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結束
那時候的齊墨還只是個青澀的大男孩,懷揣着懵懂與輕狂,卻有着成人無法匹敵的外表與才情,更多的是對某個女人的溫柔。
只是……
望着正在觀察着周圍的女人,齊墨竟有些好笑,原來她還會回來!
原本要買點火鍋的心情突然的就沒了,轉身齊墨大步的回去了車裡,關上了車門坐在車裡。
齊墨想要馬上離開,可這馬上還沒來得及,就給對方擡頭的一眼認了出來。
齊墨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目光滯納了那麼一瞬,而就是這麼一瞬,齊墨的車子滅掉了。
許情柔是無意中擡頭看見的齊墨,卻一眼就認出了齊墨,即便是天色有些暗沉,即便是齊墨也有了變化,可卻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齊墨。
齊墨的車子停下了,靜靜的注視着多年不見的人,靜靜的看着曾打掉了他孩子,曾背離了他的女人,眼眸竟無波無緒。
是許情柔邁步朝着齊墨走了過去,並且把行李放到了齊墨的車子旁,而齊墨是沉吟了許久才下了車。
推開車門齊墨覺得自己在幹着一件對不起唐寶珠的事情,可有時候齊墨是有些事也需要有個最終的散場。
這就像是你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經典電影,可是三場中卻沒有你,因爲電影落幕的時候你去了洗手間,回來你剩下的是什麼,就只有茫然了。
你站在電影院的裡面,望着大熒幕上亮白一片,電影已經散場,而你看到是空空如也的坐席,你難道不會感到失落嗎?
這在一開始齊墨是以爲自己是在乎那場電影的,可後來齊墨才發現,原來什麼都已經過去了,有陣風早已遠去,曾今和他再無關係了!
下車齊墨邁步繞過了車子,並且站在了許情柔的面前,低着頭很淡漠的說了一句:“許久不見了!”
除了這樣,齊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想要轉身離去,可畢竟是曾經用心愛過的人,真要是轉身決然的離開,捫心自問齊墨做不來,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對過去耿耿於懷。
“是好久不見了,想不到一回來就遇上了,是巧合麼?”許情柔說着漂亮的眼眸水波流轉着,靜靜的打量着齊墨,打量着竟嘲弄的笑了笑。
“不打算送我一程,或者是帶我回去。”許情柔說着把齊墨的車門就拉開了,很自然的就坐進了齊墨的車裡,而齊墨卻站在原地皺了皺眉,許久才彎腰把許情柔的行李箱摺疊上,轉身去了車的後面,把行李箱放進了車裡才轉身坐回了車裡。
“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上了車齊墨很平靜的看了一眼身邊坐着的人,繫好了安全帶啓動了車子,而許情柔卻許久才問:“你那裡有沒有地方?我想去你那裡。”
“我結婚了,不太方便。”齊墨說着把車子開到了路上,很平靜,完全沒什麼多餘的情緒。
過去,對齊墨來說已經是過去了,多餘的話不想問,而解釋也不想聽,才知道原來這就是放手。
現在的齊墨突然很清楚的明白,對他而言,什麼纔是該是他承擔的責任,什麼纔是屬於他的。
齊墨的話要坐在一旁的許情柔輕輕的怔愣了一瞬,緩慢的轉過臉看向了齊墨,許久才輕笑着轉開臉看向了別處。
“我該說抱歉麼?”許情柔的口氣帶着調侃,而齊墨卻並有太多的理會,只是開着車子在路上經過。
齊墨再沒有說過話,車子在一家看上不錯的賓館門前停下。
齊墨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快速的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推開車門下了車,下車就大步的去了車子的後面,隨即便打開了後備箱。
看了一眼後備箱裡,齊墨伸手把許情柔的行李箱提了出來,關上了後備箱走去了前面,隨後把許情柔的行李箱放到了賓館的門口,轉身就坐進了車裡。
許情柔並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在車裡看了齊墨好一會,但最後還是推開車門下了車。
齊墨也沒有多猶豫,許情柔下車就開了車子。
齊墨的車子離開許情柔轉身跟着看過去,一直看着齊墨的車子消失在了視線裡才轉身看向了賓館的上面,低頭拉着自己的行李進了賓館,而齊墨卻把車子在不久之後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門口。
齊墨很長時間沒喝酒了,也沒時間出來喝酒。
下了車齊墨看了一眼酒吧的牌匾,邁步就進了門。
初冬的時候,下班的時間天都已經黑了,齊墨進酒吧的時候酒吧裡也已經有很多的人了,但對酒吧裡的這些人而言,齊墨這種穿着不俗的貴公子並不是少數,齊墨的出現自然也不會引起幾個人注意,但其中也有幾個不乏上前搭訕的。
齊墨對這些人一直都敬而遠之,沒什麼好感,過來了幾個也都給齊墨冷漠的臉給打發了。
齊墨打過夏侯淳的電話,但是一直沒人接,結果齊墨就這麼一個人在酒吧裡喝了酒,而且是酩酊大醉。
齊墨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而且回去的時候也已經是深夜了。
進了門齊墨把車鑰匙都掉到了地上,彎腰去撿的時候身體還晃盪着撞到了一旁的衣架上,把衣架都撞到了。
