了上去。大家相見,一番寒暄,穆貴妃坐在了楊鵬的另一側。柴永琦只等兩個妹妹都坐下了,這才坐了下來。
楊鵬微笑着對柴永琦道:“這兩年大舅的政績非常好,即便與楊桂華他們想比也毫不遜色了。”柴永琦聽到楊鵬的誇獎,心中歡喜,連忙自謙道:“陛下謬讚了,微臣只是慶幸沒有給陛下丟人!”
楊鵬笑了笑,柴永惠道:“哥哥能這麼想就最好了!”
楊鵬道:“你這次去接替西域總督的職位,有什麼想法嗎?”西域總督原本是耶律寒雨,不過耶律寒雨在外兩年時間,雖然事務處理的非常好,卻十分思念愛人心中已然是滿懷怨憤了,最近這半年時間要求卸任的書信不斷飛到楊鵬的書案上,楊鵬對此也十分頭疼。楊鵬自然希望耶律寒雨呆在身邊,可是整個西域地區卻必須有一個得力可靠的人來坐鎮,而除了耶律寒雨之外,要找到這樣一個人實在不容易。最後楊鵬將目光投在了柴永琦這位大舅的身上,柴永琦這幾年的政績是有目共睹的,雖然沒有什麼驚人的成就,不過對於楊鵬和內閣的政策卻執行得十分到位,政績斐然。因此楊鵬便決定將柴永琦調往西域以接替不知道在心裡罵了自己多少回的耶律寒雨。
類似這樣的情況還有耶侓觀音。耶侓觀音是楊鵬認命的大蒙古地區的總督,如今已經兩年時間了,耶侓觀音不斷來信要愛人遵守諾言。楊鵬這段時間在尋找西域總督人選的時候也在積極尋找大蒙古總督的人選,最後選中了劉楓。看過前文的朋友應該知道這個劉楓,他原本是楊家軍的軍師,後來楊家軍加入大明,劉楓自然也成爲了大明的一員。劉楓智謀不凡,而且性格灑脫,這兩年來也是政績斐然,不僅能夠執行好內閣的政策,往往還有獨到的見解。因此楊鵬便決定用他接替耶侓觀音做大蒙古地區的總督。
柴永琦聽到楊鵬的問話,道:“微臣只有一點不太明白,微臣到了西域之後,是否要將各族像對待漢民一樣同等對待?”
楊鵬道:“這是肯定的。既然都是大明子民自然要一視同仁。”頓了頓,叮囑道:“西域最大的問題便是民族成分十分複雜!這樣的情況治理起來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其實只要把握一點,把一碗水端平了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柴永琦躬身道:“微臣謹記陛下教誨!”
楊鵬道:“西域主要是三件大事,一是剛纔說的民族問題,二是商貿問題。西域是溝通西方與東方的陸上必經之路,因此鼓勵商貿的政策要優先進行。西域的商貿發展得越好,不僅對當地有好處,對於整個大明也是有很大好處的。最後一點則是軍事問題,西域是帝國西面的屏障,是面對西方強敵的最前沿,你這個總督在做好內政事務的同時也要做好軍事準備工作,像修築要塞堡壘哨卡,軍事物資的準備等等,你都要全力配合楊延昭。你們兩個一個主政,一個主軍,內政事務由你決斷,軍事事務則由楊延昭決斷。”“是。”
楊鵬想了想,感覺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於是笑問道:“你要去西域了,難道就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嗎?”
柴永琦躬身道:“微臣定當謹記陛下教誨,爲陛下治理好西域,絕不辜負陛下的重託!”
楊鵬感覺十分沒趣,這個柴永琦拘謹得實在是讓他不喜歡。隨即笑着對衆人道:“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你們幾兄妹好好聊一聊吧。”說着便站了起來。三人連忙站起,柴永琦十分恭謹地行禮道:“恭送陛下!”
楊鵬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兩姐妹,離開了。
楊鵬已經走得遠了,可是柴永琦依舊躬着腰。
柴永惠沒好氣地道:“大哥都走遠了,哥哥你幹什麼還不起身?”
柴永琦這才直起腰來,長長地鬆了口氣。
穆貴妃皺眉道:“表哥你在楊鵬面前不必如此拘謹的,何況還是在自家宴會這種場合!”
柴永琦搖了搖頭,坐了下來。姐妹倆也做了下來。柴永琦看了一眼兩個妹妹,道:“我這一次會汴梁,一則是述職並且向陛下辭行,另外一個目的則是想要同你們好好談一談。”
姐妹兩個見哥哥神色嚴重的模樣,不由得互望了一眼,心裡有些忐忑起來。
柴永琦道:“你們兩個雖然很得陛下的寵愛,可是千萬不可以得意忘形了!這後宮之中,危機四伏,你們應該還記得不久前發生的皇后謀反案吧!”
穆貴妃不解地道:“前皇后癡心妄想鬼迷心竅,得到了應有的處罰,這和我們有什麼相干?”
柴永琦一臉凝重地搖了搖頭,道:“你們難道就沒有通過這件事看到背後的一些事情嗎?”
兩女茫然地搖了搖頭。
柴永琦看了看周圍,見宮女和女官們都站得比較遠,於是壓低聲音道:“皇后密謀奪權,那是何等秘密的事情,可是還未真正發動,相關人等便被一網打盡,逆謀頃刻之間便灰飛煙滅,這說明了什麼?”兩女還是一臉茫然的模樣。
柴永琦繼續道:“這說明,別看陛下平時只關注軍事的樣子,其實他的眼睛注視着帝國的每一個角落,所有人的行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柴永惠沒好氣地道:“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柴永琦驚訝地道:“你們難道不認爲這是很恐怖的事情嗎?任何人的任何舉動都逃不過陛下的眼睛,只怕很小很不經心的失誤都有可能釀成大禍!”
兩女聽到這,恍然大悟了。柴永惠沒好氣地道:“哥哥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簡直把大哥說成了一個陰險的暴君似的!……”
柴永琦見柴永惠的聲音有點高,嚇得面色蒼白,慌忙擺手道:“我絕沒有這個意思,妹妹你可千萬別亂說!要是讓陛下聽見了,……”
柴永惠氣惱地道:“大哥就是聽見了,也不過一笑了之罷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或者是聽了什麼謠言!其實別人如何議論大哥,大哥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哥哥你難道沒看見那些一天到晚誹謗大哥的儒生不都活得好好的嗎?茶餘飯後還不是照樣誹謗大哥?你見哪一個儒生因爲口無遮攔而受到制裁的了?”
柴永琦一愣,感覺小妹說得好像有道理。
穆貴妃笑道:“表哥大概是聽信了什麼謠言。”柴永琦皺眉道:“我確實是聽到了一些傳說。”笑了笑,“其實也不只是我,官場上很多人都戰戰兢兢的。”
穆貴妃微微感到有些不妥,問道:“難道難道底下的官員們都如此猜疑楊鵬?”
柴永琦擺手道:“那也不能說是猜疑,應該是,對,是敬畏吧!大家很害怕做得不好會被陛下處分!”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