傭人跑出來的時候一看齊墨的樣子,馬上過去要扶齊墨,結果卻給齊墨大吼的聲音嚇得都躲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鑰匙掉了齊墨也不撿了,其實齊墨在地上摸索了一會根本就沒有找到,這才一邊拖着身上的衣服,一邊踉蹌的朝着樓上走去。
跌跌撞撞的齊墨都不知道是怎麼回的臥室,結果推開門房間了還亮着燈,而唐寶珠還如往常一樣坐在牀上,一動不動的樣子要齊墨一看見就呵呵的笑了。
唐寶珠也沒什麼反應,齊墨脫了身上的外套踉蹌的就跌做到了牀上,滿身的酒氣撲到了唐寶珠的臉上,伸手就把唐寶珠給扯到了懷裡,不清明的眸子左右的滾動,低頭深深的凝望着懷裡的唐寶珠,臉上的笑容卻突然的沒有了。
“你爲什麼還不願意回來?還不願意?”齊墨說着突然的親了過去,而唐寶珠卻還是絲毫的沒有反應,而齊墨卻始終不肯放棄,拉着唐寶珠的手輕輕的在自己的髮絲,身上輕輕的撫摸……
初冬的時候,早上的太陽不那麼的惹火,而大半個晚上都沒有休息的齊墨剛剛的才睡下。
唐寶珠還醒着,可那雙滯納眼睛卻始終都在盯着睡着的齊墨看。
齊墨是累得不輕,也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藉着酒勁要了也不知道是幾次了,要不是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說不定現在還不會休息。
而就算是睡着了,齊墨摟着唐寶珠還是很緊,一手摟着,一手還緊握着唐寶珠的手腕,就好像他要是不握着人就能跑了一樣。
唐寶珠看了一會齊墨,眨巴了兩下眼睛就靠着齊墨睡着了,誰知道這一覺兩個人竟然睡到了晚上才醒過來。
齊墨是有些縱慾過度了,睡到了晚上都還沒有醒過來,還是唐寶珠先醒的。
唐寶珠一醒齊墨就感覺到了懷裡的動靜,突然的就收緊了手臂,猛地就睜開了還有些惺忪的雙眼,結果就跟給人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就精神了,一睜開眼睛就從牀上坐了起來,一把就把唐寶珠給拉起來抱在了懷裡。
唐寶珠轉過臉還有點懵懂,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人就跟水做的一樣,一**的要人想到湖水。
看着齊墨倒是也沒有多少的反應,看把齊墨看到卻全身都緊繃繃的,就跟自己幹了什麼虧心事,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一樣,看的齊墨渾身都不自在。
“醒了?”齊墨半響才弄出一句話來,唐寶珠卻看着齊墨還是沒什麼反應,要說是有了點什麼反應,就是那雙眼睛比每天會動了。
一看唐寶珠的那雙眼睛,齊墨就有些心口發緊,就想起了什麼,很傻的就問:“昨晚疼了?”
其實齊墨也就那麼一問,腦子裡想起了和唐寶珠第一次的時候,也沒想過唐寶珠會真的回答,可結果去是齊墨所不能也不敢相信的。
唐寶珠開始就看着齊墨了,看的齊墨有點心虛,可看着看着突然的搖了搖頭,雙眼撩着眼皮,漆黑的睫毛一顫不顫的,把齊墨給看的都心口一陣陣的盪漾,特別是看到唐寶珠的小嘴嘟嘟着,就想到昨晚自己要吃了唐寶珠的樣子。
而要齊墨不敢相信的就是唐寶珠朝着他搖頭了,有那麼的一瞬間齊墨都不敢相信,唐寶珠給了他迴應,會朝着他搖頭了。
齊墨突然的笑了,笑的跟個瘋子一樣,突然的又拉着唐寶珠胡亂的親吻,親的唐寶珠都滿臉的口水了。
“不疼?”齊墨覺得自己就跟個瘋子一樣,剛剛的平靜了一會,就推了了唐寶珠低頭問,就跟問着一個小孩子一樣,雙眼慢慢的都是期待,還有着說不清的哄誘。
齊墨也知道自己有點傻了,可卻就是傻的樂不思蜀。
而唐寶珠也沒有要齊墨失望,反倒是給齊墨了迴應,還給了一個很大的迴應。
唐寶珠輕輕的皺了皺眉,黑白分明的眼眸水波流動着,許久才說:“我餓了!”
齊墨整個人都震驚的愣住了,怔愣着身體,滯納着雙眼,突然的將唐寶珠給摟到了懷裡。
齊墨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扮相才連連的點頭,而唐寶珠卻還是沒什麼反應的樣子,只是對齊墨而言能和他說一句話,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
知道唐寶珠餓了,齊墨忙着下了牀,下牀就把唐寶珠給攔腰抱了起來,一步都捨不得給唐寶珠走,抱着唐寶珠洗了澡。
洗了澡齊墨別提多精神了,真個人看上去都神采飛揚,吹乾了兩個人的頭髮又把唐寶珠給抱到了樓下。
天黑了,齊墨也沒叫傭人給弄晚餐,直接要傭人做其他的事情,帶着唐寶珠去了外面。
齊墨也是好長時間美呆着唐寶珠出去了,天冷是一方面,唐寶珠總也不認識人,沒什麼反應,出了門齊墨也是擔心唐寶珠會不適應受到什麼驚嚇,這才很少帶着唐寶珠出門去吃東西。
出了門齊墨看着車子裡坐在那裡很安靜的人,許久才把車子裡的一張CD打開,車子裡很快就響起了那首黃家駒的情人。
對齊墨而言情人這首歌是個忌諱,可齊墨卻從沒有過要把情人這章CD扔掉的打算,即便是心裡不願意承認什麼,但還是一直都放在車裡。
上了車齊墨看了唐寶珠一會,也不清楚自己是在想些什麼,但是卻莫名其妙的那麼做。
車子裡音樂如小溪一樣緩緩流淌,齊墨複雜的期待着唐寶珠會有的反應,然而……
一路上唐寶珠還是很安靜的坐在車裡坐着,幾乎沒有過任何的動靜,即便是齊墨把那首情人一遍遍的倒給唐寶珠聽,唐寶珠也還是很安靜的坐着。
車子停下的時候齊墨轉身看向了唐寶珠,一把把唐寶珠給拉進了懷裡,吶吶的問唐寶珠:“不記得了?”
此時的齊墨就像是個迷路的小孩一樣,彷徨感到了無助,而唐寶珠卻絲毫的沒有反應。
有那麼一會的時間,齊墨的心澀澀的發着酸,但想到了唐寶珠餓了又馬上的放開了,親了親轉身就下了車。
齊墨帶着唐寶珠來的是一家烤肉館,地處繁華的地方,裝潢很不錯。
天冷齊墨給唐寶珠穿的不少,下了車齊墨一看到唐寶珠呆呆木訥的樣子就想到了唐寶珠在別墅外等着自己的情景,不禁心裡一陣陣的惆悵。
“冷不冷?”摟着唐寶珠齊墨還不忘噓寒問暖的,可唐寶珠在齊墨的懷裡卻始終是沒什麼反應。
齊墨倒是也會自我安慰了,摟了摟唐寶珠就進去了,對唐寶珠的表現已經不那麼的難以釋懷了。
進了門齊墨如以前一樣的帶着唐寶珠去了單間,叫了一些唐寶珠喜歡吃的東西,吃了飯齊墨又帶着唐寶珠去了山頂看星星。
臉有點冷,冷風陣陣的,唐寶珠走得慢,齊墨索性就揹着唐寶珠上去,一路上齊墨邊走還邊把在公司裡每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說給唐寶珠。
以前齊墨倒是沒這樣過,雖然也和唐寶珠說一些話,可卻都是以前兩個人之間的一些事情,但今天齊墨就特別的想說。
走了一路,山頂到了齊墨還在說,而說着說着齊墨就說到了他和許情柔的那點事。
摟着唐寶珠齊墨要唐寶珠擡頭看天上的星星,在唐寶珠的耳邊問唐寶珠冷不冷,唐寶珠沒什麼反應,齊墨好一會才說起十年前的事情。
說起當年的事情齊墨的心還是很不痛快,或許該說是無法釋懷,可遇上戀人背棄的事情誰又能釋懷。
“十年了。”齊墨輕聲的在唐寶珠的耳邊耳語,一邊仰望着星星一邊勾起酸澀的笑容,那張冷峻的臉是那樣的難以形容,目光是那樣的充滿了憂傷。
想起當年齊墨不禁把懷裡的唐寶珠摟緊了,許久纔講故事一樣的給唐寶珠講他過去不爲人知的那段感情。
齊墨是二十歲和許情柔認識的,在齊墨的記憶裡二十歲的那一年是他最刻苦銘心的一年了。
齊墨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對女人從小也沒什麼太多的好感,雖然沒有刻意的保持距離,但是不得不說齊墨很少會和女人交往接近。
二十歲的齊墨還沒有女朋友,而且這在大學裡還是一道奇異的風景線,很多人都很關注齊墨這麼個人。
長相出衆,家庭背景又好,這些還都是其次,齊墨的成績也算優秀,這些都加到了一起,齊墨無疑成了不少女孩爭相下手的對象。
只是齊墨向來就不做任何的理會,冷漠的態度倒是要不少的人碰了頭皮就回去了。
但是凡事也都有例外,而這個例外就是許情柔。
許情柔是靠着優異的成績考入的齊墨同一所大學,望眼整個學校裡像是許情柔這樣的女生也算是普遍,但是有一點,許情柔如同齊墨一樣心高氣傲,沒幾個男人走得近。
這樣的兩個人到了一起,也就可想而知了。
這就如同是把兩隻都長了長刺的豪豬放在了一起,弄不好是要弄出傷來的。
而結果也真就是那樣這兩個人還真就是弄出了點什麼事情。
齊墨和許情柔兩個人是不打不相識,但其中也有一段小插曲,而是那段插曲要齊墨對許情柔有了另外的一番認識。
許情柔的家境貧寒,父親是個雙眼失明的工人,很早就在家裡不做事情了,許情柔的母親每天的收入微薄,而許情柔每天不但要照顧父親,要賺錢養家,還要繼續學業,而且成績始終名列前茅。
這在一開始並沒有人知道,齊墨自然也不會清楚。
一次意外要齊墨知道了這些,而許情柔的工作也頗讓齊墨感到吃驚。
許情柔看上去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孩,身上沒什麼肉,個子也不高,如果說許情柔的身上有什麼特別吸引人的地方,也就是那張臉蛋也那雙眼睛了。
許情柔的臉長得極好,是那種恬靜而美麗的臉,白白淨淨的看着很乾淨,五官端正,特別是有一雙透徹的雙眼。
開始齊墨並不在意這些,畢竟長相出衆的女孩齊墨見到的太多,更何況許情柔並不是那種要男人一見傾心的女孩。
但齊墨卻還是留意到了許情柔這個人,開始是因爲兩個人都心高氣傲的態度,而後來卻是因爲許情柔不屈不撓的韌勁。
齊墨是在一家跆拳道俱樂部裡知道許情柔的工作是什麼的,之前完全的看不出許情柔還是個跆拳道高手。
看着弱不禁風的一個人,竟然是跆拳道教練,齊墨就是想不注意許情柔都有些難。
齊墨是許情柔的學員,一同的還有夏侯淳,也是因爲這樣夏侯淳才和齊墨一起成了許情柔最得意的兩個學生。
一開始許情柔也是一陣的吃驚,沒想到自己的學生還是自己的同校同學,但許情柔卻不是個對人對事的人,反倒是一視同仁的對待齊墨和夏侯淳。
齊墨是個男人,又心氣高,當然不會輸了誰,更何況齊墨原本功夫底子也不差,只是這不差是不差,在一個功夫教練的面前,你的功夫底子就算是再好,也要有個低頭的時候。
偏偏齊墨就是沒有這個低頭的時候,什麼事就要一爭高下。
倒不是齊墨生來就是這個樣子,反倒是許情柔淡漠不食人間煙火的態度要齊墨有了莫大的較量之心。
齊墨不是個對誰都有這份較量心的人,不管是輕狂年少,還是青春萌動,那時候的許情柔對齊墨而言都是例外。
齊墨學東西很快,可還是在許情柔那裡吃了不少的苦,以至於有那麼一段時間,齊墨從學校回去之後幾乎什麼事情都不做,就是要夏侯淳陪着他練跆拳道。
可有時候有些東西就是你再有毅力,再不服輸,贏不了就是怎麼都贏不了。
齊墨的努力夏侯淳是最更作證的,及當時而言,夏侯淳覺得自己就跟掉進了煉獄一樣,然而即便是如此齊墨也還是差了一節,在跆拳道上始終不能贏許情柔半招。
接連着半年的時間齊墨所吃的苦頭可說是從未有過,但是事情卻在那個時候有了轉折點。
齊墨和許情柔是在那個時候產生的感情,也算是日久生情了。
齊墨是認真的,雖然是第一次想要和一個女孩有將來,但是齊墨也經過深思熟慮,也考慮過纔有的這種打算,不是說只是一時的衝動。
二十歲的年紀雖然不是多成熟,但是對齊墨這種人而言,已經是一個人生的啓航點了,其中當然不全是一份衝動一份懵懂,更多的是還有對外來的憧憬。
齊墨和許情柔進入熱戀是在相識的深秋,兩個人的感情也如日中天。
齊墨是個想要速戰速決的人,而許情柔同樣不是個拖拖拉拉的人,特別是對一份感情。
齊墨至今都記得,他和許情柔說要做許情柔男朋友的時候,自己的那份來勢洶洶。
學校的慶祝舞會上,許情柔坐在舞池外正在看着自己的手,其實就是不願意來這種地方,別看許情柔的跆拳道多好,但許情柔卻不會跳舞,可又被迫給拉了過來。
而那時候的齊墨卻一些白衣有備而來,在舞會上找到了許情柔直接就過去了,過去就是很突兀的一句:“我要跳舞。”
這句話可是有意思了,這在那之後校園裡可是成了一句求愛的名句,但凡事有人求愛,都會先來上這麼一句:“我要跳舞”。
那時候的夏侯淳還調侃齊墨說,一想起你就想起我要做(禁詞)愛來了。
那都是後話了,但是齊墨當時的一句話確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而且還要許情柔整個人都怔愣住了。
可事與願違,許情柔的臉一冷就回絕了齊墨。
“我不會跳舞,也不想和你跳。”許情柔沒打理齊墨的意思,對齊墨處處找她麻煩的事情倒是記得很清楚。
但齊墨也不是個知難而退的人,而且在那個時候齊墨也不知道什麼是知難而退。
“我數一二三你就給起來,自己過來,要不然我可是就不客氣了。”齊墨說話是一點餘地都沒給許情柔留,可齊墨的話反倒是把許情柔給惹的不高興了,端起酒杯就把手裡的橙汁破了齊墨一臉,結果呢……
結果齊墨非但沒有氣餒,反倒是越發的激進了,直接就過去索吻了。
照理說這種情況下許情柔不能給齊墨佔了便宜,畢竟齊墨打不過許情柔,拳腳上就有懸殊,可什麼事要不說巧了呢。
齊墨跆拳道是打不過許情柔,可齊墨是男人別的功夫卻不能讓許情柔佔了上風,而更加佔上風的還不只是這些,還有一樣,就是男人的蠻勁。
要說齊墨的蠻勁上來了,還真不是幾個人能受得了的,許情柔吃虧就吃在了這上面。
開始確實是掙扎了,而且也絲毫的沒有輕饒了齊墨,可那是開始,至於後來……
後來是齊墨把許情柔給直接抱出去的,而抱出去之後就直接給抱到車裡。
上了車許情柔就安靜了,齊墨就把許情柔給帶回了自己住的地方,當時的齊墨就自己住了。
對於兩個人發生關係的事情齊墨沒覺得是太突然,太快。
相互已經瞭解的兩個人,真的要是把心都交給了對方,也不會在意這些,齊墨覺得只要兩個人都願意,有些事自然的就應該發生。
許情柔在齊墨親吻她,跟她索要的時候並沒有搖頭,只是問了齊墨一句你能負責麼,齊墨回答了能,兩個人就這麼的成了情侶。
第一次齊墨的準備也不充分,所以沒什麼安全措施,但是之後都有,然而許情柔還是懷孕了。
知道自己要做爸爸的時候齊墨有點茫然,但還是第一時間告訴許情柔,會盡快的結婚,還會給許情柔安排休學,等孩子出生了再到學校繼續讀書,以後孩子也有人照顧,絕不會影響到許情柔的學業。
對齊墨而言孩子就是禮物,雖然一開始不打算這麼早要個孩子,但既然已經有了,齊墨覺得就應該留下。
可齊墨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喜悅還沒有多久,許情柔就打掉了孩子,而且還告訴齊墨,她要去國外了。
齊墨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找到許情柔的家裡去追問,可結果卻是人去樓空,許情柔就這麼不告而別了。
開始的兩年齊墨一直覺得許情柔有難言之隱,覺得許情柔會回來,可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齊墨等了十個春夏,結果去還是什麼都沒能等回來。
唐寶珠出現的時候齊墨正在考慮給自己瞭解這段十年了沒有忘懷的感情,想找個女人成家立業,而就是那時候唐寶珠出現了。
“我愛過許情柔,而且是很深,也痛徹心扉的愛,但是我想要你知道,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齊墨說着親了一下懷裡的唐寶珠,雙手用力的摟着唐寶珠的腰身,想要唐寶珠知道他的愛,如今已經塵埃落定,已經有了歸屬。
懷裡的唐寶珠沒有太多的反應,卻轉身把頭埋進了齊墨的懷裡,很突然的說:“冷!”
齊墨的震驚是難以形容的,唐寶珠已經開始和他說話了,他的震驚還會小麼?
“呵呵!”齊墨突然的笑了,把唐寶珠的頭擡起來用力的親了一下,轉身就把唐寶珠給背了起來,用力的向上擎了擎朝着山下走。
齊墨不覺得孤單,因爲有唐寶珠在身邊,所以一點都不覺得孤單,就算是偶爾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累了倦了,但齊墨還是覺得幸福的。
對齊墨而言,這世界上的幸福有很多種,可是能陪着愛人一起到老的人卻寥寥無幾。
那天之後齊墨開始把唐寶珠帶在身邊,即便是去上班也會把唐寶珠帶着,但是有時候唐寶珠需要個人照顧,而齊墨又找不到這個可以照顧唐寶珠的心的人,無意中就把阿萊給想起來了。
阿萊來的時候還有點不怎麼的願意,可看夏侯淳都要給自己跪下了,也就答應了。
“我有時候不再,就麻煩你了。”是夏侯淳把阿萊給送到齊墨那裡去的,雖然夏侯淳電話裡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後來還是把阿萊送到齊墨那裡了,而且還把自己的行李包也給弄了過去。
夏侯淳現在已經是阿萊的男人了,雖然有點牽強,阿萊一直都不承認,但夏侯淳卻言辭鑿鑿,說阿萊要對他負責,既然已經吃了兩次,就該負責。
阿萊反倒是不以爲意,而且說的還很有道理。
“你還在外面吃了很多女人呢,你都負責了麼?我就是不小心了兩次,你就揪着我不放,你有病麼?”阿萊每次這麼說,夏侯淳的那張臉都黑透了,站在阿萊的面前咬牙切齒的,夏侯淳就沒見過這麼麻煩搞的女人,都已經上牀了,還不肯這不肯那,還得夏侯淳整天丟魂了一樣,就琢磨着怎麼把阿萊給搞定了。
要說人也奇怪,夏侯淳別看以前怎麼的花心不泯,可自從有了阿萊之後,你別說是花心,就是看看花都沒有了。
阿萊這一來齊墨的家裡算是徹底的熱鬧了,連上班都能看見阿萊和夏侯淳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
說實話齊墨有點後悔把阿萊給弄來,可弄來了阿萊還不打算走了,而且唐寶珠對阿萊卻不排斥,結果阿萊就這麼的留下了。
多了阿萊這個人,齊墨的生活倒是輕鬆了不少,齊墨每天回到家裡唐寶珠已經吃了飯了。
要說起來齊墨也覺得很奇怪,唐寶珠怎麼會對阿萊沒有排斥,除了唐母和他唐寶珠幾乎是排斥所有的人,傭人爲了給唐寶珠吃飯都一個月才行,可阿萊卻沒有用幾天就讓唐寶珠聽話的吃飯了。
日子不那麼的緊湊了,齊墨每天和夏侯淳還會喝點酒,然而齊墨卻沒想到某天他出差,卻接到了阿萊的電話,說一個叫許情柔的女人找上了門。
接到電話的時候齊墨還有些震驚,沒想過許情柔會找他。
電話裡齊墨也沒說什麼,直接就回來了,但是回來的時候許情柔已經坐飛機離開了。
“這裡有一封信,是許情柔給你的。”見面的時候阿萊把一封信給了齊墨,一旁站着阿萊和唐寶珠,唐寶珠倒是沒什麼反應,到阿萊的臉色卻是很難看。
齊墨伸手過去接了信,低頭看的時候阿萊冷哼了一聲,說了句:“真是物以類聚,花心蘿蔔就只能和花心菜在一起了,趣味相投吧?”
齊墨沒理會,低頭繼續的看着信,可看完了心裡卻是一陣陣的不平靜。
原來當年許情柔是不小心流產了,而且還患上了抑鬱症,而且這件事情夏侯淳知道,因爲是夏侯淳借錢給許情柔出國去的。
齊墨知道許情柔不能是說謊,也因爲這樣齊墨有兩天的時間都很消沉。
夏侯淳去了他城出差,打電話回來還問齊墨他們家女人怎麼了,一肚子的火藥把齊墨都給罵了,齊墨這才說了原因,結果夏侯淳二話不說第二天就回來了。
齊墨以爲是回來和他解釋來了,結果一進門把手裡的行李給了齊墨就去找阿萊了,一見了面就發誓他一定沒有那些事,比齊墨乾淨。
“哼!你是乾淨,你就是乾淨的什麼都沒留下,太乾淨!”阿萊冷哼醫生,不待見推了夏侯淳一把,轉身就去照顧唐寶珠了。
結果當天的晚上夏侯淳就和阿萊解釋了一番,阿萊這纔對齊墨產生了點同情。
夏侯淳也和齊墨解釋了一番,而齊墨卻始終不發一言的坐在沙發上坐着,很久纔對夏侯淳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只是覺得好笑,就因爲患病拋棄了我,開始懷疑她心裡當年對我是種什麼樣的感情。”
說話的時候齊墨看了一眼夏侯淳,夏侯淳不禁怔愣了一瞬,隨即轉開臉仰起頭坐在了沙發上。
“當初我雖然是得到了許情柔的認同,但是怎麼說都是強取豪奪的佔有了她,她那種好強的女人,應該很不願意吧,不然也不會狠心的把我的孩子故意拿掉,然後跟你借錢離開,當時她明知道我想要那個孩子,可卻還是把孩子拿掉了。”齊墨說着勾起脣淡淡的笑了笑,睿智的雙眸看了一眼睜開眼緩緩看向他的夏侯淳。
夏侯淳的臉色一陣陣的蒼白,許久才用力的皺緊了好看的眉毛,而齊墨卻平靜的笑了笑,刀削斧鑿的輪廓卻笑的邪魅如斯。
轉開了臉齊墨才說:“你可能覺得我是太多疑了,可我是男人,愛過許情柔,而瞭解也遠勝過你。”
齊墨說着仰起頭枕在了沙發上,語氣很平淡:“許情柔不是個做什麼事情大意馬虎的人,孩子的事情不會那麼輕易的沒有,雖然當年你也和我旁敲側擊的說孩子不一定是真的打掉了。
我不是傻子,你是什麼人我清楚,你說的每一句話我也都聽進了心裡,當然也想到會不會是許情柔故意騙我,她也有難言之隱什麼的,所以我瞞着你做了一番調查,確定那孩子是許情柔自己簽了字拿掉的。”
齊墨的話要夏侯淳臉色更加蒼白,許久才滯納的反應過來,而齊墨卻笑着說:“許情柔離開之後我一直都在找她,雖然我沒有去國外找,但是卻要人給我查了。
許情柔在國外過的很不錯,有過同居的男朋友,而且也有過未婚夫,開始的那段時間過的雖然是有些艱苦,但是後來畢業之後就找到了滿意的工作,現在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一家公司的執行總監了。
十年的時間改變了很多的東西,我所知道的還不只是這些,我知道是個愚昧無知的男人,曾一度的等着一個不值得我付出與等待的女人回來找我。
我愛許情柔,就在寶珠剛剛出現,甚至是我和寶珠相處的時候我還總是在想許情柔,畢竟我愛過,而且許情柔給過我別人沒給過我的東西,例如她最寶貴的身體與溫情,而那個年紀也讓我一度的迷茫在那片海,以至於我癡傻的不知道回來。
時光荏苒,似水流年,許多的事情都改變了,也經歷了,但我至今難忘第一次曾擁有的悸動。
常人或許難以理解,爲什麼我要癡癡的等着一個負情於我的女人。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明白,一直以爲那就是癡情,是癡愛。
可後來我慢慢的懂了,我不是情也不是愛,只是不甘心,不明白。
我不甘心就這麼給一個女人拋棄了,不甘心我的孩子還沒來得及看到世界的美好,就突然的離開,不明白爲什麼我這樣的一個人會被拋棄,不明白爲什麼許情柔口口聲聲說愛我,卻終究選擇了背棄。
工於心計的女人我不是沒見過,但是我在許情柔的身上並沒有看到心計兩個字。
但是從有了寶珠之後我是漸漸的淡忘,漸漸的把過去不能釋懷的事情都淡忘了,漸漸的發現我心裡有個地方已經沒有一個叫許情柔的女人了,而有的只是一個傻乎乎的女人,一個叫唐寶珠的傻女人。
感情的事情很叫人難以理解,而最不可思議的是,它能要人清醒也能要人迷茫。
當你愛着的時候你就是迷茫無路可尋的,當你不愛的你就是清醒大路通天。
從有了寶珠之後我就把對許情柔一切的關注都放開了,感覺也沒什麼,而且很輕鬆自在。
就便是我知道許情柔在國外面對着感情的失意,我也還無情緒的波動,其實這是我自己都很意外的事情。
雖然我和許情柔之間的感情只有半年多的時間,但是不得不說的是,我畢竟是已經暗暗的關注了她十年的時間,這十年有風亦有雨,是隨着我的年齡一路走來的。
儘管沒有見過面,但是每每看到許情柔的資料,我也會坐在某個地方發呆一會,這份感情對我而言始終很重很深。
但是從放手的那一刻開始,我的生命力出現的就是另外的一個女人,一個叫唐寶珠的女人。
我曾一度的認爲,這也算是枯木再逢春了,所以倍加的珍惜。
但是話也說回來了,要不是我動了情,要不是許情柔和我斷了情,如今我也不會這麼的明白清楚。
其實這些事情一點都不能想明白,只是我一直有所逃避不願意相信而已。
許情柔喜歡我,這一點我很清楚,女人的眼睛是不會欺騙人的,但是……
許情柔是個好強的女人,對事情有自己的一番見解與堅持,感情對她而言或許就是一份安撫情緒的藥劑,算不上是人生的重心。
這一點在一開始我和許情柔之間就是存在着不同的,我以爲感情是我們最總要的一部分,起碼在我們婚後的幾十年要是這樣。
可是,我卻忽略了許情柔的性格。
這也應該是我的疏忽,我竟然連愛人的心都沒有明白,我其實也是個不合格的伴侶。
我清楚的記得許情柔和我說懷孕了的時候,她的臉上並沒有擔心也沒有喜悅,而眼眸中卻處處留露出懊悔。
當時我很年輕,我以爲那是在埋怨我第一次沒有做什麼措施,可如今想起來我才明白,她不是在埋怨我沒有做措施,而是在埋怨我喜悅的表情和單方面決定留下了那個孩子。
其實很多的事情我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只是不願意提起而已,但是這短時間對許情柔我確實是已經淡忘了,要不是在街上無意中遇見,我都快要忘記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個人了。
更要人好笑的是,許情柔回來竟然會跟我解釋孩子的事情,和她一直單身的事情。”說着齊墨笑了,轉過臉看向了正看着他臉色蒼白的夏侯淳。
“其實我這兩天之所以一直低沉,不是什麼舊情復燃,也不是在還念當初,我只是替我自己不值,爲了一個虛僞的女人竟然就這麼執着了十年,十年對我而言是多寶貴你應該很清楚。
而且我突然覺得許情柔很……嗯……她配不上我!配不上當初那個青春年少的我。”起身齊墨站了起來,轉身走去了樓上的地方,一邊走一邊說:“阿萊最近一直在嘔吐有點不對勁,你是醫生,你還是帶她看看的好,我也想好了,寶珠需要人照顧,公司過段時間我會聘請總裁,帶寶珠去轉轉走走,相信會有段時間不會回來了,你要是有打算辦婚禮就快點,不然我不會特意回來。”
齊墨說着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朝着樓上走去,留下了夏侯淳在樓下半響沒反應過來,阿萊下來的時候才把夏侯淳給驚醒過去,結果夏侯淳剛被驚醒就猛地站了起來,雙眼就跟釘子一樣釘在了阿萊的肚子上,眉頭鎖的很緊。
“真有了?”阿萊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還給夏侯淳突然的起身嚇了一跳,這時候又看到夏侯淳要吃人,臉色一陣陣蒼白的樣子,完全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直截了當的送了夏侯淳一句:“神經病。”
夏侯淳的那張臉一下就黑了,不等阿萊轉身過去就摟在了懷裡,低頭猛地一通強吻。
要說阿萊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當着兩個傭人的面九個強吻了,那還能輕繞了夏侯淳麼,不等夏侯淳放開她呢,擡起手就推了夏侯淳一把,半點不見猶豫,擡起手就給了夏侯淳一巴掌,打的夏侯淳臉上都是手印。
“你……”夏侯淳氣的就別提多憤怒了,可一瞪眼睛看到阿萊那個瞪着眼睛比他還有氣勢的樣子,立刻就聲音軟了。
“好好的怎麼會嘔吐了,是不是有了?”夏侯淳的反應要說快,比齊墨還快,一轉念就馬上的討好表情了,可在看看阿萊呢,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那是我的事,和你什麼關係。”阿萊一臉的不待見,可心裡卻極度的困擾,還是是生還是不生。
阿萊的家庭狀況有點複雜,要是現在生孩子就不能上學了,要是不上生孩子,阿萊又覺得給個種馬生孩子,她腦子就是進水了,生活沒保障,感情沒保障,現實對她來說就是殘忍。
可要是不生,阿萊覺得這孩子也是奔着她來的,她還真捨不得就給做掉,而且手術費要用錢,她也要工作養家,加上夏侯淳那個沒事就找她麻煩的老媽,她一想就頭疼。
“你說的是什麼混話,什麼叫和我沒關係,沒關係上牀的時候你怎麼享受的要死要活?”氣頭上夏侯淳也沒有顧及客廳裡有沒有別人,結果把阿萊氣的一些就火氣上來了,眼睛一瞪就推了一把夏侯淳,冷冷的就吼了夏侯淳一頓。
“你還敢說,難道不是你故意灌酒給我的?”阿萊一想起來第一次稀裡糊塗的就給夏侯淳了,心裡就憋屈。
“你還敢說,第二次我灌你了麼?”說起來就那麼兩次,夏侯淳心裡就窩火的很,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手腳都健全,也不是性冷淡,就說什麼不給碰了,誰要是男人能受得了。
夏侯淳的臉色也不好看,傭人一看都馬上遁逃了,剩下了兩個人夏侯淳反倒是有點心裡發慌了。
雙眼在阿萊的臉上看了看,又看了看阿萊的肚子,皺了皺眉說:“你放心我會負責,馬上就準備婚禮。”
夏侯淳現在最想幹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了,可要是想就得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要不然夏侯淳還真就降不住阿萊。
孩子的到來要夏侯淳心裡都開花的樂了,一想就渾身的舒暢,可結果呢,阿萊一聽臉就黑了。
“你腦子進水了,我回家給你麼?我想好了,你要是想要孩子就給我生活費,但孩子出生你要給撫養費,還不能和我爭搶孩子的撫養權,還有……”阿萊皺了皺眉,想着。
“還有什麼?”夏侯淳氣的滿臉陰冷,都要把牙給咬碎了,他就是沒見過這樣的女人,長的就不是一顆人腦子,明明就喜歡錢,他不是就有,非要出去打工,還敢收他媽的錢,這會他要結婚,她還連點反應都沒有,那上牀的時候怎麼反應那麼大?
看着夏侯淳的反應,阿萊倒是很平靜想了一會說:“你要是同意給我做手術,我就不要那麼多了,給我兩萬塊滋補調理的費用就行了,不過工資你要照發我,沒有跟你要我出去兼職的錢就很不錯了,你不要鐵公雞一毛不拔,你出去和女人滾混不是也要錢麼?”
阿萊的一席話差點沒把夏侯淳給氣死,瞪着眼睛咬着牙,他怎麼就不知道世界上有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個怪胎,還要他自己打掉自己的孩子,她是腦子進水了吧,他是不是婦產科出來的。
咬了咬牙夏侯淳看着阿萊,半天才說出話來:“手術你敢去給我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要錢是吧,告訴你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你弟弟的保費還是我給的呢,你要是敢給我不聽話,我就叫人把你弟弟的那兩條腿給打斷,你不信就給我試試。”
夏侯淳也是一時的氣憤,可結果呢!
“你說什麼?”阿萊的眉頭一皺,就跟沒聽明白一樣,看着夏侯淳雙眼卻冒火星了,結果夏侯淳卻吞嚥了一口唾液馬上改了口,聲音不大就跟受氣的一樣。
“我說什麼了?”夏侯淳的臉色都有些白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馬上就聲音放軟了,可阿萊也是一點都沒有含糊,還就要聽聽了。
“你再說一遍。”阿萊看着夏侯淳要求,夏侯淳卻握着阿萊的手很輕的揉了揉,裝傻充愣的。
“我說你弟弟的那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明天我就叫律師過去。”說道阿萊的弟弟,夏侯淳其實真想把他的腿給打斷了,就衝上一次給了阿萊兩巴掌的事,夏侯淳就想把那小子的腿打斷,這一次又要挾阿萊,要阿萊給他錢,不給就逼着阿萊去做坐檯女,夏侯淳都有弄死那小子的心裡,還能弄出來,要不是這樣早就弄出來,還會放在裡面不管。
“不許去。”阿萊一聽說找律師又給想起來了,夏侯淳反倒是有些意外了。
“我說了我能幫忙就一定幫,你敢去找那個什麼書呆子,你看我……”阿萊認識了一個很文化的男人,整天的給阿萊打電話,阿萊這段時間都開始動心了,夏侯淳要不也不能這麼的被動,一想就咬牙切齒的。
阿萊倒是一臉的不待見,想了想說:“要不你找個律師把他弄得在裡面多呆幾年,只要不捱打什麼的,我就給你生孩子。”
夏侯淳差點沒給說的傻了,沒見過這樣的人,這種女人要是心狠起來還真有點嚇人。
夏侯淳木訥了一會才說:“你以後也這麼對我?”
阿萊也沒回答,就是看了一眼夏侯淳,轉身想着事情。
她那個弟弟是個不長進的人,她懷孕了要是出點什麼事情可怎麼好,還是要他在裡面呆幾年,也能受點教育。
阿萊和夏侯淳的事情有了點進展,夏侯淳馬上把阿萊給帶回去,臨走還告訴齊墨婚禮會很快,但是回去了夏侯淳就沒動靜了。
齊墨也是看出來了,夏侯淳根本就降不住阿萊,也沒有打算留下等着,齊墨嘴上說是不會回來參加婚禮,可實際上齊墨卻會早早的就回來。
公司的事情齊墨安排了幾天,幾天後就帶着唐寶珠去玩了,天氣冷,齊墨帶着唐寶珠去的地方都是些海島。
唐寶珠喜歡海,齊墨就經常的帶着唐寶珠在海邊上坐着,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天,日子過的也算是安逸,但是這份安逸卻消失的很快,陸天宇的一個電話完全的結束了齊墨和唐寶珠兩個人的安逸生活。
------題外話------
這幾天會結局,第一次用三人稱寫,總覺得有些凌亂,後面的原本是一百萬字才結束,但是天涯有些事情一直靜不下心,肩上有份責任,所以提前結束了這個文,如果天涯有什麼地方不周到,天涯先道歉了,還有就是另外的一個女人狠的那個問,天涯儘量早點完成,天涯很感激那些一路走來的朋友,非常感謝